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安
团藏他们极速后撤,想要躲开这一击。
“轰!”
身前十几米的地表轰然塌陷,出现一个巨大无比的沟壑,尘埃沙石爆炸般升空而起,蒸汽喷出,风暴狂涌,还在半空之中飞跃的根忍无法抵御这份力量,被冲击波击中,鲜血挥洒,身体被推出百米之远。
团藏他们跃出百米之外保证自己与巨人的距离安全才停了下来。
“真是强大的力量。”团藏忍不住赞叹道,左眼紧紧盯着止水的方向,目光之中尽是狂热。
“不愧是宇智波止水!”
“团藏大人,我们该怎么办?”团藏身边的一位白衣根忍开口问道。
此刻团藏身边属下没剩多少了,黑衣根忍更是只剩几名。
“暂不可硬撼其锋。”团藏死死盯着宇智波止水,开口道。
而这时,止水操控着的绿色铠甲巨人,缓缓举起了一直空着的左手,庞大的查克拉能量开始聚集,三个赤红的勾玉缓缓在巨人左手上方浮现,继而便是围绕着的绿色查克拉能量。
“团藏大人?!”团藏身边的一位感知型忍者惊声开口。“这个力量……”
团藏脸色也沉了下来,他也感到了那三个勾玉中包含着的毁灭性力量,若是被击中,他还有一只写轮眼眼可以释放伊邪纳岐来幸免于难,但是属下这些根忍肯定无法生还,而且接下来他也无法面对止水的须佐能乎。
团藏轻轻感受了下左手躺着的还余温热的眼珠。
“撤!”
团藏沉声喝道,众人闻言即刻起身向后方瞬身逃去。
止水,你的另一只眼迟早也是我的!
团藏又回首看了看那个绿色的铠甲恶鬼。
绿色铠甲巨人手中的八尺坂勾玉变得稳定下来,过了许久,待止水确定四周已经没有了人之后,八尺坂勾玉骤然化作点点蓝色光芒消散族空中。
止水身后的铠甲巨人再次喷出一股蒸汽,化作虚影,缓缓消失不见,止水整个人跪倒在地,不住地喘着粗气。
他又艰难地站起了身,拖着重伤的身体,快去离开了这里。
第六十二章 送药
宇智波族地,佐助家里。
鼬刚离开没多久,便又见富岳推门走了进来,估计是族会已经结束了。
他看到信明显地怔了一下,似乎很诧异信会在这里。
“爸爸。”佐助坐在地上喊道。
富岳注意到佐助与信受伤的小腿,又看到旁边放着的药酒,点了点头。
“富岳大人。”信也低头行礼道。
“嗯。”富岳应了声缓缓走了过来
“族会结束了吗?”美琴这时候开口道,语气有些担忧。“刚才鼬很匆忙地出去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富岳淡淡地说了声,目光又停留在信的身上,看得信略微有些紧张。
“你先带佐助回屋里擦药吧。”
“……”
“……”
信闻言有些惊疑不定,富岳是有什么事要和自己说吗?
美琴看了看一大一小的二人,虽然也有诸多不解,还是过来搀起了佐助,带着他进了里间。
佐助也不敢忤逆富岳的意思,只是有些奇怪地看了信一眼。
房间里只剩下了富岳和坐在地面上的信。
富岳在他面前盘膝坐了下来,神色平静,他沉默的时候脸色显得很严肃,让气氛一时有些沉重。
“腿怎么了?”静了有一会儿,富岳率先打破了寂静。
“今天体术课上训练过度了。”信回复道。
“……”
“……”
空气又沉默了下来,二人之间似乎没什么话题可聊。
信此时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这位宇智波族长。
而富岳……
“你住院的事我听说了。”他突然开口道。
“……噢。”信闻言楞了一下,没想到会说起这个,他有些不清楚富岳的意思。
“我很抱歉。”
“……”
“嗯?”信惊疑地抬起头看向了他。
按理说,他是中了宇智波富岳那个奇怪的幻术,并因此而大病一场,他对宇智波富岳的态度应该抱有敌意,不济也应该敬而远之。
但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在听说自己中的幻术是宇智波富岳下的之后,他并没有什么强烈的抵触心理或是愤恨,而且刚才佐助妈妈所说的两家的关系,让他更是挣扎。
那莫名其妙丢失的一段记忆里究竟是什么?
“事情有些复杂。”信正想着,又听富岳继续说道。“解释起来你也未此清楚。”
“……”
“你身中的幻术并非我本意,但也是因我而起,而且你差点因此有生命危险,一句道歉并不能弥补什么,你接受抑或是不接受都也任凭你的意愿。”
“……”
“你又是司的孩子,我会弥补这一切的。”
“……”
“还有……希望你在学校能和佐助好好相处。”
“……”
信楞楞地看着富岳说完这一切站起身进了里间,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待佐助一瘸一拐地从房间里出来,坐到了信的旁边,轻轻喊了声他,才醒了过来。
“我爸爸和你说了什么?”佐助疑问地问道。
“……”信看了看他,又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开口道。“你父亲让我在学校好好照顾你。”
佐助:“???”
