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懂皇Alter
李唯冷冷地注视着对方，将停止燃烧的鬼切收回剑鞘之中，仿佛是经过马戏团门口时被里面卖弄关子的小丑吸引了注意力一般。
“其实这道理简单到就算是小婴儿也能理解，呵呵……因为我原来的本体早就已经不存在了，跟你说话的这个虽然有着头的形状但却不是真正的头。在你躺着呼呼大睡的那段时间，我跟这列火车融合……”
说到一半，魇梦突然顿住了，因为他察觉到似乎……好像……自己的身体正在渐渐消失，不可能……不对劲，他为什么没有跟列车融合在一起！？
“终于醒过来了吗？欢迎回到现实。”
李唯展开手臂面带微笑地祝贺道，恶鬼失去头颅的尸体正在渐渐化作灰烬随风飘去，而魇梦脖颈的断口处也同样开始溃散，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真正迎来死亡。
（注1：日本的九字真言来源有两种说法，一为道教六甲密祝的“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二为密教九会坛城的“灵镖统洽解心裂齐禅”。）
（注2：本文沿用fgo渡边纲原有设定，即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对应“金剛針·大金剛輪·外獅子·内獅子·外縛·内縛·智拳·日輪·隠形”九式，狗头保命，懂哥退散。
第579章 致命谎言，恶魔的反套娃骗局
“回到……现实？你对我做了什么！？”
魇梦瞪大了眼睛就连瞳孔都在震颤着，他想到一个不敢承认的可能，自己难道说……早在先前便已经被对方反噬了？
“很简单，只要在梦境中让你以为自己完成了与列车的融合即可。否则我明明有挣脱强制催眠的能力，而且能够轻易将你斩杀，为什么拖到现在才开始动手？”
李唯笑着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并给出了令人无法反驳的解释，他对魇梦现在的反应非常满意，这样一来计划便可以顺利实施了。
“是这样……是这样啊，你是什么时候催眠的我？”
仅剩下一颗头颅的魇梦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就总是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区别，经常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困扰。本以为是无关痛痒的小毛病，没想到最后却是因为这个缺陷而导致了致命的疏漏。
“从一开始踏上无限列车……不，准确点来说应该是拿到车票的那一刻开始。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在印刷车票的墨水里掺杂鬼血的行为很隐秘吧？既然你可以通过血液为媒介布下术式，我反制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李唯其实说谎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在说真话，通过那点微不可查的血液其实很难做到反向催眠对方，所以才需要获取到梦境之绳作为入梦的媒介。
“到底还是功亏一篑了啊，明明我准备了这么长的时间，明明完成那位大人的吩咐后就能晋升上弦之月。善泳者溺于水……没想到玩弄梦境的我会落得被梦境玩弄的下场，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恶梦啊……”
随着魇梦结束最后的遗言，他的头颅最终也在夜风的吹拂下化为灰烬，印刻着“下弦”字样的眼球掉落在车厢上，眷恋地再看了这个世界一眼后彻底归于尘土。
“确实。”
李唯面无表情望着远处的夜空，天边的黑暗竟然开始渐渐化作虚无，周围的一切都在崩溃分解，原本高速行驶的列车如同纸张般几经折叠之后，周围的环境又还原到一开始他的书房之中。
