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贝阿朵鹿角
“新竹君是不是很在意我身上的味道?”
加藤惠见一之濑也在嗅着她的肩口,忍不住轻声问道。
“嗯,我很喜欢惠惠用的洗发水喔。”
“那新竹君用同款不就行了嘛,我告诉你牌子和型号,然后我自己再换一款。”
“啧,自己用了还有什么意思,当然是要闻着你的发梢才觉得香啊,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懂不懂啊惠惠。”
“我现在在想川崎同学的猜想是不是恰好正确呢?还有新竹君你闻得太过头啦~,吃饭吃饭。”
加藤惠稍微用胳膊肘推开了一之濑,但她脸上却并不嫌弃,而只稍微皱眉而已。
“抱歉,不过姬菜你没必要说谎来敷衍我,既然你让我直说我就说了,其实你喝的那款酒我非常熟悉,那个味道只要你一靠近我就能闻的出来。”
叶山经常被阳乃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而他在阳乃身旁的时候阳乃也会给她自己整两盅,受到其母亲清华的影响,阳乃,雪乃,这一家子都喜欢柚子酒,雪乃就算年龄不够20岁也被阳乃给教唆着喝了一些。
“这样啊...”姬菜也没太意外,只是释然地笑了笑,闭上眼一摊手说:“那隼人君是要把我给举报到平冢静老师那里,还是要去告诉我的父母,亦或是要告诉千叶的未成年人督导员呢?”
“...只是因为酒的话,我倒还不至于做出那种事情,只是...那瓶酒背后的意义,那才是我应该更加关注的地方。”
“一小瓶酒而已,有什么可值得你关注的,而且我也没喝多少,只不过喝了一半,度数又低,没什么大不了的。”
“果然是没办法对我说的吗...”
叶山脸上浮现出了几分失落。
“隼人君指的是什么?”
“...那瓶酒的价格是,七万五千円,含税,酒精度百分之四点九,共三百五十毫升,液体呈现漂亮的淡金色,确实很适合女性喝,但是,姬菜的年龄还不够20吧。”
——而且这瓶酒的价格偏贵,不像是一个经济上还需要打工支持的高中生会买的,像是有什么人让她喝的,她刚好说自己喝了“一半”,那另一半呢?
他俩在一之濑与加藤惠面前的谈话在一之濑眼中突然有种“话剧”的感觉,而且是最真实的那种表演,大多数人被别人注视着的时候或多或少地都会紧张,而如果一开始就意识不到观众的话,那反倒是会发挥得异常出色,当然,专业领域的话倒是有观众越多越能HIGH起来的天赋型表演者,比如M.J.,生物股长乐队之类的。
“啊啦,隼人君知道的真清楚,莫非平时也在喝吗?真的很好喝哟。”
说到这里姬菜有些感到麻烦了,她没想到那瓶酒那么贵,怪不得这会让叶山起疑。
“我只是觉得很矛盾...”叶山直视着姬菜毫无悔意的琥珀色眸子说:“我记得姬菜你说过你父亲失业的事情...然后你突然说要考东大,又要报课时很多的补习班,加上这一向与平时打扮不同的白丝过膝袜和身上的酒气...”
“我啊...先说好我可没在做什么可疑的事情喔,我的收入来源也是绝对的干净,啊...要是这么说的话,之前卖本子的积蓄倒是或多或少有些不干净呢,男性的荷尔蒙溢满了喔~,还有某些东西也溢满了。”
姬菜轻轻扶了扶眼镜腿,自信地微笑着。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叶山其实还是存疑,并觉得姬菜是在说谎,她一开始就说“酒心巧克力”直接降低了叶山心中对这场谈话中姬菜发言的信任度。
“既然我们还算是朋友的话...”姬菜微笑着举起了右手做了个“停”的手势说:“我希望有关于我私人问题的谈话全部到此为止,可以吗,隼人君?”
“其实你说出第一句话时我就不再想追问了...今天真是抱歉,多嘴问了很多多余的事情,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句年龄不到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喝酒,被抓到的话会很麻烦。”
叶山直接给姬菜鞠了一躬,姬菜什么都没说,只是等他自己直起身来。
大约十秒后,不等叶山抬头,姬菜先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自顾自地拉开那个铁钩走向了门外,她在路过叶山的时候低语了一句“谢谢提醒,那,我就先失礼了,隼人君”,到这一步,叶山才缓缓直起身。
直起身,但也没直接跟着她出去,而是往一之濑和加藤惠所在的地方多看了几眼,疑神疑鬼地喃喃道:“姬菜到底是在看什么呢。”
吃过了饭,加藤惠拿出湿巾给一之濑让他擦嘴,他边擦边问道:“惠惠怎么感觉昨天没有休息好?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
“倒也不是那个原因...”加藤惠在阳光下舒展着身体,又忍不住打哈欠说:“总觉得...确实好像有人在一直注视着我。”
“真有跟踪狂不成?”
