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家之主
“嗯。”逸仙眼神微微波动。是的,刑风镇守府的舰娘都可以毁灭这个世界,更何况现在塞壬都是刑风所属,于是乎,还不如将这她们根本看不上的“大权”留一份到她们手中,还可以让其对海事局有一种很好的印象。
在亚菲挂了之后,齐柏林伯爵与许多人类在官场上争斗了许多次。现在的她,也很聪明。
转身离开的齐柏林伯爵,心中不禁愣了愣。第一次是送柴郡,第二次是送信浓,那第三次呢?该不会要把自己送过去吧?
齐柏林伯爵无奈叹气。海事局这么大的烂摊子,自己还真的丢不下。
出门,看着晴朗的天空,齐柏林伯爵微微闭眼,终于是把海事局局长位置坐稳,齐柏林伯爵也感到一丝放松。
“胡德......”这一刻,齐柏林伯爵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老同僚,也就是那一只同样超出一百级的舰娘,胡德。
然而下一秒,齐柏林伯爵猛然睁眼。然后紧紧地看着远方的海平线。
“来了。”齐柏林伯爵看着那巨大的游艇,双拳紧握。
六十三 低下骄傲的头颅
很寻常的一艘游艇,看起来十分寻常的那种。只是,远远地看着这一艘寻常的游艇出现在众人的视线。海事局总局长,齐柏林伯爵拳头紧握。
很寻常的游艇,突如其来地出现在战场之上,并没有海事局的旗帜。远远看起来,就如同迷路的商船一般,看起来是那么地违和。但是,就如同有一股神秘力量的覆盖一般,没有人主动接近那看起来如同迷路的游艇。
终于,游艇慢悠悠地晃哒到联军总部的战舰前。没有人阻拦,也没有人询问。但是,在这一刻,海面上的许多人都是抬头望向这边。都是下意识地行为,因此,一时间,场面显得有一些诡异。
“又是你们哈?”听得出,声音的主人有一些愤怒。然后,游艇的船舱中,走出一位身穿海军制服的舰娘。
是爱宕。爱宕保持着一种和煦的温柔,只是,不知道为何,在座的人怎么看那笑容,怎么感觉瘆人。是的,温柔的笑容,但是,额头却被阴影笼罩。
爱宕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齐柏林伯爵愣在原地。是的,这个“又”字就很灵性。首先,知情的人就想起来之前海事局对刑风镇守府所做过的事情。
或者说,亚菲做过的事情。那就是,趁着刑风的舰娘不在,毁掉刑风的镇守府。其用心,知情人也都清楚,那就是让刑风的舰娘们无家可归,然后分散到社会当中去,然后让她们慢慢融入社会,淡化她们对镇守府的归属感。
变成流浪舰娘,再最后,让她们被各阵营的镇守府所吸收。当然,最后吸收的舰娘,最后最可能的归属还是海事局。当年参加这件事情的人不多,但是,在座的六大海事局局长是有参加的。
除了东煌与铁血有过反对的声音之外,另外几大海事局局长,都是保持着默认。是的,这种事情,最后对海事局还是很有好处的。所以,她们没有出声支持,也没有出声反对。
当然,重樱海事局局长,对于这件事情表现的是支持的态度,对于人类,因为一些事情,她还是还很排斥的,尤其是人类男性。
爱宕的一句话,六大海事局局长的脸色都是有所变化。事情应该是极其机密的,然而现在,爱宕这个又字,难道,爱宕她们已经知道了当年那件事情是海事局办的?
一想到这里,局长们都是头皮发麻。先不说塞壬对各大海事局的压力有多大,现在加上这么一个可以毁灭世界的战力,如果这个战力真的因为刑风指挥官的事情,然后结合当年镇守府的事情,而将怒火宣泄到海事局。
无疑,海事局彻底完蛋了,而没有了海事局庇护的人类社会,在塞壬横行的年代下,会经历什么,可想而知。
不知不觉间,重局长,都是表情严肃,大家这才发觉,刑风在某种程度上,根本就是这个世界安定的种子!是的,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火药桶,因为刑风的存在而安定着,一旦刑风消失,火药桶爆炸,无人能幸免。
没有人知道手上沾满无故人血液的舰娘会发生什么变化,也没有人愿意去想象。
齐柏林伯爵也是脸色大变。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爱宕竟然会提起那件事情,事情的始作俑者----亚菲已经付诸于法,而实行的人,也就是刑风镇守府的舰娘们,自己还将柴郡“送”给了刑风指挥官。这都没有平息她们的怒火嘛?
