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不过湿吻是属于沉浸式的挑逗,将对方的心神与你的心神都交织在这方寸之地。
就如同在斗兽场之间,没有逃避,也无法投降,直到有一方气喘吁吁地被推到为止。
既有沉浸式的,那也有观赏式的。
但对于新手来说,最大的问题应该是如何克制住自己的满怀期待,同时引导对方展开。
可新手的困难,往往是老手的乐趣。
面对冬马和纱,神崎裕没有采取如往常般令她感到窒息的湿吻沉浸攻势,而是采取了观赏式的挑逗。
观赏观赏,观其羞,赏其悦。
冬马和纱原先是两只玉足都抵在地板上,但其中受伤的足很快就支撑不住,被迫悬空。
她依靠着另外一只足撑起自己全身的重量,自然是有点吃力。
但真正令她吃力的,是将他挽住,主动踮起脚尖后带来的“恶果”。
神崎裕向来都是不讲道理的。
冬马和纱对此深有体会,毕竟她已经不止一次因为这种该死的心软而导致连续的被欺负。
不过这次,并非源于心软,而是按奈不住自我的冲动。
这更要命:这意味着面对他的不讲道理,她的抵抗会减弱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而回到沉浸式与观赏式亲吻的不同,神崎裕打算用实际行动让冬马和纱明悟这不同之处在什么地方。
冬马和纱只是笨拙地踮起了脚尖,然后将自己娇嫩的唇递到神崎裕的唇上。
她以为轻轻一碰就叫接吻,轻轻一碰就足够将内心的冲动释放出来。
待她如蜻蜓点水般想着离开,一切都为时已晚。
神崎裕的手抵在她的后颈处,他也只是轻轻地用力拉一下。
冬马和纱一点抗拒都没有,甚至她的身体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她还留着些许矜持,打算开口让他松手~
这怎么可能呢。
话都还没说出口,她的唇已经再次被神崎裕堵住。
唔~
她笨拙地下意识地便绷紧牙关,如全副武装的钢铁防御,誓不让神崎裕得逞。
但她完全预估错了神崎裕的目的。
他只是轻轻地亲一口,就将她松开。
冬马和纱心底庆幸地松了一口气,开始想怎么找一个妥善的借口来善后。
这就结束了?
不。
这才是开始。
在她思绪纷杂,呆呆地抬头看他一眼,他又轻轻地把她拉到他眼前,然后吻住她的唇。
冬马和纱还是一样紧咬着牙关,清澈蔚蓝的眸已经染上些许抵触的恼意。
过程只是这样来回的反复。
他亲她一下,就会松开她。
又在冬马和纱开口之前,将她拉回来,再亲一口。
她的恼怒在迸发,在他恶意的挑逗下不停地积攒。
可伴随着恼怒一起弥漫的,便是她的羞涩。
这便好似亲第一口是第一次,是人生前所未有的第一次,所以紧张又期待。
但第二口,第三口~
直到第四口,第五口。
神崎裕亲一下便松开,冬马和纱脸上的红晕也随着次数而渐渐变得愈发明显。
该死的。。
冬马和纱已经不敢看他,甚至连拒绝的话都已经说不出口。
这情况对她来说太过于羞耻。
她很清楚自己身体的反应,脸颊的滚烫她相信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这恰才是羞耻的地方。
自己真如玩具般被他肆意地挑逗与亵玩,自己没有拒绝的同时还悄悄地升起了迎合的默许。
观赏,这便是观赏。
一点点地破开这牢固的防御,一点点地看着她的脸颊在你的注视下泛红如潮。
那眉眼间颦起的不是皱纹,是她无法抵抗你的羞涩,是她逐渐沉沦的证明。
“不要~”
冬马和纱觉得还是开口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为好。
虽然挣是挣脱不开,便宜今天是被他全部占完。
可自己的态度也要彰显一下才行。
这可不是自己主动了~
是这个家伙强迫自己的。
不要?
