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意不可逆
“不过么，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了我没有用羽渡尘的错觉呢....？”
但随即，看着琪亚娜她们的身影，黑羽之鸢那姣好的脸上又露出一抹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
“又是一片羽毛啊.....这太虚山羽毛这么多，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剑心诀或者是班长的分身呢？如果有更快的收集羽毛的方法就好了。”
布洛妮娅看着那飘在竹林当中，若隐若现的火红色羽毛，微微地叹了口气，根据数据显示，这样子的行动是效率最为低下的行动。
“只是回忆也很好呀…终于有些了解神秘的高肅还有班长了，我们就像看他们的故事那样，一个个的看过去就好了。”
琪亚娜看着那摇曳着的竹林，有些呢喃地说道，但是，她也知道，每知道一个记忆，她们所得知的残酷，也就越多。
“或许，还有一种方法，能够更快的收集羽毛，我记得，羽渡尘应该在琪亚娜的身上对吧？”
芽衣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了琪亚娜，在她洁白的发梢处，挂着一枚形式火鸟的发饰。
“是的，芽衣想到什么了吗？”
不仅如此，芽衣的话语就连黑羽之鸢也是为之一惊，赤色的瞳孔中有着火焰绽放。
“琪亚娜，你难道还没有想起来么，林朝雨的那副面孔！”
芽衣的眼中有着雷霆浮现，阴云在高肅和黑羽之鸢的头上汇聚，其中不断闪烁着的红色雷霆，即便是黑羽之鸢都略微感到心惊。
“诶！？”
琪亚娜和布洛妮娅看向了芽衣，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轰隆！”
震耳欲聋的雷声在琪亚娜的脑海中回荡，夜中梦境，虚暗缥缈，不时传出的女子的哭声，忽远忽近，如泣如诉，亦如幽洞中的回响。
只见那偏殿当中，或男或女齐刷刷地跪着被绑缚着双手，胸口插着七柄黑色长剑的七人。
在他们的正前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跪坐着的木雕，和一个阴阳球。
那被人强硬地扭到了背部的七个头颅，泛白的双眼！这些画面开始涌进琪亚娜的脑海当中。
“三位一体！”
下一刻，雷电芽衣抽出了天殛之境·裁决，极强的电磁场将琪亚娜还有布洛妮娅所笼罩。
“嗡~”
太虚幻境的天上，由三颗恒星构筑而成的多星系统—轩辕十四正绽放着异彩。
“传闻之中，轩辕是中国上古帝王黄帝的名字，古人对黄帝十分崇敬，就把天上的星宿名为轩辕。”
“其星性为：仁慈，悲悯万物苍生，柔生德，五行属土，咸化万物。”
“轩辕这组星共有 17 颗，形状如黄龙蜿蜒与天际之上，轩辕十四是其中的第十四颗星，我想，当年姬轩辕不会想到会被后人所赞颂吧？”
看着那绽放的轩辕十四，高肅看向了黑羽之鸢，黑羽之鸢看着天上的异彩，眼中浮现怀念的神色。
“轩辕....苍玄.....丹朱.....”
嘴里不住的呢喃着早已经逝去故友的名字，粉色眼影的眼角浮现出晶莹。
她想起来，当年姬轩辕在苍玄和丹朱的辅佐下，所绽放的光辉。
“但是为什么，她们会触动和轩辕十四的感应？即便当初，也只有引路人丹朱和苍玄辅佐以姬轩辕那样的皇者才能够触动！”
“她们是崩坏的使者！为什么，她们会引发这样的异象！？”
黑羽之鸢不解的看向高肅，即便是以她五万年的知识，也不足以解释这异象，有些状若疯魔的质问着高肅。
“在西方的中世纪时期，在Stregheria（威卡教）的信仰中，轩辕十四是Fallen angel（堕落天使）的化身，想来，是因为如此吧.....”
