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懂皇Alter
“是虫子哦，被领养的当天我就被扔到虫仓里面，后来听爷爷说我足足惨叫了三天才没了动静。那些虫子到处乱钻，毛孔、皮肤、血管、肌肉。有些比较调皮的甚至会深入到鼻腔、嘴巴、耳道、直肠……还有那里呢。”
“……”
听着间桐樱详尽的描述，卫宫士郎只感觉不寒而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其中的痛苦他简直无法想象。
“明明是姐妹，为什么远坂凛就能享受父母的宠爱，学习高雅的宝石魔术。而我却只能与虫子为伍，忍受它们的糟蹋？我已经有十年没见母亲了，就连父亲去世时也没能参加葬礼。”
说到激动之处，间桐樱再次掰断了卫宫士郎的一根手指，不过他这次并没有叫出声，只是死死咬紧牙关忍耐着。
“如果是远坂的话，她一定会同情你的遭遇……”
“或许吧，说不定是在暗中庆幸呢。然而就在我已经放弃希望之时，利维坦老师就好像听到我对神明的祈祷般降临了，是他将我从地狱中解救出来，并教导我虚数魔术。”
实际上间桐樱还十分感谢另一个人，那就是间桐雁夜。说来可笑，明明是远坂时臣的情敌，对待自己却比亲生父亲更加宠爱，甚至不惜舍弃性命，与那个将魔道看成一切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过在这场圣杯战争之后，远坂家也就不复存在了，这也算是她对自己那无情的父亲所做出的复仇。你不是视魔道和根源为一切吗？那好，我会彻底毁了远坂家的源流刻印，让远坂家就此终结。
“最重要的是利维坦老师让我得以亲手杀死爷爷，啊……捏爆那只虫子的快感，你知道我每每半夜回想起来时，需要自慰多少次才能平息吗？”
间桐樱将手指伸进嘴里，脸色潮红地不断拨弄着自己的舌头，双腿紧紧弯曲夹在一起，像是在忍受着些什么。
咕咚——
看着平日里文静端庄的学妹露出这样媚态，虽说场合不对，但卫宫士郎还是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样还远远不够，我会靠自己的双手将一切的幸福都紧紧握在手中。至于姐姐……我不会杀她，因为她也是我的所有物哦。竟然胆敢私自触碰我的东西，你做好觉悟了吗？卫宫前辈？”
间桐樱说着终于放开了魔术的控制，任由卫宫士郎因为双腿骨折而跌落在地上。
“你已经疯了，间桐同学……”
“我清醒得很，只是姐姐她并没有认清自己的位置。”
利维坦老师交代过需要留这个男人一条命，但又没说不能造成伤残，为了防止对方再去勾引自己姐姐，间桐樱决定干脆把他给废了。
尽管有阿瓦隆进行修复，但男人不举的病源里面应该是有心理原因这一项的吧？踩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百次千次，反正踩到对方有心里阴影为止。
下定主意的紫发少女露出了温柔贤淑的微笑，轻轻用手指将侧发撩到耳后，紧接着像是准备制作葡萄酒浆液的少女，高高抬起了右脚……
“你这是想！？”
失去行动能力的卫宫士郎此时也只能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拼命扭动挣扎着，紧紧夹住双腿试图逃离即将到来的噩梦。
“到此为止了，Rider的Master！”
一道银白色的身影宛若疾风般径直冲撞过来，终于赶在间桐樱落脚之前挡在了两人中间，并用肩膀将对方用力顶开。
“Saber……”
卫宫士郎热泪盈眶地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骑士少女，心中的感动难以言表。
“碍事。”
间桐樱脸色有些难看，Rider这才拖住了多长时间？明明属性相差无几，就因为职阶便被拉开如此之大的差距吗？
“我先带你撤离，Master。”
回头瞟了一眼御主的已然变形的手脚，Saber决定还是暂时先撤离，她身后还有一位Servant紧追了过来，不能在这里久留
第364章 约法三章与英雄王的邀请
“小唯说不要恋战，让他们走吧。”
阿比叫住了试图追上去的紫发少女，并向她转述了李唯的命令。
“你是？”
看着眼前的小女孩，间桐樱有些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对方身上翻涌着的不祥魔力让她感到有些心惊。
“阿比盖尔。”
“塞勒姆魔女……吗？”
……
“唉……好好的计划被小樱任性了一次，全都给搞砸了。现在因为全体师生陷入昏迷，学校决定停课一周，葛木宗一郎正好缩在圆藏山上等到圣杯战争结束。”
李唯和间桐樱是合作关系，自然也没办法怎么训斥她，只能故作失望地再次嘱咐了几句，便带着阿比返回了空中庭园。
“你也不需要太着急，我们修建了这座堡垒，自然就有打持久战的资本。”
塞弥拉弥斯握住了自家Master的手，轻声安慰了两句。
“不说那些倒霉事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休息够了吗？”
