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年先疯队队长
之后,洛修再度看向了炭治郎,希望他能给出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可炭治郎却即便到了现在,也不愿意离开鬼杀队,很是为难的让视线在祢豆子,还有师兄富冈义勇身上徘徊。
见状鬼杀队当主,半边脸毁容的产屋敷耀哉,再度开口了。
“抱歉惊扰到了大家,不过我想你们也可以猜到,跟随着炭治郎的‘鎹鸦’有将炭治郎带着鬼的事情告诉了我,而我也认可了他们。因此在这里我希望大家,也能和我一样认可他们。原水柱左近次先生保证这两年里,祢豆子没有吃过人而且还在帮助人,并且和义勇一起承诺,如果祢豆子出现了吃人的举动,他们将切腹谢罪。”
“啊、就算主公大人和前水柱这么说,我也难以接受。”岩柱悲鸣屿行冥,一边习惯性的哭泣一边反对。
“我一切听主公大人的吩咐~!”恋柱甘露寺蜜璃双颊泛红的,想也不想便表示接受。
“主公大人,就算我打心底里尊重您,但我还是全力反对!等他吃人就晚了!人死不能复生!等人死了那都晚了!”炎柱炼狱杏寿郎声音洪亮,带着笑容大声反对。
“我也华丽的反对!绝不认可带着鬼的鬼杀队队员!就算切腹又能怎么样?那不过都是马后炮而已!”音柱宇髄天元依旧不断加上华丽二词反对。
“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马上就会忘记。”霞柱时透无一郎,倒依旧毫不关心的还在神游天外。
除此之外的其他人,全都保持着沉默不发表任何意见,似乎是不赞成但也不反对。
这一幕让洛修忍不住,望着产屋敷耀哉摇头失笑:“和预料的差不多,你果然没有什么威望....或者说,对部下完全没有约束能力,他们对你有的只是类似于爱戴一类的情绪。”
“对我而言,大家都是我的孩子。”产屋敷耀哉困扰地笑着点了点头,似乎也有些烦恼这些柱都在反对自己的事情。
洛修却是皱着眉头,通过珠世那边的情报,思考了一下便道:“这主要也和你的能力,还有本身过于温和有关系吧?”
“大家都是我的孩子。”
产屋敷耀哉微笑着重复了先前的话,似乎在坚定自己的立场,表示对于孩子自然需要温柔以待。
虽说,他是一口一个“孩子”,事实上下面却有人比他年龄还大,而他本身其实也才2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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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我一定会给她你给不了的幸福?
产屋敷耀哉这副柴米油盐不进,固执于自己想法的样子,让洛修很快也就对探究这个没有兴趣,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后便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摸着下巴仿佛自语般对另一件事情好奇地说道:
“....你的声音确实和珠世说的一样和你的祖先类似,相当的奇特,可以让人放松警惕变得轻松愉悦的温和声音,这是因为....你的先祖是鬼舞辻无惨的兄弟之类,让你也有和无惨的血缘关系,才出现专门用于让人效力的能力吧。”
一直隐藏的秘密突然被说出,让错愕中的众柱大吃一惊,产屋敷耀哉也是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可却在被揭穿的情况下并未打算隐瞒,点了点头承认道:“珠世小姐现在在你旁边吗?她说的没有错,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
“真是不错的能力啊~我都想有了,只可惜....你声音的能力只能对于那些性格偏向善的人,很少杀人或完全没有杀过人、温和的那一类人才能发挥作用,而且效果并不是真的非常强,约束能力也太低了,毕竟它基本都是亲和力。”
感叹之余洛修却也明白,这种声音能力营造出的气氛和能力确实不错,可对于他还有他的这些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不断杀人的部下而言,简直属性相冲完全行不通。
这种富含亲和力的能力,对于普通人和有悲惨遭遇的人,倒是意外的可以起到奇效。
产屋敷耀哉似乎也明白这一点,只是笑着说道:“大家都是好孩子,当然不会去杀人什么的,杀人的话....心的颜色就会逐渐改变,而习惯杀人之后就会逐渐麻木,就很难再回头了,所以这次我也希望大家能放过炭治郎。”
“比起炭治郎怎么样,你这难道是想否定军队的存在价值吗?”