没错，刚刚只是一场梦境而已。李唯在获得梦境之绳前魇梦便完成了与无限列车的融合，因此他撒了谎。
没有使用复杂的梦中之梦，李唯仅凭借一层梦境和一个谎言便解决掉了对方。其中的原理其实很容易理解，虽然在现实中发生过的一切自己已经无法阻止，但梦境却可以随心所欲地变化，于是他将两者的概念掉换了。
李唯还原出了与现实完全一致的情景，唯一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对方没能完成与列车的融合。随后他告诉魇梦，你之前都是处在梦境中，而现在被斩下头颅后终于回到现实了。
于是信以为真的魇梦在承认了自己的死亡，意识被直接抹去，李唯依靠一个谎言便轻松获得胜利，兵不血刃地将二百多名乘客从对方的控制中拯救出来。
不过他现在必须马上清醒过来，因为随着魇梦的意识消散，对方在现实中的身体……也就是整辆无限列车都会彻底崩溃。
嘟——嘟——嘟——
因为魇梦的死亡，他与无限列车交融的部分身体开始溃散。负责驾驶的列车长也不得已从家人团聚的美梦中苏醒，可没等他摆脱得患得失的情绪，便发现整辆列车都处于失控的状态中。
长年的职业操守使得列车长本能地想刹住这辆在前进中不断解体的庞然大物，刺耳的汽笛声如同警报般划过寂静的深夜，车轮在强大的惯性作用下与铁轨发生激烈摩擦迸射出了大量的火星。
“列车在停下来……太好了，老师那边成功了！”
“干得漂亮，Master。”
蕾缇希娅和贞德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只要救下无自保能力的乘客们，这次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大半，接下来只需要专心对付眼前的恶鬼即可。
“哼……下弦壹那废物被干掉了吗？”
猗窝座清楚自己接下来恐怕要面对两人的围攻，但他完全没有要撤退的意思。因为按照鬼舞辻无惨大人的吩咐，十二鬼月全员即日起开始对杀鬼剑士进行大规模扫荡，不用考虑时间和地点，特别是针对于柱级的存在杀无赦。
虽然以自己体力来说战上多长时间也无需畏惧，但现在天色已经渐亮，他不能被眼前的这名少女继续拖住脚步了，必须在太阳升起之前尽快决出胜负。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成为鬼加入我们吧，你是被选中的拥有才能之人，不应该死在这种地方。”
用钢铁铸成的拳头将对手的斩击弹开，猗窝座咬紧牙关再度劝降道，接下来他必须要动真格的了。虽然不想这么就结束这场畅快淋漓的战斗，但无惨大人的命令不容怠慢，如果对方不能加入己方阵营，那就只好将其杀掉了。
“我从来没有畏惧过死亡，从前是……现在同样也是，在获得神启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经做好了回归吾主怀抱的准备。”
贞德本就因为自身的伟业而存在于境界记录带的英灵，与片面追求永生不死的恶鬼在意识形态方面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自然毫无共鸣之处。
“那看来我们就只能在此分出生死了，破坏杀·脚式·流闪群光！！！ ”
猗窝座踢出的腿影如同一闪而过的电光般迅疾，伴随这仿佛布帛被撕裂般的破空声，他将高频率的踢击全部集中在一点，截连不断的冲击力迫使被动格挡的贞德只能节节后退。
敌人攻击中携带的劲力就如同阴冷的寒气，哪怕有着宝具形成的防御结界进行阻挡，也还是层层渗透到少女的双手上，就连坚实的银白色臂甲斗被硬生震得扭曲变形，如果不是以惊人的意志握紧着手中的长剑，恐怕她早就已经凄惨落败了。
而位于贞德的身后就是一众摆脱梦境已经渐渐苏醒的乘客，妇女们抱紧着小孩惊恐地畏缩在车厢末端，男人们则被恶鬼惊人的气势所压迫，内心根本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勇气。所有的重量宛如历史重演般再度压在少女的肩膀上，现在的她已经退无可退
