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俞风千山
堪称是好莱坞大电影级别的跌宕起伏!!!
痴汉模式的第一天。
自己遭遇了某不知名生物的袭击,像是尸体,又是活人,虽然最终的结果是被那神秘的大剑自动催发,随后燃烧殆尽了,但还是吓了普通高中生黑桐干也一大跳。
除了这些奇怪的生物以外,自己顺便在山上遇到了担心自己的shiki,和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山上的白纯里绪学长。
哦,除那柄堪称暖宝宝的大剑以外,自己还捡到了一个粉红色的铁盒和一张不知名的画卷。
虽然不知道那些到底有什么用,发光的剑消失了,但那个粉红色铁盒似乎还在shiki那里,不知道有没有一起消失。
痴汉模式的第二天。
自己遭遇了堪称是兽潮入侵的既视感,无穷无尽的白蚁瞪着血红的大眼睛,比平时所认知的似乎要大上数倍的吸血蚁向自己袭来,叫声凄厉。
在这种危机关头之下,shiki再次提着裙子握着剑,杀到兽潮前来保护自己。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终的结果是自己捡到那副疑似赝品的《富岳三十六景》,那来自霓虹历史上浮世绘大手子葛饰北斋(二次元始祖)大人,下一秒,画卷当中居然凭空出现了一条海龙夹杂着滔天巨浪之势顷刻袭来,将所有企图伤害到他们的嗜血狂蚁全部冲散。
瞬间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只留下湿身的自己和shiki四目相视,面面相觑。
然后shiki又提着湿漉漉的裙子回家了。
留下了神色有些精彩的某管家。
懂事的秋隆今天还给疑似日后姑爷的家伙提供了一顿丰盛的关东煮,这让干也吃在胃里,暖在心里。
shiki的家人虽然长得凶,但是人挺好的。
某赘婿若有所思的点评道。
痴汉模式的第三天。
莫名其妙的野人把自己吊在树桩上,点着篝火,似乎在整露天烤肉,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上吐着金黄色黏糊糊的调料,干也的肚子自己也不争气的响了。
随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将自己涂刷的像个艺术品的野人大叔,被飞奔而来的shiki一刀砍掉左手,然后脚尖轻点,一个发力,将这野人大叔踹到了山崖之下。
动作行云流水,堪称是熟练到家了。
也是,这些天来,shiki也不知道救了自己多少次。
干也一边吐着嘴里的耗油和香菜,一边向脸色铁青的shiki挤眉弄眼。
虽然自己差点被吃,这也算是正当防卫。
但“天性善良”的两仪夫妇最终还是闻声向着刚才滚的方向追去,准备给这位吃人族的野人大叔补个刀,不对,补个救护车。
却惊愕的发现对方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刚才掉落在地的左手都化成光点消散在空中。
就好像是......
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刷新了的样子!!!
“好神奇,感觉在梦里。”干也如此点评道。
“这座山,是不是有点大毛病?”离开之前,shiki也不知道是冲像是地缚灵的某人,还是向这座山,埋怨着。
虽然被埋怨了,但是第四天的痴汉同学,还是如期而至。
随后就是经典桥段,首先被不知道哪里出来的怪物捕捉,然后shiki前来救场,然后通过地上捡到的莫名道具进行反击,最后精疲力尽的两人跪坐在地,靠在一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甚至连埋怨对方都做不到。
最要紧的是,他们发现当那些怪人出现的时候,整座山似乎就像是被下了结界一样,即便闹得动静多么大,就差把整座山都给烧掉了,但是山顶上的两仪家和山脚下的居民们,就没有一个出来看热闹的,就好像是只属于他们“夫妻”二人的试炼模式。
“太,太不可思议了!!!”
“就感觉误入了众神的游乐场!!!”
即使早就已经习惯shiki来救他,以及自己追求的女孩子,居然是那种两拳打死一头老虎的惊人存在。
但此时的干也看着莫名刷新出来的森蚺,还是忍不住发自内心的感慨道。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
每一天都有意外,每一晚都是“美救嘤雄”。
shiki和干也似乎都习惯了这一个节奏,在不知不觉当中,他俩似乎对彼此更加深入的了解了很多。
至少,之前的干也是永远想不到,shiki居然能将随身的匕首藏在那个地方的。
简直难以置信!
不过在吃瓜群众眼里,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害怕!痴汉本色哪家强!”
“黑桐罗密欧定律,指每天都盯着人家窗台想爬上去。”
“来自深(根)渊(源)的监视者,大膜·法师,两仪干也见参!!!”
“你在凝视根源,根源也在凝视你.jpg”
“明白了,今天晚上就和喜欢的女生对线!!!”
就这样,这段别开生面的“跟踪狂”生活,在大家的倾力帮助,式姐的美救嘤雄之下,就这么度年如日的过去了。
虽然每天夜里的式姐都咬着指甲盖,怒目而视的看着不远处那道大大方方,甚至都不愿意躲藏的身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感觉甜蜜蜜的,是错觉吗?还是自己被搞得精神错乱?
本来就是重度精神分裂患者的式姐缓缓陷入了思考当中。
终于,有一天。
在又一次命案发生,极度重压之下,『式』姐亦或者是『织』哥中的一位,终于坐不住了。
修罗场上埋的刀,愈发锋利。
式门立桐,程门立雪。
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
又是一个白色相譜的季节,纷纷扬扬的大雪从天空之上飘下,落入凡尘,直到这个时候的大家,才猛然回首发现,居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吗?
从秋天开学到冬季下雪,不知不觉之间,在两仪家的门庭之外,有一个毅力坚定的痴汉已经坚持了快两个月了。
“鬼鬼,这个毅力太可怕了,我宣布,但凡两仪妈妈日后要是敢80爸爸,我都要和她急!”