“如果世界上都没有军队,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产屋敷耀哉仿佛发自内心的如此感慨。
“那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最多只会存在不切实际的想象力。人心难测只要有人存在斗争就不可能消失,傻乎乎的放弃武力,只会让自己成为他国的奴隶。”
毫不犹豫的否定之后,洛修却不再理会产屋敷耀哉,看向因富冈义勇和鳞泷左近次两人愿意对自己和妹妹以死担保,而感动的流泪满面的炭治郎:“怎么样,你们的主公大人也没有办法保你,半数以上的柱想杀了你,你是准备让自己和妹妹一起去死吗?”
“这、不行!我不能让祢豆子死了....但是....我也不能背叛富冈先生和鳞泷师父......”
话题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让炭治郎一下变得无比纠结,不想妹妹被杀死却同样不想背叛相信自己的人。
这个时候,洛修立刻再度无视了其他所有人,摆出了自认为温和善良的微笑:“凡事都有舍弃和利弊,什么都想得到却什么都不愿意失去是非常幼稚的想法,不过这一回就让我给你指出一条明道吧。”
“明道....?”
“嗯~你把妹妹交给我研....咳、我是说保护,你继续参加你的鬼杀队,要被砍头,或者要别的怎么样都是你的自由,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既不会牵连你妹妹,还成全了你的忠义,简直完美!”
“这.....”
“你要知道,你参加鬼杀队什么的,全部是你自己的决定,你的妹妹只是跟着你所以才会倒霉,昨天被人切割今天被人刺,她失去了人类时的记忆和自我,却还相信你、你却要给她这样的生活?让她每日饱受伤害,同时还得无时无刻都要担心你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摔一跤,把这箱子摔破,让自己滚出来直接被太阳烧成灰。”
洛修过于直白和真实的话语,完全是站在炭治郎的对立面,将可能存在但炭治郎一直没有注意到的问题,以看似温和实际却相当刺人的言语,将这些问题一次性稍微添油加醋的挑出。
“我....我....祢豆子......”
炭治郎的视线,不断在妹妹和产屋敷耀哉身上徘徊,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这么做,甚至于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想呆在一起,而连大半天也背着专有祢豆子箱子在外面行走,让祢豆子随时可能面临生命危险的行为,究竟是不是自己过于自私。
他的犹豫和自责,洛修和产屋敷耀哉甚至四周的柱,都全部看在了眼里。
产屋敷耀哉却是忍不住插嘴道:“洛修先生说的虽确实没有错,这样大白天也带着鬼的妹妹,确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但如果当事人自己不抗拒,那也并非是什么自私自利的行为,只是兄妹想在一起,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问题,而祢豆子虽智力幼化失去人类时的自我,却依旧不会伤人而且还能与你并肩作战,这或许就代表了她是想和你在一起。”
“可是....祢豆子不会伤人,恐怕是因为鳞泷师父下的暗示,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家人.....”炭治郎不经意间想到了这件事,并犹豫着将其道出。
“哦~你还给妹妹下这种暗示吗?我说这她怎么这么奇怪,还会抱着我的大腿蹭。”先是恍然大悟的点头,接着洛修乘胜追击般的说道:“感情是变鬼之后连人类最基本的思想自由,都已经被剥夺了吗?”
“这、这....我也不喜欢,这种.....”
“———炭治郎!做人不能太自私了,你应该学会放手!现在的你什么都没有!什么也做不到!连自己的生命都没有办法保证,更没有办法给她幸福!只会让她受伤,所以....就把她交给我吧,我一定会给她你给不了的幸福!”
莫名觉得调侃老实人很有意思,洛修打断了炭治郎且一不小心就说上头了,把过去看的电视剧里,和贫穷男主争女主的富二代败犬的台词脱口而出。
第二十三章 颇为艰难的达成联合
炭治郎倒是一时半会儿,没有搞懂这句话的实际意思,只是先惊讶了一下,接着凝重的问:“....真的吗?你真的愿意....真的能给祢豆子....幸福?”
