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小木曾雪菜回头莞尔一笑:“我根本就没有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醉了。”
“哦?”神崎裕竖起两根手指:“这是多少?”
小木曾雪菜使劲地眯起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回答:“三。”
“嗯,的确没有喝醉。”
神崎裕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小木曾雪菜嘻嘻一笑,主动踮起脚尖,让自己的秀发触碰到他的手心。
“那现在就去把你灌醉。”神崎裕捏住她的小脸,将她拦腰抱起。
小木曾雪菜熟练地缠住他的后颈,呢喃道:“那你可不要食言,一定要把我灌醉。”
“就这么想醉啊?”
“嗯,想体验一下。”
“好,那我肯定不满足你的心愿。”
小木曾雪菜微微一笑,把脸藏在他的怀里。
真是笨蛋呢,裕君。
大笨蛋。
啪嗒,门关上。
小白听见关门声,立马从房内兴高采烈地跑出来迎接自己的主人,却只见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
小白立马停住,竖起毛茸茸的耳朵,湛蓝的大眼睛闪烁着茫然与震惊,仿佛在说:“怎么又换了一个?这才几天啊!”
呸,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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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触底反弹!
小木曾雪菜被抱到沙发处轻轻地放下,小白歪着小脑袋,试探性地走过来。
她这一抬头,恰好看到这只浑身通白,一双猫眼如同蓝宝石般深邃优雅的宠物。
女孩大多数都是喜欢宠物的,尤其是猫。
当然霞之丘诗羽可能是个例外,霞之丘诗羽对猫不怎么喜欢,虽然也不反感,但倘若这只猫想和她争宠的话,她会把这只猫物理毁灭掉。
小木曾雪菜咧嘴一笑,朝着小白伸出小手,嘴边啧啧几声,似乎在呼唤小白:“这就是你的宠物吗?”
神崎裕折回去把酒拿回来,放到桌面上:“嗯,漂亮吧。”
小木曾雪菜的手放在半空好一会,小白愣是爱不搭理地隔着一段距离徘徊,甚至还悠闲地开始舔毛。
“漂亮是漂亮,不过好高冷,一点都不亲人。”
小木曾雪菜有些不满地嘟囔一声。
神崎裕闻言,微微一笑,转身朝小白挥挥手。
小白立马摇着尾巴冲过来,别提有多兴奋,接着就借助神崎裕摊开的手掌直接踏到他的肩膀上。
白色的猫尾微微摇曳,它优雅地矗立着,同时小脑袋还蹭着神崎裕的脸,那小表情看向小木曾雪菜,充满挑衅与不屑。
仿佛在说:“就这也想和我抢主人的宠爱?”
“高冷吗?”
神崎裕凡尔赛地反问道。
小木曾雪菜微微眯起眼,忽而冷笑道:“这是一只母猫吧?”
“嗯,小白是女孩子呢。”神崎裕伸出手揉了揉它的小脑袋,小白温顺地舔着他的手心。
“哦~”小木曾雪菜阴阳怪气道:“怪不得,原来是只母猫,呵。”
“你话里有话啊?”
“没有,喝酒吧。”小木曾雪菜懒得跟一只猫计较,既然猫不搭理她,她就探手打开包装袋,拿出一瓶瓶还有些冰凉的酒。
经理相当贴心,还提前在包装袋里准备好的开瓶器,这倒是方便了小木曾雪菜。
砰的一声,淡淡的酒味随着蒸腾的冰雾逐渐弥漫开来,站在他肩膀上的小白嗅到酒味,顿时低吼一声,似乎对酒味很抗拒。
小木曾雪菜轻哼一声,猫不给她面子,她也不给猫面子。
她拿着酒瓶,也不拿杯子,极其豪迈地就扬起下巴,吨吨吨直接灌入唇内。
神崎裕这次倒是没怎么阻止。
他特意吩咐经理打包几瓶度数比较低的酒,大概这几瓶全喝完,也不及小木曾雪菜原先在包间内喝的那两瓶度数高。
她这边喝着酒,神崎裕就先去照顾一下小白。
今天一天他都没在家,也不知道留下的猫粮够不够小白一只猫吃的。
还有饮用水啊之类的小问题。
神崎裕忙前忙后,小白就紧随他身旁,绕在他的脚边,一步都不肯远离,可见有多粘人。
这下子小木曾雪菜就不乐意了。
不是说好两个人喝酒吗?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还比不上一只猫吗?