李唯揽住了女帝的肩膀轻声调笑道，对方那副只会捂着眼睛喘息的样子可还历历在目呢。
“来，Master你坐这里。”
一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塞弥拉弥斯到现在还有些面红耳赤，她堂堂亚述女帝竟然被折腾得那副洋相百出的样子，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该不会是恼羞成怒了？”
李唯满脸疑惑地被对方按在了王座上，毕竟他昨晚确实玩得太疯了点。
“我们以后约法三章，第一不允许你在那种时候使用令咒……特别是在没取得我同意的情况下。”
塞弥拉弥斯说着觉得自己说得太绝对，末了又补充上限制条件。百被快感提升确实太刺激，但是十倍倒或许可以勉强接受。
“你不是挺乐在其中……好好，我明白了。”
见女帝有发怒的迹象，李唯连忙改口应允道。
“第二，以后不许再问我爽不爽，想不想要这种羞辱人的话，更不能说什么想要就自己动，明白了吗？”
塞弥拉弥斯紧握住拳头，咬牙切齿地锤在王座的扶手上。她昨晚竟然在意乱情迷之时被对方哄骗叫了几声爸爸，甚至还学了狗叫，简直是奇耻大辱。
“合情合理……合情合理……”
李唯苦笑着平举起手，这种形势下他要是敢拒绝，否则搞不好可是要挨揍的。
“第三条，不许碰我后面！重申一次，再碰我后面就把你给剁了！明白吗？”
塞弥拉弥斯涨红了脸，有些失态地大叫道。昨晚做到后面她都有些神志不清了，早上醒来才发现屁股火辣辣地疼，幸亏她作为英灵不需要上厕所，但那种地方也不是给Master这么糟蹋的。
“遵命陛下，下次一定先争取您的同意。”
李唯嘴上应和着，反正女帝一上了床就会变得很好搞定，到时候不还是他说了算。
“对了，我还有件事想问清楚。”
“请讲。”
“关于你那个女仆，人家小姑娘看样子也忍得很辛苦，要不你抽空多陪下人家？”
塞弥拉弥斯故作轻松地随口问道，她今天一早发现对方躺在自己床上，由此可见自家Master对那位所谓的盟友还是比较在意的。
“我要是有多余的精力，还不使劲伺候您，怎么可能去碰其它女人呢？”
李唯一听，就知道又是一道送命题，且不论实际上他会怎么做，态度还是要摆正的。
“花言巧语……”
尽管语气还是比较生硬，但塞弥拉弥斯的眼神却柔和了下来。她倒不是那种占有欲特别强的女人，自家Master那些私人的事情她是不想管的，只是有时候会比较吃醋而已。
因为学校停课，一夜未寐的李唯得以抱着阿比舒服地睡了个午觉，随后带着女帝前往赴约。
昨天英雄王吉尔伽美什通过莳寺枫三人之口，邀请了塞弥拉弥斯下午时分于未远川见面，听这说法应该是没认出李唯来。
不过这也正常，相隔十年他的样子已经和以前发生了太大的变化，除非是比较亲近的人，否则也很难认得出。
这一行李唯可是做好了借机将对方摁死的准备，实际上对他来说英雄王和英灵卫宫所能造成的威胁基本相同，唯一称得上威胁的便是乖离剑·EA了。
“女人，你可真敢让本王好等啊，如果等会的回答不能让本王满意的话，本王必定要治你大不敬之罪。”
身穿休闲服的吉尔伽美什站在岸边，不远处便是多灾多难的冬木大桥，他这个位置倒是选得不错。
“呵……这种气量也敢妄称为王。”
塞弥拉弥斯可一点都不怵这所谓的英雄王，大家都是神代时期、美索不达米亚两河流域的半神血统王者，与她的亚述帝国相比起来，乌鲁克顶多就算个城邦。
“倒是挺敢说嘛，怎么……赴约还得带着自己的小情人过来？”
吉尔伽美什猩红色的瞳孔定格在李唯的脸上，认出了这是昨天在商场看到的那个男高中生。
“好久不见，英雄王。”
李唯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主动上招呼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人是什么多年未见的好友。
“嗤……本王以为是谁呢，原来又是你这只臭虫。”
吉尔伽美什此时终于从那副熟悉的笑意中认出了来人，脸色顿时一僵，他可还没忘记十年前受到的那主仆两人的羞辱。
之前就有听言峰绮礼说过，这届圣杯战争利维坦又来参加，需要格外小心。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想不到好巧不巧就撞上了。
“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你这个粗鲁无礼的家伙！”
塞弥拉弥斯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蛮横无理、狂妄自大的男人，英雄王可以说把她的雷区全踩了一遍。
女帝将自己的灵衣化为原本的姿态，并在四周设下回避人类的结界，以防等会爆发战斗时将周围的行人也卷了进来。
“真是让人失望，原来又是一名Servant，本王还以为能遇到从神代传承至今的魔术家族呢。”
吉尔伽美什双手抱胸，高高扬起起脖子用审视的目光俯视着两人，他原本以为九名英灵已经是超规格的圣杯战争了，没想到如今又出现一位
第365章 神代消失的隐秘
“所以你到底邀请我们来是为了什么？该不会又是求婚吧？”