第580章 主啊，此身将交由您的处置
“蕾缇希娅……用令咒充能。”
“好的……但是圣女殿下，您这是要……”
尽管作为御主的李唯没有苏醒，但少女身体上铭刻着的『神明裁决』也可以作为紧急魔力储备使用。而且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贞德已经顾不得太多了，她绝不能让后方的民众和Master受到恶鬼的伤害，哪怕付出此身也在所不惜。
“抱歉……蕾缇希娅，我可能只能陪你走到这里了。”
在灵魂深处中，如同面对镜子般注视着少女的贞德发出一声叹息，短短不到十天的相处中两人已经结下深厚的友谊，她真的很希望继续留在对方身边，就如同当年的吉尔保护自己那般守望着少女的成长。
“圣女殿下……”
蕾缇希娅嗫嚅着嘴唇想劝说对方放弃，但又想起李唯交代过自己必要时可以使用那件宝具，只最终只能沉默下来。虽说回到迦勒底还能将贞德重新召唤，但那样一来大家共同的美好回忆也会化为泡影。
“诸天乃主之荣耀，天空乃神手之伟业……”
将被击碎的盔甲中渗出的血液涂抹在圣凯瑟琳之剑上，贞德准备召唤出自身心象风景结晶化的概念武装『红莲圣女（La Pucelle）』，要用这曾经焚烧过自身的烈火与恶鬼同归于尽，这是她仅有的强力攻击手段了。
『红莲圣女』乃救济之炎、守护之炎，除了敌人以外所有无辜的民众都不会受到波及。而用出这招宝具之后，贞德将会消失返回英灵座，在届时所有人都将得到拯救，至于对她而言……这样便足够了。
“你这是想做什么？我不会允许你为了那帮弱者自我毁灭的，如果你执意这么做，那我就只好杀光这般累赘！破坏杀·灭式！”
察觉到少女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自我牺牲气息，猗窝座怒不可遏地全力出手，他绝对无法容忍这种事情在自己眼前发生。
“温暖之光洒遍大地，延伸到世界的最尽头……”
然而在进行最后祷告的贞德不会遭受到任何伤害，她以自己的身躯阻挡在敌人的攻击与脸色吓得惨白的平民之间，少女纤细娇弱的身躯在此刻变得高大伟岸，这幅圣人之姿面前就连狠下杀手的猗窝座都感觉到些许窒息。
“……主啊，此身将交由您的处置——绝望之后必将迎来希望！！！”
自贞德躯体燃起的火焰并没有令人难以承受的炙热，相反有着一种宁静祥和的温暖，然而就是这如同午后阳光般的火焰却让恶鬼避之不及，挥出一拳后的猗窝座就像是遭遇到天敌似的一个闪身迅速拉开了距离。
正当少女准备解放真名让这红莲之火在无限列车上绽放之时，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抱歉抱歉……我两天没睡实在太困小憩了一会，已经够了贞德，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李唯彻底抹除魇梦的意识花费了一些功夫，不过还好赶在自杀式宝具释放之前他总算是苏醒了，如果在接下来的旅途中失去这位圣女，恐怕乐趣会减少很多。
“Master？见到您没事实在太好了，蕾缇希娅也很担心您，我们还以为您在与恶鬼对阵中精神受损，一时半会醒不来了。”
贞德由衷地展露出欣喜的表情，随即取消了自己的宝具，她虽说没有跟蕾缇希娅讨论过李唯安危的问题，但内心其实也在默默担心和焦急着，毕竟乘客们都已经一个个醒来，而Master却依旧沉睡着毫无动静。
“那倒不至于，只是个蹩脚的家伙而已。谁把你打成这样了？就是这个浑身都是刺青的家伙？”
抓起少女被劲力震得鲜血淋漓的手，李唯不由得紧皱起了眉头，奈亚的每一面化身都代表着一种权能，虽然自己如今已经摆脱女巫魔宴之神的身份成为独立的存在，但自诞生之日起职责就已经刻在了他的灵魂之中。
所有与李唯契约的哪怕是像贞德这种被污蔑并被处以火刑的“魔女”，都会受到他的庇护，虽说这种小伤在战斗中无法避免，但并不影响自己以此为由杀人泄愤。
