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你倒是大胆。”
她缓缓坐下,有些东西在这个瞬间就难以压抑。
“你难道不知道对女孩来说,摸头是一个很暧昧的举动吗?”
“如果不是暧昧的感情,那就是宠爱的关心。”
“女孩都不喜欢被别人当小孩,我当然也是,所以不怎么喜欢被摸头。”
好像她也打开了坦诚直率的门。
将心里的感受,或者说是曾经的感受,一一告知神崎裕。
神崎裕闻言,“恍然大悟”:“怪不得你那个时候那么抗拒。”
“那当然抗拒,我明明是你的老师,要摸也是我摸你的头。”
桐须真冬板起脸,有点嗔怪:“你摸我头让我感觉我才是你的学生,什么嘛,我才是长辈呢。”
“呵,生活不能自理的长辈~”
神崎裕鄙夷地呵呵一声。
桐须真冬顿时脸面挂不住地羞恼道:“都说了,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东西。”
“我。。我无论从年龄还是从经历上,都绝对比你大!绝对是你的长辈!对长辈要礼貌一点,臭小子!”
神崎裕笑容玩味地点点头:“确实,明年就三十岁了吧?”
轰。。。
桐须真冬低头,默默道:“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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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三章:身份调转!
神崎裕伸出可恶的手指,故意在桐须真冬面前晃了晃。
他掐指一算,嘴角微翘:“啊啦,说错了,是今年过完生日就三十岁了。”
真冬稍稍歪头,有点开心:“你还记得我的生日啊?”
“为什么不记得,12月28号,摩羯座。”
神崎裕凑近一些,调侃道:“我听说摩羯座的女孩都有轻微洁癖,有规划,讨厌脏乱,怎么在你身上就截然相反了呢?”
桐须真冬嘴角微微抽搐。
这。。
怎么说呢。
她还开心他还记得她的生日,并且连什么星座都还记得。
这证明他很有心。
至少自己给他留下的记忆也是很深刻的。
在这个快速碎片的时代,能记住一个人的生日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有时候自己甚至连自己的父母生日都未必记得住。
但对于他的吐槽,真冬只能用狠辣的“断子绝孙腿”作为回答。
在桌底下,她扬起自己的玉足,猛地踢了神崎裕一脚。
嘶。
神崎裕一声吃痛,忍不住又吐槽一句:“难道上了年纪的女人都有暴力倾向吗?”
都?
桐须真冬微微眯起眼,夹起一块肉递到神崎裕:“女人的年龄可是绝对禁忌呢。”
“好好吃饭,不要乱说话。”
神崎裕无奈地耸耸肩,只好拿起碗接过她夹着的肉。
然后用自己的筷子轻轻送入嘴。
桐须真冬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怎么样?”
她自己已经试吃过。
虽然跟他的手艺相比好像还差不少,但至少还不至于到无法下咽的程度。
神崎裕细嚼慢咽,给足了桐须真冬面子。
吞下后,慢悠悠道:“还有进步的空间。”
桐须真冬失笑地踢了踢他,低声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做饭给人吃呢。”
“所以你之前都是喂猪吗?”
神崎裕脱口而出地调侃道。
“喂猪?”桐须真冬倒是很认真地解释:“我很少下厨呢。”
“那今天这顿无论如何我都要吃完才行。”
神崎裕拿起筷子:“毕竟是桐须老师亲自下厨,诚意满满。”
桐须真冬支起下巴,娇声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可以常来。”
话音落下,他的筷子猛地停住。
桐须真冬连忙纠正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一个人的话,好像没什么做饭的动力。”
“确定没有别的意思吗?”
神崎裕噙住一抹略暧昧的浅笑,慢慢地看着桐须真冬的脸颊浮现红晕。
暧昧的气氛往往就是那么一个瞬间。
桐须真冬迎着他热切又直接的眼神,有点羞赧地闪躲着。
“想要找个人帮你收拾就直说,不要遮遮掩掩的。”
他翘起二郎腿,极其不解风情地打破这暧昧。
“当然我建议你可以请一个家政,花不了多少钱,而且也不用担心破坏你的形象。”
桐须真冬额头浮现阵阵黑线。
她有点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旋即又觉得没意思,低声道:“吃饭吧。”
“难道不是因为这个?”