身为俩人爱情结晶的未那俏生生的说着,不过既然她站在这里,就说明俩人之间日后终究还是修成正果的,虽然中途过于坎坷扑朔了一点。
大家想吐槽又不好吐槽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
不论春夏秋冬,风霜雨雪,永远守望着你。
这就是名为两仪干也这个赘婿的座右铭。
令所有“从小胃不好,想吃点软饭”的大家深以为然。
不过,在谈及为什么黑桐谷歌先生明明蹲守了快两个月,期间不止一次被人抓到痴汉行径,却没有被扭送隔壁警察局的缘故。
一些吃瓜群众,有话说了。
“别偷学了大胸弟们,这要看颜值的!”
“确实,长的帅真好,痴汉也不用进警察局。”
“说实在话,换个妹子都已经报警了,但谁让那是式姐呢。”
“属于是对上眼了,痴汉对奇葩,我不是看不起他们啊,我是说在座的...咳咳有情人终成兄妹。”
“靠!你这样说,我是该回好恶毒的诅咒,还是说承你吉言比较好?”
“……”
就在直播间里开始百无聊赖,互相玩梗的时候。
终于,在某一天的放学后。
夕阳西下,熟悉的教学楼天台。
令许多绅士朋友们记忆深刻,且“抱头痛哭”的地方。
式姐终于忍不住主动找上了默默跟在她身后的黑桐干也。
“真没想到shiki会主动约我呢?”
黑桐干也坐在天台的台阶上,双眼含笑的看着面色有点不平静的女性朋友。
“终于不在无视我了吗?还是说,进局子的契机就在今日。”
听着那熟悉的吐槽和玩笑,式姐乖乖巧巧坐在另一边,表情虽然竭尽全力的不让自己出现细微的变化,但是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出气呼呼的样子,也不知道此时此刻是大家的脑补,还是说两仪式的傲娇本性,已经被所有人都掌握得轻车熟路。
“就是因为做不到那样所以才叫得你。”她视线笔直,看着天台的铁丝网如此说道。
“哦?”
干也一愣,收起了玩味的笑容,转而变得严肃了起来。
是的,接下来shiki应该是要说正经事了,比如敞开心扉?
果然,不出诸葛干也所料,面对着他瞬间严肃起来的姿态,式姐继续面无表情的说着:“虽然你之前说我不是杀人凶手,很遗憾,我就是杀人犯!”
理不直,气也壮。
看着式姐瞬间站起身来,眼神犀利俯瞰着自己。
这个时候的干也,吐了口气,有些头疼。
这是破罐子破摔了吗?如果你真是杀人凶手的话,那么这两个月就不应该救我来着,有无数次自己在千钧一发的死亡关头,被口嫌体正直的式姐所拯救。
也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么多,堪称是梦一般的奇遇,导致此时的黑桐干也逐渐了解到了这个世界的真实,也深刻的理解到了自己爱上的这个女人,她绝对不是平凡的日本高中生。
两仪家,不仅仅是黑道家族,甚至有可能是和传说中的妖怪有关的一族。
是的,还没被珈蓝之堂的某个黑心老板捡回家的黑桐谷歌,把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自我归类到了观布子市以往的妖怪逸闻当中。
难道,shiki你其实是传说中有着九条尾巴的玉藻前吗?
“噗嗤”一下,干也憋不住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去。
“你正经一点,说正事呢。”
式姐白了对方一眼,继续平静自己的心情,堪称“昧着良心”说道:“你自己也不是看到了案发现场了吗?当时只有我和受害者,这你都要洗刷我的嫌疑吗,不可理喻。”
“没有什么洗刷不洗刷的,因为我知道,像shiki这样温柔善良的女孩子,肯定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啊!”
卧槽!
当黑桐干也不假思索的回答这句话的时候。
几乎看到这里的所有观众朋友们都在内心狂吼。
“喂喂喂,过分了啊!”
“之前被砍死的‘死徒’,还有那些无辜的小动物们都在哭泣的说。”
“好吧,不是小动物,也就是稍微有亿点变异的小怪兽们,它们不都是被‘护妻心切’的两仪式一刀一个送入黄泉!”
“干也你现在说善良温柔虽然很合时宜,但是你自己真的不会脸红吗?”
众人错愕不已,如果说撕裂魔,斩杀神,联通根源的直死之人还能算得上温柔可爱的小女生的话,那么吃小面包的死徒二十七祖们不应该也算得上是慈祥和蔼的老人家嘛!
吃瓜群众开始忍不住为“热恋期男人”的降智行为而吐槽不已。
“什么温柔善良,不要这样轻易的下评价啊!”
式姐转过身子,即使是她自己都感觉这四个字和自己完全不符,甚至天差地别,“你能理解什么啊,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
——什么?
——我自己(式)都不相信我自己(织)!
“是这个意思吧!”
作为上帝视角的大家终于明白了式姐的担心,原来是怕织哥一心冲动,犯下这种滔天罪责而她作为另一个人格而不自知。
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么我们整个嘉年华直播间的大家都可以作证了,『织哥』虽然变态,虽然喜欢和男的约会,但是他真的没有杀人啊!”
听着直播间里很多人发自内心的说到这里,同样在直播间里,时隔十几年后,年近三十的两仪夫妇看到这些话语,总感觉温暖到了心扉之间。
如果十几年前的自己能加入幻想嘉年华,看到这名场面的一幕,大概接下来的这一切错事都不会发生了吧。
两夫妻互相依偎着,似乎有无穷的感慨,发自内心。
“我是说,有没有种可能......”
“不仅仅是式,织也能被彻底拯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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