“当然了,跟着我想吃香的,就吃香的,想喝辣的就吃喝辣的!反正一定比在你身旁过的好,不仅安全还可以享受人生....不,鬼生,怎么样不考虑一下吗?”
“....没有谎言的味道,认真的?”
“我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而以后鬼杀队和警察会是一家,如果你待会能不被鬼杀队杀掉,也可以经常来看她。”
这虽是戏言却并非谎言,因为洛修本就没有打算虐待祢豆子,只是想采取一些血给珠世研究,待遇当然是吃香喝辣的,想吃啥吃啥反正他是真的穷到只剩下钱了。
“你....难道是对祢豆子,一见钟情了吗?”
“呃?为什么话题会变成这样?”
“如果是的话,我....果然不能将祢豆子交给你这样的人!”炭治郎十分认真的盯着洛修,焦急地等待起他的答案。
“不,我是那么不值得托付的人吗?还是说你是妹控?”
“我不知道妹控是什么,但我希望祢豆子的丈夫,是个温柔的好人。”
“我就是啊!很多人都夸我温柔,还说我是好人!”
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温柔的好人,但洛修还是努力的想给自己身上,加一些无害的属性。
只是这话他说的是不心虚,但四周其他人的眼神却有些刺人.....
而也没有让这闹剧继续太久,洛修就不再扯淡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是坦诚了并非什么一见钟情,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救援、保护....当然这是谎言,炭治郎闻的出来。
然后在无奈的洛修承诺了,不会欺负祢豆子、不会让祢豆子遭遇危险、不会利用祢豆子这个女孩子去做坏事,并通过气味测谎之后,炭治郎却依旧存在犹豫。
他不想和自己的妹妹....这最后的家人分开,但洛修说的却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他这行为也可以算是自私。
祢豆子已经没有自我意识,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了,只是被他带着而跟着他,可这真的是为她好吗?不是一厢情愿的自我满足吗?
在半数柱都不相信他的话,要斩杀他们兄妹的情况下,炭治郎在内心经历了无限的纠结,最终还是被洛修劝服,选择了暂时将祢豆子交给了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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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目标轻易到手,并没有稍微有些利用炭治郎老实人性格的罪恶感,重新看向产屋敷耀哉准备聊一聊,合作或者说收编的事情。
可这时,蝴蝶忍却先一步带着灿烂的笑容,笑吟吟的问:“....在谈正事之前,能先聊一聊刚才你所说的幸福吗?洛修。”
“幸福?”
“这个鬼女孩子,祢豆子,才十四吧我记得?”
“这个我不知道。”
“你不是说过要给姐姐幸福的?难道你是觉得....姐姐老了吗?想换新的?”
“不不不不不不,绝对没有这一回事!”目睹那阴沉的笑容,洛修立刻将脑袋摇成波浪,否定道:“我没有说过要给香奈惠幸福的话,更没有觉得香奈惠年龄大了,你这就是在污蔑好人了。”
“那你能解释一下刚才,那所谓给她幸福是什么意思吗?而且....你是不打算给姐姐幸福?打算始乱终弃?”
“....为什么你会这么理解?我和香奈惠真的没有什么....虽然想这么说,但是到如今你估计也不会信,可是我刚才说给她幸福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只是单纯的形容词!要好好保护她、招待她,并不是说要娶了祢豆子,也不是说我一见钟情了什么的要娶她啊!刚才我不是也和炭治郎说过,你有听到才是。”
明白蝴蝶忍可能是对自己这样的言辞存在不满,洛修急中生智的立刻想到了不错的说词,或者说从最纯洁的角度来看待自己的说辞。
“....行,那么先谈正事,待会儿我再好·好·的~和你谈一谈。”
稍微沉默了一会儿,蝴蝶忍便微笑着点了点头,以看不清情绪的笑容,暂时将这件事情放下。
其他人虽都好奇,洛修和香奈惠还有蝴蝶忍是什么关系,但也没有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而是真正的开始了正事的商谈,也就是....鬼杀队和警察或者说政府之间的关系,究竟该如何协调。
而鬼杀队是非法组织,正常而言被注意到然后被取缔,也是相当合乎情理的事情。
“洛修先生,你在过去就和香奈惠和忍还有香奈乎一起行动吧?为什么去当警察了呢?”
