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小木曾雪菜红着脸,羞恼道:“什么破釜沉舟,只是。。只是觉得不能全让你占了便宜。”
“我本来想着好好折磨你一顿,然后再把你踢开!”
“真的?”神崎裕才不信这种鬼话,大手当即攀上她的酥胸。
唔~
小木曾雪菜娇吟一声,无奈又宠溺地摩挲着他的脸:“自然是假的。”
“是,又被你猜中了,得意了吧?就是破釜沉舟。”
“我想着,你如果对我还有意的话,我就不顾一切继续和你在一起。”
“倘若无意,那今晚就是最后的告别,今晚之后,我再也不见你。”
她贴着他的脸,柔声道:“还好,你只是让我失望,没有让我绝望。”
“不见我?”神崎裕轻声道:“你真打算转学啊?”
小木曾雪菜呵呵一笑:“我打算自杀。”
神崎裕悚然一惊:“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小木曾雪菜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如果你今晚不挽留我,我就去自杀。”
“明天你就能看到我的尸体,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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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绝杀的施压!
凝望着她脸上的坚决之色,神崎裕丝毫不怀疑小木曾雪菜是有认真思考过这个方案。
毕竟也算是有前车之鉴,小木曾雪菜不擅长柴刀,但擅长自己了决。
他微微叹气:“别总是想这些事情,人生在世,乐趣无穷。”
“没有谁是不能失去的,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就做出令自己后悔的决定。”
神崎裕顿了顿,又捏了捏她的琼鼻,打趣道:“你知道跳楼的人站在楼上时喜欢想什么吗?”
小木曾雪菜微嗔地拍开他的手,扭头娇哼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紧紧地搂着她,柔声道:“他们都喜欢想事情,想那些曾经令他们感到这个世界是美好的事情,他们都在努力地寻找令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花言巧语,你又没有跳过楼,你怎么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明知是安慰自己的话,但小木曾雪菜并不想要这个安慰的方式。
神崎裕窥见她得意的狡黠,强行道:“他们就是这样想的,还有很多跳下去的时候都在后悔,结果啪叽一声,就成了一滩烂泥。”
“我跟你说,跳楼是一种很痛苦的死法,血肉模糊,万一摔不死的话,那下半辈子都要躺在床上,躺在轮椅上。”
小木曾雪菜越听越胆战心惊,连忙摇头:“你不要说了,我怕。”
“怕就对了,不要轻易地想这种事情。”
神崎裕有些无奈:“我也不想做噩梦。”
“我才没想跳楼呢~”小木曾雪菜咯咯直笑,撩起青丝掠过他的脸颊:“我就算是去死,也不会选这种方式,太不好看了。”
“我啊,如果你真的逼我,我就吃毒药,然后走到你面前。”
“化最好的妆,穿最好的衣服,就站在你面前,最好能倒在你的怀里。”
神崎裕眯起眼:“胡闹。”
他一把将小木曾雪菜翻过来,在小木曾雪菜茫然的目光注视下,抬起大手,狠狠地拍下去。
啪。
翘臀与手掌碰撞在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小木曾雪菜闷哼一声,却没有半点要悔改的意思。
“你打吧,反正你也不心疼我。”
“我就是要你做噩梦,我就是要你一辈子都记住我。”
“打吧,用力的打。”
神崎裕越听越恼火,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啪啪啪~
响声不绝,小木曾雪菜起初还能承受,到后面就不行了。
她小手求饶地伸到背后摇曳,哀声道:“你还真的打啊!我开开玩笑都不许吗?”
“哼,不是不怕痛吗?”
神崎裕捆住她的双手:“连死都不怕,区区一点痛算什么。”
小木曾雪菜抽噎着,泪如雨下道:“那你打吧,最好打死我,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都不是这个意思,你却总是逃避。”
“你要是好好地哄我,好好地陪我,我当然不想死,我恨不得活个几百年呢。”
神崎裕这么一听,改巴掌为揉捏,从背后抱住她:“我没有逃避,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也喜欢你。”
小木曾雪菜止不住哭声,哽咽道:“那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你难道就不介意吗?”神崎裕啼笑皆非地揉着她的美臀。
虽然从视觉上不如霞之丘诗羽的翘挺,但手感上却分毫不差。
“介意?我介意什么!”