神崎裕挑起眉:“我懂了,你是想毒死我吗?慢性毒药?”
桐须真冬端起碗,没有理会他,默默地扒饭。
额。。
神崎裕也自觉没趣,他往后一靠,望着天花板:“其实这样相处也挺不错的,你觉得呢?”
“嗯?”
桐须真冬吃饭的动作稍稍停滞。
“从一开始,我和你就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关系,当然在你眼里,更多的是老师与学生的关系。”
“我很努力地靠近你,你也很努力地在纠正我这些所谓不正经的理念。”
“以至于慢慢的,我和你虽然走近了,却好像又变得更疏远了,是那种心里上的疏远。”
“而且坦白说,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追求别人的感觉,满腔心神都被你的一举一动所牵动,你给我发一个消息我都能高兴半天,发你消息不回的话,我又会闷闷不乐。”
“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我当初的坚持到后面早就已经变质了,不再是纯粹对你的喜欢,而是不想让自己失败的固执。”
神崎裕释然地露出笑容:“在发生那个意外之前,我一直都挺记恨你的。”
“觉得我付出了那么多,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
“明明你也在默默地向我靠近,为什么总要做出一副故意拒绝我的样子。”
“我都已经走了九十九步,你就不能为我走那么一步吗?”
“我恨你,以至于你来找我时,我第一个想法是在想要怎么报复你,怎么让你也尝一尝我当初的痛苦。”
“感受一下这种,得不到对方回馈,得不到对方承认的失落与折磨。”
“但发生那个意外后,我躺在医院里,默默地回想,默默地整理。”
他突然坐直,一本正经道:“你知道吗?我有了新的感悟。”
“我意识到那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执着。”
“连我自以为你的靠近,都只是我的臆想。”
“你一直都没有改变,你一直都在努力纠正我错误的理念。”
“所以,应该是我要说抱歉,抱歉困扰了你那么长的时间。”
“还让你放心不下,都要特意为我转学过来。”
“我自己的执念,应该要我自己放下。”
“你看,就像现在这样,既是老师与学生,也是朋友,正常的交谈,正常的开玩笑打闹。”
“比之前好多了。”
“嘛,所以你也可以放心了,我已经没事了。”
又是一次大胆的真心话。
然而走向,再次偏离桐须真冬的预料。
她拿着碗,呆呆地看着他。
忽而,似乎思绪已经回神。
她猛地放下手中的碗,筷子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掉落在地上。
她忍不住站起身,满脸严肃地看着他。
“你是这样想的?”
“你觉得这一切都只是你的臆想,只是你自己的执念?”
她实在没有想到。。
神崎裕的释然居然会是以这种思路达成释然的。
如果说他只是单纯地放下这一段感情,放下对她的喜欢,那桐须真冬虽然也不甘心接受,但可以理解。
毕竟这是她的错。
是她辜负了他的心意。
可此刻,他却说这只是他的执念。
这无形中就否定了桐须真冬。。否定了她对他的心意。
一开始她的确是绞尽脑汁地在想怎么让神崎裕回归正道,纠正他的理念。
这个没有错。
但到后面两人的相处。。难道自己默许他抱自己,默许他对自己动手动脚。。
这也只是纠正吗?
桐须真冬承认自己不懂得如何表达对他的喜欢,也死脾气地不懂得变通。
直到失去才意识到后悔。
但她绝对不承认她对他没有任何感情。
这不是什么他放下不放下的问题。
这是她的心意与否的问题。
他这样说,等于是他对她的喜欢不是纯粹的喜欢,只是一种自我的执念而已。
就好像一个玩具,本来没有人要,但突然有人抢,他也去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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