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临渊结网抓鱼
平时艾尔海森对除了卡维以外的人是没有‘主观恶意’的，但现在对林秋也产生了一点。
至于西拉杰，他对西拉杰是没恶意的，是由衷的觉得他的计划不行。
艾尔海森觉得西拉杰不行，西拉杰也会觉得别人不行，并不是谁都会被他拉入自己的蜂群里。
刚刚说话的那位学者就被西拉杰拒绝了，倒是有一位名叫‘杰娜姬’的学者受到了邀请，反而拒绝了西拉杰。
看样子想要了解西拉杰到底在做什么还需要询问一下这位叫做‘杰娜姬’的学者，她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但是当大家找到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伊利亚斯充满敌意。
【杰娜姬：“你是想说，你已经忘了当初做过的事，所以我该原谅你了？”】
这是什么？读者的第一反应就是——感情纠纷！
八卦雷达启动了啊，正好刚看完蒂玛乌斯的故事现在急需一场失败的感情。
【“还是说你找了代理贤者当靠山，准备清算我？最「不合群」的两个人居然走在一起，真是糟糕透顶…”】
此时的读者还以为是感情纠葛，还不理解她所说的‘清算’是指什么。
等看完故事后大家只觉得，早踏马该清算你的，怎么让你跑了这么久啊。
艾尔海森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纠葛，他只想知道关于西拉杰的情况。
西拉杰的确邀请过她，给她的编号是45号，看来哪怕是以西拉杰的评价标准伊利亚斯也比她强。
所以杰娜姬拒绝了，她觉得她肯定不止45，同时她还提供了另一条线索，那就是西拉杰的评判标准。
是曾经教令院对人们提取知能时的数值，知能高的就被西拉杰排在前面。
这个评判标准简单直接，人类的能力肯定是无法被这么界定的。
但是西拉杰要的只是‘肉脑机’，不需要干什么复杂的事情，所以这样界定也没什么关系。
艾尔海森的疑惑解决了，现在轮到伊利亚斯了，他真的很好奇对方和自己的关系，以前的他究竟做过什么要被对方这么记恨？
【杰娜姬：“你真忘了？行吧，忘了也好。”】
【“我回想起来就生气，实在没法耐着性子讲给你听。你只需要知道你曾经拖累了很多人，其中也包括我。”】
刚读到这里的读者还以为她是什么被伊利亚斯伤害了感情的人。
但看完故事后再看这段的读者简直都要气死了，她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学术剽窃、学术造假、受害者自杀，做了这些事情后怎么还好意思埋怨别人的？真的就是好人就该被枪指着吗？
哪怕是最爱看乐子的枫丹人都忍不住唱些‘歌剧’。
怎么好意思的？你的毕业论文关乎着别人的生命，那论文上的字都沾着血，难道不会寝食难安吗？
到底是怎么做到心安理得的享受，甚至还怪罪受害者的？
说什么拖累了很多人，一个群体都受到了伤害简直就是扯淡。
如果一个群体的利益不符合公众的公正正义，那只能说明这个圈子已经烂完了。
拉来！拉我们枫丹来！我们枫丹就不存在造假！人是真的，神也是真的！
可能会有人觉得作为举报者的伊利亚斯心态太脆弱了，没有考虑过后果就进行举报。
但这想法本身就很奇怪，不要求做坏事的人接受被举报的后果，却要求举报者承受后果吗？
如果这是一起打着三观正的名号满足自己私欲的举报那的确是举报人有问题，可这起事件已经涉及到了人命。
在受害人还活着的时候伊利亚斯也尊重了对方的选择，只是在他死后才不忍继续沉默，这并非出于私欲。
提瓦特的读者们之所以愤怒无比就是因为被举报者全是知情人。
他们知道受害者的遭遇！他们不是被蒙在鼓里莫名其妙就丢了毕业证的受害者！他们全都是加害者！
个人利益为集体退让，最后滑坡，再次证明了‘一毛不拔’故事的经典性。
伊利亚斯之所以‘脆弱’是因为他善良，明明是师出有名的举报，却也会为此愧疚。
‘好在’伊利亚斯现在想不起来了，不过他自己虽然回忆不起来，但教令院里是有记录的，所以艾尔海森开始调查教令院里的资料。
值得一提的是，在找寻关于伊利亚斯的记录时还有一个有趣的信息。
「近来又有新的传闻，据说一位学生有『天降论文』的本领。具体情况尚在调查之中…」
看到这个『天降论文』，莱依拉严重怀疑说的就是她。
她平时的论文就是会莫名其妙的写好，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跟‘天降’的一样。
问题是那些论文并非剽窃，而且学术水平颇高，任谁看了都挑不出毛病的论文。
这简直太神奇了，这么好的论文怎么无人认领呢？莱依拉百思不得其解。
她自己也是不想认领的，因为论文里的‘攻击性’有点强，很多老学者的研究都被攻击到了。
但那字迹确实是她的，让她不想承认都不行。
我明明是软妹啊！怎么会变成艾尔海森！
第684章 傲慢？事实罢了
可惜这次的故事也没有告诉莱依拉答案，教令院虽然在调查这件事，但书里的重点不在这里，被一笔带过了。
艾尔海森想的不是查伊利亚斯的学历，而是经历。
【艾尔海森：“档案里显示，你曾因「勇气与正义感」受到过教令院的表彰，获得了类似「英雄」的待遇。”】
【“你的导师涉嫌学术剽窃，而你站出来举报了他。”】
就结果而言伊利亚斯毫无疑问是一位好学者，他勇敢的举报了导师的学术剽窃行为。
看到这件事读者们肃然起敬，虽说大家并非都是学者，但毕竟都是成年人了，见识广。
都知道在须弥一个学者教授是何等高地位的存在，他能勇于反抗实属难得，也称得上是位‘英雄’了。
可伊利亚斯对这段记忆拒绝回忆，一回忆就会头疼不已。
这倒是让读者有些奇怪，明明是做了好事，也获得了嘉奖，为何会是这种心态？
那是因为伊利亚斯也确实为此付出了代价，他的同学厌恶他、排挤他、威胁他，比如杰娜姬就是如此。
