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羽逍遥
“对于人类来说，我们确实是，但塞壬自始至终没有主动招惹过舰娘，反而是她们先对我们开炮的。”织梦者解释道，“这是因为舰娘们与塞壬一样，缺少一位指挥官，她们想当然的以为自家的指挥官从属于人类方，与我们天然对立，所以才会选择帮助人类。”
“然而拥有指挥官天赋的人类只有你一个，只要你能成功当上她们的指挥官，我们就可以兵不血刃瓦解整个港区，届时整个世界再无能够抵挡塞壬的力量，无论你想要什么，全部唾手可得。”
司第八章祛魅是必要手段
三来到异世界的第一晚，洛云失眠了。
生气、激动、悲伤、新奇……以及一丢丢的解脱与释然，共同组成了他的复杂心绪，他想要倾诉，却不知向何人开口，他想要发泄，却不知从何开始。
过去二十年间，他从未遇到过任何大的变故，也没有发生几件值得称道的事情，就像芸芸众生，普通而又平静地活着。
浯洛云也曾厌烦着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企图干些大事来拯救他那无味的人生，可连生存都得不到保障的话，所谓的野心不过是冲晕后的幻想。
中可以说是被现实毒打，也可以说是大彻大悟，洛云决定先脚踏实地工作几年，无论做什么，起码不能和社会脱节，也顺带积攒些本钱，以备不时之需。
轉然而就在他迈出家门，前往招聘会的路上，却被塞壬强制召唤到了异世界，无论洛云愿意与否，短短一天之内，他的人生便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可以预料的是，这仅仅是个开始。
群如果自己没有因为间谍罪而被舰娘们逮捕、刑讯逼供，最后再炮决的话。
：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脑后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洛云扶额叹息：“往好处想，最起码不用担心生存问题了，如果塞壬们没欺骗我的话，也算是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除了限制自己的行动能力之外，织梦者看起来倒是诚意满满，尤其是自己手中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筹码，她也没有趁机做太过分的事情，无形之中让洛云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希望她不全是在画大饼，不说荣华富贵，起码能保自己衣食无忧……唉，睡觉睡觉，说不定明天一觉醒来，自己又穿越回去了。”
一股困意逐渐浮现，又不知过了多久，洛云才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喂，醒醒，几点了还在睡觉，真是个惫懒……呀！错了、我错了！洛云，快起床，该吃早饭……别、别这样，主人，我的主人，这样可以了吧？咳咳……”
半梦半醒之间，洛云突然感觉耳边传来一阵异响，将他的意识从混沌中拉回现实，他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只见一位身穿精致黑白女仆装的白丝少女，正以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床边，她的双手紧紧捂住脖颈，小口喘着粗气，小脸上透露着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观察者？”洛云翻身坐起，忙问道，“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少女正是昨天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观察者，她白了洛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你……噫！别、别再收紧了！不是主人的错，都是织梦者那个混蛋，对，就是她！”
洛云默默朝后挪了挪，根据他和少女有限的接触来判断，这姑娘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正常，保险起见，还是和她保持距离比较好，不然被她伤了也没处说理。
织梦者站在床边，施施然道：“你诋毁我不要紧，如果让我发现你对洛云大放厥词，腫转：玖4;^—就别想再让我轻易饶恕你。”
观察者不敢造次，只得低眉顺眼地说道：“我一定好好听洛云……不，主人的话，绝对不敢对他有半分不敬。”
“你们这又是在搞哪一出？”洛云惊疑不定地问道。
