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羽逍遥
第223章洛云的试探
随着自己所拥有的舰娘数量越来越多，一个问题逐渐浮现在洛云的心头，指挥官的职责究竟是什么？学院里教授的那些海军战术理论似乎毫无用武之地，反倒是他撩拨少女的话术技巧和床笫之间的功夫因此被磨炼得愈发精湛。
总感觉比起战斗时出谋划策，指挥官的主要职责更像是为舰娘们提供陪伴与情绪价值。
然而舰娘与人类女子截然不同，她们的情绪价值不在于自身需求得到满足，而在于能够满足指挥官的需求。对舰娘而言，被使用就是最大的快乐，从这个角度看，樫野说得确实没错，舰娘们个个都是天生的抖M。
正因如此，洛云整日花天酒地并非是不务正业，反而是在忠实履行指挥官的责任，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舰娘愿意追随他，虽然他的手段也算不得光彩就是了。
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而且偶尔也会有些意料之外的惊喜，比如……
“腓特烈，躺在你怀里是很舒服，不过也不用真的把我当做小孩子吧？”洛云朝外轻推，无奈地说道，“况且你又不像樫野真的有……咳咳，没什么，我只是有点不适应这个姿势。”
温柔乡固然令人沉醉，但洛云还不至于耽溺其中，在成功拿下大主教黎塞留之后，攻略君主已然成为了迫在眉睫的新任务，而为了继续提升她对自己的好感度，洛云就得在抓内奸这件事上有所建树。
在布莱默顿之后，洛云并未选择另一位女友滨江，反而将目标锁定在与他关系若即若离的铁血候选人胡滕身上。
布莱默顿说的有道理，不可能人人都会配合他的大调查，而刀子嘴豆腐心的胡滕就是个很合适的练手素材，若是能让胡滕乖乖听话，想必拿下其她候选人也不是件难事，而且他还能趁机来腓特烈这里重温旧梦。
对于这位仍在他催眠掌控之下的美母系舰娘，洛云心中多多少少带点愧疚，他自认为扭曲了对方的感情，却又无法决然地放手，不仅是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更重要的是贪图那份温柔的母性。
腓特烈神情微微错愕，随后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沉：“樫野，我的孩子，你说的是那位樫野乳业的老板娘吗？我记得她的身材的确很出色呢……她也成为了你的舰娘吗？”
作为充满母性的大姐姐，喂养洛云一直是腓特烈的夙愿，可惜不是谁都有与樫野相似的特殊体质，况且舰娘又没有生育能力，腓特烈也只能望洋兴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樫野并不是她那样的母系舰娘，对自己构不成威胁，虽然有些暴殄天物，但总比成为她的竞争对手强得多。
洛云微微颔首，将腓特烈那柔若无骨的丰腴娇躯搂得更紧了些，在她耳畔低语道：“嗯，我刚从她那儿回来，樫野的身子出了些状况，得定期让我帮忙按摩调理，否则将会饱受病痛折磨。”
只不过按摩的过程香艳无比，特别是她那与尾张如出一辙的天然性格。即便他提出再荒唐的要求，比如命令她们跪下来舔……两位舰娘都会懵懂地照单全收。
但她们坚决否认自己是抖M，在她们看来，这不过是忠实地执行指挥官的命令，并期待着来自指挥官的嘉奖罢了。
“富有同情心是好的，但不是所有舰娘都能得到你的同情。”腓特烈拨弄着洛云的碎发，如呢喃般在他耳边念叨，“有些舰娘不愿意接受自己注定需要臣服于指挥官的命运，拒绝接受指挥官，何其可悲、何其不幸，这时你就不能心慈手软，而是要让她们知晓什么叫做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尽管腓特烈的言论颇有些惊世骇俗的意味，但洛云倒也没太过惊讶，他从一开始就不觉得腓特烈是朵纯洁的小白花，而是那种老谋深算的黑暗圣母，如果不是被自己用非常规手段一举拿下，恐怕他轻易就会被腓特烈玩弄于股掌之间。
“包括腓特烈姐你自己吗？”洛云掂了掂她的良心，戏谑地反问道，“如果腓特烈姐不听话，我可以惩罚你吗？”
腓特烈红唇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呵气如兰道：“当然了，洛云，无论我有多少身份，最根本也最重要的身份始终是你的舰娘。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没关系的，我始终会包容你的一切。”
“那如果是很过分的事情呢？”洛云试着问道，“比如腓特烈姐其实不喜欢我，但是我用了某种不可告人的手段强行逼迫你就范，而你却对此一无所知，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会原谅我吗？”
洛云并不清楚催眠是否有后遗症，按理说法戈的催眠早就被解除了，然而她还是一副对自己予取予求的模样，洛云又不敢再随便找个舰娘催眠实验他的想法，只能用这种方式迂回试探一下。
