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俞风千山
看来鲜花对空白的记忆也相当在意的样子。
还好这间学校是女校,不然啧啧啧...
简直不可描述。
不过。
对于这一点。
虽然作为当事人的鲜花和shiki可能没有发现。
但是作为第三人称上帝视角的嘉年华观众,可是清楚的看到了,就在两仪式被妖精引蛇出洞,黑桐鲜花倒在水池之前的那一刹那。
在不远处的死角当中,一道熟悉的倩影,悄然出现。
黄路美沙夜!
是她,夺走了鲜花的记忆。
“喂、鲜花,连本人都忘记的记忆,要怎样才能查出来呢?”
突然,式姐眼神犀利的问道。
“这个嘛……可能要在催眠状态下从大脑深处提取出来吧?你知道记忆的四大机能吗?”
“编码(学习)、储存、读取、再确认对吧。跟录影带一样,把录下的影像贴上标签编码,接着小心储存起来,要看的时候用录放影机读取播放。确认播放的内容跟以前相同。只要其中一环故障,头脑就无法正常运作了。”
“对,就算本人忘记了,但只要头脑正常,记忆就一定会存在脑子的某处。因为头脑不会忘掉曾记录过的东西,所以只能当作是妖精将它夺走了。”
……采集忘却记忆的妖精吗?
虽然橙子说它们带有恶意,但两仪式细想之下实在感觉不到恶意的存在。因为连本人都忘掉的记忆就算要被夺走,本人也不会有所察觉。
将那些记忆写成信件送来,反而比较像是善意的行动吧?
这种行为就像是提醒你,您忘记这件事了,下次请别忘了哟!
“应该是在揭发罪状吧?为了通知对方,你以前曾经犯过这种罪喔。”
“揭发不同的罪状长达一个月吗?那已经不算揭发,而是恶意刁难了,跟小鬼没两样。”
照橙子的说法,一股想到妖精就会想到小孩子,说不定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这时大家的思维都随着式姐的思考停顿下来。
少顷。
式姐四仰八叉的躺倒在了濑尾静音的床上。
很好,想不出来!
摆,就嗯摆!
“不管身为眼睛的我怎么想,要找出结论的人还是鲜花自己。”
一念及此,式姐准备睡了。
养足精神,明天才能再战礼园!
“秋豆麻袋,先别睡啊!”
“式,我希望你告诉我一件事。”
坐在椅子上的鲜花,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
“那个,想要看到妖精的话,该怎么做呢?”
……看来被妖精夺走记忆这件事,真的让她相当不甘心。
不过,说实在别说是式姐也不知道看见妖精的方法。
就连资深魔术师都有点犯愁,除了天赋异禀,外加特殊的魔眼以外,好像真的就只能等对方主动显露身形了啊。
就像英灵一样,如果对方一直灵子化的话。
即使是master都无法很好的捕捉到他们的气息。
“呃....硬要说的话是看不到的,对你而言没办法吧。如果你无论如何也想找到,就去感觉比较暖和的地方随意找找吧,感应力好的话就抓得到了。”
“空气暖和的地方吗。”
鲜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虽然听起来乱七八糟,但式姐并没有胡说。
就算是妖精,活着的时候应该也会发光发热,也有着晒太阳的习性。
那么只要是比其他地方暖和的场所,运气好的话起码能触碰得到它们。
总之,谈话就到此告一段落。
两仪式默默穿着鲜花那大一号的睡衣,闭上眼睛安稳的睡在了两层床的上铺。
黑桐鲜花在她正下方。
两个同时暗恋一个男人的奇女子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床板。
两颗扑通扑通跳动的心,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
一大一小,嫂子和小姑子。
在一个宿舍,还是上下铺。
四舍五入就相当于同床异梦。
这样微妙但又实实在在增进感情的日子,就这么安稳的过了好几天。
每天早上。
式姐都作为鲜花的保镖一直游离在各个班级寻找关于精灵的情报。
直到有一天。
鲜花神神秘秘的带着式姐从后门走进了一栋建筑。
因为寒假的缘故,许多教职员工都回家过年。
因此。
鲜花带着shiki,理所当然的打开了校长办公室所在的地方。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啊....”