遇到吉尔伽美什，双方按照惯例少不了这一顿相互讥讽，但李唯嘴炮可要比英雄王厉害多了，毫不留情地直掀人家伤疤。
“求……婚？”
塞弥拉弥斯愣了一下，有些好奇地侧头看向了自家Master，她实在很难想象出那究竟是种什么场面。
“没错，这位在上次圣杯战争中向骑士王求婚，嗯……然后很干脆被拒绝了。恼羞成怒之下就想动手来硬的，反而被揍了一顿，托圣杯的力量才捡回了一条命。”
李唯脸上一直保持着让人火大的戏谑笑容，配合那充满嘲笑意味的用词和语气，英雄王当时拳头就握紧了。
“渣滓。”
女帝对此的评价相当干脆利落，她以前就是被这么硬抢去当王妃的，这种人最适合的下场就是饮下毒酒七窍流血而死。
“闭嘴，利维坦，本王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吉尔伽美什并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只是堂堂英雄王竟然求婚被拒，这让他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
“好了，谈回正事，你究竟想问什么？神代时期的事情我未必不知道哦，不需要什么传承至今的家族。”
李唯自认为对于型月世界的历史他还是比较熟悉的，至少在秘闻方面是如此。
“神代的消失，是与当初乌鲁克反叛神明有关吗？”
人死如灯灭，吉尔伽美什因为灵草被偷最终没能获得长生不死，被收入到境界记录带之后也只能局限于英灵座内，所以他在被以从者之身召唤时，对于自己死后所发生的隐秘一无所知。
脑海里只有圣杯机制灌输的现代语言和常识，而这些对于解答他的疑问毫无帮助，想要从现有的图书里查找更无可能，所以只能寄望于是否有神代流传下来。
“好问题，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并非绝对的安全，时常会有来自星球之外的敌人入侵，而神灵就是抵御祂们的第一道防线。可地球的原生神灵们哪里敌得过那些纵横宇宙的存在，在被几经屠戮后不免迎来黄昏。”
真要严格算起来，地球的外敌可不知道多到哪里去了。比如什么捕食游星、异星神之类的，前者将原始神系屠戮一空，后者缔造异闻带。
至于李唯所在的外神势力则秉承着亲切友好的态度，尊重并肯定地球方面的决定，并就神代衰退的问题充分交换了意见，对人理保存机构表示严重关切，同时希望与地球方面共同创造良好的合作氛围，互惠互利实现“双赢”。
“而你，吉尔伽美什，就是诸神为了自救所创造出来的王者，为的就是引导人类信仰神灵以此来恢复力量。然而你却彻底倒向了人类阵营，否定起源之神，开启了人类的新时代。”
“但祂们也不至于弱小到因此衰亡的地步。”
吉尔伽美什并不了解神灵们真正遭遇的危机其实来自于外部，李唯所述的秘闻也是他第一次听说的。
“算是这颗星球自己的选择吧，因为人类的异常繁荣，世界意志选择将他们作为地球的统治者，由此也诞生出抑止力阿赖耶识，祂利用守护者替代了神灵们原本的工作。”
所谓的“英灵座”和“守护者”其实是两套系统，前者由地球意志盖亚创造，为英灵们的应至之地；而后者便是阿阿赖耶的黑心工厂，抹除记忆永不间断地工作，就连卫宫士郎都受不了，试图通过杀死过去的自己来脱离轮回。
“祂们就那么心甘情愿的没落下去？”
在吉尔伽美什的印象中，神灵狂妄、傲慢、草菅人命，为了延续自己对地球的统治，恐怕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当然不是，自你之后众神又再次找到了一位代言人，魔术之王所罗门，可惜他也只能暂时缓解神灵们的处境。在所罗门死后神代持续衰落，最终众神失去了自己的力量，只能进入世界里侧，就此消失。”
这其实不止是地球特有的情况，每当群星变动，都会有大量的神灵逝去或者陷入沉睡，比如旧日支配者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祂们真身在穷极之门外，只是相当于被封号了而已。
“原来如此，一方面是受外敌重创，另一方面是人类崛起导致力量被分散吗？利维坦你倒是知道得很多，和十年前那个家伙都是属于从其它世界来的存在吧？”
吉尔伽美什也已经回过味来，自己四战被惡心影（Aku-Shin-Kage）强行附身时，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厌恶感，想必就是体内的神灵血脉对祂产生了反应。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可都是领了外国人永久居留身份证的。”
李唯这句话并没有在开玩笑，古神们想混入某个戒备深严的世界中，除了找代理人外最好的方式就是在他们的神话体系占有一席之地。像惡心影就在日本神道教那里挂上了名，而他也混了个恶魔的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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