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安
志徽:“……”
“嘛,你决定喽。”犬冢爪看他继续沉默,只好摊了摊手,道。
志徽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不说这些了。”犬冢爪说着,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
“你前些天和警备队起冲突是怎么回事?”志徽也是转移了话题问道。
“也没什么,一群仗势欺人的家伙,我忍不住教训了他们一下。”犬冢爪摆了摆手道。
“宇智波的族长还特地登门赔礼?”志徽又问道。
“是啊。”犬冢爪面露嘲意。
“宇智波最近最近正是敏感的时候,也不怪得宇智波富岳谨慎,他也不想这时候凭空多一个敌人。”志徽说道。
“敌人不好说,朋友总不会是的。”犬冢爪不屑道。
“倒是……”她说着话语突然顿了一下。
“宇智波富岳见到了信,而且对他很感兴趣。”
“这样啊……”志徽也沉默了下。“他当初是有争取过信的抚养权吧?”
“……”
“我前些天对信说让他离宇智波的人远一点。”犬冢爪正面回答志徽的问题,而是转而道。
“你怕会发生司当初那样的事?”志徽问道,旋即又摇了摇头。
“人与人是不同的,信的性格与司当初也完全不一样。”志徽叹道。
“嗯……”犬冢爪轻声应了一句,倚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过……”这时候,志徽又再次开口。
“信似乎和宇智波止水有接触吧。”
“……”
“嗯?!”犬冢爪蓦地坐正了身体。
“我以为你知道。”志徽看着她这么大的反应说道。
犬冢爪皱起了眉,看着志徽、
“前两天他们在一家丸子店一起吃东西,后来还去了一家居酒屋。”
“宇智波止水这么大的名号想来是不会被人认错的,而且当时看到的人这么多,没想到你竟然不知道。”志徽说着,还带这些诧异。
犬冢爪继续皱眉沉默,眼神有些阴沉。
“宇智波现在这个情况,离它远点自然是好的,更何况……”
志徽继续说着,将酒杯放在桌面上,墨镜下也让人看不清眼神,“对方还是宇智波止水……”
犬冢爪微微眯起了双眼,身上散发这危险的气息。
.
第三十九章 宇智波
清晨,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
冷清的小院子里空旷的除了一棵老树便什么也没有,沥青地面上零落几片落叶落在那里。
信独自闭目静坐在走廊的木质地板上,身穿一身黑色的浴衣,衣袖摊在双腿侧,整个人一动不动。
他每天这个时候都会进行早课,日复一日,长此以往。
身旁还放着一柄竹剑,他现在并没有真正的剑,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表露过自己会使剑的迹象。
毕竟这种事也不好解释,无人传授,难道他的剑术是无师自通的吗?
他想使剑,总要给旁人一个他会使剑的理由。
无法解释,索性他便安心修炼忍术与手里剑,只有在私下里才会用用竹剑温习一下自己的剑道。
天色渐亮,太阳已经完全升到了地平线的上面。
“呼~”
他长舒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拿起了放在一旁竹剑站起身,转身回了房间。
等再出来的时候,双手空空如也,他就这一身黑色浴衣打扮走向了大门。
“吱呀~”
木质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信才看到一家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阿姨?”信诧异地开口。
犬冢爪正双手抱胸站在那里俯视着他。
犬冢爪没有应他,只是在那里目光紧紧盯着他。
“阿姨?您……有什么事吗?”信小心翼翼地问道,他感到犬冢爪的态度有些奇怪。
“去慰灵碑?”犬冢爪看了看他身穿的黑色浴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
“……嗯。”信停顿了一下,缓缓道。“今天是爸妈的忌日。”
“等会再去。”犬冢爪一脸平淡地说道,而后自顾自地越过信走了进去。
信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也只好跟了进去。
犬冢爪走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信静静地立在一边,他知道犬冢爪有话要说。
“你平时的训练很勤奋啊。”沉默了一会儿,才听犬冢爪开口。
“因为平时也没什么闲事事可做。”信说道。
“是嘛?”犬冢爪微微眯起了双眼。
“你的手里剑水平现在很高啊,位列第一?”
“我记得你们班里有个宇智波佐助吧,你的手里剑比他还厉害?”
“……没有,只是并列第一。”信沉吟了一下道,还没弄明白她的目的。
“那也很厉害嘛,是有人在教你吗?”犬冢爪有意无意道。
信脸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悚然一惊。
他之所以害怕,盖因他与止水的关系被人知道后怕是会为止水带来麻烦。
毕竟秘术外传这种事在哪个家族都不会被允许吧。
还有一个原因,他记得之前犬冢爪有警告过他不许与宇智波的人接触。
“没有嘛?”犬冢爪看着他平静的脸又淡淡道。
“宇智波止水……这个人你认识吗?”
“……”信心下一叹。
“认识。”
“哦?”犬冢爪眉毛挑了挑。“怎么认识的?”
“两年前在修练……”
“两年前?!”犬冢爪蓦地声音高了起来,打断了信的话。
“两年前就认识了?!”犬冢爪冷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当时觉得,这种事没有必要告诉您。”信脸色有些尴尬。
“鹰见信。”犬冢爪高声道,目光直直地盯着他。
“……”信抿嘴沉默不语。
“我现在是你的监护人,我让你不许再去和他接触。”
“……”信继续沉默不语,犬冢爪也就这样看着他。
“为什么?”过了有一会儿,他才道。
“没有为什么!”
“可……总要有个原因吧。”
“没有原因。”
“……”
犬冢爪看着他沉默的样子,才想起这孩子的平时乖巧。
她突然有些不忍。
“……总之,这一段时间内不能再见他。”
这一段时间内?
信思虑了下这句话的意义,并不明白。
“你明白了?”犬冢爪又问道。
信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犬冢爪脸色稍缓,站起了身。
“这段时间不要让我再知道你和宇智波的人有往来。”
“……”
送走了犬冢爪,信心里还尽是疑惑,
“莫不是宇智波要出什么事了……”他喃喃自语。
以往知道的信息串联起来,也不得结果。
他叹了口气。
“这一段时间不去那里训练就是了。”
“止水应该不会生气吧……”
他苦笑地摇了摇头,走出了家门。
他还要去慰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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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幽闭的房间里,鼬一身暗部的服饰,单膝跪地,他前方的矮桌后面坐着四个老人。
“十四岁,是最年轻的暗部队长吧。”一个嘴里叼着烟斗,发须皆白的老头开口道。
“在和平年代有这样的成就,也是非常了不得啊。”猿飞日斩叹道。
“上一个有此天分的是卡卡西吧。”水户门炎道。
“卡卡西啊……”猿飞日斩吧唧了下嘴,吐了个烟圈。
“我刚入暗部的时候,卡卡西前辈很照顾我。”这时候鼬开口道。
“我也一直很景仰卡卡西前辈。”
“鼬啊。”猿飞日斩将烟斗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磕出一些烟灰。
“村子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人的。”
“你记得这些就行。”
“……是的,火影大人。”鼬低声应道。
“嗯。”猿飞日斩轻轻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属下告退。”鼬又说了声,身影骤然消失不见。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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