“哦？这倒是个好问题，在我看来，即便不小心惹怒了我，只要好好道歉，我还是会原谅你的，我的孩子。”腓特烈伸出纤长的玉臂，探入洛云衣襟之中，指尖轻柔地为他按摩揉捏，力道拿捏得分毫不差，“不过……你想听的应该不是这种回答吧？”
洛云正色道：“没错，我想让腓特烈姐设身处地想一下，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你会怎么做？”
“我并不觉得捌有什么东5西能扭曲舰娘的心智，不过非要我回答四的话……”腓特二烈略作沉吟，纤纤玉手轻执洛云的手腕，牵引着他的掌心覆上自己微微发烫的肌肤，“感受到了？每一寸肌肤都在为你的触碰而颤栗欢欣，不信的话，再往里摸摸看，这些都是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做不得假。”
“洛云，我的孩子，无论你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早已在我的内心深处播种下了你的种子，而我也被驯化成离不开你的模样，若你真认定这是心智扭曲，那就一辈子都保持现状，让我永远做被你控制的奴隶，好吗？”
第224章大胆的实验
在洛云的认知中，腓腓特烈早已被他彻底洗脑催眠，无论她倾吐多少情话，洛云也只会归结于是催眠戒指的功效，而深谙此理的腓特烈，也并未用情话来表明自己的心意，而是选择让洛云亲手触碰那些因他而起的生理变化，用最原始的躯体反应向他证明，自己早已变成了他的形状。
虽然这样的方式未必能完全驱散洛云内心的疑虑，但至少能让他获得片刻的慰藉，减轻些许负罪感。
而作为黑暗圣母，腓特烈在很多时候都不吝于使用某些偏激的手段，只要能够达成目的，即便被千夫所指也在所不惜。
正因如此，洛云直接动用催眠戒指掌控她的举动，反而赢得了她的由衷赞赏。
这才是一个合格的指挥官该做的事，不被虚伪的道德枷锁禁锢，更不为无谓的同情牺牲利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即便要她腓特烈亲自化作洛云成长的垫脚石，她也甘之如饴。
不得不说，腓特烈的教育理念很有问题，好在舰娘的实力超群，又有塞壬加盟共同效忠指挥官，有资本惯着他为所欲为。
“这就是你的回答伍吗？嗯7……我明白了。”洛云长出一口气，“虽肆然有点自欺欺四人的感觉，但贰总归轻松了不少，腓特烈，多谢你了。”
腓特烈稍稍肃容，认真地说道：“以我们的关系，我不希望再在你的口中听到谢谢之类的说辞，我的孩子。”
“啊，抱歉，我没注意……”
“抱歉也不行。”腓特烈纤指轻抵洛云唇间，暗金眼眸流转着危险而宠溺的光芒，“别忘了我们的关系，无论对我做什么，都是你与生俱来的权利，我的孩子。”
“下次注意……啊，对了，腓特烈，这次找你来，除了想抱抱你之外，我还有件正事想问你。”洛云突然正色，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她垂落的发丝接着微微后仰，与那双暗金眼眸四目相对，“胡滕到底在求你办什么事？”
腓特烈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你对她很感兴趣？”
“有一点，各方面都有一点。”洛云解释道，“不过这次倒不是完全出于我的个人私欲，而是得到了一些情报，听说候选人之间出现了个塞壬卧底，我怀疑她有嫌疑……”
“那个卧底，就是你吧？我的孩子。”
虽是疑问的句式，腓特烈的声线里却浸满笃定，洛云身形骤然僵直，好半天才回过神，语气中有着浓浓的不解：“腓特烈，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就是我？”
“直觉，而且如果你说的关于催眠的那件事是真的话，恐怕也只有塞壬的科技能做到了。”腓特烈嘴角挂着一抹浅笑，淡然道，“我的孩子，无需介怀，我连你是否扭曲我的心智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你的来历呢。”
洛云道：“嗯……我觉得我还是要稍微辩解一下的，其实我对港区没有任何恶意，反倒在这里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所以……”
“我不在意那种事，无论你是想颠覆港区也好，统治港区也罢，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也将会无条件支持你的任何决策。”腓特烈唇角扬起一抹妖冶的弧度，指尖轻轻抚过洛云紧绷的脊背，“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生活，很辛苦吧？”
“嗯……其实也没有，倒不如说，每天都快活似神仙。”洛云尴尬地笑道，纵观前世今生，他所熟知的哪个卧底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他倒好，潜伏期间反倒过上了酒池肉林的日子。
