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五四四五五
天台宗又不可能为了他得罪大御台所,人家凭什么和你交好。
天海知道不妙,但使命所在,不得不为,低声细语说出一句话。
“今日,我天台宗也是为谦信公出了一把力。”
义银眼神一凝,看向天海,天台宗真够不要脸的。
大御台所对比叡山虔诚友善,平日里给了不少好处。
可这群尼姑竟然为了不得罪他,把大御台所卖了,难怪他几句话就喝退了天海法师。
善于清谈诡辩的尼姑怎么可能这么好对付,原来是天台宗故意卖个破绽,放他过关。
如今又用此事来讨好卖乖,简直无耻之极!
他几杯水酒下肚,一股子野火在下身横冲直撞。
看着天海露在外面的一双媚眼弯弯,忍不住把她的裹头掀开,看得一张俏脸。
嘴角露出一丝暴戾的笑意,狠狠将桌上酒菜扫在地上,把她按在案台之上。
你们天台宗不是很想讨好我吗?好,我给你们机会。
草尼爹的!
第三百三十四章乱心
天海被义银压倒在酒桌上,惊慌之余,奋力反抗。
可她又不是姬武士,即便义银只有足轻的体魄,也不是她这个精于佛法和诡辩的尼正可以反抗的。
而且,她听得义银自牙缝喉间挤出的一句话,吓得心思大乱,更无心抵抗义银的肆虐。
“比,叡,山,无,耻。”
天海听的呆若木鸡。
谦信公一向高洁,没有道理自污身躯,来与她苟合。
唯一可以解释眼前局面的可能,就是被下了药。
难道比叡山那群混蛋,让自己带来了一壶药酒?
太过分了,那些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谦信公是用这种相互泼污,抓住把柄,就可以同流合污的无耻武家吗!
她完全能想明白,那些傻子是如何思考的。
义银为了自己的名声,不会公开此事。比叡山因为此事,可以名正言顺送一个把柄给他,继续示弱。
只是这事实在说不出口,变成了谦信公与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比叡山装作不知道,又能借自己搭上斯波家,简直完美。
这些混蛋!就没想过事后谦信公暴怒,会一刀砍下我的脑袋吗?
也许,她们根本不在乎我的安危,义银如果真的在御台杀了主持礼佛的尼姑,倒霉的就是他。
御台杀人,如何与大御台所交代?又如何启齿此事?
以谦信公为斯波家牺牲一切的信念,他必然在事后装作不知,把这事忍过去,有苦说不出。
好计算!真是一手好计算!
在生涯不犯的特效之下,慌乱的天海在潜意识中排除了义银犯罪的可能性。
脑海中爆出一个个猜测,最后组成一条充满漏洞的逻辑线,还深信不疑,恨得是咬牙切齿。
最后,她只有一丝疑惑,这酒我也喝了,为什么我没有反应?
此时,手艺高超的义银已经把这常年诵经理佛,不通男女之事的尼正,渐渐撩拨起来。
天海感觉自己变得好奇怪,从来没体会过的春潮,向自己袭来。
果然!那酒有问题!
我只是喝得晚,慢了半拍,比叡山那群混蛋,无耻!
既然想清楚了前因后果,知道这不是义银的错,她便不再反抗,默默承受着比叡山自找的罪孽。
义银见她没了反应,顿时觉得无趣。
老子是在强迫你,你倒是说话呀,反抗呀。闭着眼睛不挣扎是几个意思?看不起我咯?
他恶从胆边生,将天海翻转过来,对着药师像,压在桌上。
天海惊慌得看着药师,想要挣扎却被义银抵着背,在身后做事。
无奈低声诵读佛经,止不住的泪在向下流。
她不怨义银,他也是受害者。要恨,就恨自己的命苦。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天海都忘记了它的流逝,脸色泛红,感受到了一些她本不应该愉悦的快乐。
我有罪,她低声自语。
义银喘着气,啥虫上脑的冲动在某个瞬间爆发过后,渐渐平息下来。
等回到现实之中,局面有些扎手,这事怎么解释?我的圣男人设崩了?
还好天海为了密谈,早已清空了佛堂周遭,只需要让她闭嘴,就能蒙混过去。
义银神色不定,把弄着自己的打刀。
这天海虽然是个讨厌的尼姑,可吃起来却爽口得可爱。
因为自己多日的压抑用她发泄,就要杀人灭口?
实在是做不出来,他还有人性啊。
天海在缓过气来之后,回头望向义银,见他低头看刀犹豫,吓得肝胆俱裂。
她不想死!
扑通一声跪在义银面前,天海流泪满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