神崎裕可听不得这个词,他捏起冬马和纱的下巴,在她羞赧的目光下再一次抵住她的唇。
经过先前几次的挑逗与轮番攻击,冬马和纱紧绷的牙关很明显就松懈了许多。
神崎裕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的香舌给捕捉。
一个人舌头上的神经是很密集的,这也意味着反应弧度是极其敏感的。
舌尖上有任何异物的存在,都会让人第一时间发现,并且想办法去除。
神崎裕有点冒进,他惊扰了冬马和纱的矜持。
冬马和纱有些慌张地想把松开的牙关给重新闭合,想把神崎裕这个闯入者赶走。
但牙关闭合的那一刻,神崎裕皱眉发出一声闷哼。
只是听到他的闷哼,冬马和纱立马就停止抗拒。
应该会很痛吧?
冬马和纱自己也试过咬到舌头,这是一种哪怕你很轻很轻都会感到痛,并且痛感强烈的伤害方式。
觉得自己对他造成了伤害,因此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愧疚心,并且想要去讨好弥补。
这种思维在这种时候产生,无异于压死冬马和纱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小手慢慢地抵在他的胸前,仰着头,眼眸渐渐闭上。
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言语来修饰,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神崎裕就都懂了。
趁着冬马和纱心软与闭眼的瞬间,神崎裕把观赏式进攻转化成沉浸式进攻。
是时候让冬马和纱也体会一下窒息的快感。
舌头与舌头在口腔与口腔之间在疯狂缠斗。
一方是要了命般的逃避,另一方是不要命般的进攻。
进攻永远强于逃避。
最终,逃避的那一方还是宣告了败退,被进攻的那一方死死地占有。
舌尖彼此交缠的同时,神崎裕的嘴唇也堵上最后一丝空气进出的缺口。
两人的唇毫无缝隙地形成了一个闭环。
环的中央却是在冬马和纱的心间。
仿佛这个环形成的同时,也宣告冬马和纱的心门正式向他敞开。
当这种自我放弃式的投降心理出现,后续的战斗已经不需要再赘述。
冬马和纱怎么样也无法挣脱他的束缚,就如同她始终都无法令自己的视线忽略他。
神崎裕炙热的包裹将她围绕,在这欲罢不能的快感与羞涩中,冬马和纱如作茧自缚的飞蛾,缠绕的情丝将她一层又一层地封存。
而她的理智也已经渐渐失去,只剩下被他激发的被动回应。
啧啧的唇齿交缠声在这安静的录音室里不绝如缕。
打破局势的,是一个小意外。
当然也不能说是意外。
是必然发生的事情。
因为冬马和纱只有一只足在支撑她的身躯。
面对着神崎裕不讲道理的进攻与挑逗,冬马和纱清醒时尚能存着一丝注意力来支撑自己。
即便有点吃力。
当理智都消失,只跟随本能时,她的足很快就没有了继续坚持下去的力量。
啪嗒一下。
冬马和纱整个人突然往后坠下,强烈的坠落感立马驱散所有的旖旎。
好在神崎裕的手一直都抵在她的身后。
在她下落的瞬间,神崎裕稳稳地将她抱住。
借此,总算有了让冬马和纱喘息的机会。
两人唇齿分离,他弯着腰,而她半悬空着,全靠他在腰间的手支撑不倒。
她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话。
只是冬马和纱在微微喘息,她的眼神深情又怅然,还带着点不知所措。
神崎裕则是毫无异常,眼神戏谑又玩味,仿佛是带着宠溺的口吻在说“你怎么那么笨~站着也能倒。”
“痛~”
对视好一会,冬马和纱小声地嘟囔道,好似在撒娇。
不,就是在撒娇!
神崎裕柔声道:“不是你咬到我了?”
冬马和纱红着脸,眼神游离:“脚痛。”
“只是脚痛?”
“嗯~”
“那换个不痛的方式。”
神崎裕嘴角微翘,冬马和纱心头一凛。
他的手慢慢往下坠,冬马和纱的娇躯也跟随着慢慢地落到地上。
在她的目光注视下,神崎裕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地板传来的冰凉感让她忍不住发了发抖,然后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不对劲。
他的嘴唇正在接近,冬马和纱连忙避开,偏过头道:“不要太过分~”
孤高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可怜兮兮的柔弱。
连声音都那么轻,那么软。
“是你偷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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