小木曾雪菜恼怒地回头瞪着他。
神崎裕淡淡道:“我不可能一心一意对你,我是个自私的家伙,你不会是第二个,也不会是最后第一个。”
小木曾雪菜表情凝固,怔怔然地喃喃道:“你的确是个自私的混蛋,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连这种话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神崎裕笑了笑,想了想,把压箱的绝杀缓缓说出来:“我珍惜我身边的每个人,包括你。”
他说得这般认真与深情,小木曾雪菜一时间竟不敢对他对视。
但她心底又很是委屈,只能趴在沙发上暂时不理他。
女孩最是容易得寸进尺。
小木曾雪菜一开始的目标只是确认神崎裕对她到底还有没有留恋,到底会不会抛弃她。
现在确定了他也喜欢自己,他舍不得自己,他心疼自己,她却有些觉得还不够。
她还想更进一步,于是就使出一些苦肉计。
没想到这苦肉计才发挥到一半,就被神崎裕的绝杀给打断。
他给了自己答案,却也划好了范围。
看似把选择权交到自己手上,实际上真正做决定的还是他。
揉得差不多,神崎裕又轻轻地拍了一下,便起身。
小木曾雪菜心中猛地一慌,连忙抓住他的手:“你要走?”
她看一眼时间,心中甚是悲切。
已经超过十二点了。。。
按照两人的约定,他现在已经自由,不属于她了。
“走什么,才喝了一瓶,我可不想浪费钱。”
神崎裕握住她的小手,没好气道。
小木曾雪菜心底稍安,却不忿道:“那你要去做什么?”
“去厕所啊,不让人释放一下,你想憋死我啊。”
神崎裕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确实也挺理直气壮。
小木曾雪菜轻啐一口,松开小手,安静地趴在沙发上娇哼一声,不再管他。
她知道,去厕所也许是真的,但也未必有那么急。
这个混蛋无非就是给自己思考与缓冲的时间,期限就是他去厕所这段时间里。
又玩极限施压这一套,真是非要把自己逼死不可!
她不想理他,可在他即将走出门口时,她还是不安地幽幽道:“你要是走了,就这样抛下我,你知道后果的。”
明知他在极限施压,肯定不会走。
可理智归理智,小木曾雪菜还是不放心,非要威胁地说这么一句。
神崎裕呲牙道:“死吧死吧,大不了我和你共度黄泉,下去了就没那么多烦心事,就你和我两个人。”
他忽而笑出声,喃喃道:“也许只有你这个傻瓜会愿意,我都不需要选择,也不需要费心。”
小木曾雪菜此时却反驳地闷声道:“霞之丘肯定也愿意的,下去也是三个人,还不如留在人间。”
“你还真了解她,我都不敢有这种想法。”
神崎裕回头笑道。
小木曾雪菜冷哼一声,拿起枕头远远地扔给他:“快去吧,别憋死了!”
神崎裕轻易地便接过枕头,将它放在一边,然后离开。
他临走之前把包间的门给反锁住,不让任何人进来。
她还是光着身子,上半身就只剩下bra的,还负着伤,没有他在身旁,在这种环境里有些危险。
别以为是危言耸听,总有些故意喝醉的家伙会试探性地来看一下这些包间。
万一有落单的女孩,那就赚了。
即便被发现,也能说自己是喝醉了,一时不小心,不是故意的。
以小木曾雪菜的魅力,别说装醉,就算是真醉了也忍不住动心。
他不会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当锁门的声音响起,小木曾雪菜也愕然地看了一眼,旋即便意识到他在担心什么。
她才不会去想他是不是要把自己困在里面。。
而是想到他在保护自己的安全。
也许这只是他下意识地一个细心举动,但。。。
小木曾雪菜咬着红唇,本来脑海中还在犹豫的天平一瞬间就往另一侧压倒性地倾倒。
就如同他方才蹲下来帮自己系鞋带一样。
她挣扎着试图起身,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与酸麻令她忍不住痛骂神崎裕一句,这家伙真就一点都不怜花惜玉。
但旋即又被自己动摇,痴痴地想道他可能是被自己吓住了,真的怕自己做傻事,才那么用力。
他越用力,代表他其实越在乎,越怕自己出事。
痛之深,爱之切!
听听这前后不到一秒内瞬间切换的想法,这就是小木曾雪菜此刻脑海中天平博弈的最直观体现。
然后她起着起着,无意中视线就看向包间的另一侧。
上面赫然就贴着厕所的标志。。。。。
岂可修,那么大的包间,果然不可能没有厕所!!!
明明包间内就有厕所!那混蛋还要出去释放,他明摆着就是在使极限施压的法子来折腾自己!!
小木曾雪菜脑海中的天平好似又颠倒过来了。
只是这次,她嘴角没有那么多的忧愁,而是挂着咬牙切齿的“深情”与无奈。
屁股还是那般火辣辣,尤其是失去他的温柔抚摸之后。
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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