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不做圣女啦！ 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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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弱智环节——

【1、俩男的打架为什么要说一决雌雄？】

【2、yeah，我1米59咯，再长1厘米我就有俩米了】

【3、发了毒誓骗人就天打雷劈，为什么TW没人用这个发电】

晚安呐~

第434节 第三百九十二章 小丑眼中的西尔（4000字章节）

还没等阿图斯里在紫焰的焚烧之中回过神来，他的精神与意识就被瞬间拉到了一个不知名的空间。

这是一座繁华的城市，看起来像是未被黑雾侵蚀之前的苏拉玛。

此时的苏拉玛天气晴朗，人来人往，一派平和繁闹的景象。

而一同进入到这个空间的，还有小丑。

不过此时的小丑，并没能继续维持半神话形态，阿图斯里也是如此，穿着一袭白袍与小丑对视而立。

两人站在闹市的街道中心，互相注视着对方，许久都没有挪动视线。

阿图斯里首先挪开了视线，他简单扫视了一圈后，看向了小丑摇了摇头：“这里困不住我，你知道的。”

“能拖一会是一会。”小丑看起来也毫不在意的样子， 闲庭信步地走到了一旁的路灯边背靠着灯柱，“正好休闲一下，看个节目。”

就在小丑刚说完没多久，阿图斯里的身后就传来了尖叫声和呐喊声。

“嘿！前面的让一下！让一下！别他妈挡着道！”

阿图斯里的身体却没有动，任由着身后的马蹄声渐近，随后感受到了一阵猛烈的撞击，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由感受到了碾压的剧痛。

阿图斯里没有躲避的原因，是因为祂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一个精妙的幻术把戏而已。

无论在里面死亡多少字，祂都不会受到任何伤害，顶多承受一些精神上的崩溃。

但邪神子嗣，可不会被这样的精神攻击给打败......论精神力，有着神性加持的祂不输给任何一个生命体。

祂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个超凡能力的破绽，从这里解脱出去。

因为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如果自己在这里呆的时间太久，外面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随着阿图斯里的死亡，周围的场景瞬移。

这次换成了冰天雪地的诺森帝国，两人站在加森港的海边，远处一艘魔法加持的巨轮正在朝着他们的方向驶来。

“就算西尔在我的领域内做了些什么，又有什么用呢？”阿图斯里摇了摇头，看着站在不远处闭目养神的小丑问道，“只要她呆在里面，就会变强。”

“而我的目的，就是让她变强，为了我们的合作而已。”

谈话间，那艘不受控制的巨轮已经冒着火光，冲着阿图斯里的方向碾压了过来。

伴随着轰隆的巨响，阿图斯里的身体完全被蒸汽巨轮碾在了船下，生死未卜。

场景再次切换，而这次，换成了在索拉查，所有人都在冰天雪地之中燃烧着篝火，似乎是在庆祝什么独有的节日。

面对阿图斯里的询问，小丑依旧没有反应，闭着自己的嘴唇，似乎不想搭理祂。

而刚才被碾成肉泥的阿图斯里，此时完好无损地坐在一张木凳上，祂的面前则是摆着一围温暖的篝火。

“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能不依靠神明晋升到这个程度，但西尔和你们不同，”阿图斯里似乎没有听下过嘴巴，依旧喋喋不休地说道，“她是我所熟知的体系。”

“只要她进化到了一定程度，就能唤醒那位存在，而西尔也能贡献她的躯壳让其降临现世......就如同我现在在准备的一样。”

阿图斯里似乎没有任何顾忌，就这样当着小丑的面，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嗯对。”小丑一边点头，一边有些无语地回应了一句，“你说得对。”

很显然，小丑完全没有把祂在说什么给听进去。

但就在此时，阿图斯里却忽然起身，直接朝着面前的篝火走去。

就算是篝火的火焰已经烧掉祂的白袍下摆了，祂依旧没有停下，而是径直踩了上去。

祂似乎没有感受到篝火的炙烤一般，看着小丑的方向露出了微笑。

“原来如此......”在篝火中被焚烧的阿图斯里，在火焰蔓延到他全身之前，缓缓说道，“你也感受得到疼痛啊......”