高肅淡淡地微笑，给黑羽之鸢解释到，少女们的表现是越来越让祂感到满意了。
芽衣以不动明王身出现在太虚幻境中，火红色的火鸟发饰在她的手中飞舞盘旋，太虚山上的火羽心印此刻纷纷浮空，朝着芽衣的手中汇聚。
“那个林朝雨，居然是班长五百年前的徒弟！？她就是太虚剑派的大师姐，那个....太虚七剑中唯一没有出现的那个。”
芽衣的意识空间内，知晓了黑羽之鸢全部记忆的琪亚娜发出讶异的声音。
“琪亚娜！问题不在这里！”
芽衣在太虚山的竹林内急急而奔，朝着山顶那为郁郁葱葱的竹林所覆盖的拂云道观冲去，每踏一步，便是一枚佛印，佛印上绽放着一朵耀着紫色雷霆的金莲！
“问题在于，五百年前的她会出现在现代的太虚山！？高肅和班长尚可以理解。”
“但是要知道，根据记忆中的情况，如果她还活着，必定是追随班长左右。”
布洛妮娅将黑羽之鸢的记忆汇总，然后进行分析，紧接着有看着琪亚娜。
“而且，班长的最后一位徒弟，是天命的A级女武神！”
“程立雪！”
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异口同声的说出了那个名字，然而，也正是这个名字，唤醒了杀死她的那个灵魂。
“提那个蝼蚁的名字做什么！？虽然踩死顽强的她，耗费了我不少的时间！还有，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极为冷酷傲慢，蔑视众生的声音响起，穿戴整齐的西琳出现在琪亚娜的身后，看着她们。
“哦！？看起来，在我休憩的这段时间，你们好像弄出了不错的玩具.....”
在接收到琪亚娜的记忆后，西琳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
“抱歉，吵到你了.....”
琪亚娜看着西琳，略微有些歉意。
“没事，反正，我已经休息够了....”
西琳摇了摇头。
“我好像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琪亚娜，西琳，布洛妮娅！”
芽衣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们的交谈。
“打从我们来到这座山后,一切就变得很不对劲，这里和琪亚娜让我看过的样子不同，崩坏能的浓度也高得异常。”
这时，琪亚娜接过了芽衣的话音，谨慎的分析道。
“而且，那些羽毛，它们也和班长的羽毛并不相同，还有林朝雨—”
“生活在古代的她出现在太虚山,巧合地与我们相遇,又引导我们去寻找所谓的‘心印’对，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太虚山!这里.....是哪!?”
“但是这样，那个和我们交谈的‘高肅’又是谁！？是班长？还是羽渡尘！？以高肅的实力，应该可以看出来这不是太虚山！”
布洛妮娅也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就在此时，高肅留给她们的纸张飘落到了布洛妮娅的手中，上面的字迹皆已模糊，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布洛妮娅低声地读出了这句对联。
“这对联，我在入山门的时候，也在山门处看过！高肅是在提醒我们，这里不是真实的太虚山！而是，太虚幻境！”
“要知道太虚幻境，随着使用羽渡尘者的心境而变化，既然，琪亚娜没有用。”
“能够在我们踏足到太虚山，便毫无痕迹的发动羽渡尘，将虚实替换，让我们毫无察觉的，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了！”
听得布洛妮娅的话，芽衣也是回想起来。
“班长！！”
三人异口同声地喊出了那个名字，看得这一幕，高肅望向了黑羽之鸢。
“哦呀，好像你的小聪明，被发现了！？这就是所谓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太虚幻境内的场面让高肅看着黑羽之鸢，嘴角勾勒出一抹的坏笑，抛了抛自己前不久像是刨山药蛋子。
从拂云观的废墟中刨出来的阴阳球，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对于目前的这种情况，祂想看见她怎么去应对。
“唉，早知道就不在那个时候袭击她了，真是失策。”
黑羽之鸢幽幽地叹了口气，黑雾在她的手上缠绕，最后凝实，化作拳套。
第三十六幕：芽衣渡化七徒怨，明王墨鸢战太虚
“芽衣....他们是.....”
芽衣的意识空间，琪亚娜透过芽衣的眼睛，看到了那在通往拂云观的道路上，等待着她们的太虚七剑。
“班长的徒弟.....想来，也是缠绕在班长记忆里面挥之不去的执念吧，唉....让我来普渡你们吧....”
芽衣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七人，不由得幽幽暗自叹气，足下缠绕着雷霆的金莲扩大盛放。
芽衣盘膝而坐，口中暗念无师自通的往生佛咒，震天梵钟，无人自响，竟是要在此度人。
“佛者！.....还请稍待.....我们有话对你们说，我等已是早已死去之人，存于此处，不过是一抹执念....”