似乎知道齐柏林伯爵所想,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齐柏林伯爵身边的逸仙淡淡开口。
“指挥官是已经原谅了你们,但是,我们没有。”逸仙平静道。完全无视齐柏林伯爵,对面的游艇上又走出两位陌生的舰娘,好吧,其中一位还是人类女子来着。
而看到那位人类女子,林薇瞳孔紧缩。是的,昨天晚上刑风才跟林薇说,自己不会跟人类女子结婚,那么,这个人类女子是怎么回事?难道,想到这里,林薇眼睛微眯。心中有什么算盘开始盘算。
人类女子自然就是伪装过后的织梦,现在的她,名字叫苏唯。而在织梦的身边,是一位拥有着亚麻色头发的舰娘。
舰娘表情温柔,但是,此刻她身上的压力,让在座的满级舰娘都感到心惊。是的,能让太太动怒的事情并不多,但是,发怒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围绕着指挥官的。当然,还有加加,是大加加,不是小加加,r的。
然后,甲板上就慢慢多出了许多气势滔天的舰娘。
高雄,声望(r),反击,密苏里......
还有一位,让在座所有局长,包括齐柏林伯爵都震惊的人。胡德,是的,是以前,或者说现在海事局总副局长的胡德。
一共二十几位舰娘,其中一半的舰娘,看起来都是那么地陌生,但是,再陌生的舰娘,大家也能感觉到她们身上的滔天气势。
指挥官被绑架的愤怒,让舰娘们没有心情维持平日里的儒雅。尤其是爱宕开口一句以前镇守府被毁的引导。舰娘们的情绪更加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是隔壁世界的舰娘,但是,同为刑风的指挥官,听到这里舰娘们讲述那件事情的时候,r阵营的舰娘,愤怒比起b世界的舰娘有多无少。
这一次深海阵营没有人过来,毕竟,她们身上的气息与塞壬太过接近。最开始也没有想到过指挥官会被绑什么的。
战舰上,逸仙身边还站着信浓与樫野一对姬友,看着这一位位比起自己只强不弱的舰娘们,信浓沉默不语。
“对不起。”齐柏林伯爵很干脆,对着爱宕,以及爱宕身后的游艇上所有的舰娘,齐柏林伯爵很沉重地弯腰,真诚地倒错。
齐柏林伯爵的干脆,是爱宕她们没有想到的。镇守府也有齐柏林伯爵,她们也都清楚齐柏林伯爵的骄傲。那是宁愿毁灭世界都不会低头的骄傲。
果然,舰娘们毕竟本质善良。齐柏林伯爵的道歉,让游艇上散发的压力小了不少。
六十四 三大秘书舰
一直都想给刑风的镇守府到个错,但是,之前齐柏林伯爵要掌握整个海事局,所以她也确实没有时间拜访刑风的镇守府,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齐柏林伯爵觉得没脸去见刑风的镇守府。
会很尴尬,同时,齐柏林伯爵觉得,二者就这样永不相见就蛮好的。但是,当爱宕带着一干刑风镇守府的舰娘来到的时候,齐柏林伯爵很干脆。她知道躲不掉的,并且,她也没打算躲。
干脆的倒错,当着战场上,无数指挥官与舰娘的面前,齐柏林伯爵代表的是海事局总部。
这一幕,让无数人震惊。
“怎么回事?”
“发什了什么?”无数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而对于这些的低声细语,齐柏林伯爵没有理会,她表情平淡,继续对着爱宕鞠躬。
看着齐柏林伯爵,爱宕的眼神略微复杂。舰娘可没有惺惺作态一说,如果现在倒错的是亚菲,是人类,那无论她的态度再怎么卑微,再怎么真诚,爱宕都不会有所触动,但是,鞠躬的是舰娘。
是真正意义上骄傲的生物,也值得骄傲的生物。或许是同为舰娘的缘故,爱宕无奈叹气。表情缓和了许多。昨天晚上,织梦就肯定过,指挥官的安全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不然,爱宕也容不得这些所谓的局长在这里废话,逸仙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收揽樫野与信浓。
太太看了看爱宕,织梦也看着爱宕。相对而言,指挥官没在,在场最有能力表明态度的就是爱宕,因为,她才是这群经历过海事局打击的舰娘们。
“不可能原谅。”爱宕平静道。
“!”齐柏林伯爵整个人身体一颤,然后痛苦地闭气眼睛。
“但是,我们会选择忘记。”爱宕语气缓和道。齐柏林伯爵整个人一阵激动,良久,齐柏林伯爵才缓缓抬起身子。认真地看着爱宕。
“只要我在位一天,那种悲剧,将不会在任何镇守府发生!至少,我所率领的一切,都不是产生那种悲剧的源头。”齐柏林伯爵的语气很诚恳。
“嗯。”爱宕微微点头。
而一旁的六大海事局局长都惊呆了,六位都是表情复杂,大家保持着沉默。
没有理会这六位,爱宕看向逸仙。逸仙看向爱宕,二人都是点了点头,然后一行人走进船舱。齐柏林伯爵紧紧跟上,六大局长刚欲有所行动。就看到齐柏林伯爵摇了摇手。
刑风被绑架的事情,总归还是有目击者的。所以,在爱宕一行人离开之后,知情者就迅速将消息传播。而传播的话语就是,因为刑风指挥官被一位神秘舰娘绑架,海事局向刑风镇守府倒错!
