作者:咕!咕!咕!
街道上,方凝拦下一位冒失的粉色短发幼女,轻车路熟帮她整理了一下领口,然后揉了揉那颗小小的脑袋,便任其离去。
看到这一幕,后方撑着红伞的栗发狐狸,虽然这几年都已经差不多习惯了,但还是难免有几分失落。
因为主公始终保持着这种架势,她所设想的计划的第二步直接就夭折了。
无论如何,她都只是一个谋士,既然主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那就不会做出越庖代俎的冒犯之举。
从几年前的某一天开始,天城就发现了主公的变化,他的眼神里不知为何没有了那份深入骨髓的放纵欲求,转而变得十分温良,视线也变得相当的规矩。
原本和主公共处一室的时候,总是会莫名燥热。但从那天开始,这种感觉便消失不见了,变成了另外一种如沐春风般的舒适感。
虽然和这样的主公相处时更让人心生好感,但天城却有些疑虑,这样的变化也不知是好是坏。
于是她就询问了信浓大人的意见,在得到是好变化的答案后,才没有继续探寻下去。
唯一的问题就是,虽然她停止了计划,但是有些事情却还是发生了。
看着不远处公园内,正练习着剑道的黑发单马尾犬娘,天城叹了一口气,就算要制造偶遇的机会,至少也要看看时间啊。
一大清早就开始在这里等候,又猛练了这么长的时间,身体可是会出事的。
然后,她就看到主公从轮椅下方拿出了一瓶饮料,将其递给了大汗淋漓的高雄,后者也轻车熟路地接过喝下。
“怪了,爱宕去哪里?”
方凝有些奇怪,正常来说,高雄晨练的时候,爱宕也会也在一旁才对,为前者准备运动饮料,阻止无休止的练习,免得她自顾自地搞坏身体。
这都是他平日里在不进来的时候,通过梦境缩观察到的结果。
虽然梦境世界一片和平,但有些塞壬还是闲不住,于是就开始练习起了极东的东西伊0I企泗武 蹴IV鸠I玐群。
此前她们虽然保存了大量极东的典籍,但一直没有学习想法,直到拥有了肉体之后,在空闲无比的和平日子里,才渐渐想要将典籍里的东西重现。
剑道便是其中最受欢迎的,而高雄正是重樱目前最强的剑士。
这个最强是货真价实的,因为她是上一届剑道比赛所角逐出的最终胜者。
至于说剑道比赛,则是因为太闲了,所以重樱这几年经常会举办各种各样的赛事来活跃气氛。
甚至连睡觉比赛这种意义不明的都有。
顺带一提,睡觉比赛的优胜者是信浓。
回到正题,对于方凝的疑问,高雄迟疑了片刻,才缓缓答道:
“姐姐她因为担心冒犯到主上,所以把自己关在家里了。”
“……你确定是把而不是被?”
方凝不免扶额,转头问道:
“天城,这是你的主意吧?”
“主上,上一次爱宕对您的冒犯实在是太过火了,如果不将她关起来,实在是难平众怒。”
“啊?有这么严重?”