事情总有先后,神崎裕并没有冷落小木曾雪菜的意思,何况他先去打理一下猫的事情并不用花费多少时间。
站在男孩的理智角度,这很正常。
就好比正在开着一把游戏,然后女朋友突然来找。
倘若没有什么天大的急事,应当先把游戏打完,再去陪女朋友,事情一件归一件,先来后到,这才是最合理的做法。
然而如果男女间的事情真的都能这么明事理的话,就不至于会有那么多分手的情侣。
男孩讲求先来后到,一码归一码,女孩比较感性,喜欢插队。
虽然你是先开的游戏,但我不比游戏重要吗?你为什么要先处理游戏?你应该先哄我。
一些尚不成熟的小女孩往往最喜欢用这种招数来试图验证自己在他心里是否比其他事,其他人都优先这个答案。
越是不成熟,越是幼稚,越是缺乏安全感,就越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没办法,人心隔肚皮,她很难完全理解你在想什么。
别说她了,就算是从小养你育你的父母也很难理解你在想什么,你的心意是什么。
所以依靠理解是很高难度的共情。
你可能很爱她,但你什么都不说,即便做了她也未必能察觉到,察觉到也未必能感动。
女孩为什么喜欢甜言蜜语胜过实际行动?是因为甜言蜜语能带给她们及时满足。
这里就存在一个尺度的问题。
尺度在合理范围之内,可以叫情趣,是撒娇,是情侣之间的小乐趣。
但尺度一旦超越合理范围,考验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男孩往往就越难达到女孩心目中想要的效果。
男孩本身也觉得厌烦,这就是作了。
而回到小木曾雪菜这边,她平时自然不是一个幼稚矫情的性格,她比许多同龄人都早熟得多。
但她现在喝醉了。
也许没有那么醉,她还意志清醒,但自己有喝醉的借口。
既然有合理的借口可以释放自己的真实情绪,为什么要强行压抑着呢?
自己那么懂事,他也不珍惜啊!
人成熟不代表没有情绪,只是比幼稚的人更懂得如何去克制,看得更长远而已。
抢劫是犯法的,但打击抢劫犯来获取报酬却有一层见义勇为的光环,在有合理的借口作为粉饰的情况下,本能的欲望会越过理智,肆无忌惮!
这酒越喝越冷,小木曾雪菜的心也是一样。
她现在极端敏感,神崎裕稍有不慎就会让她陷入胡思乱想的怪圈中。
当神崎裕出来准备去拿猫粮的时候,小木曾雪菜就刻意地把酒瓶重重放下,整个客厅回荡着一声尖锐。
神崎裕回头看一眼,柔声道:“等一等,我把它喂饱就来。”
见他稍微理会了自己,小木曾雪菜又把不满与怨气压制下去,想着再等一等吧。
结果他还是进进出出,这一等就是十几分钟。
小木曾雪菜炸了。
喂个猫需要这么久?你还蹲在里面陪它一直吃?等它吃饱?
见他还没出来,小木曾雪菜把心一横,直接把剩下半瓶的酒扔到客厅中间。
砰!
玻璃碎裂的声音如此清脆,如此尖锐,洒落的酒液也瞬间打湿了大半个客厅,同时也惊醒小木曾雪菜,把她的理智唤醒。
她娇躯微微颤抖,小脸挂着一抹苍白与不安,紧张地舔着红唇,迷醉的酒意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一并被驱散。
神崎裕果然快步走出来,然后便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小木曾雪菜。
他目光看过来,小木曾雪菜顿时回避,满脸都写着不安与紧张。
然而她嘴角抿起一抹倔强,死活不肯低头求饶,却也不敢对他对视,如同做错事的小孩,既知道错误,又不甘心承认错误。
小白也跟着一起跑出来,它喵喵喵地低吟几声,好似在催促神崎裕快点把这个疯女人赶走。
神崎裕微微叹气,低声道:“小白先去吃饭,别出来。”
这人真是笨蛋,他真以为猫能听得懂他的话?
小木曾雪菜心底冷笑着,也不安地等待着他的怒火。
可她已经没那么害怕。
喝掉的半瓶酒还是有点作用的。
发吧发吧,生气吧生气吧,也不是第一次了。
过于的不安,他对猫的重视,对自己的忽视,以及酒精的熏染。
这几者的综合作用下,终于把她的理智压垮,让她联想到上周五。。。神崎裕板着脸,毅然转身。
那个画面从他离开之后,就一直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旋。
她一直都没有告诉神崎裕,她之所以请假,并非全因为怄气,她的确也是生病了。
她每晚都失眠,近乎每晚她都会被这个场景演化出来的噩梦给惊醒。
思绪不宁,心神不安,彷徨恐惧。
到后面,她的噩梦已经演变成她独自一人站在荒芜血腥的地狱,如鬼魂般的幽灵围着她,对她唾弃谩骂。
她不断低呼唤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拯救自己。
结果他转过身,把自己推向更深处的地狱,推向无数幽灵那沾染血腥的手。
这只是梦,却又如此真实,无时无刻折磨她。
她那么憔悴,是因为从上周开始,她就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她甚至都不敢睡觉,生怕一闭眼就噩梦重现。
小白很有灵性,它似懂非懂地看了一眼,就摇着尾巴转身离开。
它临走之前好似还有一抹不屑,小木曾雪菜豁然大怒,转过身直面他的凝视。
她冷声道:“你很生气,对吗?”
“你在生气我为什么要摔这个酒瓶,生气我为什么这么无理取闹,对吗?”
“连一只猫都比我听话,都比我懂得体谅你,你现在是这样想的吧。”
“你想赶走我,你现在就想赶我走,对吗?”
“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也很生气,明明说好两个人喝酒的,你为什么要把我扔在一边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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