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死菌
请假
有些头疼,咱睡觉去,明天加更
1551 一锅端
教宗突然暴毙,不仅是白夜城的高层惊了,安若素等人同样一脸错愕。
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呢?
教宗一死,这加冕仪式还做不做了?
至于下方的平民们更在意的则是粮食还发不发了?
安若素稍作思考,觉得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十有八九是反对让她这个外乡人成为白夜城国王的勋贵们。
“加冕仪式暂停,粮食照发,赫卡忒弥斯、乌蒙、圆滚滚你们帮忙维持现场秩序,韩夏,佛朗特,我们到现场去看看。”
随后,六人分为两队,一队往圣阳教的教堂赶去,另一队则留下来善后。
这么分配,安若素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韩夏、佛朗特两个人都比较聪明——并不是贬低其他三人的意思,不过比起其他三人,韩夏与佛朗特比较适合跟她去案发现场查看情况。
赫卡忒弥斯则是作为唯一有跟安若素一起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过的猛将,有她在广场上坐镇,足以震慑别有用心的宵小,而且当初粥棚的粮食也是赫卡忒弥斯从敌后劫来的,普通平民百姓对她还是颇有好感的,让她来安抚平民比安若素更有说服力。
很快,安若素三人就赶到了教宗的住所。
那是一个由白色花岗岩打造的华丽小宫殿,精细的金玉浮雕,琉璃穹顶,尽显奢华。
——比王宫气派多了。
这是佛朗特的想法。
教宗的房门前,圣阳教的士兵守着,禁止任何人靠近,不过安若素等人过来时,他们并没有拦着。
毕竟教宗昨天宣布将在今天为安若素加冕的事情早就人尽皆知,圣阳教的人并没有理由拦着她,因为她是最不可能杀害教宗的人没有之一。
教宗的房间有些凌乱,忽略掉那些珍贵的家具,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教宗的尸体。
他面朝房内的方向趴在地上,后背插着一把短剑,凶手是从后背袭击的。
安若素看了一遍现场,没有头绪。
这时,一群勋贵也赶了过来,但却被圣阳军拦在了外面。
“那些外乡人都能进去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教宗说不定就是他们杀的,你们放他们进去他们要是破坏了现场,将罪证藏起来怎么办?”
那个大喊大叫的勋贵周围的人同时像是看白痴一般看了他一眼,默默退了两步。
脑子有病才会怀疑那些外乡人啊,那些外乡人是最不希望教宗出事的好嘛!
圣阳军同样冷笑着瞥了那个闹事的勋贵一眼,没有将交错的长枪挪开,如果他敢从下面钻过去的话,他们就会拔出腰间断剑给他们来个人首分离。
另一个勋贵轻咳一声:“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有权知道事情真相!”
“对,彻查!所有人都要彻查一遍!”
白夜城的勋贵们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实际上他们是打算以此为由拖延安若素加冕的时间,为后续的计划做准备。
过了没多久,安若素走了出来,聚在外面的勋贵们的喧哗声顿时小了许多,就连守在门前的圣阳军也都后背发寒。
明明是一个看起来如此美丽的少女,却散发着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
是的,安若素又模拟龙威了,这是高等生物对低等生物天生的威慑力,说白了就是要过一次意志鉴定,很显然,这些勋贵都没能通过意志坚定。
不管是谁,被安若素散发的气势一吓,都是瑟瑟发抖,望向安若素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是谁最先发现尸体的?”安若素看向门前的士兵。
“是,是我……”
没等士兵回答,一名修女脸色惊恐地走了过来,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实告知:“教宗今天本来准备举办加冕仪式的,他很早就起来了,我们帮他穿戴好衣服后就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后来教宗迟迟没有出来,我就来喊他,然后就,就看到他的尸体……”
有个贵族忍不住插嘴问道:“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有谁拜访过教宗?”
“好像没有。”修女微微摇头。
“她当然会说没有,因为人就是她杀的。”一旁的佛朗特推了一下眼镜。
“不,不是我!”修女辩解道:“教宗死掉的时候我早就离开了!”