“唔,人家也不知道,总之就是感觉好像有,又感觉好像没有,所以有些心神不宁。”
她一脸的不在意,左右摇晃着小脑袋。
“惠惠你给我稍微敏感地注意一点啊,这可不是小事情。”
“嘛,晚上坐新竹君的自行车回家的话应该没事的吧?”
“啊...怪不得你要让我送你回去呢。”
第478话 所以惠惠也穿白丝吧!【第八更】
“新竹君不乐意?放心吧,我不会做出跨着坐自行车给你丢脸这种事情的。”
“绝对没有。”
“那就这样定了哟~”
闻言,一之濑同时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原来女孩跨坐在你看来很丢脸啊...
其实一之濑觉得还好,而且看当时姬菜下车后走路暂时变成了O型腿的模样实在是很好玩很滑稽。
不过...跟踪狂,这还真是得注意一下,如果说“一直在注视着你”的信是情书或者是类似于情书的“恐吓信”的话,想要做到“一直注视”那也得是同班同学吧?能是谁呢...?
回到教室,一之濑特意从后门绕了进来,比企谷的位置十分靠后,而且跟加藤惠在同一排,他知道写那种东西的人肯定不是比企谷,而且他这个位置好观察,一之濑便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俯身下去贴在他耳边说:“比企谷,帮我稍微留意一下是谁在一直偷偷看惠惠。”
比企谷在被一之濑靠近过来时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不过一之濑觉得是这家伙反应过度,他拉开距离后见比企谷揉着耳朵吐槽道:“别突然摸到我后面靠近过来啊喂!”
“我又没在你耳边突然大喊一句吓你一跳,所以,那件事情帮我留意一下怎么样?我请你吃饭。”
“请吃饭不必了,我还欠你一顿饭呢,”比企谷缩在墙角用余光偷偷示意了一下他前方不远处的加藤惠道:“我会帮你留意的,到时候注意手机消息。”
“3Q。”
一之濑道过谢,无视了因为刚刚两人的“亲密举动”而流出了鼻血的姬菜,自顾自地回到了座位上。
下午放学后,一之濑与加藤惠早就收拾好了书包,而她已经在午休时借到了侍奉部的钥匙,二人不约而同地快速走出了教室门,并肩直接下楼换鞋向特别楼的方向走去了。
“刚刚我发现在我换鞋的时候新竹君在盯着我的脚看...”
“呃,惠惠觉得不舒服?”
“嘛...一般般,女孩子换鞋的时候或多或少都被盯着看过,关键是当时新竹君在想什么?”
“我在想...嗯,惠惠你穿白丝果然好看,想让你穿白丝。”
“该不会是今天看见海老名同学穿了白丝,新竹君就想要让我也穿着来学校吧?”
“也不是不可以。”
“啊~~~,但是其实穿丝袜挺麻烦的,穿的时候得特别小心指甲,要不然一不小心就会勾线,人家不想要那样,尤其是在学校里...白丝勾线会很难看。”
“女生还真是不容易。”
“所以,新竹君听我说‘麻烦’就不再继续厚着脸皮拜托啦?”
“...你也知道那是厚着脸皮啊。”
“嘛,平时反正都一直是这样过来的,比如盯着人家换泳装的姿势猛看,盯着人家泳装散开的时候猛看,又突然对陌生人说我是你未婚妻之类的,你突然对我客气起来我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那些事情真是抱歉啊啊啊啊——!!”
“所以,反正一直以来都是厚颜近乎于无耻地在攻略我的,不如继续厚颜无耻地拜托我一下如何?”
“那就拜托惠惠穿白丝来上学!”
“啊~~~,你喜欢我穿白丝的心意我很开心,但是你拜托的内容恕我拒绝,不好意思呢,新竹君。”
“所以说我又厚颜无耻地拜托了一次到底有什么用...”
“唔,为下次你再拜托我穿白丝来上学时我回应‘明明人家都说不愿意了,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拜托人家穿白丝来上学,真是如同新竹君一样厚颜无耻’做准备。”
“这么早就已经写好剧本了吗?!话说我就是我啊,什么叫‘真是如同我一样’?”
“嘛,简单来说就是为以后翻旧账先做假账...大概是这样?”
“别大概啊!话说为什么要翻旧账,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么?”
“如果不想被翻旧账的话新竹君还是小心为妙喔,”加藤惠走上了两级台阶,回头将指尖点在了他的鼻尖上,摆出了一副认真教诲的脸色说:“女孩子们都是喜欢翻旧账的,新竹君如果发现我有在翻旧账的迹象的话,那就意味着我可能生气要跟你吵架了。”
“所以惠惠现在在生气?”