信看着佐助在那初是怔了一下,后又有些恼羞地在那说着什么哪里需要他照顾的话之类的,缓缓放空了自己的思绪。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有些出乎意料,让他本来平静的生活变得奇怪起来。
信在佐助家里又呆了一段时间之后便提出告辞了,美琴见他腿上还受着伤想要亲自送他回去,却被信坚定拒绝了。
这若是被犬冢爪看见还了得。
走的时候佐助竟还很傲娇地说了声让他小心点,倒是让信有些意外。
离开了宇智波族地,信一路缓缓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太阳在天边也不见了踪影。
而另信惊讶的是,自己家的门口竟站着一个娇小的人影,在那里徘徊不定,似乎在等待他的归来。
井野?
信看着那个人影十分诧异。
她怎么来了?
井野相比今天白天,此刻换了衣服,身穿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长长的裙摆将自己的小腿完全掩盖住了。
“信?!”井野注意到了向她走来的信,有些惊喜地朝着她挥了挥手。
信缓缓走到她的跟前,仔细地看了看她,发现她一只负在背后的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笑道:“等多久了?”
他也没问她为什么会来。
“一小会儿。”井野用另一只手比划了一下,笑嘻嘻道。
这估计不是实话,信心里也清楚。
他又缓步来到大门前,推开了老旧的大门,发出一阵沉闷地吱呀声。
“要进来坐坐吗?”信看向井野笑着邀请道。
“……好啊。”井野背负着手,笑吟吟地回应。
院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棵不知年份的矮树,和地面上的落叶堆之外什么都没有,井野跟着信的脚步,一路走过了院子,目光也在不停地打量着四周。
走上了木质的地板,褪下鞋子,井野走进房子客厅之后发现这里的布置有些过于简单,只有几件必要的家具,显得房间里空落落的。
家具样式也十分古朴,房间里有些暗,信打开了灯。
“请先坐。”信指了指客厅内的沙发,说道,言罢便去准备茶水去了。
井野闻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还在不停地扫视着四周,她也清楚信的家庭情况,对于这些显得并不是很意外。
没多久,信便端着一个放着茶具的托盘走了过来,放在井野身前的矮桌上,并将茶杯递了过去。
井野急忙伸手去接。
“只有白开水,希望不要介意。”信笑道。“我家很少来客人,所以也没准备过什么能招待的东西。”
“没关系。”井野摇了摇头道,她看着信,忍不住又开口问道。“你不问我为什么来吗?”
“你为什么来呢?”信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笑道。
“我……”井野似乎被噎了一下,嘴边的话头突然止住了,她抿了抿嘴又气鼓鼓地瞪着双眼看着信。
在信看来她终究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她的那些心思他也十分清楚,虽然整日里和一些孩子处在一起,自己有时都有些孩子心性了,但是对于这种小女孩对他的纯粹的无知的好感,他完全不可能接受。
“今天……”沉默了一会儿,井野还是开了口说道。“下午的体术课你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她说着略微低着头,一手紧攥着一个瓶子,另一只手在那捏弄着自己的裙子,裙子上面都被她弄出了褶皱。
“噢,你呢?”信心下对井野此次过来的目的已经清楚,不由得笑道。“你也受了伤吧,怎么样了?”
“我没事……”听到信的话,觉得他是在关心自己,井野的声音都软了下来。
“你受的伤要严重的多吧……”井野慢吞吞地说着,语气还带着些扭捏。
“那个……我带了药给你。”井野将手里的瓶子显露了出来,双手将其递向了信。
“用它涂在伤口上面,会好的快一些。”
毕竟是井野的一片心意,还等了他这么久,信也不好拂了她的好心,便伸手接了过来。
“谢谢你,井野。”信笑道。
井野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明媚的笑容,用力地点了点头。
信将药放在了桌子上,抬首看到井野正睁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
“……”
“……”
空气静了一会儿,直至气氛有些尴尬,信不再与她对视。
“你擦啊。”井野开口道。
“呃……”信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现在吗?”
“嗯。”井野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信看了看桌子上的药瓶,和在宇智波族地那里美琴给他用的差不多,只是佐助家里的那个是家用的,瓶子要大一些。
这个药抹多了不会有事吧……
信心里嘀咕道,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尝试,明天他还有事,若是因此而早上起不了床,那就得不偿失了。
“等晚上吧,我睡前自己抹就行了。”信有些尴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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