织梦者瞥了观察者一眼，淡淡地说道：“昨晚你睡下后，我发现她又打算对你图谋不轨，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对她做了些限制，观察者，给他看看。”
“嗯。”观察者低低的应了声，随后放下双手，露出佩戴着小巧的漆皮颈环的白皙脖颈。
织梦者介绍道：“这是塞壬特制的颈环，能够实时监控她的一切行为，一旦检测到她说了不该说的，颈环将会迅速收紧，直到她真心悔过求饶为止。”
“我没觉得观察者冒犯到我，这是不是太……”洛云一脸勉强，“就当她是初犯，饶她一次，颈环还是算了吧。”
观察者眼中立刻浮现出希冀的光芒：“织梦者，你听到了吗？洛云都这么说了，还不快放开我！”
织梦者眼帘低垂：“这件事没得商量，我打算把你送给洛云，当做他对异性祛魅的道具，不对你加以限制，我放心不下。”
“祛魅？这又是什么意思？”洛云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织梦者的思路，怎么一觉醒来，她开始不说人话了？
织梦者面无表情道：“你说过你是母胎单身，应该很少和异性发生亲密接触，为了防止你对异性产生不必要的幻想，并影响到你的卧底工作，我觉得有必要帮你祛除她们的神秘性。”
尽管织梦者的说辞4比较委婉含蓄，但洛云还是玖听懂了她的意思，不禁板着脸说道：“处男怎么了，我不觉得洁身自好是件坏事，而且我宁愿继续单着，也不屑于用这种下作的方式强迫别人。”
亏得昨天晚上他还在心里给塞壬开脱，恶人果然是恶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是自己的同伴，一旦没有利用价值也能随时抛弃，甚至把她当成取悦别人的工具。
然而洛云的这番话却被织梦者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她沉吟道：“对观察者不满意吗？那换成我怎么样？或者是其她塞壬，随便哪个都可以，你大可放心，我们之前从未和任何异性接触过，也就是所谓的处子。”
“啊？这……”洛云一时语塞，他好像又对塞壬判断失误了，这不是无所不用其极，而是她们根本没有人类的贞操观。
织梦者微微皱眉：“一个不够？唔，多几个塞壬不是不行，但你的身体撑得住吗？我建议先从一个开始，如果不满意的话，再增加……”
“够了够了，一个就够！”洛云脱口而出，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道，“不对，一个都不需要，你看观察者她也不愿意是不是？”
“我改主意了，织梦者之前可没告诉我，能让我呆在你的身边观察你。”观察者食指轻点嘴唇，笑容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妖媚，“呵呵~洛云，我的主人，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第8章竞争对手？
“主人，早餐准备好了，想让我喂你吗？张嘴，啊~”
“主人，你累不累？需中转羣：陑★四《漉私不需要我帮你捶捶背、捏捏肩，别害羞嘛~”
“主人主人，你的XP是什么？虽然人家的身材很一般，但只要主人想玩，无论什么我都会努力的。”
“主人……”
尽管观察者没有和异性调情的经验，但对付洛云这种纯情少男也用不着太复杂的手段，她只需仗着自己的精致小脸，以及充满了涩气暗示的女仆装，主动贴到洛云身上，再说几句暧昧的情话，就足以让洛云面红耳赤。
整整一上午，洛云都在想方设法避开观察者，但他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就那么大一点，怎么可能能摆脱像是牛皮糖一样黏着自己的观察者，织梦者更是主打一个吃瓜看戏，恐怕观察者真对自己做了过火的事情，她也只会拍手称快吧？
这哪是帮他祛魅，这完全就是骚扰吧？洛云没想明白，自己一介普通人，就算有所谓的指挥官天赋，也犯不着让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倒贴。
终于，在观察者再次尝试把小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未遂之后，洛云忍无可忍地问道：“能不能冷静一下，还是说你对什么人都这样？”
观察者动作一顿，歪着小脑袋问道：“你这家伙好生奇怪，昨天织梦者靠在你身上的时候，你明明有了生理反应，怎么我倒贴给你，你还不乐意了？”
这种事你们都知道？你们的科技树是不是点歪了？
洛云辩解道：“这是两码事，不能一概而论。”
“为什么不行？噢，我知道了，是占有欲还是精神洁癖？”观察者玩味地笑道，“我可不是什么水性杨花的性格，之前没和异性有过亲密接触，之后也不会有，唯独你是个例外，不放心的话，给我上锁也没关系哦。”
