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对于处女,往往只是在撕裂那一层膜的时候,痛感会达到极致。
随后就会慢慢地平缓下来。
像千鹤这样持续作痛的,还是持续高强度作痛的,神崎裕也算是第一次见。
唔~
哪怕在过去,他也不是没有试过拿千鹤的一血。
这次到底是。。
看着楚楚可怜的千鹤,神崎裕也懒得再去思索那么多。
对她的怜惜终究还是压过心头的火热欲望。
神崎裕把心一横,直接抽出。
脱离充满压迫感的紧致小穴,烧火棍像是重回人间。
而千鹤也因为他的抽离,忍不住攥紧他的手,发出高昂的娇呼声。
不过随后,持续不断的痛感就渐渐平息下来,她颦起的眉头总算是放松了。
烧火棍已经充血到坚硬至极,于这火热之间,湿润的液体随处遍布,还夹杂着象征少女纯洁的落红。
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实物。。
千鹤情不自禁地捂着眼睛,有点被吓了一跳。
但女孩对于性实际上也是充满好奇的。
之前都是在课本上,或是通过某些别的方式见识,到底还是不如亲眼见识。
这难为情的小情绪很快就被好奇取代,紧闭的手指也悄悄露出缝隙。
诶。。
有点吓人。。
千鹤在心底暗自嘀咕,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
她眨着明亮的眼眸,然后悄悄看一眼神崎裕。
哦豁~
他嘴角的戏谑让千鹤意识到自己的故作矜持被识破了。
千鹤轻咳一声,干脆也不再遮遮掩掩,放下小手,大大方方地观看起来。
反正都是这种关系了。。
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以后反正。。也会变成常态。
自己要慢慢适应才行。
但一想起这东西插入时带来的痛楚,千鹤就有点担心。
她真的很怕痛!!!
要是以后每次都这么痛。。
自己要怎么办啊?
她不由得傻乎乎地问道:“做这种事不应该是。。挺舒服的吗?”
“为什么。。会那么痛?”
神崎裕挑起眉:“你之前试过?”
千鹤当即抿起小嘴,冷声道:“你才试过呢!”
她负气地转过身,委屈地撅起小嘴。
“咳咳,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会很舒服。”神崎裕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千鹤迟疑片刻,小声道:“我。。我听她们说,都挺舒服的。”
“还有。。看一些电影的时候,那些演员。。好像都挺享受的。”
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千鹤只好将女优称呼为演员了。
确实也是演员。
不过是爱情动作演员而已。
“笨蛋,第一次都会痛的。”
神崎裕笑着道:“就像是打针一样,有外来的东西进入你的体内,难道会不痛吗?”
“那。。之后也是这么痛吗?”
千鹤怯生生地问道。
“不,之后就不会了。”
神崎裕尽量正经地给千鹤解释一下。
虽然打针是每次都痛,但做这种事情跟打针不一样。
主要是容纳程度不一样。
千鹤默默地听着,眼眸不时地闪过几许狡黠。
神崎裕忽而停住,狐疑地看着她:“耍我呢?”
她又不是什么小女孩,更不是什么白纸。。
对于这些知识,自然也是掌握。
他这番费力的解释,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千鹤嘤咛一声,往他怀里直缩,撒娇道:“听说归听说,我还没有真的试过。”
“我才没有耍你呢,我是真的不知道。”
“呵。”神崎裕冷笑道:“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你就死定了。”
他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故作凶狠地威胁着:“下次不管你再怎么叫,我都不会再理你。”
“呀哒~”
千鹤皱了皱琼鼻,也傲娇道:“要是你那么粗暴,我就不给你做了。”
神崎裕呵呵道:“不做也好,现在受折磨的是我。”
“你说,现在怎么办?”
他指了指自己坚硬的烧火棍,满脸都是沮丧。
噗~
看着他无精打采的可怜表情,千鹤还真有点心疼。
她温柔地揉着他的脸,安慰道:“诶,第一次都这样嘛,你不都说了,第一次会很痛。”
“下一次就不痛了,不痛。。不痛就可以了啊。”
“而且。。它也不会一直都保持这种状态吧?”
她眨眨眼,这个她是真的好奇。
神崎裕指了指另一张床:“这自然是不会的,只要你不和我睡在一起。”
“好过分~”千鹤发挥演技,“抽泣”道:“果然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以前你都是想各种花样骗我和你睡的。”
神崎裕:???
他嘴角微翘,慢慢地捧起她的小脸,玩味道:“嗯,既然如此,倒也是还有别的解决办法。”
别的解决办法??
千鹤眯起眼,心头忽而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
她果断推开神崎裕,起身逃跑道:“呀哒,想都别想,我才不会帮你呢。”
但这一起身,动作过于剧烈,顿时牵动到她仍处于破损状态的下身。
这剧烈的痛楚瞬间涌上脑海,千鹤猛地失去力气,踉跄一下,毫无控制能力地直往下摔。
这一摔,正好摔落在神崎裕的怀中。
嗯,准确来说,是裆下。
嘶!
昂扬的长枪,遭遇到无情的背击。
它虽然骄傲至极,可终究只是脆弱的海绵体。
这一砸,它近乎被硬生生砸歪。
神崎裕倒吸一口气,发出一声怒吼,吼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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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六章:真遗憾~
神崎裕已经记不清到底这是第几次了。
只能说再坚强的男人也有特别脆弱的时刻,破防往往只在一瞬之间。
他表情痛苦地捂着额头,蜷缩地垫着枕头,把头往床头这么一靠,已经不想理会任何世间的俗事。
一旁的千鹤也意识到自己似乎闯了大祸。。
她怯怯地端坐在神崎裕身旁,看着他掩面痛苦的神情,一时间连话都不敢说。
但越是看着他脸色的难堪与毫不掩盖的痛苦,千鹤莫名地就有点想笑。
勿怪她没心没肺,实乃这样巧合又不怎么要紧的“悲剧”恰恰才是让旁人喜剧的最大推手。
咳咳~
收敛一下笑意,千鹤不敢再看他,生怕被他察觉。
于是目光转向那昂起的“伤口”。
喔,已经没有昂起了。
经此一撞,向天怒啸,威风凛凛的长剑硬生生被折断,如今耸耷着小蘑菇,如失去生机,等待枯萎的树。
啊咧,原来是这样的嘛?
千鹤眯起眼睛,仔细地端详着,那渐渐入迷的眼神,仿佛是在研究什么稀奇珍宝一样。
只能说卡通图片看得多,还是第一次离得那么近去观察实物。
而长剑本就如烧火棍般通红,所以即便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千鹤也无法发现有什么不不同。
唔,其实神崎裕自己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一种从膀胱延绵到腹部,好似胃痛般的痛楚在持续折磨。
混蛋,到底是撞了根还是撞了蛋啊!!
“呼。。呼。。。呼。。”
粗重的呼气声伴随着嘶嘶的吸气声,千鹤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虚弱的神崎裕。
坦白说,哪怕他躺在医院的时候,都没有像此刻这么严重。
果然。。
那个地方才是男人的致命弱点吗?
她轻咳一声,小心翼翼道:“大丈。。没关系吧?”
神崎裕头也不抬,眼也不睁,只用手捂着脸:“没事,你别和我说话,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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