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穷成冰茶
“哦，没什么，警探小姐，只是一个朋友似乎遇上了一些问题。”路西法回过头，举起面前的酒杯，对克洛伊笑着说道，“但是他自己肯定能够解决，用不上我这个恶魔本魔。”
“你说话一直是这个样子，我想我一辈子可能都习惯不了。”
“那就不要习惯……我还挺喜欢看你那一惊一乍的表情呢。”
路西法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紧张。
如果李成风知道，自己一直都明白他的来历……
他不会让克洛伊守在门外，然后揍自己一顿狠的吧？
……
“人类，可真是有够麻烦的。”
无尽家族之中，死亡正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而电视之中，正是以李成风为中心的场景。
作为更多接触大全能宇宙之外的存在，死亡自然明白，李成风的存在代表着什么。
而她更好奇的是……
李成风究竟会怎么选择呢？
“ε=(?ο｀*)))唉，如果命运那老小子没死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看看李成风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都怪李成风自己！一言不合就给人销户！”
死亡叹了口气，眼神看向角落之中。
“而你这个新的命运，除了承载命运之书外，没有任何作用。”
“你说的我好像想当这个‘命运’一样！”拉刻修斯抱着那本命运之书，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不就是被你们这群大人物抓来顶包的吗！？”
“好了，妹子，生气太多的话，会影响你内分泌的……哦对，你是神明，内分泌不会失调来着。”
“死亡！我真是受够你了！”
拉刻修斯一边说着，一边百无聊赖的打开了命运之书。
这本命运之书在既定命运被毁灭的那一刻起，就只剩下了参考价值……
但这只限于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有些事情，已成定局。
“已成定局？不，这个李成风可不存在什么‘定局’。”
“他永远都会给我们一个……”
“大大的惊喜。”
第537章 班纳：手术刀不够！把骨锯拿来！
“额，我们就站在一旁看着吗？”
“不然呢？你是有办法解决那个巨大的东西？还是有办法帮队长恢复正常呢？”
“浩克觉得，你说得对。”
短暂的失去意识，然后又恢复正常的布鲁斯班纳、绿殇以及野蛮浩克三个人现在围在李成风的身边，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而之前那个所谓的“万物之下”此时就站在李成风的身边，仿佛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一样。
原本他们三个人恢复之后，是不敢上前的。
还是野蛮浩克没有忍住，一个喷嚏震得整座大楼都不断震颤，结果李成风和身边的万物之下齐刷刷的向后栽倒……
后脑勺毫无阻碍的撞在了地板上面，甚至还弹起来了小半米。
也就是这个举动之后，布鲁斯班纳才试着走上前，发现此时此刻的李成风和万物之下，全都仿佛失去了意识一样，只剩下两具尚且存活的肉体。
不管是伽马地狱，还是在伽马地狱之中失去意识的李成风和万物之下，最终还是超过了布鲁斯班纳的理解能力范围……
除了等，没有什么办法。
“要不……”
“咱们把这个什么‘万物之下’给拆了？”
布鲁斯班纳指着跟李成风等高的万物之下。
虽然是由世间一切负面的东西所构成的，但在人类的视角看来，这就是污秽之物的集合体。
很难不哕出来。
而就在野蛮浩克大着胆子向万物之下伸出手的时候，失去意识的李成风猛地抬起手来，抓住了野蛮浩克的手。
看到李成风有动作，他们先是下意识一惊，但立刻喜上眉梢。
这就是主心骨啊！
但当紧闭双眼的李成风缓缓开眼，三人却愣在了原地。
他们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李成风。
双眼之中没有瞳仁，只有足以将一切光线全都吞噬殆尽的黑暗。
“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虚无，你们可以把我看作是李成风的第二人格……不过究竟是谁把宿主的身体跟这玩意摆在一起的？”虚无冲着布鲁斯班纳点了点头，然后看到了身边的万物之下，身上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我真服了……明明是世间最伟大的存在之一，怎么总是把画风弄得跟古早B级血浆片一样？拍张照片流传下去，看过的人百分之百得做几天噩梦。”
“虚无？”布鲁斯班纳看着喋喋不休的虚无，眉头皱起，“也就是说，你不是李成风？”
“我当然不是李成风本人……不过我现在算是李成风的一部分。”虚无耸了耸肩，“估计以后也会是，至少在可以预见的时间之内，我跟李成风将会不离不弃……”
“说实话，不离不弃这个词用的……实在是有点GAY味。”
“你不是博士吗？懂得还真挺多啊？”
虚无挑了挑眉毛，不过没有继续跟布鲁斯班纳多说下去。
李成风和万物之下暂时进入了他们无法触及的领域，留下了肉体。