六大局张还震惊与齐柏林伯爵的表现。然后,罗德尼局长眉头微邹,从她的角度来看,齐柏林伯爵这一举动,很明显,不利于总局长的名声。不过,那是总局长自己的决定,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事后跟总局长聊一下了。总局长齐柏林伯爵也是舰娘,这件事情,罗德尼一直是很支持的,在她看来,舰娘的统治总归是比人类要好,人类太复杂了。
虽然人类很容易制定出针对塞壬的战术,但是,更多的时候就是战争之前,人类之间就开始争权夺利。这可不利于海事局良好的发展。
所以,对于齐柏林伯爵的这一举动,罗德尼局长认为,不成熟。想掌控一个海事局,罗德尼局长只能比人类还要狡猾,可以说,现在的罗德尼局长,不是那个大家印象当中温柔可人的罗德尼,而是一只黑化过后的罗德尼局长。
一只黑化的,野生的罗德尼局长。
进入房间,关上门。在场的人不多,只有逸仙爱宕,太太,织梦以及齐柏林伯爵。
坐在沙发上,逸仙看着三位秘书舰,平静道
“她已经知道了。”
“嗯。”爱宕点了点头。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太太淡淡道。
“这次事情,你们确实没办法解决。”太太的这一句话,让齐柏林伯爵松了一口气,至少,这三位不是什么蛮不讲理之人。
“但是,事情毕竟是在你们这里发生。”点到即止,没有多说。齐柏林伯爵也不傻,自然也听出了爱宕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对刑风指挥官的精神补偿,不会让各位失望。”齐柏林伯爵平静道。
“你有办法确定指挥官的具体方位嘛?”逸仙看向那一位人类女子,苏唯。而听到逸仙的这句话,以及昨天晚上逸仙说过的,镇守府三大秘书舰之一,就是塞壬老板,织梦。
现在三人并肩而行,齐柏林伯爵也意识到了这位人类女子,估计就是塞壬织梦没错了。
然后,齐柏林伯爵不禁一阵后怕,塞壬完全可以伪装成人类而不被发现!那就是说,塞壬真的愿意的话,海事局根本不是塞壬的对手。这更加应证了齐柏林伯爵内心对塞壬存在的可能性。
那就是为了维持这个世界的平衡。拥有那种战力的镇守府,现在还拥有着把控这个世界平衡的塞壬。刑风指挥官,果然很可怕。
“嗯。天狼星她们已经去了?”织梦平静道。
“已经去了。”逸仙点了点头。天狼星她们已经去昨天晚上,织梦所说的地方了。
“那就好。”织梦点了点头。
“她的话,还是有一些极端的,我们还是具体商议一下怎么应对吧。”织梦有一些头疼。
“极端?怎么说?”
“跟赤城罗恩她们一样,或者说,更像大凤一些。”现在对镇守府的舰娘,织梦也认识的很全面。
其中就包括了镇守府的大名人,四大天王。
“那确实,很麻烦。”爱宕微微皱眉,这一次出门,可没有带腓特烈大帝天城什么的,她们对这种极端者还是很有教育经验的。
“给大帝她们打个电话吧。”然后,齐柏林伯爵就惊讶地看到那个叫做手机的东西!
是的,那个东西远远比现在海事局的机密“电话”要高级的多!
