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服最强的女玩家被我秒了 第589章

作者:星夜旁观者

“情况怎么样了?”

中年男子没有看他,面无表情地问道。

“局面已经控制住了,洛基正在追踪逃走的人。”

年轻人连忙答道。

“很好。”

中年男子点头,顿了顿,又问:

“奥丁呢?”

“已经抓住了,就在这里。”

年轻人说着让出身位,露出了身后那道娇小的身影。

奥丁并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地面。

虽然表面上看,她并没有受到任何限制,但其实强大的幽能正作用在她身上,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中年男子见状,上前一步,接着扬起手,毫不犹豫地一掌打在奥丁脸上。

清脆的响声就算是直升机还未停止的引擎声都掩盖不住。

在场无人说话,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奥丁稚嫩的脸庞,在这一掌下立刻变得赤红起来,但她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盯着地面。

“你都做了些什么?”

中年男子缓缓问道。

奥丁一言不发。

中年男子眉头微皱,再度抬起手,毫不留情地一掌打在少女脸上。

“混账。”

他说完,就丢人奥丁径直往前走去。

在幽能的操纵下,奥丁根本无法反抗,身体自动跟上对方的步伐。

“容克斯已经被召回总部了,等回去以后,我会好好找他问个清楚的,老家伙,居然敢背着我干这种事。”

中年男子继续说道。

听到这话,奥丁的神色变了变。

“这件事和容克斯爷爷没关系!”

697.幕间:童年

……

日光灯把房间照得惨白。

“告诉我你做这些事的理由。”

不带丝毫感情的问话声响起。

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少女低着头,不作任何回答。

这似乎耗尽了男人最后的耐心,他再度举起手掌,狠狠地打在少女脸上。

响亮的耳光声在房间内响起。

这一次,少女的身形终于变得摇摇欲坠起来,晃动两下后,倒在了地上。

男人见状,冷哼一声收回手。

“你和你妈一样,蠢得无药可救。”

丢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直到房门紧锁的声音传来,奥丁才缓缓从地上爬起来。

少女感到脸颊火辣辣的,痛得厉害。

她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刺痛感让她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畜生……

奥丁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如果有机会,奥丁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对于这个男人,奥丁没有丝毫感情。

尽管从遗传学上,对方是自己的父亲。

奥丁踉踉跄跄地站起身,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四面白色的墙壁,空调风道,以及一把椅子,一张床,就是房间里的全部。

奥丁知道这是实验室的特殊禁闭房,专门用来关押幽能者。

将房间笼罩起来的特殊设备,可以压制房间内的任何幽能活动,让幽能者变得和普通人无异。

奥丁缓缓来到床边,踢掉鞋子,爬到了床上仰面躺下。

盯着惨白的天花板,少女感觉脸上的痛感稍微减轻了一些,这让她松了口气。

被这样对待,她并不害怕,因为她遭受过比这痛苦得多的事情。

作为一个幽能技术的试验品,她经历过无数次让人痛不欲生的实验,对她来说,痛觉只是家常便饭。

只是这次,可能不仅仅是痛那么简单了。

说不定会死吧?

少女这么想到。

也许死掉也不失为一种好事?

奥丁缓缓闭上眼睛,让人自己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梦里,她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

从记事起,少女就待在实验室里。

迷宫一样的走廊,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以及扎进自己血管的针头,这就是她每天见得最多的东西。

当时幼小的她还什么都不明白,只是觉得那种名叫注射器的东西十分可怕。

如果世界上没有注射器,那该多好啊?

她不止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

直到有一天,她忍不住提出了这个问题:

“什么地方,没有……注射器?”

她发问的对象是一名研究员,虽然每次见面对方都戴着口罩,但她还是能认得出对方是同一个人。

在平时,除了必要的时候外,研究员们是不会和她说话的。

通常,研究员们只会突然间来到房间,告诉她在椅子上坐下,接着就取出那些玻璃管,撕开注射器的包装。

不管她说多少个“不”,哭得多大声,研究员们都不会多看她一眼,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这让她对研究员们又爱又怕。

怕的是每次研究员出现,都可能意味着疼痛,对一个年幼的孩子来说,这会带来本能的恐惧。

爱的是每天给她送饭的也是这些研究员,她唯一能见到的人也是这些研究员,这同样是一个年幼的孩子不可或缺的。

但这一次,对方居然破天荒地对她的话做出了回应: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去……”

她低着头,看着扎在自己小臂上的针管,轻声说道。

在针管扎下的地方附近,环绕着一些小点,每一个小点,都是一次被扎针的证明。

随着时间流逝,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痛,不会再哭了。

对方没有再对她的话做出回应,而是专心进行着手头的工作。

她以为这次也和往常一样,对方会无视自己,很快离开。

这没什么的,她已经习惯了,她只是出于本能,想要这么问。

然而在拔掉针头,给自己贴止血贴的时候,对方却忽然问道:

“这是老师告诉你的吗?”

“不是……”

她摇头。

对方说的老师,指的是另外一种人。

老师通常和研究员是相同的装扮,最开始的她甚至都分不清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直到后来,她总结出,出现的时候带着各种试管的是研究员,而带着书本的则是老师。

老师不会给她抽血,也不会给她送吃的。

老师会给她上课。

也是通过老师,她才明白了各种事情。

“那你从哪儿知道的?”

对方又问了,同时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她知道手表的作用,老师教过,可以用来看时间。

至于时间是什么,她暂时还没有学到。

“我想到的……”

她如实回答。

除了上课,和进行试验的时间外,她都会被关在一间带有活动房的卧室里。

“想到的?”

对方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她觉得有点奇怪。

对方这个时候不应该带着东西离开了吗?

为什么还会和自己说话?

“你很想去一个不用打针的地方吗?”

对方说着,俯下身,和她的目光平齐。

“想……”

她点头。

虽然她也不知道想有什么用,她只是想。

这时候,对方做了一件很让她意外的事情。

这名研究员拉下了自己的口罩。

“你的要求我会仔细考虑的。”

她呆呆地看着对方。

这还是少数几次,她居然看到了一个人的脸。

对方是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应该称为……爷爷——这也是老师教给她的。

出于本能的,她觉得对方的样子很亲切。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