“现在...嘛,倒也没有,该说什么,条件反射的训练之类的?就像是新竹君弹吉他我就会睡着一样。”
“所以你是想训练我的求生欲吗?我觉得我求生欲还行。”
“立志要开后宫的人只有‘还行’的敏锐程度我觉得还差了点儿...嘛,怎么说呢,反正到时候挨骂的人不是我,新竹君就自己去体会吧。”
“啊——”一之濑双手掐住了加藤惠的腰肢一垂下头将脑袋按在了她胸口下方感受着她的心跳说:“原来惠惠是在为我的后宫安全做准备,我真是太感动了。”
“能理解得那么南辕北辙差了十万八千里新竹君也真是厉害...嘛,怎么说呢,果然脸皮还是很厚啊,话说回来...请你先放开吗?在这里做这种动作,一旦被什么人看见我可超丢脸的。”
加藤惠眨了眨眼,无助地缩着身子抬起了无处安放的小手沉吟道。
转过拐角,通往侍奉部的走廊上空无一人,一之濑与加藤惠携手占有了这片难得的宁静,快走到时他才发现今天没有听到钢琴声。
而且门口也没被贴上什么奇怪的东西。
加藤惠打开门锁拉开门先一步走了进去,此时气温已经有些偏低了,刚一进入这间本来就没有生气的房间,加藤惠轻轻搓了搓手低吟道:“天气凉下来了呢。”
“所以只和以前一样穿着学生袜的话腿会冷的吧?”
“那倒是没关系,这是女孩子们为了性感做出的牺牲。”
“穿丝袜不是更性感嘛...”
“嘛,对我来说有些过犹不及了,我是想要变得稍微不那么不起眼一点,而不是彻底把人设开到卖弄性感的岔道上去,而且我现在好想说刚刚说过的那句话诶,没想到新竹君这么快就让我想翻旧账了。”
第479话 所以说,别对桌子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啊!【第九更】
“明明还不到五分钟?话说为什么我觉得你说‘卖弄性感的岔道’好像是在说英梨梨和诗羽呢?”
“我才没有那么说喔,新竹君这一下明知故问失败了。”
加藤惠往前走了几步,头也不回地直奔窗边。
“...啊,失败了,应该。”
一之濑将门给关好,加藤惠将窗户推得更开了,然后扶着被吹得像是电影镜头一般美妙的飞散发丝低吟道:“今天...没有在弹琴呢。”
“也不是每天都在弹的,雪之下之前说过。”
“说的也是,就算是练习演技我也有会想要偷懒的时候,人家练习钢琴也会累嘛,”说着,加藤惠习惯性地坐在了一之濑“固定座位”对角线的位置上,那是雪之下座位的身侧。
然后一之濑就直接拉开雪之下原本的座位跟加藤惠坐下了。
“嗯...?新竹君怎么坐在这里了?”
加藤惠不解地挑眉问道。
“这座位上也没写着她雪之下的大名吧。”
“话虽如此...坐长年都是同一个人坐着的座位,怎么说呢,嗯...有点儿不习惯?”
“放心吧,我又不会趴在雪之下的椅子上像是条哈巴狗一样闻来闻去,更不会把什么东西给弄在她椅子上弄脏故意等她坐,也不会对她的桌子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的。”
“那个...”加藤惠轻轻抬起手来紧皱着眉小心问:“为什么我觉得新竹君不说还好,一说就像是真做过类似的事情一样。”
“想多了,我哪里会对雪之下做这种小儿科的事情。”
“那就是对英梨梨?”
“别乱说啊惠惠,我也没对英梨梨做过这种奇怪的事情。”
倒是英梨梨对自己桌子做过奇怪的事情,当时一之濑就在旁边观摩,仔细观察她将国中校服的裙摆撩起来单手按在腹部露出胖次,然后另一只手掩住不断冒出温湿热气的口鼻在自己乌木餐桌桌角上摩擦的样子。
她那个身高要想要当方桌骑士还得踮起脚来,不得不说那个姿势不管从正面看侧面看还是从后面看都太妙了。
也因此,一之濑画女孩子骑桌角的本子那是相当逼真...他有个尽职尽责地一直摩擦到自己去了然后忍不住撞桌角最后趴在上面的好模特。
这么说着,一之濑就见加藤惠在桌下将腿给伸平伸展了,同时上半身也趴在了桌子上,像是个向左边躺倒的U字,她双手在努力够着,看样子是在舒展身体,而又不想伸懒腰。
“惠惠你看上去好疲惫啊,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唔...大概,没有?”加藤惠拿左手食指环绕着发丝玩弄着,右手托腮瞧着他不经意地说:“新竹君能对我做的事情想必大多数都会让我更疲倦,不如抱起吉他来弹一首《white Album》让我先趴下睡一会儿如何?”
“你又不困了么?”
一之濑也左手托腮,这样互相侧身面对着。
“啊呜——”加藤惠再度掩唇打了个哈欠喃喃道:“这个世界上也是有明明很困到就是睡不着的情况吧...新竹君也应该体会过。”
“说的也是,诶,要不然我帮你缓解一下疲劳如何?”
“缓解疲劳?”加藤惠略显戒备地问:“要怎么做呢?”
“啊,记得那次在画室的时候么?我帮诗羽缓解疲劳缓解紧张,而且效果也很不错,后来本来想要对惠惠你也再来一次,结果被诗羽给搅和了。”
“那个呀,我好像有点儿印象了,我记得应该是足底...足底按摩?”
“没错,专业的,虽然这专业很少拿出来用就是了。”
“可是...现在稍微有些不太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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