“真的是,为什么理事长的办公室会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的书啊!”
鲜花叹了口气,将手上的书本合十。
然后望着有些目瞪口呆的shiki,下意识问了一句:“怎么了,没看过美少女翻书吗?”
“看是看过,但是没看过这么勇的美少女。”
“这里是理事长办公室吧。”
式姐指了指门口的标志,又指了指满地乱翻乱放的书籍,以及刚才被鲜花一脚踹飞的废纸篓子。
“鲜花也是相当勇呢。”
最后,式姐用没有感情波动的声线如此吐槽道。
“没有关系的啦!”
“理事长今天不知道在哪里开新年会,修女校长那边橙子也打好了关系,明天之前绝对不会回来的啦,我们可以随便的翻。”
鲜花理所当然的双手叉腰,如是说道。
随便翻,指的是现在的抄家吗?
式姐挑了挑眉,她突然觉得和表现在其他学生面前的乖乖女相比,现在的鲜花才符合她眼中的那种独具特色的味道。
——吼吼...
——我超勇的啦!
“啊咧?只有这里上了锁。”
鲜花那不断扭动的屁股,终于找到了此行的目的。
所有地方都没锁,就这里上锁了!
我知道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对吧!
就在礼园女子学院的新生代表,在想着该如何撬掉理事长办公室的秘密柜子的时候。
式姐笑了。
自己日后的小姑子这么有干劲,那自己也不能什么也不做啊。
来点作用吧,两仪式。
式姐内心暗自想道,然后她随便拿起桌子上的一把直尺。
默默的走到了鲜花的身前。
“欸,shiki?”
鲜花呆呆的抬起头。
下一秒。
锁,快跑,式姐要杀你了。
几乎在所有观众朋友们帮那把无辜的锁吐槽的时候。
两仪式那璀璨如星的瞳被直死魔眼的死线所覆盖,视线所及无不都是残余的怨气。
咔哒、
随手一刀(其实是尺子)毫无招式痕迹,如潮起潮落、月圆月缺般暗合自然之理,明明慢到了极致,可那锁就那么应声而开......
有的锁看上去还活着,但它其实已经死啦死啦的,真是妙啊!
“魔眼开锁,讲究!”
“锁没有生命却有死线吗?来个懂哥问一哈。”
“我不道啊!”
“志贵:这个我熟,我也干过。”
“大概是杀掉了“锁着”的这个概念吧?”
“众所周知,三十岁赋闲在家的两仪人妻,在出任黑道大家主之前是观布子市热心市民,开锁专家,外科圣手加上私家侦探!”
“绝了!”
“厉害的呀,shiki。”
此时此刻,别说是直播间里早就已经对式姐那一双无物不斩的直死魔眼心悦诚服,就连身为当事人的黑桐鲜花也是第一次看到直死魔眼的日常运用。
欢喜雀跃打开柜子的同时,还不时给自己的“好搭档”比了个大拇指。
“主啊,万分感谢。”
鲜花身为这所礼园女子学院的学霸,十分标准的别了个祷告的十字祈福,看得旁边的shiki疯狂挑眉。
不对吧...
明明是我开的锁,,你为什么感谢的是上帝?
要知道。
魔术师借助现有的宗教体系施展魔术,被教会认为是渎神行为。
哦,对哦,她是橙子捡来的弟子,又没有加入时钟塔的大家庭,大概还不懂这些。
看着这位半西不洋的美少女,一边信主,一边学习魔术。
直播间的资深魔术师们,哭笑不得。
有没有种可能,你参加圣杯战争,什么史诗神话当中出现的神,召唤不出来啊(PS:要有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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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回杭州了,没有隔离,好耶ヾ(??▽?)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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