听到阿图斯里的话语后，小丑缓缓抬起了脑袋，看向了阿图斯里。

这个事实瞒不了多久，小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被子嗣给发现。

为了能确保阿图斯里被困在里面，不直接用庞大的精神力冲破幻术，小丑用上了自己全部的精神力，才勉强把阿图斯里留在了幻术里面。

而阿图斯里自然能很快意识到这点，因为单纯的幻术是不可能控制住祂的，面前的女人一定是用了其他的方法。

现在困住自己的方式被阿图斯里找到，要破解就是时间问题了。

随着阿图斯里的“死亡”，场景瞬间切换。

但是就在场景切换还没一秒的时候，场景就再次模糊了起来。

场景在疯狂的切换，甚至速度已经达到了肉眼都无法看清是什么的情况。

小丑和阿图斯里都站在原地，只有小丑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全身都在被一种难忍的剧痛侵袭。

那种痛苦不是在领域·炼狱的那种只是疼到极限的折磨，而是真正的一遍一遍活活痛死的痛苦。

渐渐地，周围的场景也已经无法继续维持切换，在又经历了数次轮转之后彻底崩溃，化作碎片散开。

整个空间都变成了一个纯白的宽阔空间，无法再模拟现实情境，而小丑的口中，也溢出了一丝鲜血。

她的精神力就快达到负荷了......再这样“死”下去，她绝对会先于那位眷者崩溃死亡的。

小丑甚至都不用去纠结那位眷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祂手中的牌肯定比自己想象的多。

此时的小丑，精神上不断地经历死亡然后复生的过程。

由于死亡和复苏之间存在着一定的间隔，小丑的思维也开始不连贯了起来。

她几乎是还没能开始思考，就被忽如其来的“死亡”强行打断，然后再次复生，周而复始。

这种精神上的高强度压迫，也体现在了小丑的身体上。

她的大脑已经开始承受不住这样的死亡，双眼渗出了鲜血，身体也在不自觉地抽搐着，像个癫痫病患者。

此时，小丑只需要在下一个复生的瞬间解除掉【无尽惶恐】的状态，她就能脱离这种苦难。

但她却没有这么做。

因为此时解除掉【无尽惶恐】的话，【星屑飞刃】的充能已经消耗完毕，她没有任何办法能再次打开阿图斯里的精神缺口把他囚禁住。

所以不能解除。

“咳——”

小丑的嘴角咳出了一滩暗红色的鲜血，她整个人的超发能力都陷入了一种极其不稳定地状态，甚至在反过来破坏她自己的身体。

阿图斯里看着面前这一幕，嘴角微微扬起。祂知道用不了多久，面前这个女人就会主动解除掉这个幻境了。

没有人能承受得住如此高强度的死亡循环，阿图斯里也只是在靠神性压制死亡带来的苦痛以及精神压力。

面前这个没有神性加持的女人，根本撑不了多久。

阿图斯里稍微放慢了一些精神自毁的速度，给了面前这个女人一丝的喘息空间，让她有足够的时间解除环境。

而小丑此时，也停止了身体的抽搐，她上半身的暗红色西服已经完全被鲜血浸染成黑色，她的脸色也极度苍白，像是个将死之人一般。

“咳咳......咳咳咳......”大口的鲜血随着小丑的咳嗽被吐出，这点点喘息的机会让她可以完成吐血这些动作，而不是任由血液在肺里面堆积。

从各个方面都能看得出来，小丑已经接近极限了。

如果再重复一轮刚才的死亡轮回，可能她的精神体就会彻底崩溃，在现实的身体也会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你看起来像是为那个西尔圣女效力的，”阿图斯里一边朝着小丑的方向走去，一边缓缓说道，“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毕竟她即将成为希望女神降临的躯壳，届时我们都是盟友......”