腓特烈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哑然失笑，暗金眼眸中流转着无奈又宠溺的柔光，接着用指尖点了点洛云的额头：“你呀你，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罢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我只要你记住一点，若是有天不慎暴露身份，一股脑把所有问题都推到我的头上，我能保你平安，明白吗？”
“嗯嗯，所以腓特烈姐能告诉我胡滕的事情了吗？”洛云索性敞开了说，“和她是不是不卧底没关系，单纯是我想多了解她一点。”
“果然是看上人家了吧？胡滕是个好孩子，和我家孩子在一起倒是个良配。”腓特烈柔笑道，“不过呢，我建议你再等些时日下手也不迟，起码得等到她做完实验再说。”
洛云愣了下，问道：“实验？什么实验？”
腓特烈注视着洛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将人类转化成舰娘的实验。”
“……什么？”有那么一瞬间，洛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腓特烈严肃的表情绝非虚假，洛云不可置信地问道，“人类居然能转化成舰娘吗？对了，那个谁，她，古手川唯，先前也是个普通女高来着。”
“她和她的朋友们是场意外，不过也正是从那场意外中，让我们看到了新的可能性。”腓特烈沉声说道，“哪怕对于舰娘而言，心智魔方仍然是一种相当神秘的物质，至今仍有许多未解之谜有待解决，为了进一步探索心智魔方的奥秘，我们才决定启动这个项目。”
由于不清楚洛云的大脑什么时候恢复到足以支撑他记起一切的程度，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舰娘们早就精心布置了一个大团圆的完美剧本，哪怕指挥官想不起曾经的点点滴滴，她们也会让他永远轻松无忧。:
“等等，这个实验是限于铁血内部，还是整个港区主导的实验？”洛云没有去问胡滕为什么要参与这场实验，永葆青春的美貌与毁天灭地的力量，这样的诱惑谁能抗拒？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个男的，洛云都想试一试了。
腓特烈回道：“只局限于铁血，但不排除其它阵营也有类似的实验，洛云，整个候选人计划远比你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嗯……好吧，这个设定我大概接受了，不过为什么要等做完实验之后再让我接触胡滕，有什么说法吗？”
腓特烈饶有深意地说道：“你对舰娘有着超乎想象的亲和力，如果实验顺利，胡滕成为我们中的一份子，自然不能免俗，届时你想拿下她，定然会事半功倍。”
从这里开始，指挥官，我的孩子，你将会直观感受到你所拥有的一切。
第225章拿捏
如果说胡滕是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成为舰娘的话，那她的诸多举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洛云此前就有些困惑，即便是成为候选人，要想办法得到塞壬的青睐，也不至于要听从腓特烈的命令吧？
要知道指挥官人如其名，最终是要统帅舰娘的，如果不适时展露自己的野心，而是选择在舰娘手下做事，一辈子也别想上位，洛云之前还觉得胡滕是当局者迷，如今细想，她恐怕压根就没存过当指挥官的念头，而是想要成为舰娘之中的一份子。
“不2过半路出9家的舰娘也会4受到影0响吗？”4洛云好奇地3问道5，他原以6为自己4的指挥官光环最多左右舰娘们的初印象，难道连胡滕这样对他早已形成刻板印象的舰娘也难逃影响？
洛云并不惊讶腓特烈能猜到自己的能力，只要是个舰娘就能感受到他的特别之处，腓特烈又身居高位，调动一些资源来调查他再正常不过，反正对方在他的催眠控制之下，总不至于加害于他。
腓特烈轻声说道：“这是自然，人类想要成为舰娘，就就必须舍弃过往的一切，昔日的名望、累积的财富、显赫的地位，甚至连血肉之躯都要抛弃，唯余灵魂融入心智魔方构筑的身体之中，而物质又决定了意识，只要是被心智魔方构造的躯体，就难逃你的影响，我想塞壬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把你送往港区的吧。”
“你猜的不错，她们说我对心智魔方有着超乎想象的亲和力，是天生的指挥官圣体，我一开始是不信的，但事实摆在面前，而且还不止一例，由不得我不信。”
洛云起身伸了个懒腰：“既然上天给了我这些能力，不好好利用就太可惜了，我心里有个很大胆的想法，以后还需要你帮忙才能实现，不过现在嘛，还是先把胡滕给叫过来吧。”
