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阴天神隐
眯起眼睛,观察灵光的浓厚,将它们与木蜈蚣与黄昏真魔对比——半响后,苏昼心中已有定论,他轻声道:“看上去,都不是很强……哪怕是要打起来,我也不怕。”
“那就看看情况吧。”
如此说道,他便直接将背上的背包扔进一旁的雪地中,苏昼拿起裹布的十字大枪,站在黑色路标木桩上,安静的等待着那些灵光的靠近。
沉稳的呼吸中,似乎充满期待。
另一侧。
雪地中。
一队共计十四人的小队正在急速赶路。
小队中无人说话,只闻声声极有节奏的呼吸,且气氛冰寒凝固,正如这天地那般。
这支小队并未骑马,在这东北的太白山区,莫说是马,就算是山间走兽走难以行走,他们双脚下都有光滑的轻便木板,铭刻有道纹,辅以手中的长棍,亦或是内力推动,虽然不算快,但在雪地却显得轻便快捷,行动自如。
所有人浑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半张脸,十四人中男女老少皆有,而为首之人是一位身材高大的年轻人,他眉目清明,面色红润,但不知为何两鬓斑白,而剩下十三人却隐约形成一个阵势,十二人护卫中间的一位背着大匣子的老者,似乎是在保护运送什么东西。
“停。”
但最前方的年轻人突然抬起手,喝令道:“前方有人。”
令行禁止,所有人都立刻停下脚步,然后迅速组合成一个圆形的护阵。
“周师侄,前方有几人?是不死魔军,还是北地猎户?”
背着大匣子的老者咳嗽一声,手伸入腰间口袋抓住了什么东西,他警惕的环视周围问道:“你已达‘心目通明’之境,能望气远观,周围可有魔军埋伏?”
那年轻人虽然两鬓斑白,有些许早衰之相,但目光却坚毅深沉,气势沉稳。他也同样一只手按在腰间长剑处,凝目眺望后又环视周围,皱眉道:“只有一人,周围也无埋伏——但此人,我看不出深浅,似乎只是个没有内力的普通猎户?”
“可普通猎户又岂能在这暴雪天出行,且久久不动?”
周姓的年轻人思考了几个呼吸,而后肃然道:“……时间拖延不得,法空神僧的舍利子必须尽快送至太白天山,脱离韭繁甑闹敢熘涝趺床拍苤鼗卣馈!�
“直行,如若是普通人,劝他快走,此处已不是太平之地,如若是那安朝魔兵……”没有多话,他只是做了一个果断挥下的手势,而所有人都沉默的点头。
话毕,众人便再次催动内力,雪中驰行。
不多时,一行人便见到了那似乎正在等待他们到来的人影。
那是一个身着浅灰色单薄劲装,站立在韭繁晟系哪昵崛恕�
他黑色短发,剑眉星目,气势如火,手持一杆被白布包裹住枪头的七尺长枪,扛在肩上,架势虽然随意,但不知为何却令人感觉自有章法。
黑发年轻人同样打量着他们一行人,似乎正在思索。
此人一入目,便不禁令人细细打量,但随后却又仿佛被他刺痛,下意识的挪开目光——只有心目通灵者才能知晓,这是有阵阵危险的波动,刺激着他们潜藏的灵机!
——这显然不是什么普通猎户!
远远一眼看去,周姓年轻人便不禁握紧腰间剑柄,意欲出鞘,他的预感告诉他,眼前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年轻许多的家伙,毫无疑问要比自己要强!
也正因为如此,他的一颗心便不禁向下沉。
“没有行李,只拿武器,是劫道的?不对,大雪天还穿这种衣物,且灵光内蕴,真气不显……至少是后天境,已至‘寒暑不侵’境界的高手,而这个容貌和功力,如果不是天纵奇才,便是接近先天之境,触碰到半点‘返老还童’奥妙的大宗师!”
“前面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为何挡在前道,阻我等行路?”
遥遥相对,开口试探,虽然此时似乎只是正常的询问,但是一行人已经隐约散开,呈现半圆阵型,包围住了对方。
而其中最强的三人,二男一女,分别持直剑,厚背长刀以及一根铁木长棍,身上的衣服也颇为厚重,似乎内村了一层软甲……整个队列隐隐以这三人为首,开始迫近。
而察觉到对方明显敌意和不安的苏昼则是眨了眨眼,挠了挠头。
“是中文,看这装饰打扮,应当是正国境内……不过雅拉,我这种行为,在古代是不是很挑衅啊?”
他的心灵波动有点无辜:“而且这穿越究竟是依照什么原理,怎么感觉好像一上场就遇到了麻烦?他们似乎有急事诶。”
“谁知道呢,堵路问个话而已,很正常吧?”蛇灵也同样无辜的摇了摇头,它想了想,然后不太确定道:“但依照我知道的情况来看,天神刻度的穿越,有可能会把你扔到了这个世界‘纷争’的中心?但也有可能只是你运气比较差。”
“居然如此?这天神刻印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功能。”虽然心中这么想,但是现实世界,苏昼便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我名苏昼,停留在此只为问路,敢问各位兄台,此处是何地,我又怎样才能出山?”
第六章 误会,都是误会!
苏昼话音落地的瞬间,对方便一片哗然。
“出山?”
“这人想要回山外?开什么玩笑!”
“你莫不是特地来消遣洒家的?”
苏昼自己觉得很正常的询问,却激起了对方一行人极为激烈的反应。
原本还仅仅是‘警惕’的小队一行人,在苏昼说出‘出山’后的一刹那,便气势一改,变得紧张起来,看来是通过这个词汇,确定了苏昼的可疑。
所有人都抽刀拔剑,取出武器,哪怕是被保护在中心,看上去武技不是很好的老头都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劲弩,紧张的对准了他。
——苏昼真的觉得,对方可能手一抖就射出去了。
“也不奇怪。”
至于对方这个反应,他觉得虽然有些过激,但也挺正常的——毕竟在渺无人烟的大雪山中,突然碰到自己这么一个带着武器拦路的人,谁都会觉得不对劲吧?
但自己本来就是过来拦路挑事问话的,不带武器,倘若遇到暴脾气的山匪,岂不是自找麻烦?
这里毕竟是大雪山深处,好不容易碰上一群似乎是本地人的队伍,苏昼不可能放他们离开,尤其是在确认自己实力占优的情况下,主动过去问话才是最有效率的做法——可能过于自大,但苏昼观察过周围的环境和对方实力后,觉得自己有自大的资本。
“各位,冷静一点,我不想和你们打,就问个路而已……好吧。”
一开始,苏昼还打算尽可能的努力一下,他举起手和长枪挥舞,表明自己并无敌意。
但接下来,他发现对面那群人仍然没有半点放下警戒亦或是交流,甚至彻底开始迫近包围。
既然如此,他也只能眯起眼,耸肩无奈道:“没办法,看来只能打一场了,我就猜到会变成这样,避免不了的。”
“你在笑,苏昼。”雅拉颇为不给面子的吐槽道:“这两个月你习练枪法习练的骨头都痒了,巴不得打一场。”
“胡说什么,这叫做测试当地人的战斗力水准。”
苏昼咧开嘴,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随后手腕一抖,手中枪杆一震,灵力灌注之间,包裹住枪头的白布登时碎裂,化作空中飘散的缕缕白布,展露出那狰狞又神圣的十字圣纹枪头。
他环视包围而来的十四人,笑道:“而且打一场,证明我的实力和善意的立场后,也好继续问话。”
但此时,小队一方在看见苏昼展露出自己长枪时,也立刻沸腾。
“净水之蜈的大颚和尾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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