所以虚无作为外接型第二人格，在这个时候就顺其自然的接手了李成风身体的操控权。
“这个地方虽然是伽马怪物们的圣地……但同时也是禁区。”
“你们如果不想被万物之下重新改造成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最好趁这个机会，抓紧回到布鲁斯班纳的体内。”
“所以……万物之下跟浩克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布鲁斯班纳眉头微皱，看向万物之下，“我本来以为……门的另一边，会有浩克们出现的答案。”
“没什么好说的，万物之下从某种意义上，是你们认知之中，上帝的一部分……而浩克则是他的‘天使’……至于你，布鲁斯班纳，是他的使徒。”
“使徒？”
“不要试图去理解，你只需要知道……抓紧离开这里，剩下的一切，交给宿主。”
“……问题是我们过来之后，根本回不去啊！”布鲁斯班纳苦笑一声，“你以为我们是不想回去吗？虽然浩克们感到前所未有的适应，但是对于我这个人类来说，这里不负‘地狱’之名！”
布鲁斯班纳又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待在这个诡异的地方，不是长久之计，但自从他尝试来到这边的第一天就后悔了……但那扇绿色的大门仿佛一条单向通道一样，无论用什么方式，都无法返回。
凭借着虚幻与现实界限混淆而盖起高楼，具有着最完备的研究设施。
就是为了找到，能够脱离这里的方式。
“废话，这里可是万物之下的领域，所有的浩克，甚至是你，都是万物之下的造物，怎么可能违背祂的意愿呢？所以……你们需要一把钥匙。”
虚无说着，抬起脚，踢了踢他身旁那具让人极度掉san的身体。
“这虽然只是万物之下为了降临而临时凝聚的身体，但在降临之后，从某种意义上就已经变成了万物之下本体的一部分……所以只要你们将这具身体分解开来，一人拿着一部分，就能够穿过那扇绿色的大门了。”
“你是说……这玩意要人手一块？”绿殇嘴角抽了抽，“真的假的？”
“浩克，恶心……”
“你们差不多得了，班纳博士这个人类都一句话没说呢 ，你们这群比他强壮无数倍的浩克反而矫情起来了。”
“额，布鲁斯班纳不是没说话……他其实走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卧槽！？站着晕过去了？”
虚无手忙脚乱的摇晃着布鲁斯班纳的身体。
“……不，我只是在进行心理建设罢了！”
布鲁斯班纳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
然后伸出手，对野蛮浩克说道；
“给我把那边的手术刀……”
“不行，手术刀应该不够用。”
“把那边的骨锯拿过来！”
“今天我就给你们客串一把碎尸狂魔！”
虚无看着布鲁斯班纳那双平静过头的双眼，看来这是陷入暴走状态了。
不过……
始终还是人类。
而野蛮浩克歪着头，看了看万物之下，然后又看了看不远处实验台上的骨锯……
“切割，麻烦……浩克！有办法！”
说完，一巴掌将万物之下的这具身体拍了个七零八碎。
第538章 洛基：TM你们的san值正无限是吧！？
“外面的动静可不小呢。”
李成风跟万物之下同时抬起头。
现在的万物之下将自己的感知暂时共享给了李成风。
所以布鲁斯班纳他们外界的动作，全都能够被他们接收到……
只不过是一丁点风吹草动罢了。
“看来，你在我跟你开始对话的时候，就已经跟虚无沟通好了对吧？”万物之下点了点头，“不过虚无说的没错，将我这具临时的身体带在身上或者拿在手中，确实可以让布鲁斯班纳和浩克们回到原本的地方……不过我的使徒和我的天使，怎么可能就此摆脱我呢？”
“这就是你们以后得事情了……我可管不着，也不想管……”李成风耸了耸肩，“只要你别把布鲁斯班纳搞死搞残搞疯就行……我不信你口中的‘使徒’和‘天使’对你来说，就是玩物。”
“把不要说得这么明白嘛。”
万物之下看着李成风的脑袋，低声问道：“现在，说说你吧……你现在能够接受自己的身世了吗？”
“与其说接受，不如说是理解。”李成风缓缓站起身，“这样一来，那些一直以来的奇怪现象都可以连上了……这对我来说，当然是一件好事。”
所谓的“系统”出现的越来越少，无非是因为他获得的力量越多，导致系统内部能够提取出来给予他的越少。
而至于他的身世……
不管怎么样，总合体碎片已经散入真实宇宙了，那么解放并召唤帕佩图阿是迟早的事情。
到时候，究竟是多个亲妈还是多个BOSS，就看帕佩图阿自己的选择了。
虽然刚刚李成风看到帕佩图阿失去自己时那无比真切的伤痛……但真说立刻就升起无与伦比的母子之情，那可就有点扯犊子了。
更何况，现在的帕佩图阿已经疯了。
不管怎么样，李成风都必须做好准备。
“你确实是一个奇怪的李成风……我不顾潜规则真相带到你的面前，可不是白送的……”
“你是万物之下，是一切负面的集合，所以你奸诈且贪婪，不可能不求回报的做任何事情。”
“还得是你看得开啊……没错，我就是为了得到你的一个承诺，才会告诉你这一切的。”
“我还是不理解，你作为OAA的另一面，为什么需要我的承诺呢？”
“因为……我不想被困在一体两面的永恒诅咒之中。”万物之下嘴角扯了扯，李成风感觉上面都要往下掉黑渣了，“当你作为一切的对立面时，你将会比我还要渴望从这诅咒之中脱离。”
李成风一愣。
万物之下OBA……
要跟万物之上OAA分家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