“教宗死掉的时候,是背超房门的,也就是说,他把门打开后,没有关就转过身往房内走了,很明显,来找他的人是他的熟人,所以他才没有防备,而且……”佛朗特呵呵一笑:“教宗的尸体已经出现尸斑,死亡时间超过四小时,很明显,你在撒谎。”
听完佛朗特分析,安若素忍不住问道:“这也是你从云都的论文里看来的?”
“刚才你走出去后,韩夏说的。”
“……”
安若素顿时看向了一旁的白银骑士,她很想问为什么刚才她在场的时候不说!?
“既然教宗已经死了超过四个小时,你早上是怎么帮一个死人换衣服还没发现的?”韩夏伸手指向修女:“所以,凶手,就是你!”
一件案子就这么简单地破了,旁边的勋贵们都有些傻眼。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韩夏为自己鼓掌,随后对旁边的士兵道:“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把她抓起来,问清楚是谁命令她这么做的?”
士兵们迟疑了一下,纷纷看向安若素,在她点头后,就扑过去将那名修女捆绑了起来。
“区区一个修女肯定没有那个胆子杀人,她肯定有同伙,你们记得用扒皮、挖眼、割鼻、水煮、火刑,各种酷刑全上一遍,务必让她把背后指使她的人都交代了。”韩夏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跟押解那名修女的士兵勾肩搭背:“要不还是我来吧,我听说有种叫做凌迟的酷刑,就是割九千九百九十九刀人都还没死,一直没机会在别人身上试,今天刚好有个杀人犯让我练手。”
听到那所谓的“凌迟酷刑”修女的脸色顿时一白。
“回头把割下来的肉喂给她,然后继续割,看她能撑多久,最好是能让我一直割满九千九百九十九刀……嘿嘿嘿……”
“不要!不要啊!韦斯特侯爵!韦斯特侯爵救我!”
“这件事跟韦斯特侯爵有什么关系呢?韦斯特侯爵凭什么救你?”
“是他!是他让我杀教宗的!是他!还有,还有韦德伯爵跟米朗子爵,他们答应事成后给我500个金币!”
“哦~原来是韦斯特侯爵、韦德伯爵、米朗子爵、固伦多伯爵、巴克子爵、米波男爵、爱卡西子爵……(省略二十几个名字)……”白银骑士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来人,把在场这些密谋杀害教宗大人的犯人全都拿下!”
“???”没被修女点到名字的勋贵们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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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2 摄政王大人阴险毒辣
“五百个金币可不是小数目,只有三两个贵族肯定拿不出来,我念的这几个名字是不是都有参与这次杀害教宗的事件?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每多供出一人,就可以多减轻你一分惩罚,供出的同伙足够多的话,甚至可以免除死刑哦。”
修女看着白银骑士,再看向那边脸色凶狠地瞪着她的勋贵们,一咬牙:“是,是的!他们都有参与!他们全都有参与!”
“你放屁!”
“你这是诬蔑!”
“我特么根本就不认识你!”
“好了好了,别吵,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到底有没有参与,让我们调查一下就清楚了。”韩夏大手一挥:“先抓起来再说。”
顿时,外面涌入了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圣阳军将这群贵族团团围了起来。
白夜城的国王没了,圣阳教的教宗没了,白夜城内的勋贵大臣也都因为疑似谋杀教宗而入狱。
因此,现在白夜城内最有名望的……
是我安若素哒!
安若素其实也是一脸茫然。
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众望所归的天选之人了呢?
此时的白夜城内已经没有人可以跟她竞争,同时,除了她之外,也没人有资格加冕。
至于理查德妹妹与母后,两个弱女子,手下连一兵一卒都没有,更是不敢在这种时候冒出来跟安若素死磕。
于是,在穿着华丽银甲的骑士将那顶王冠戴在安若素头顶时。
下方的民众们沸腾了。
“缇娜陛下万岁!”
“荣誉尽归缇娜陛下!”