严格来说，观察者目前对洛云并没有产生异样的感情，充其量只是觉得他看起来顺眼，不过由于织梦者使的手段，塞壬们的命运已经悄然间和他牢牢绑定，心知自己这辈子都离不开眼前的男人，有些事观察者也所无所谓了。
“都说了不是这回事了。”洛云一脸无奈，“就算需要帮我祛魅，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吗？我理解不了这和卧底任务到底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们觉得她们会用美人计来对付我？”
观察者哼哼道：“如果只是美人计反倒简单了，到时候你遇到的情况远比现在要极端的多，别忘了舰娘大多都是涉世未深的少女，面对第一位出现在她们面前的男性，鬼知道会对你做什么。”
洛云不解地问道：“可你们之前不是说过舰娘都极端排外吗？”
“没错，她们是极端排外，除了极少数舰娘与人类保持着有限的沟通之外，说是与世隔绝也不为过。”织梦者轻声解释道，“不过当你拥有可以进入港区的身份后，就算作她们的一份子了，虽然只是暂时的。”
观察者附和道：“当你直面成百上千个从未见过男人的美少女时，你就知道我对你的帮助有多大了。”
“是不是太夸张了？”洛云嘴角抽搐，以他浅薄的阅历，根本无法想象到那种大场面，“我更好奇你们是怎么帮我获得合理的身份，听起来比从正面击溃她们还难。”
织梦者道：“是这样的，根据我们安插在人类方的卧底传来的情报，舰娘们近期会挑选一批优秀的人类，破例让她们进入港区生活一段时间，以此来验证她们是否具有指挥官的才能。”
“哈？那群舰娘怎么可能容忍人类……哦哦，我知道了。”察觉到织梦者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起来，观察者恍然大悟，慌忙改口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嗯嗯，确实是不错的计谋，不愧是我们的生死仇敌。”
观察者表面镇定，内心却已然掀起了一股滔天巨浪，我原以为你召唤出洛云只是一次意外，之后又想利用他失忆的事情给舰娘们造成沉重的打击，却未曾想你们早早就串通一气，只为把这家伙送回港区，合着我们只是你们play的一部分？
塞壬的首领居然是来自舰娘港区的卧底，那我们和舰娘整天打生打死又算什么？该不会是你家指挥官觉得斗蛐蛐很有意思吧？
洛云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另一处：“你们在人类方还有卧底？”
“无论哪里都会有投降派和抵抗派，即使是塞壬和舰娘，也不都是铁板一块。”织梦者说出事先准备好的托词，“比如这次激进举动就是由赤色中轴提出的方案，指挥官之位长期悬而未决，她们逐渐怀疑起未来指挥官的身份，如果这次没能培养出指挥官的话，她们未来可能就不会继续偏帮人类了。”
观察者暗自腹诽，舰娘们的确不提書ＱUn:污76粶[泗柶会永远团结，尤其是在抢男人的时候，怕不是要狗脑子都打出来，我看塞壬也隐隐有这方面的趋势，织梦者，你想看的就是这个吗？
“按你的意思，我是一道保险？”洛云若有所思地说道。
织梦者的说辞在他看来没什么问题，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偏爱，如果人类没办法给舰娘提供她们想要的东西，舰娘们就算袖手旁观也合情合理。
“你理解的很快，尽管舰娘们大概率会一无所获，但事关重大，我们必须考虑到所有情况。”织梦者微微颔首，随后从舰装空间中拿出一沓厚厚的资料，“这是她们初步选出的候选人名单，也就是你所谓的竞争对手，有兴趣的话，可以先了解一下。”
“你们连这种东西都搞到手了？”洛云讶然道，他接过文件，连忙翻着看了看：“布莱默顿、普利茅斯、能代……这些名字都好奇怪。”
观察者小声吐槽道：“能不奇怪吗？分明……啊哈哈，毕、毕竟她们来自不同的阵营，和你们那地方的风俗不一样很正常。”
洛云赞同道：“说的也是，相较而言，还是塞壬的名字更拗口一点。”
第9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在解答了洛云的疑问后，塞壬们便正式开始了对洛云的特训，力求把他培养成一位合格的指挥官。
……话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她们既没有传授洛云任何与军事有关的专业技能，也没有让他领略塞壬的黑科技，只是在观察者和织梦者的陪伴下，简单地参观了一下她们的基地，以及认识几位新的塞壬。
像是气势八如女皇般高贵的恩普雷斯，无陆口无心又沉默寡言的天帕岚斯，邻家少女一般的小恶魔迪贰贝路，以及眼神怪怪的温柔少女拉沃斯，哦，还有一个看起来蠢萌蠢萌的少女净化者。