“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腓特烈眼波流转，语气中夹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魅惑，“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可以吗，我的孩子？”
洛云目光不自觉地掠过腓特烈那曲线丰盈的躯体，喉结微动，强自镇定道：“咳…那咱们最好速战速决，不然要是让胡滕看到了，又免不得一阵鸡飞狗跳。”
捌……
望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胡滕眼神冰冷：“洛云，你让腓特烈喊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们两个的活春宫吗？”
企洛云搂着腓特烈的纤腰，脸上挂着窘迫的干笑：“其实我们是可以在你来之前速战速决的，不过腓特烈在中途突然改变了主意……”
“其实你们可以不用见缝插针亲热的。”胡滕面无表情地说道，“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等你们彻底闲下来，我再来找你们。”
“胡滕，洛云说的没错，是我故意要他这么做的。”腓特烈将洛云温柔地环在怀中，宛如母亲在哺乳孩子一般，“因为自今日起，这将是我铁血的日常，身为铁血未来的一份子，你必须试着接受这这一切。”
胡滕微微睁大美眸，惊诧莫名道：“等等，腓特烈，我们不是说好了不会告诉……”
“计划赶不上变化。”洛云懒洋洋地说道，“组织上怀疑你和塞壬有勾结，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腓特烈才主动向我透漏了这件事。”
“什么组织？与塞壬有勾结又从何说起？”胡滕眉头紧皱，她越听越迷糊，不知道腓特烈和洛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貳自从港区允许舰娘们无需共享情报之后，她能得到的信息越发有限，如果腓特烈不把她的安排提前告诉自己的话，胡滕能知道的信息不比洛云多到哪去。
她原本计划着想借此给洛云一个惊喜，比如某天指挥官会突然发现他能催眠控制自己，或者是他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能力能作用在自己身上，届时她便能顺水推舟，任由他将自己搅得天翻地覆……
为什么要提前说出来，难道是为了更大的利益吗？
“简单来说，候选人之中很可能有个来自塞壬的卧底，在没有找到那个人之前，我们人人都有嫌疑。”真正的卧底洛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而我受到了港区警视厅的委托，负责调查各位候选人，还请你配合。”
“容我拒绝。”胡滕冷淡地说道，“你没有权利要求我配合调查，既然是警视厅的案子，那就让她们亲自来见我吧。”
没人会接受毫无道理的污蔑和指责，于情于理，胡滕都没有乖乖配合洛云的必要，她也不介意得罪指挥官，倒不如说内心期待着被他强行侵犯。
腓特烈劝慰道：“胡滕，洛云已经知道了你的计划，你的嫌疑已经被摘干净了，只需要把你那天的见闻告诉他，就能平安无事，你总不会想在这节骨眼上，因一时意气而深陷无谓的纷争吧？”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胡滕沉默片刻，语气生硬的问道。
洛云呵呵一笑，口花花道:“我想知道的还挺多的，比如你的兴趣5爱好、饮食4偏好，成为舰娘后对指挥官的要求之类的……”
在得知胡滕想要成为舰娘后，洛云立刻换了副嘴脸，他不怎么懂和人类女孩子谈恋爱，但是欺负舰娘可是轻车熟路。
而且洛云心中还存了一分测试的心思，他想试试和胡滕交恶后，对方成为舰娘时会不会刷新对自己的好感度。
虽然这么做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但不知怎么的，他就想犯一下贱。
胡滕脸上嫌恶之色渐浓，她嗔怒道:“白日做梦！我才不会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指挥官什么的，我才不……”
“咳，胡滕，别忘了答应我的事。”腓特烈眼眸骤然转冷，“如果你不打算找指挥官的话，我觉得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下咱们的交易了。”
“不行！”胡滕咬紧下唇，神色逐渐变得温和下来，她不情不愿地说道，“对不起，我刚才的态度太恶劣了。”
第226章普利茅斯
看到胡滕一脸嫌弃却又不得不配合自己的样子，洛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倒不是洛云对她有什么不满，纯粹是觉得她这副别扭的样子格外有趣。