“呃……嗯……抱歉……我确实不太擅长正面作战，如果能给一队骑兵我能更好地发挥出自身的实力。”
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双手上的伤势治愈，贞德连忙向Master解释道，这是她作为军队统帅最后的倔强，如果因为能力不足被撤下战场，自己以后也再无颜面自称是什么法国民族英雄了。
“你……就是那个干掉下弦壹的杀鬼剑士？”
虽然敌人站姿松散随意，看上去就不像是擅长战斗的家伙，但猗窝座的警觉却前所未有的提升到了极致，因为透过破坏杀·罗针的感知，他发现对方身上竟然没有一丝的斗气。
所谓的斗气简单来说就是指一个人的生命力和意志力，就连刚出生的婴儿他也能从对方身上感知到斗气的存在，但眼前的这个剑士在破坏杀·罗针的感知中却只有一片虚无。
“正确，还有吉原花街的上弦之陆也是我杀的，并且今天还得再加上一个上弦之叁。”
在不动用红莲圣女那种超规格宝具的情况下，李唯的战斗力可是要比贞德高上许多的，而且他现在心情可不是很好，所以干脆就用上压箱底的招数陪对方玩玩。
“哈哈哈……很好，这才是强者应有的姿态，那么让我们立刻开始吧……这场你死我活的狂宴！破坏杀·空式！”
身为武痴的猗窝座大笑着接受了挑衅，双手快速朝着空气连击打一道道杀伤力惊人的冲击波，他也没有故意去使用卑劣的手段攻击乘客，所有攻击都直奔向了李唯。
“炎之呼吸·陆之型，内缚。”
鬼切再度出鞘，炽热的业火在围绕着剑身高速旋转形成一股烈焰风暴，伴随着李唯的突刺瞬间便将车厢内的一切全部都席卷进去
第581章 梦幻召唤，噬碎死牙之兽！
面对席卷而来的业火，猗窝座果断地放弃硬接从车窗处逃走，在列车内部这种狭小的空间中自己很难进行躲闪，一些大范围的招数也施展不开，不如将对方引到外面的平地上再继续决斗。
而贞德则趁机迅速用鸢尾花军旗展开结界掩护乘客们撤离，少女的存在哪怕只是站在原地也会有种鼓舞人心的效果，所有乘客在她的引导下没有丝毫慌乱和踩踏，安全地逃到了远离战斗的地方。
“你用的是炎之呼吸，你难道是『炎柱』吗？不对……剑技没有经受太多的锤炼，虽然招式精妙，但你用起来太过生疏了。”
被李唯追到郊外深林边缘的猗窝座停下了脚步并回头反问道，这里是他选定好的战场，位置开阔而且附近有大片的遮掩物，如果鏖战太久以至于太阳升起，自己能借助树下的阴影迅速撤离。
“我确实不是柱级，呼吸法昨天才学的，这套剑术也就练了个三天不到吧，对付起你来确实会有些吃力。”
李唯之所以学会了渡边纲的杀鬼剑术，事情还需要从他还在迦勒底时开始说起。在确定兑换『鬼切』之后他便找到了卫宫士郎，让对方用特有的宝具解析能力（注1）学习了其上一任持有者所拥有的剑术。
所以就在迦勒底众人因为英灵凭依实验大成功放假一周时，苦逼的卫宫巨侠还在给李唯加班当工具人，不过拥有了所有Archer实战经验的他对剑术理解上升到了另一个层次，很快便把渡边纲的九字符切帮李唯给整理了出来。
“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锻炼到这种程度，你果然也是有才能的人，报上名来。”
猗窝座的狞笑显得相当兴奋，今天自己竟然能一连遇上两名强者，在此战之后他的武艺必将会有明显的长足。
“呵呵……我没有对一个死人多废口舌的习惯。”
李唯将鬼切收回鞘中并将压在系统仓库底部的黄金卡牌取出，他可是有整整一年多没用过这东西了，主要还是因为其持续时间过短而冷却时间又太长的缘故，只能作为底牌来使用。
不过今天看在贞德为保护自己挨了一顿痛揍的份上，破例让眼前这个碍眼的家伙体验被活活撕碎的死法，随便测试一下恶鬼是不是真的无法被普通的物理伤害杀死。
“没关系，我会让你说出来的。破坏杀·碎式·万叶闪柳！”
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猗窝座小腿肌肉膨胀鼓起，双脚猛地发力蹬裂地面高高跃到半空之中，自上而下一拳轰向了李唯所在的位置。哪怕是坚硬的磐石被这招命中，也会被打得形成叶纹般的碎裂后彻底化作粉末。