方凝回忆了一下,他上次来的时候,好像确实被爱宕当众亲了一下脸,这感觉也不是很大的事情啊。
“对您来说不值一提,但对于我们来说,那样的举动太过放肆了。”
虽然表面上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还不是因为所有人都在犹豫的时候,爱宕却当了一回领头羊,做了她们都想做的事情。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明说的,因为她本人就是这件事的幕后黑手之一。
主公保持这个状态就很好了,相敬如宾真的很棒,所以爱宕那个满脑子黄色思想的女人就不要跑过来污染环境。
而听到天城这么说,方凝也不好强行去干涉大多数人所作出的决定。
不过倒是可以,等会过去看望一下爱宕。
现在的话,是教授时间。
方凝开始指点起了高雄的剑道,虽然极东传统刀剑不分,但以他的剑法水准还是可以指点一下名剑实刀的极东剑道的。
高雄追求的是恶即斩,也就是急速剑,因此如何更有效地发力就是关键了。
方凝的剑法已经摆脱了肉体的桎梏,这样的肉身技术,按理来说,除非是去翻月*漪(倭陵(尔(侕衣傘邻 亻尔阅色孽的知识,否则他是不懂的。
但是,华很懂吆柒,翼[II玖陾发力,所以他也就懂了。
不过很快,理论时间就结束了。
高雄也差不多休息足够,所以到实战时间了。
公园内,方凝和高雄相距五米,一个随意地坐在轮椅,一个则紧握着长刀,极其认真地摆出了攻击态势。
几个呼吸后,少女的脚步猛然一踏,瞬间就消失在原地,而轮椅前,闪烁着寒光的刀刃横空,以数百米每秒的急速劈向了方凝的脖颈,刀尖引起的呼啸,甚至追不上刀尖本身。
这一剑,完全达到了超音速的范畴。
可是,高雄很清楚,这对于主公来说,还是太慢了。只见他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指挑了一下最锋锐的刀尖,随之而来激震便直接荡飞了她这一剑。
但是这种事情,她早有预料,手腕发力,就化解了剑身上的那股力量,然后一个旋身,威势更强的一剑又挥了出去。
长刀狂舞,那利刃寒光如同一阵钢铁风暴,瞬息间就将轮椅笼罩在内。
高雄的双目认真无比,所挥出的剑越来越快,她能够感觉到,每一次被挑飞所传来的震动感都是不同,而它们抵达的位置,正是她的不足之处。
剑速愈发的快了,高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柄未成型的剑,而主公正在锻造着她。
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令人痴迷。
但是每次都意犹未尽,她身体支撑不住主公的锻打,总是半路就到达极限而陷入昏迷。
这让高雄对自己非常的不满,虽然没能看到主公的眼神,但想必是非常失望的。
所以,她才拼命地进行锻炼,为了超越自身的极限。
长刀急速划过,因为这份速度,摩擦空气产生出的热量已将刀身烧得通红,在又一次被挑飞后,已经快要精疲力尽的高雄终于感觉到了“那样东西”的存在。
顺着自己的感觉,下意识地一刀挥出,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里涌现了出来,世界仿佛发生了变化。
只不过高雄却没有在意这一点,她只看到主公这一次并没有挑飞,而是夹住了刀尖,对她露出了微笑。
终于…成功了。
方凝扶住倒下的高雄后,便将指间的剑气甩在地上,唰的一声,地面就便多出了一道三米多长的深痕。
他之所以不继续挑飞,就是因为这东西乱飞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了,容易伤到路人。
不过,这孩子倒真是努力啊,这么快就触碰到了剑气。
高雄并非是方凝的弟子,也没有仙缘,因此她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粗通剑气,足以证明努力程度。
而且,和华的所掌握的仙武不同,她走到的纯粹的凡人武道之路,依靠的是不断突破肉体极限来成长,注定了要吃很多苦头。
方凝温柔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习惯性将她身体上暗伤给治好,而后者虽然昏迷了过去,却也因为这份被治愈的舒适而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一旁天城默默地走了过来,将高雄从方凝身上扶起。
“我们先把高雄送回家吧。”
“明白,主上。”
在维度空间的这几年里,方凝白天在教导华,晚上则会进入梦境世界找信浓领悟梦之力的奥妙,偶尔才会像这样在梦境里逛逛。
信浓作为原初的梦境生命,同时也是梦境中枢,从她身上,方凝逐渐掌握了梦之力。
也就是,他已经可以和在外界一样,随意地进行时停。
