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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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不用装晕了,已经是晚上了,你要吃点什么吗?”
白维松开手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她的动静。
沙发上的女孩静默了一会儿,突然猛地跳起来,右腿横扫向青年的腿窝位置。
她的确踢了上去,但下一刻疼痛感传来。
“啊!”她抱着被猛敲了一下的小腿骨,疼的在地上打滚了三圈。
白维淡定的拍了拍手里的不锈钢材质的玉如意:“真有活力,想动手我可以奉陪,就用这个痒痒挠。”
玉如意确是是用来挠痒的。
“你!”归蝶发出一个字后发觉自己有哭腔,急忙用力揉了揉眼眶,换成更加沉稳的声音:“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居然把我打晕了还带,带到这种地……”
“这儿是我的住所,宽敞干净明亮,可不是「这种地方」,我没把你丢进仓库里,你应该感谢我还算知书达理。”
白维摇头道:“现在时间已经是六点五十了,该发生的爆炸也应该已经发生过了,死心吧,来不及了。”
少女昂起脑袋,扶着小腿保持蹲伏的姿势。
“你知道我能够回档。”
“是啊,但这又怎么样呢?”白维反问:“难道你有胆量自杀吗?”
她瞪眼道:“有何不敢!”
“桌子上就有水果刀。”白维不以为然的一笑:“如果你想证明给我看,不妨现在尝试自裁,对着颈部划上一刀,非神仙难救,死后就能重开,疼一下罢了。”
归蝶愣住,这人怎么不安套路出牌,特意绑我回来,就是为了劝我自裁?
“别误会,我没这种恶趣味的癖好。”白维拿起水果刀,开始削苹果:“我终归不能二十四小时盯着你。倘若你真有万死不辞的勇气,我如何拦着你也是增添烦恼,往后自然没有还拦着你的理由,只能随你意愿。”
“但若是你做不到,那就别谈什么拯救上千人了。”他将削好皮的苹果切成块摆好盘放下:“与其走到一半骤然放弃,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不如该吃吃该喝喝,有事别忘心里搁……活着,也多是一件美事啊。”
第六十一章 另一个我
水果刀就放在那里,自裁请自便。
白维这么坦然的说完后便走向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归蝶坐在榻榻米上,抬手握住了水果刀,眼神闪烁,明暗交替。
她看向白维的后背,确认他真的在做饭后,好几次举刀放在了喉咙前方,指尖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想要刺下去,但每一次都不敢,最深的一次,也只是划破了皮肤,轻微的疼痛感让她立刻停下手。
求死,是一件困难的事,在彻底心灰意冷前,没有谁舍得轻易的结束生命,去拥抱永恒的虚无。
她已经经历过数次死亡,本以为自己可以平淡视之,然而事实却是……她在害怕,她在颤抖。
经历过越多次的死亡,反而越发惧怕死亡……活得越久,越怕死。
“为什么在发抖?”
“为什么会害怕?”
她自己也无法理解,只要挥刀就能回到过去,然后……
然后?
电车上的人,没有一个和她有关,都是陌生人。
她为什么非得回去?为什么非得为了一群陌生人而赌上性命?为什么不选择好好的活着?
促使她挥刀的理由,并不充分。
如果电车上有她的亲人,她或许会逼迫自己将刀子送入咽喉。
终究都是陌生人,疼痛隔着距离,便不能切肤入骨的感受到,旁人会表示哀伤和同情,却无法感同身受。
水果刀被放下了。
她的后背靠在沙发上,视线放空,没有焦距,似乎陷入了一片混沌。
白维打开了灯光,暖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青年说:“到饭点了,先吃饭吧。”
女孩抿着嘴唇:“我现在哪里还有食欲。”
“人是铁饭是钢。”白维摇头说:“不论何时何地,饱暖才是人活着的最基本目的,明国人打招呼第一句都喜欢问「吃了吗」,也是此理。”
“你很擅长说教。”归蝶半推半就的坐在了桌子边,看着一旁准备的两副碗筷:“还有人?”
“还有我的妹妹和一位客人,不用等她们,饿了会自己进门。”白维自然清楚她们会一路跟过来。
捧起碗筷,少女望着简单的几道菜式,品尝了几口,觉得胃口大开:“味道很好。”
“江浙菜,不太重口,较为清淡。”
“你管这叫清淡?”她盯着粘稠的汤汁,夹起一块松鼠鳜鱼。
“至少比川菜清淡多了,没吃过明国菜?”
“平日吃不到这些的……”她想了想:“硬菜。”
“嚯,家庭情况不太好是吧。”
“不是,是父亲严格。”她回道:“吃穿住行都有要求,饮食味道都很平淡。”
白维打趣:“大户人家?可你这打扮不太像吧。”
归蝶不置可否,继续低头品尝饭菜,暖暖的汤、大口甘甜的米饭,还有加足香料调味料的明国菜,并不稀罕,但对她而言,确是有些稀奇……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吃饭,也是难得的体验了。
往后就只剩下安静的碗筷声和咀嚼声。等放下碗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吃的很饱了,过去都是定量的饮食,很少会饱腹吃撑。
喝了口茶,休息消食了一刻钟时间,青年说:“我送你回去。”
听到这句话,少女下意识后背绷紧。
“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她拒绝了。
“独自一人走夜路并不安全。”
“没关系。”她摇头说:“我能够自保,你得把小豆长光还给我。”
白维指着玄关,东西都放在柜子上。
“谢谢……打扰了。”她礼貌的退出门外。
白维将她送到门口位置,随口一问:“这把刀是你买的?”
“赊的……怎么了?”
“可借用一下?”白维问。
归蝶将刀递前,然后只见青年屈指敲弹在刀柄中端,一枚金属扣子应声脱落,绑在刀柄的黄纸也随之飘落。
“这把刀不是小豆长光,因为……”白维拾起黄纸看了眼,他欲言又止:“罢了,一路走好。”
……
少女独自行走在月光下,后方并无人跟着她。
一小会儿后,耳畔传来乌鸦的声音,她回头看去,没见到乌鸦的踪影。
“你在干什么!”它愤怒尖叫:“你把事情搞砸了!”
归蝶神态平静:“这是不可抗力的外因,没有办法了,至少这次是这样。”
“这次?你以为还有这么多次机会吗?”乌鸦叫喊道:“你这个白痴!”
“你再如何愤怒,事态都不可挽回了。”少女说:“就这样吧,我不想跟你争吵,而且,我也要回家了。”
“回家?”乌鸦嗤笑:“你还有家可以回吗?西野君。”
“但我也说过,我不是西野。”
乌鸦嗤笑着,声音不再传来,再回头,看见路灯上黑鸦振翅,没有了嘈杂的声响,她得以继续往前。
入夜后,赶路也更加顺利,邪神信徒也仿佛销声匿迹,没有再次出现在她的跟前。
一路顺顺利利,步行了两个多小时,她终于披星戴月的找到了家门。
刷着黑色桐油漆的大门紧闭着,一如既往,理所当然。
院墙有接近三米高度,她左右看了看,没找到垫脚的石头。但这难不倒她,她找到了东南方向的一棵古树,树枝正好一部分高过院墙,也没人修建,她将古刀的袋子当做绳子绑在树枝上,踏着墙壁,轻易的翻过了院墙,借着各种障碍物,弯着腰穿过了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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