“Kaleid Install（梦幻召唤）……好了，大开杀戒吧。”
随着李唯连接上狂王库丘林的英灵座后，红海怪物·海兽Curruid的外骨骼自四肢蔓延到他的全身，这幅红黑色的生物装甲能够给他带来筋力提升至EX级别的加成，哪怕恶鬼的身体再如何坚韧都会被撕成碎片。
“这是什么怪物！？”
跳跃到半空中的猗窝座顿时傻了眼，这个头尾加起来足足有五米多长的异形比他见过的许多恶鬼都要狰狞恐怖许多，那尖锐的利爪和遍布浑身的倒刺无不在说明着对方杀戮机器的身份。
但他已经无法强行终止已经释放到一半的血鬼术，只能是硬咬着牙根将拳头对准怪物头部看起来就十分坚硬的骨甲，希望对方只是外强中干的样子货而已。
“全咒解放……挑战这份绝望吧！——『噬碎死牙之兽（Curruid Coinchenn）』！！！”
红海怪物仗着半米多长如同剃刀般的利爪在敌人攻击到自己之前率先刺穿了对方的胸口，并且双手将其高举过头顶狠狠地扯成了两截。
在这种压倒性的体型和力量之下猗窝座根本没有过多反抗的余地，如果是像魇梦这种拥有特殊血鬼术的存在反而可能挣扎一下，但崇尚正面决斗的他在各项数值落后于敌人时，遭遇的只会是虐杀。
“好强……太强大了，恐怕上弦之壹的黑死牟都不是对手，不……就连无惨大人也……”
猗窝座失去的半截身体在顷刻间便高速再生了回来，但刚刚被撕成两半的那种震撼感却让他发自灵魂地战栗。
在破坏杀·罗针的感知中红海怪物身上燃烧着的烈焰甚至占据了他所有的视野，也就是说以猗窝座这招血鬼术根本无法探知到敌人的上限。
“十分钟的时间，不知道你还能够再生几次？”
根据之前那些杂鱼小鬼的表现来看，李唯认为恶鬼的再生能力相比色欲司教卡佩拉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在受到严重伤后需要及时吞噬人类才能做到完全恢复。
“完全不是对手……必须逃回去，找到到无惨大人让他赶紧做好准备，如果被这家伙找到的话绝对会死的。”
此时的猗窝座已经成为了自己所唾弃的弱者，所谓歧视无非都是立场不同而已，假如成为被歧视的一方，那曾经的傲慢也会随着烟消云散了。
他确实是想要畅快淋漓的战斗，但绝不是打算找虐，就好像他不会脑子抽到去挑战鬼舞辻无惨那样，与眼前的怪物死斗对自己来说还是太早了。
“这么抱头鼠窜有意思吗？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一开始那种桀骜不驯的样子，要不你恢复一下？”
“该死……血鬼术·脚式·飞游星千轮！”
面对瞬间从身后追上来的红海怪物，猗窝座再次认清了自己的速度同样远不是对手。既然如此，他就只能竭尽全力反击了，刚刚对方有提到过十分钟，那恐怕指的就是保持这幅形态的时间，或许撑过去就能博得一线的生机。
（注1：卫宫士郎投影一件宝具前需要对其进行解析，在解析时便能顺带继承其中的剑术，所以他一个高中生才能和Archer激烈对砍。
第582章 上弦叁之死，无限列车事件结束
一念至此，猗窝座向后奋力踢出上千道攻击，每一次踢击的轨迹就仿佛天边划过的流星尾焰，携带着恐怖的威力狠狠撞击在红海怪物身上，蕴含其中的劲力造成了外骨骼装甲肉眼可见的损伤。
“有点本事，但也不过如此了。”
李唯抬手精准地抓住对方的脚踝用力将摔打在地面上，硬生轰出了一片血肉与泥土糅合在一起的人形浅坑，猗窝座就像是烂番茄般被砸得四分五裂。
“还没有结束！破坏杀·鬼芯八重芯！”
猗窝座操纵着自己的拳头和腿脚从四面八方对李唯发出猛烈的攻击，并借此机会又重新聚拢起来，不顾红海怪物身上的倒刺会不会将自己扎成筛子就猛扑过去，试图抱住对方后颈处用力将其绞杀。
然而噬碎死牙之兽身后多出来的尾巴可不是当摆饰用的，李唯转身一记摆尾毫不留情地凌空抽中了猗窝座，上面整排如同利齿般的倒刺将恶鬼再度拦腰锯断，泼洒出的血液把周围的整片土地都染成了赤色。
上一篇：消失五年，前女友家摆着我的遗照
下一篇：方舟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