甚至是改变梦境世界里任一地区的时间流速,亦或者调整梦境与现实之间的时间流速差。现实一年,梦境一天,反过来亦然。
不过,方凝却没有使用过,因为没有什么必要。
现在对其他的女孩子,他依旧会有想法,但却没有了以往的冲动。
原本他以为自己只是贤者时间了,结果这么多年还是这幅样子,而且面对信浓的时候,也还是欲望勃发,根本停不下来。
所谓的贤者时间,只是在外人面前的模样。
简直,就像是学会了矜持一样。
而这一切的变化,全都是从和梅比乌斯圆满后开始的。
在那一天之后,方凝就感觉自己像是被填满了一样,对于女孩子的爱不再贪婪地渴求,而是会顺其自然。
另外,他也莫名地对出轨这件事极度排斥,特别是自己出轨。
所以在和华共度地这几年里,除了原本就是爱人的信浓外,方凝没有和任何重樱的塞壬达成朋友以上的关系。
哪怕是非常戳他的武藏,双方也保持着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
另外,方凝最近也开始思考起了后裔的问题,他好像开始有了很强烈的繁衍的欲望。
他这思考了其中的原因很久,直到某一天看着街道上的一对父女才反应过来,
这是想要当爹了。
但是就…很奇怪,他想不通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欲望,按理来说,他都是长生种了,活到太阳熄灭都没问题,所以不可能会在这个稚嫩无比的年纪想要孩子。
但无论如何,他现在就是想要组建一个家庭,因此才会老实得不行。
至于为什么会如此,大概是因为“母亲”的角色终于补齐了吧。
虽然这么说非常无情,可是作为“父亲”,在他眼里,维尔薇、爱莉希雅、梅比乌斯三者加在一起是完整的“母亲”的角色。
至于其他人,可能连“孩子”都算不上,就没有被涵盖在家庭这个概念里面。
所以,方凝这段时间挺迷茫的。
难不成之前他那么想要女人只是因为三缺一,想要补齐梅比乌斯在他心里的位置,所以才那么贪的吗?
可问题是,他感觉自己就是好色而已,当初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啊。
梦境世界的街道上,方凝叹了一口气,信手捞起一只从旁边路过棕发猫耳幼女,搂在怀里吸了吸,然后带着她就去找武藏了。
高雄已经送回了家,还见到了真的被关在家里的爱宕,不过又被她当众亲了一口。
面对这种作大死的行为,方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连大风都知道审时度势,会尽量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见面,这爱宕怎么就这么狂呢?
说真的,他不是很理解。
一边吸着怀里的幼女,方凝很快就来到了本岛最高峰,也是大神社的所在地。
武藏、信浓以及一干选择当巫女的塞壬都居住在这片区域。
至于神社里面供奉的是谁…
虽然大殿里供台上空空如野,但明显就是供的就是自己。
毕竟那些巫女的眼神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只不过方凝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大巫女会是个长门那个小萝莉。
他又不是萝莉控。
方凝沿着长长的参道不断向上,没用多长时间很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鸟居,以及站在前方的紫色大狐狸。
走到鸟居前后,方凝将怀里被他哄睡着的幼女送到了武藏面前。
“来,这是给你的礼物,赶紧收好吧。”
武藏看了看方凝,轻声说道:
“你啊,就会给我找麻烦。”
虽然嘴里是这么念叨着,但还是抬手将睦月温柔地抱了过去。
接着,方凝和武藏就走进了鸟居,去往了山顶之上的神社。
几个月后的维度世界,华迎来了自己的18岁生日,方凝便按照约定向她进行了求婚。
虽然华知道神州的法定结婚年龄并不是18岁,但都这种时候了,自然是不能说出口,宁愿糊涂。
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答应了下来,而方凝也在这之后立刻展现出对内人的态度。
华在体验了几天之后,爽到头皮发麻。脑子里就开始莫名地回荡这一句有些不太适合的形容。
人前贵妇,人后荡妇。
好吧,相当不适合,但这就是她心底里最真实的感觉。
另一边,方凝在结束了与华的约会后,便开始了与其他人约会,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这次维尔薇居然一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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