他们说着伊利亚斯的坏话，甚至会造谣伊利亚斯的举报只是为了一己私欲，为了能让自己获得好处。
说他是为了能让自己得到嘉奖而毁掉所有人努力的人。
他们甚至把威胁信寄到了伊利亚斯的家里，威胁他的家人。
不明真相的人也跟着议论纷纷，因为大家都不喜欢站在道德至高点却是为了自己谋福利的人。
这一切就是因为伊利亚斯举报了他们的导师。
因为这些人都是跟着导师的‘论文课题’混署名混学位的，伊利亚斯这么一搞等于是断了他们的前程，所以他们厌恶伊利亚斯。
但这显然是不合理的，他只是坚守了规则和公正，他不应该承受这些诋毁和威胁。
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但并不是所有的规则都需要被打破。
可现实就是这么得离谱，就和赛诺故事里那位商人对赛诺说的话一样‘没有人会感谢你’。
就像迪卢克所说的‘一方的英雄在另一方眼里就是恶人’。
是的，他变成了恶人，没有人会感谢他，包括他的父母，他的妹妹，都不理解。
家人会关心他，但并不理解他，他们还是希望伊利亚斯能做个平凡人，不要出头、不要逞能。
做一个‘合群’的人，做沉默的大多数。
因为公正不会说话，这里也不是枫丹。
别看枫丹的审判像是玩笑，但也确实有它的好处。
‘流言’和舆论是有两面性的，公正没有到，那它就是刺向好人的刀。
可若是公正到了，在这种明显伊利亚斯占理的情况下，舆论所攻击的就是犯人那边了。
这就是枫丹的‘天下为公’，哪怕是被误解为‘公正’。
很多时候他们都有一腔热血，但他们不会去严格调查，虽是好心却很容易办错事。
再加上发布‘流言’的人只是想找个借口‘语言暴力’别人，一腔热血的和吃瓜的就很可能会被带了节奏。
所以公正是否来得及时就非常重要了，若是能‘发泄’的同时伸张正义的，那就更乐在其中了。
大量的舆论来‘伸张正义’，宵小的言论就会被淹没，谁要是说伊利亚斯的坏话自然会有‘大儒’帮他对线。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枫丹的审判足够‘正确’。
不然相反的舆论也会成为压垮好人的压力来源，比如娜维娅、比如沃特林。
这二人没有被压垮，但这不是舆论留情了，这是他们的心理素质过硬，舆论无法压垮他们，优秀的是他们。
但伊利亚斯不行，伊利亚斯被打败了。
打败他的是异样的眼光、恶毒的话语和诅咒的文字。
他想起来了，想起自己为何失忆，想起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他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艾尔海森，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那些经历让他变了，变得失去了勇气，变得畏畏缩缩，变得想要沉默，不想开口。
承受不住舆论压力的他选择放弃自我的意识，他要做的应该是将艾尔海森带到西拉杰的实验洞窟里。
这就够了，这就是‘合群’的选择，何必再做出头鸟呢。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完成任务，然后重回‘蜂群’的怀抱，不用再思考复杂的人情、社会。
他不想再继续思考了，不想再面对这些诋毁、厌恶、威胁。
他没注意到的是艾尔海森站在一旁抱胸看着他。
【“想起来了？”】
插画里的视角是由上而下的，这个视角下艾尔海森的眉眼似箭，仿佛天上的飞隼盯着猎物。
这下大家算是知道为什么艾尔海森的故事叫天隼之章了。
【伊利亚斯：“是啊，想起来了。”】
【“刚刚多谢你了，总觉得你也没有很让人讨厌啊。”】
他以前说过对艾尔海森有种‘熟悉的感觉’，严格来说，其实是一种讨厌。
可现在他有点改变自己的想法，艾尔海森虽然看似冷淡，但实则是个非常负责的人。
看似不念人情，实则也是个把人情往来看的很透彻的人。
比如卡维，他就能一眼看穿卡维是否陷入emo，然后准确无误的找到他的痛点和他吵架。
emo可能是感性者的常态，所以来吵架吧，这样就没时间emo了。
【艾尔海森：“我的优点就是不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愿你也能拥有同样的好品质，以免像这样纠结人际。”】
读者：“......”
怎么说呢，海哥说的确实是实话，但怎么总觉得怪怪的。
更离谱的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苟言笑的艾尔海森竟然是笑着的，给自己夸乐了可还行。
西拉杰看的直咬牙，所以才说你讨厌啊！傲慢！
但喜欢艾尔海森的读者并不觉得讨厌，因为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艾尔海森确实很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所以他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说怪话、锐评别人的同时还夸自己。
这心态真无敌啊，芙宁娜看了都得点个赞。
第685章 言语的暴力
不知道是不是被艾尔海森的‘B气’刺激到了，伊利亚斯说话的底气都好了不少，带着旅行者和艾尔海森一路前往西拉杰的洞窟。
在这里派蒙和旅行者还没发现问题，只觉得伊利亚斯能恢复记忆真是太好了。
但是赛诺和艾尔海森肯定是发现了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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