本性明明不坏，却非要装出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又放不下道德底线肆意妄为，就算自己反呛她几句，胡滕也只会放几句不痛不痒的狠话，搭配上她那冷艳俏丽的容貌，反倒显得有几分可爱。
虽说胡滕对他的态度堪称恶劣，但细究起来，两人之间并没有发生过真正意义上的矛盾，无非就是拌了几句嘴，洛云做过最过分的事情也只是在胡滕面前占有了腓特烈，但这件事并未真正影响到胡滕的计划，以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为此记恨他。
当然了，更深层次的原因洛云无从知晓，不过倒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真要我说自己的兴趣爱好？”胡滕有些困惑，她不知道指挥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盯上自己了，还是别有所图？
一般来说，指挥官对待看上的姑娘，不应该会用许多下作龌龊的手段，千方百计把对方骗到手吗？怎么今天改了性子，打算慢慢攻略了？
“随口一提，对你感兴趣的话， 我会主动调查你的。”洛云思索片刻，觉得没必要和胡滕针锋相对，坦然道，“从腓特烈那里知道你没有嫌疑后，我也就没了调查你的必要，不过为了应付警视厅，我总得走个过场。”
既然胡滕想成为舰娘，自己又有腓特烈帮忙，对方可以说已经是半个自己人了，稍微逗逗就算了，万一把她给说急眼了，最后还得自己来哄。
“对我有兴趣还是免了，无福消受。”胡滕淡然道，却在腓特烈瞬间变得凌厉的眼神下立刻改口，“罢了……你想做什么都行，别打扰到我就好。”
胡滕觉得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能激起指挥官的征服欲，但腓特烈却觉得过度傲娇会招致指挥官的反感，两人本只是理念不同，不过腓特烈已经成功得吃洛云，便有了指导胡滕的资本。
“放心，应该不会打扰到你……等一下，还真有件事想问问你。”洛云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我记得每个阵营都有一位候选人，这其中有你的朋友吗？方不方便引荐一下？”
“有倒是有，如果只是为了公务的话，我倒不介意帮你联系一下，但如果你敢有其它歪心思……”胡滕眼中露出一股情真意切的凶光，“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胡滕可没有当红娘的爱好，若是有人通过了她成功和指挥官牵手，而自己的幸福还遥遥无期，胡滕可是真的会发飙。
洛云好笑道：“你这未免也太杞人忧天了，我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动歪心思。”
现在没有，等你们见了面可就不好说了，胡滕暗自腹诽，原因无它，她的好友不仅人美声甜，身材更是一等一的好，而且她的性格着实……嗯，大概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
……
稍晚时分，皇家。
“贵安，洛云大人，我是普利茅斯，来自皇家的候选人，很高兴与您见面。”浅丁香紫的长发披散在肩，知性优雅的巨汝淑女普利茅斯优雅地行了个提裙礼，随后为洛云斟上一杯红茶，柔声说道，“这是我在皇家女仆队修习的成果，不嫌弃的话，请您尝尝，希望您心情愉快。”
“啊？哦哦，谢谢你，五普利茅斯小姐。”洛6云连忙接过红三茶，颇有4些受宠若惊地说道贰。
来港区那么久，洛云没想到自己能在候选人中体验到如女仆般的服务，更别提对方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的大小姐气质，仿佛生来就带着高贵与荣耀，胡滕的性格和她天差地别，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玩到一起去的？
“叫我普利茅斯就好。”普利茅斯温婉的声线如同羽毛轻抚过耳畔，“听胡滕小姐所说，您此番来找我，是为了调查一桩案子，我而我，恰好在您的嫌疑人名单之列，是这样么？”
“别误会，我不是对你有偏见，而是所有候选人都要接受审查。”洛云瞥了眼抱着胳膊靠在门框的胡滕，面色坦然道，“方便的话，能向我提供相关信息吗？越详细越好。”
胡滕冷笑一声：“只需要你在布勒斯特港口那天的经历就够了，不该说的别说出去，省的被别有用心的人惦记上。”
“这怎么行？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我们当然要尽量配合洛云大人的调查，万一因为一己之私延误了案情，即使我们不是幕后真凶，也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他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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