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如龍丨浮笔浪墨
傲慢到丝毫不理会忠臣劝诫的她,铸就出了那巨大的剧场。
属于她的,招荡的黄金剧场。
将所有的出口封住,让那些可怜的民众倾听者她的歌声。
这样的罪恶,即使是被背叛都是理所当然的吧,更何况是那么多为所欲为所犯下的罪孽了。
名为尼禄的,这位罗马的暴君,为了所谓的一己之私,即使是穷尽民力也丝毫不会有任何的愧疚。
与伊斯坎布尔所意味着的‘霸者’不同,和吉尔伽美什所代表着的‘支配者’更是毫无干系。
尼禄的概念,是名为‘暴君’的王权。
无论是对元老院的镇压,还是对自己手下臣子的暴行,名为尼禄的少女,无愧于那暴君的名号。
“余的一生,无一可耻!”
那嗓音之中满是孤高傲岸的意味,那灿烂的朱红色少女,宛如开在彼岸的曼陀罗一般,散发着耀眼的威仪。
在雍容华贵的身姿下,是无比高傲的内心,以及前所未有的霸道自我。
名为尼禄的家伙,这个所谓的英灵,正是这样无比糟糕的,与普世价值观所不和的家伙。
或者,应该尊称为比肩‘乐神阿波罗’的艺术家。
“无论是对自己的臣民,还是那些该死的叛徒,余从不觉得有任何失败的地方。”
少女淡淡的说着,更是在品味着吉尔伽美什的美酒。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余所意味着的是王权,所有的臣子,必须遵循余的意志!”
听着这样的话语,如此刺耳的霸道腔调,骑士王的嘴角不由的流露着厌恶的意味。
“所以说,你是被自己的臣民所推翻了的王者啊。”
伊斯坎布尔说出了骑士王的心声,他的脸上满是玩味的神色。
这样略带剑拔弩张意味的话语,从那无比粗犷的男人嘴中说出,却不约而同的被在场的几人所忽视其中的敌意。
或许,那就是征服王亚历山大所意味着的‘亲和力’吧。
“那是说那些渣滓的背叛么?”
带着一丝诧异,尼禄看着自己身前的征服王,不由的淡淡问道。
她的话语之中,别说是尴尬,即使是一丝一毫的羞愧都不存在。
“只不过是余的错误罢了,要是再镇压的时候,彻底的斩草除根,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了。”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尼禄的话语之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高傲。
“这样么,还真是为所欲为啊。”
伊斯坎布尔轻轻的说着,脸上带着些许笑意。
“当然,没有什么能够制衡王者的威仪,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一边说着满不在乎的话语,尼禄狠狠的坐在了身下的大理石上。
“真不愧是的该死的暴君啊!”
骑士王用那带着些许愤怒的语气呵斥着那名为尼禄的君主,但是回应她的却是无比轻蔑的笑意。
“别自作聪明了,丝毫不懂事理的小姑娘。”
尼禄的话语之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以及些许的厌恶。
“身为王者,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暴君也好,贤王也罢,不就是那些后人的评论罢了。”
她轻轻的拿起手中黄金打磨的酒杯,端起酒壶为自己轻轻斟着酒,然后满不在乎的说着。
“由胜利者书写下的历史,再由那历史所塑造出的我们,又怎么会有什么真实可言呢,正义或是邪恶,不过是一面之词罢了。”
听着这样的话语,阿尔托莉雅不由的银牙轻咬,脸上带着些许的杀意,但是却无法掩盖眼中那抹慌乱。
“诡辩,身为暴君的你,不是剥削者臣民而享受着的么?”
看着那杯中的月色,尼禄的嘴角不由的勾勒出些许的嘲讽。
“是么,难道身为贤王的卿,就不是依仗着民众而存在着的么?”
气氛逐渐的凝重,汹涌着的杀意在两人之间扭曲着,碰撞着。
此刻,无论是尼禄还是骑士王,那如出一辙的脸上,都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杀意。
· ·····求鲜花 ····
眼看气势已经剑拔弩张,征服王伊斯坎布尔不由的流露出些许的苦笑。
“这样的状况,还真是无奈啊。”
他轻轻的感慨着,但是却带着些许的期许。
毕竟,身为王者的他们,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理念而大开杀戒,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不过,你不去管管那边的杂种么,好歹是你的酒宴吧,难道要被那样的杂种所搅局么?”
吉尔伽美什看着那无比深邃的夜色,淡淡的说着。
宛如感觉到了什么,伊斯坎布尔不由的露出了些许的苦涩。
“真是无聊的家伙,身为臣民,却不能体谅王者,还真是该死啊。”
一边这样的说着,他丝毫不去劝解即将开战的骑士王与尼禄,而是拔出了自己的短剑,对着那深黑色的夜色直指而去。
.... .......
此刻,数公里之外。
冬木市之中,无比高耸着的大厦上。
那名为‘弓之骑士’的英灵。
名为无铭的,阿赖耶的猎犬。
此刻,毫无名气的黑色长弓,正位于他的手中。
宛如螺旋一般的箭矢,正稳稳的搭在那纤细的弓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