不过由于织梦者从旁干涉，洛云和她们也只是点头之交，按照织梦者的说法，有几位塞壬对他这位空降的指挥官颇有微词，在她们没有明确支持自己之前，洛云还是和她们少接触为妙。
虽然塞壬们都是美少女，但听说要和她们保持距离，洛云着实是松了口气，一个观察者就够自己受得了，没有人类常识的织梦者也偶尔会说出些惊人之语，再多来几个性格类似的姑娘，他指定是无福消受。
左右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在接下来的几天，洛云索性一直呆在房间里，通过互联网和织梦者交给他的文件来了解这个世界，并在观察者的督促下，每天坚持锻炼身体。
“五十六、五十七……加把劲，我的主人，这才做多少个就开始流汗了？真是个杂鱼呢~”坐在洛云不算宽阔的后背上，观察者轻轻晃着白丝包裹的小巧玉足，一手捂住嘴巴，笑容中夹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嘲弄。
眼前就是一对如奶油般滑腻的丝足，洛云心中却无半分旖旎，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下，双臂因为力竭微微发颤，他咬紧牙关，又坚持着做了一组俯卧撑，才彻底脱力轰然倒地。
观察者见状连忙跳了下来，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毛巾，跪坐在他的身旁，轻柔地帮他拭去额头的汗水，鼓励道：“不错嘛，比昨天进步了不少，继续保持哦，我的主人~”
洛云艰难地柒翻了个身，喘着粗一气问道：“我承认九拥有一个好的身体很重要，可这和捌成为指挥官有什么关系，而且……我记得我的体能应该没有优秀到能背着你做俯卧撑的地步，这又是因为什么？”
锻炼身体并不是洛云的一时兴起，而是织梦者对他的硬性要求，而且还是唯一的要求，洛云百思不得其解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关联，难不成指挥官干的是体力活，可除了自己之外的候选人都是少女啊。
“没有健康的体魄，怎么能应付那么多女孩子？我可不希望下次见到你，你捂着腰子一瘸一拐地向我哭诉。”观察者笑眯眯地说道，“至于你的身体……嗯，大概是你在穿越过程中受到了心智魔方的影响，身体发生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变化。”
洛云忧心忡忡道：“怎么感觉像是被辐射变异了一样，会不会有危险？”
观察者轻轻按摩他的手臂，笑道：“安心啦，你这家伙的心智魔方适应性比舰娘还高，要知道她们可是从心智魔方中诞生的，简直就是个人形魔方精，与其担心自己会不会出事，不如担心一下心智魔方会不会把你改造成手撕战舰的人形高达。”
“没事就好。”洛云松了口气，转头说道，“下次记得早点告诉我，害得我担惊受怕……喂，注意一下你的衣服，快要走光了。”
观察者低头看了眼堪堪遮住大腿根的吊带连衣裙，轻哼一声：“我故意的，你这家伙真不识相，我看你辛苦好心好意给你发点福利，不喜欢不看就是，非要挑明干嘛？人家会很尴尬的好不好？”
“我是没看出来你有什么尴尬的4，女孩子还是矜持一点更5可爱。”事到如今，洛肆云早已习惯了观察者的语言和肢体骚扰，不得不说织梦者的祛魅理论的确有几分道理，见惯了美少女死皮赖脸地缠着他，洛云起码不会像刚来那时候手足无措了。
不过心跳加速不可避免，再怎么说观察者也是个十足的美少女，虽然身材差了点，脾气糟糕了点，总归也能称得上非常可爱，至少洛云此前从未见过能比观察者更可爱的姑娘。
“哼，我也不信你喜欢矜持的姑娘，织梦者够矜持了吧，你也没对她下手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看人家漂亮就一定要下手吗？”洛云无奈道。
“不然呢？”观察者斜了他一眼，“我不信异性之间有纯友谊，就算你有，织梦者未必是这么想的，对了，我听说织梦者有恋父情结，你可以从这个角度下手。”
洛云一脸黑线道：“越说越没谱了，你们塞壬又不是爹妈生的，哪来的这么奇怪的XP？”
“你这人怎么骂人……不对，就是因为没有，所以才向往那种感情！”观察者振振有词，“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看人准，不然她们也不会让我执行观测任务了。”
洛云充耳不闻，只当观察者又在发癫，前天她撺掇着自己去欺负净化者，昨天又想让他调戏拉沃斯，今天终于把矛头对准了织梦者，要是按她说得来，不出三天就成了全塞壬的公敌，到时候连织梦者都保不住他。
“你们在聊什么？”一道清冷的女声冷不丁地响起。
