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安
可能是长得好看的缘故,女生们对佐井的目光还算友好。
“这人长得好好看啊,你说是不是,天天?”
“啊?嗯。”
……
“井彦,你说这新来的事谁啊,怎么插班插到我们毕业班了?”
“不知道。”
“你说这小子厉害吗?”
“不知道。”
……
“去找个位子坐下吧。”一旁的中忍老师对着佐井开口笑道。
其实老师的心里也有无数疑惑,他教学这么久了,不是没见过插班生,但插到毕业班的还是第一次见,他之前也完全不知道,也没有任何预兆,突然之间被喊了出去,然后上面给了自己一个学生,说要进自己的班,这让他没有一点准备。
“是。”佐井点笑着点了点头,旋即走下来讲台,也不在意同学们的目光,来到了下面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旁边正是日向宁次。
宁次在班里几乎是没朋友,所以身边的座位也没人坐。
“你好啊。”佐井向宁次打招呼,脸上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你好。”宁次微微蹙眉,对他似乎有些反感,但他并不是完全不近人情,他都笑着给自己打招呼了,也总要回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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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信告别学校的一些同学之后,随着牙与志乃一起回家,犬冢爪又要求他最近这两天不许回家,可能是因为之前来找过他的那个老人,信有些明白犬冢爪是为了自己好,想保护自己,虽然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在路口与志乃分别后,如往常一样在街道胡同里行走着,信却突然感到双眼传来一阵温热,眼前的场景花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初。
一旁的牙却怔在了原地,双目出神失了魂一般,他怀中抱着的赤丸也是如此。
“牙?”信蹙眉伸手碰了牙一下,却让他身体一阵摇晃,几乎不稳。
这让信警惕心大起,全神贯注地戒备起了四周。
牙的反应明显是中了幻术。
“临危不乱啊,表现很不错。”突然传来一阵笑声,自不远处的一个拐角走出了一个人影,信定睛一看,正是那个自称他“师公”的老人。
信此刻却不像之前一样面对他了,牙现在突然中了幻术,尽管不清楚他的目的,而以犬冢爪的态度来看,这个老人明显是对自己不怀好意。
“你的眼神对我很不友好啊。”团藏笑呵呵地看着信。
其实他自从发现信又住进犬冢家之后便清楚自己的事估计是败露了,让犬冢爪他们知晓了自己的动作,再按原先计划从信这里打开门路似乎不大可能。
信眉头紧锁着看着团藏。
“牙怎么样了?”他问。
“只是个简单的小幻术而已,他不会有什么问题。”团藏淡笑道。
信闻言并没有松懈,团藏的话更让他清楚了彼此之间的差距,对团藏而言的一个简单的小幻术,对信而言想去解可能要废很大的力气。
“放轻松,我会杀了你不成?”团藏勾了勾嘴角。
这句话却让信整个人寒气直冒,这次团藏给他的感觉与前两次见面完全不同,之前给他的感觉只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老人而已,而且让他察觉不到恶意,这次却让他本能地感到了危险。
他站在了牙的身前,戒备地看着团藏。
“不知您有什么事?”信开口问道。
“你很怕我?”团藏向着信得方向缓缓走了过来,嘴边噙着嘲讽的笑意。
随着团藏的靠近,信的心快提到了嗓子眼。
“你认为我之前是在骗你吗?”团藏在信的身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信没有开口,也没有退缩。
这人曾说是自己的师公,还称和自己父亲关系匪浅,现在让信看来,的确有些不大可信“这样啊。”看着信的表情,团藏似乎是明白刻什么。
“止水的事你不想知道吗?”团藏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忽地开口问道。
嗯?!
信蓦地神色一变,看着团藏的目光有些异样。
团藏见他如此反应,又忍不住淡笑了起来,笑容却有些诡异。
“以及……宇智波的事。”
“……”
“您到底想要说什么?”信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没什么。”团藏道。“村子里有不少与我作对的人,他们说的话未必都是真的。”
“你所想知道的事情的真相对于现在的你而言未必是好事,你太弱了。”
“……”信知道团藏说得不错,之前宇智波鼬也这样对他说过。
“我这里有变强的方法,你想要吗?”
信仍蹙眉不语,相对于犬冢爪他们,明显这个老人更不值得去信任,二者没有可比性,但是,这人提到的止水……
止水的死因他一直都极度想知道,但没有途径。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诱惑他的手段而已,所以他没有轻信,虽然有那么一瞬间让他动心了。
“你父亲是个英雄吧。”团藏见他不动心,继而又换了个话题。
这让信一时惊疑起来,不明白他又是什么意思。
“十年前有一条妖狐袭击了村子,无数忍者在此战役中牺牲。”团藏开口道。“其中就包括你的父母。”
“……”信没有接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以鹰见司的身份与能力,在十年前那次战斗中,是冲不到最前线的。”团藏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信的表情,他迈动脚步,来到的了信的身后。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的父亲,难道不是牺牲吗?