产屋敷耀哉因为香奈惠的联络用“鎹鸦”,知晓过去洛修和那三姐妹一起行动的事情,因此现在反倒先好奇,他为什么不来鬼杀队而是去当警察了,因为这对于看清楚洛修是个怎样的人很重要。
而洛修却是相当官方的回答道:“为了正义,鬼杀队是非法组织,所以我选择加入合法的。”
“我才不信,你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了解洛修为人,实在是感觉不到正义二字的蝴蝶忍,对他是一脸的嫌弃。炭治郎也是微微抽动鼻子,然后露出呆然的表情,自语:“....浑身都是谎言的味道....把祢豆子交给这样的人照顾,我的决定真的是正确的吗?”
“.......”
两人连续拆台,让洛修眼角止不住微抽,可还是很快恢复,并维持着一幅正派角色的做派,即便....他也能感觉的出来,其他人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怪异,这伪装似乎已经失去了本身的价值。
“那么,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呢?”产屋敷耀哉苦笑着摇了摇头,希望能知晓他的真心话。
“好吧....其实只是为了更有效率的杀鬼。”
“....竟然是真的....没有谎言的味道。”
炭治郎诧异的睁大眼,蝴蝶忍则选择了沉默,她感觉自己至今都不太了解,洛修究竟是怎么样的人,最大的印象大概看是,他是个喜欢撒谎和伪装,让人看不清本质的人。
“是吗?那么不管是警察,还是鬼杀队其实都没有关系,只要是能对付鬼的话。”产屋敷耀哉倒是一如往常温和的笑着,对洛修的选择表示了理解。
“既然如此,你对于鬼杀队成为警察....或者说,‘我’这边的下属组织,能否接受?”
“———别开玩笑了!谁要听你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洛修才刚刚提出自己的要求,绷带缠脸黑色的中长发如同海带一般奇怪,脖子上还缠绕着一条白蛇的蛇柱,伊黑小芭内几乎想也不想的立刻否定了。
可洛修根本不在意他的意见,只是面无表情的瞥了眼他。
“闭嘴,你又不是鬼杀队的首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玩你的蛇去。”
“....你说什么?”伊黑小芭内的脸色一下沉了下去。
“你也是个不错的战斗力,所以我对你有一定的耐心,但如果你一定要纠缠不休的话,我就先把你打个半死,再把你的蛇煲汤喝了。”
“有本事你就试一试。”蛇柱伊黑小芭内眯起了眼睛,声调也再度一下低了两度。
“小芭内。”
产屋敷耀哉温和的训斥了一声,劝住了这些性格一个比一个好斗,就算是现在这种情况,却也压抑不住想要砍洛修的柱。
也是在这之后,谈判才真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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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鬼杀队,洛修在来的时候就想了许多方案应对。
最好的大概就是将其收编,化作自己的下层组织,最差的就是利用基础成员的性命,还有现在所占据的优势,威胁着为了他去作战。
不过被逼迫着去作战终究不好,他自己本身也和鬼杀队有了不少牵扯,能不这样的话他也不想这样用武力威胁。
如此情况下,双方经过一阵谈判,敲定了以合作形态进行联合,尽可能合作共赢的模式。
因为鬼杀队的当家,还有鬼杀队本身唯一的目标就是杀死鬼舞辻无惨,而且完全不在意其它的事情,还没有其它方面的想法,对于这样的合作对象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除了他们的行事风格可能和他不同,会存在不小冲突就是了。
合作内容,基本就是双方情报共享,人手互相支援。
而警方的情报比鬼杀队的多,还能给予鬼杀队光明正大带刀的权利,因此相对的鬼杀队有义务派出人手,服从警方或者是洛修的指挥,在大局上听从洛修的安排,不过也有着一定的自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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