“希望女神降临后，我就不需要继续这样子收集信仰了，黑雾自然会褪去，你们的‘女神’也会让世界恢复‘秩序’，然后我们一起召唤其他的古神......”

“你们很特殊......或许可以成为撬动‘灾厄’的支点。”

阿图斯里站在小丑一米远的位置停下，面带微笑地看着小丑。

此时的阿图斯里，在露出笑容的时候，身后的黑雾缭绕，黑雾之中闪烁着点点的星芒。

而阿图斯里的双眼，里面也似乎蕴藏着浩瀚的星海，这让阿图斯里看起来像是什么......神一般。

阿图斯里对自己的说辞很满意。

在这种绝境之下，除了疯子，没人会拒绝这份善意的招揽，特别是双方的立场都是一致的情况下。

双方都是要拯救这个纪元而已，不如通力合作，把所有古神都复活然后联合到一起，就像以往的纪元一样。

但祂的判断，似乎出现了失误......因为面前站着的这个女人，并不像是什么正常人。

“嘿......你......”小丑缓缓挺直了腰肢，优雅地伸出双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她看着面前的阿图斯里，缓缓说道，“你知道......西尔要是听到刚才你说的话，她会说什么吗......”

小丑微微仰起头，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颈，不等阿图斯里回答，便直接说道：

“她会问‘哦？你们杀这么多人是为了召唤其他古神降临啊？’”

“然后她问完之后，又会补充一句‘我还以为是拯救世界呢。’”

“‘傻逼。’”

小丑说着，缓缓伸出了右手，学着西尔的样子，对着阿图斯里竖起了个中指。

“哈哈哈哈哈哈......她会叫你‘傻逼’......”

小丑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癫狂地笑着，一边指着阿图斯里。

西尔的说话方式确实很让小丑欣赏，西尔管这叫阴阳怪气，但小丑却认为这是说话的艺术。

至少看到了阿图斯里嘴角的笑容缓缓收起的样子，小丑就觉得很解气。

这个对手已经不是小丑这个阶段能够对付的了，小丑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些。

而古神之间的关系，复苏古神到底需要些什么，古神复苏之后会发生什么，这些都是西尔需要去考虑的事情了，而不是她。

“那些所谓的生命在‘灾厄’面前只是风中残烛，你没能理解到这些，或许这就是你没能获得神性的原因。”阿图斯里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小丑的这种不理解而感到惋惜。

“放心，你强大的躯体将会成为献祭的养料，所有在纪元内的力量都不会被浪费的。”

阿图斯里说着，缓缓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胸口，插入了自己的心脏处，握住了心脏。

“嗤——”

一声心脏破裂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无数声心脏破裂之声堆叠响起。

那是阿图斯里的一颗颗心脏......

阿图斯里能靠自残耗死面前的女人，全靠自己身为邪神子嗣的庞大生命力和精神力，以及外界源源不断为其补充的黑雾。

“咳哈......咳咳......”

数千次心脏破碎的疼痛和几乎没有休止的死亡重生，让小丑在断断续续的狂笑和咳嗽之中，陷入了崩溃。

“咔——”

只听到一阵撕裂的声响，周围纯白的世界破碎，而面前小丑的精神体也随之消散。

黑雾重新笼罩了大地，而阿图斯里的身影，也再次出现在了加森港的上空，不过与进去时不同的是，祂庞大的身躯几乎缩小了整整一百米。

天空的黑雾不断在补充祂的损伤，随着空中黑雾的减少，光明与黑雾的边境开始往黑雾方向缩退了些许。

而小丑的身体，则是躺在了加森港海边宫殿不远处的街道上，浑身没有一丝伤口，衣着也看起来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鼻尖，也没有任何呼吸......

“领域·炼狱......”

巨大的炼狱之门在祂身后展。

阿图斯里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