信的内心疑团重重,他有些心乱如麻。
见信这般模样的团藏这才又笑了起来。
“我等你的答复。”
言罢团藏整个人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留信在这里思绪纷乱,胡思乱想。
又过了一会儿,牙和赤丸才缓缓转醒,茫然四顾,看到身边的信这才回过神来。
“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突然睡着了?”牙有些不知所措地挠着头开口问道。
信目光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直到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了才收回目光。
“没什么,我们回家吧。”信叹了口气说道。
“诶?哦,你等等我。”
有些事,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可能还是太危险,还需要告诉犬冢爪他们……
信心里想到。
第一百一十七章 风雨将至
雨淅沥沥的,街道上的行人很少,有也是一两个撑着伞急匆匆的赶路。
信坐在窗前有些失神地看着窗外的雨,数不尽的水珠啪啪的打在教室外面的树叶上,继而落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埃。
这场雨像是在洗刷着天空,也像是在洗刷着人的眼睛,让世界看起来更干净。
“你看什么呢?”身旁的牙微微凑了过来,在信的耳边低语道。
“雨啊。”信随口应道。
“雨有什么好看的?”牙嘟囔着,奇怪地挠了挠头,又扭过了头去。
讲台上的伊鲁卡还在讲着课,这节课又是理论知识,教室里面很静,有那么一两个趴在桌子上睡觉,更多的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课。
信身边的志乃也在默默地记者笔记,由他的衣领里面时不时会攒出一只黑色的小虫,又很快地钻了进去。
牙轻轻逗弄着卧在课桌上的赤丸,一人一狗无聊着却也很欢乐。
鸣人似乎睡着了,口水流在了桌面上,浸湿了压在身体下面的课本,鹿丸也是,丁次还在那极小声地在偷偷吃着东西,总是会在趁伊鲁卡不注意的时候往自己的嘴里塞点零食。
佐助同样在看着窗外在发呆,他的位置看不见信在看他,他的注意力全在窗外的雨上。
啪嗒啪嗒,连绵不断。
伊鲁卡的讲课声,以及教室外面下雨的啪嗒声映得整个世界好像都很安静。
信的心绪此刻也完全放松了下来,他有时很不喜欢去思考一些麻烦的事情,觉得那样很费脑子。
前世的他也很少这样费神,所有的事都是藤野的命令,他只需要去完成就好了。
藤野要他杀人,他便为他去杀人。
他不需要去问为什么,他也不想去问。
他需要考虑的只有如何才能做到让藤野满意……
此世却不一样了,很多事都是他一个人去面对,一个人去思考,但对他而言一个人的见闻是有限的,他有太多疑惑却不知如何去解。
“信!”
伊鲁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拉回了信的心神。
“在。”信急忙站起了身来。
“若是在执行任务中,不幸队友被俘,而你有紧急情报需要送回,该如何抉择?”
信闻言思虑了一下,答道。“适时而定,不同的情况选择也不同,无论是对于村子还是对于自己,同伴都不是能轻易舍弃的。”
伊鲁卡闻言笑了笑,又问道:“你所说的适时而定,都是什么情况?”
教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信的身上,鸣人和鹿丸也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两眼朦胧地着看着信。
“若是现在这种时期,在执行任务中得到的情报,可以在任务与同伴中权衡利弊,若不是任务的重要程度事完全高于同伴时,都可以选择留下来先设法搭救同伴再送回情报。“伊鲁卡摇了摇头,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
“看来你是不想完成任务。”
“任务失败的后果可以承受,可以弥补,同伴死了怎么去弥补。”
“你说的其他情况呢?战争时期吗?”伊鲁卡似乎不想纠结这个问题,又问道。
“战争时期,情报高于一切。”信言简意赅道。
伊鲁卡闻言楞了下,旋即有些失笑。“你不觉得你的回答前后矛盾吗?”
“战争关系到的是更多同伴的生死,我的答案其实都是一样的。”信摇了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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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大楼,三代火影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水晶球,里面的画面正是教室里信和伊鲁卡的对答,三代火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孩子觉悟很高啊?”三代火影身边的一个黑发青年看着水晶球里的信,有些惊诧地说道。
他的样貌很年轻,二十多岁的年纪却是一脸的络腮胡子,绿色的忍者马甲,腰间围着一个印着“火”字样的腰布,嘴里噙着一根烟。
这人是三代火影的儿子,猿飞阿斯玛。
“他叫鹰见信。”三代火影开口道。
“鹰见信?”阿斯玛闻言愣了下,继而又差异的问道。“司大人的儿子?”
“是。”三代火影点头道,似乎是被阿斯玛熏的烟瘾也上来了,掏出了自己那根烟杆,阿斯玛见状急忙掏出打火机弯下腰给他点火。
三代火影瞥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样,知道他在拍马屁,但三代火影并没有拒绝。
“现在是同期里的首席生,明年毕业,有兴趣带吗?”三代火影吐了个烟圈问道。
“队友呢?”阿斯玛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给他安排的是宇智波佐助,还有鸣人。”
“宇智波佐助……”阿斯玛念叨了下这个名字。“宇智波家的遗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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