“在聊织梦者……织梦者，你、你怎么来了？”观察者娇躯一震，磕磕绊绊道，“我、我刚才在教他怎么和大家打好关系，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织梦者盯着她看了一会，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我来是想告诉洛云，一切已经安排妥当，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这么快？”观察者脱口而出，“她们就那么心急……咳，咳咳，不再多待几天吗？我觉得洛云还没准备好。”
织梦者摇摇头：“不行，那边等不及了，我也不好再拖下去，否则可能会出现预料之外的情况。”
馓再不把指挥官送回去，那群如狼似虎的痴女怕不是要打过来了。
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上，一只水母状的机械舰装正以诡异的速度高速前行，在其一人大小的座椅上，却强行容纳了洛云和织梦者两人，以至于洛云只能把织梦者抱在怀里，并保持着极其别扭的姿势，一动也不能动。
“我说，我们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横跨大海吗？你们塞壬就没有其它的交通工具了？”洛云低声问道，虽说织梦者的触感香香软软，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身子都快要失去知觉了，嗯，还是上半身。
织梦者面不改色道：“有，但是太慢了，常规载具想要把你从塞壬基地送到人类港口至少需要三天时间，可能会赶不上集合时间，在你真正展露指挥官的天赋之前，最好不要那么张扬，以免引起她们的注意。”
回想起自己的身份资料，洛云一脸残念道：“唯一一位男性，还是某个不知名的小阵营派出的代表，难道这还不够张扬吗？”
“正因为是小阵营，才可以用不懂潜规则来糊弄过去，你尽管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没人会怀疑你走了后门。”织梦者朝洛云怀里靠了靠，却忽然皱起眉头，“什么东西，触感怎么怪怪……嗯，是和你靠得太近，让你有了生理反应吗？”
洛云仰起脸，尴尬地说道：“这不能全怪我，观察者那家伙整日寸步不离我身边，就连吃饭睡觉都会……咳咳，你知道的，我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有些事情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所以你为什么不对观察者下手？”织梦者问道，“是不喜欢她的身材吗？但她能够伪装成任一舰娘或者塞壬的模样，从外貌到声音看不出半点破绽，你想拿她当任何人的代餐都可以。”
“啊？她还有这种能力？我怎么没听她说起过？早知道……不对，和这种事没約；飞羣、：八五柒伞俬有关系。”洛云断然道，“就算母胎单身至今，我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和别人发生关系的人。”
怪不得总感觉那姑娘的身材一天一个样，我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神出了问题，原来是她每天都在偷偷给自己加料。
“你不知道？观察者竟然没有告诉你……”织梦者眼中闪过一丝戾气，“表面配合，但还是给自己留了退路吗？看来某人仍旧没有认清现实。”
洛云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妙，问道：“你要对她做什么？”
“只是让她认清现实，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织梦者冷静地说道，“无需挂怀，对你而言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融入到那群候选人之中，她们的资料你都详细看过了吗？”
洛云点点头，语气微妙道：“我看了好多遍，一想到要和那种人同台竞技，我就感觉压力好大。”
拥有皇室血脉的优雅淑女、名噪一时的当红偶像、独自执行潜伏任务还能悄无声息干掉敌人的特工、富可敌国的财阀大小姐……个个都像是从轻小说中走出的女主角，而他只是一介普通人，如果没有所谓的指挥官天赋，怕是一辈子都没办法和她们搭上一句话。
织梦者淡然道：“世俗的财富与荣誉毫无价值，她们没能成为指挥官的话，也只配在你的脚下摇尾乞怜，何况舰娘们又不喜外物，她们的长处并不能转化成自己的优势，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得天独厚。”
洛云轻叹道：“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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