“愿为缇娜陛下献上忠诚!”
听着下方民众的口号,安若素尽量让自己的脸上保持笑容,但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对站在旁边的韩夏问道:“怎么感觉他们的口号怪怪的?”
韩夏微微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LonglivetheTina.”
“?”
听不懂这句话的安若素脑海中跳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过因为现在的她万众瞩目,所以便强忍住回头询问的冲动,继续保持僵硬的笑容时不时对下方的民众挥手,一直到游街结束。
如今,理查德的王宫变成了缇娜陛下的王宫,神之使者一行人搬到了更大更美的国王寝宫,唯独韩夏表示他会暂时住在圣阳教大教堂那边。
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佛朗特眉头紧皱。
不同于处于半混乱状态的安若素,佛朗特有注意到许多容易被忽略的细节。
比如那些守在案发现场的圣阳教的士兵看到安若素后就直接放行了,之后,在抓捕修女时,还特意等安若素点头才行动。
要知道就算安若素成为白夜城国王,那也不是圣阳教的直属领导啊,在教宗身亡的这种时候,圣阳军应该听令于仅次于教宗的牧师才对吧?
而且圣阳军跟他们五个外乡人出了那么多次冲突,双方皆是双看两厌,但怎么感觉这几个士兵好像跟安若素很熟一样。
最后抓捕修女,韩夏用酷刑来威胁她交代幕后主使时,那个修女只念了三个名字,但韩夏却将勋贵们都点了一遍,都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仅凭修女的一面之词——而且韩夏还特意当着众人的面用减刑诱导她——士兵们竟然真去抓了。
不仅是勋贵们满脸问号,就连佛朗特当时也是一脸懵逼。
安若素也是如此,她总有一种被钦定了的感觉,强烈的违和感让她感到十分别扭,但具体哪里违和,她又想不出来。
士兵们放行是因为今天是她加冕白夜城国王的仪式,她是最不可能杀死教宗的人,所以让她过去没问题。
为何士兵要征求安若素的意见,也可以解释为安若素是神之使者,教宗遇害,周围也没有其他牧师在,她便是当时圣阳教地位最高的人。
最后,将嫌疑犯都抓起来一个个审问好像也没有问题啊。
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在安若素去换衣服的时候,佛朗特眼神复杂地看着韩夏离去的背影,欲言又止。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点。
牧师呢?
现场只有地位最底下的士兵跟修女,圣阳教中高层的管理人员呢?怎么全都不在现场?教宗死在自家大教堂,他们都不关心的吗?
想到今天最后为安若素加冕的人也是韩夏,佛朗特回过味来了:“韩夏,等一下。”
韩夏脚步微微一顿,他回过头:“你今天来回跑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嗯,好。”佛朗特下意识地点头,默默走回房间躺下,刚闭上眼睛就直接睡着了。
待安若素换了一身较为宽松方便的衣服出来时,韩夏跟佛朗特都不见了。
“咦?人呢?”
……
缇欧此时正在给缇娜扎头发。
少女一头乌黑秀发柔顺光滑宛若上好的绸缎,细嫩的脖颈纤细白皙,耳朵更是晶莹剔透,宛若无暇美玉。
“还记得,在他刚离开的那段时间,你每天晚上都在半夜哭醒,喊着要师父父……”
“不是我不是我。”
“你总是躲在柜子里面抱着他的衣服哭,后来我翻出那几件衣服时,上面因为沾水都发霉了,你的眼泪也太多了些。”
“不是我不是我。”
“也不知道你是从哪学来的粗口,我教训了你那么多次,你都屡教不改,问你,你还说这样很帅很有气势。”
“不是我不是我。”
“再长大了一些,你的初潮到来,以为自己要死了,哭着在死之前要见师父父一面,一边骂那些荆棘不开花,一边骂师父父是骗子,然后又哭着说自己死了也见不到师父父,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小伥,然后一边哭一边把其他看戏的小伥揍了一遍。”
“不是我不是我。”
“当初那个小豆丁,现在,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提欧发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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