六十五 无法抑制的暗物质
一觉睡得很安心,是的,刑风他竟然睡得很安心!在梦中被人转移来转移去,受到这么多的颠簸,刑风还能一觉睡得如此安稳。
对于外面新的风暴的产生,刑风是一无所知的。渐渐醒过来的刑风,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东西。是的,很眼熟。
摸着自己脖颈上的项圈,以及那眼熟的铁链。刑风陷入了长达一分钟的沉思。
‘马萨卡!这就是时速回流嘛?’刑风觉得这个东西十分眼熟,可不就是之前珊瑚绑在自己脖颈上的东西嘛。
只不过,质感很不一样就是了。可以说,比起那个项圈,这个高级了太多。刑风先是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才开口道。
“珊瑚别闹了。”然而,左看右看,刑风都没有见到那只名为珊瑚的舰娘的身影。并且,周围的环境让刑风觉得很陌生。古朴典雅的装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也并不是海事局战舰该有的环境。
而是空旷,是的,就是空旷,空旷的房间内,灯光很昏暗,是一种暗红色的灯光,看起来很有一种压抑感。然后,刑风就看到了那挂满了一墙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墙上,挂着项圈,挂着刑风很熟悉,但是觉得很恐怖的东西。
‘这是,皮裤审查官的房间嘛!’刑风心中怒吼。刑风现在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而不待刑风缓过神,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是的,踹开,毫不客气地把门踹开,巨响声让刑风一惊,然后刑风就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舰娘,走进房间。
是高雄!只是,高雄的穿着好像不太一样。刑风有一些惊讶地看着这一只穿着军装的高雄,比起镇守府那一只,这一只给人的感觉明显要阴沉许多。
‘她是谁?’刑风一下子有一些懵,但是,还不待刑风开口。
“珊瑚?哼。”黑高雄莫名冷笑,然后走近刑风。
“放开我。”刑风皱眉严肃道,这一只高雄身上散发出一种让刑风本能感到不安的气息,刑风皱眉严肃道。
“!”然而,回应刑风的则是脸旁边的劲风。黑高雄直接抬脚,直接一脚踏在刑风脸颊的旁边,然后黑高雄露出一抹肆虐的笑容。
长长的头发遮住右眼,这一刻,黑高雄给刑风的压力感很大,而刑风的目光却不自觉被这些打架从来不看自己穿裙子的家伙们的裙子吸引。
这个位置能清楚地看到颜色。
‘是连裤丝袜,是黑色。’刑风表示,他能帮忙的只有这么多了。
没有废话,直接捏起刑风的下巴,用力之重,仍刑风的下巴有一些生疼,但是,刑风很明智地没有发出声音。刑风就这么皱眉紧紧地盯着这个奇怪的高雄。
用着似乎打量货物一般的眼神,黑高雄看了看刑风,然后转身离开。从始至终,黑高雄就再也没有说过什么话语。
走出这阴暗的小屋,黑高雄靠在墙上,拿出一个刑风很眼熟的东西,是手机。
很熟练地打开手机,黑高雄翻开联系人页面,点开一个联系人,然后发了什么消息过去。
良久,回复消息的声音响起,黑高雄嘴角维扬,微微扭头,看了看身边紧闭的大门,黑高雄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笑容似兴奋,似疯狂,其中不可掩盖的却是一种抖s一般的肆虐者的愉悦。
躺在房间中的刑风很震惊,现在的刑风,终于是反应过来,自己估计是被绑架了。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待遇并没有珊瑚对自己的待遇要好,并且,刚才那位舰娘身上的压迫感很强大。
静静沉下心,刑风准备呼唤舰娘们发觉自己的所在,是的,之前为什么被珊瑚绑架的时候,天狼星她们能一直不丢失方位,甚至最后逸仙她们能精准地援救自己,那都是自己主动联系她们的功劳。
很快就沉浸入这黑暗空间,眼前迅速传来光亮,刑风很清楚这是舰娘们的联系。精神体的刑风,或者说刑风的意识刚落地,就感觉脚下一软。
是黑色,自己的脚下慢慢的是一团黑色的淤泥!对这淤泥,刑风还是很有印象的,而刑风没有理会,因为无论是塞壬还是深海,甚至是小北方,她们的联系都是这种黑色的淤泥物质。
当然,淤泥很难听,于是刑风喜欢称呼它们为暗物质。
刑风没有多想,伸手就探向那散发着淡淡金光的连线,但是,刚伸出手的刑风,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突然被什么缠绕住。
是暗物质!漆黑又充满弹性的如同史莱姆一样的东西,直接缠住刑风的胳膊,然后就往回收,刑风伸出去的手就这么被硬生生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