看着那盘膝而坐的芽衣，林朝雨开口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个律者，能够变为佛道中人。
“要死的，最后还是死了......”
一位带着头巾的少女发出了一声叹息，芽衣认出来，那是双胞胎之一的江婉兮。
一旁与她年纪面容皆是相仿的少女江婉如挽着她的手臂，对着芽衣露出释然的笑容。
“应该活着的，也活下来了.....这样不是很好嘛?谢谢你，终于，不用再付出以命换命的代价了.....”
江婉如的话却是对面前的芽衣说的，但随即，她又长叹了一口气。
“要阻止一桩死亡是很容易的，但要让一个人愿意活下去，却非常、非常地难。”
被崩坏能侵蚀的半边脸庞露出一道美丽的笑容,毋需芽衣念动往生佛咒，江氏姐妹的身影自行投入芽衣金莲当中，缓缓消散。
太虚五徒则是看着芽衣，仿佛透过了她那对轰鸣着雷霆的双眸望到了琪亚娜她们。
嘴角勾勒出一抹解脱的微笑，毫不顾忌地跃进了金莲当中，随着江家姐妹一同去了。
“终于，师父等到了能够关心和在乎的人了.....谢谢你们。”
太虚二徒苏湄怀着感激的神色看着芽衣，追随着师妹们的脚步，任由芽衣坐下的金莲将她超度。
“师父能够有今天，挺好！”
太虚六徒微微欠身，含笑而终。
“正如，你们的伴侣所说的那样，斩草除根，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师父当年，没有救下我们，她会不会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呢？”
“我曾经问过师父，走火入魔的人是否还有救，我亦曾问过，师父，为什么上天要对那些普通人如此的不公，但这些师父没有回答。”
林朝雨叹了口气，知道缘由的三人亦是不由得心中一痛，没错，符华是前文明纪元的人。
她知道崩坏起源在更深层次的量子之海与虚数之树之间，无数次的死士化，无数次与律者的战斗，那位mei博士的证明。
都使她知道死士化后的人是没救的但火种计划本身和崩坏限定了符华不能以远超出本纪元水平的知识去给徒弟们解释，就像高肅未曾给她们解释过什么一样。
所以符华只能沉默，但越是沉默，换来的就越会是七徒的不理解与猜疑。
在杀的走火入魔的人越多，这份猜疑就越大，直到自己亲近的人(四徒弟江婉如)走火入魔，则是彻底引爆了这份猜疑，换来七徒弑师的局面。
从符华的记忆中，她们看到了人类理性与感性的对抗，撕碎人类的心，才能成为真正的律者，这句西琳曾经说过的话是多么的讽刺。
“不过，你们的出现，让我知道，走火入魔的人并不是没有救的，如果你们能够早一点接触到师父，那么，还会有今天的局面吗....”
林朝雨长叹一声，被站起身逐步前行的芽衣的金莲散发出来的光芒所笼罩。
“不要迷茫，什么事一旦想去做了就要下定决心，不要像我，一生都是在摇摆和迟疑中度过。”
“本来，我是有机会，跟师父说的....来吧，将我超度....对了，师父她，在拂云观等你们....”
太虚七徒秦素衣，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一般，长舒了一口气，而后张开双臂看着芽衣，最终，她还是迟疑了.....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看着面前闭眼赴死的少女，芽衣轻叹一句，手中天殛之境·裁决出鞘，将秦素衣的身影斩去。
芽衣迈着步伐继续朝着拂云观走去，推开门，却是空无一物，芽衣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头。
“唉.....我可是等了你们许久了....我都快等得不耐烦了！要不是那个男人拦住我，我早出手了！”
终于，芽衣，琪亚娜和布洛妮娅终于走出了幻境，也见到了那个她们不再熟悉的符华。
充满朝气且活泼的声音传来，芽衣扭过头，只见自己如同神州的神话故事里的孙猴子一样，站在符华的手背上。
“班长......？”
看着那熟悉的面容，芽衣不由得微微一愣。
“不.....你不是！我记得琪亚娜说过，班长的意识和她绑定在一起了！你不是班长！你是谁！？”
上一篇：人在火影，开局掐住斑的脖子起舞
下一篇：魔戒骑士的奇妙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