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之誓约十字 第105章

苏扉觉得这事儿差不多该到此为止了。

这一声‘姑姑’他叫得、这一次大礼仪他行得，但北辰一刀流……抱歉，他敬谢不敏。

在苏扉看来，作为一种杀人工具，武士刀委实太过于纤弱了。

单纯就‘美感’而言，苏扉其实很中意这种纤细精致中又透露着几分萧瑟杀意的武器，再加上那些名著名角名招的加成，要说苏扉不喜欢武士刀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然而现在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用不用的问题。

如果苏扉真的选择向芽衣请教‘北辰一刀流’，先不论这有没有犯下家族武学不得外传的忌讳——苏扉还不知道雷电家和三岛家之间的关系——单单只是实用性这个坎儿，苏扉就无论如何都过不去。

毕竟，在他眼中，武士刀更多是作为一种身份的象征与装饰而存在的。

真要与人交手，比起纤细脆弱的武士刀，苏扉更相信自己的这一双铁拳。

对武士刀的不信任，让苏扉前脚才恭敬的说了句‘今后还请芽衣姑姑多多指教’，后脚就把雷电龙马的话给忘到了脑后。

他压根儿就没把修习北辰一刀流这事儿当真，但芽衣不一样。

在女孩儿眼中，既然苏扉喊了自己‘姑姑’，那身为长辈的她就该履行自己的诺言，就算这诺言是父亲强加给她的也是一样。

正因如此，当苏扉在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被芽衣叫醒时，他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愣愣的看着自己床前一身利索打扮的‘姑姑’，苏扉茫然了好一阵之后，才喃喃道：

“……我是还没睡醒吗？”

话刚说完，苏扉便将手伸向薄毯的一角，想要回归舒适的床榻。

然而，还没等苏扉抓住薄毯，那一只纤细的小手就从旁侧闪电般伸出，牢牢的抓住了苏扉的纤细的手腕。

初晨的凉意与女孩儿身上那柔软的香气，让苏扉轻轻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将目光转了过去。

这一眼，让苏扉整个人都不好了——见了鬼了，为什么会是一小带三大！？

苏菲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可无论他再怎么揉，芽衣身后的三岛一美和雷电龙马的身影都稳稳的占据了视野的一角。

“这是……什么情况？”

苏扉讷讷的问道。

“昨天不是说好了要教你‘北辰一刀流’吗？”雷电龙马呵呵一笑，随手将一件东西丢向了苏扉，丝毫不顾他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赶紧收拾好了出来吧，我和芽衣可都等你好久了！”

好不容易手忙脚乱的接住了雷电龙马丢来的物件，入手的那一片寒意，却让苏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这是……武士刀？”

“没错，”三岛一美点点头，先是嗔怪的瞪了雷电龙马一眼，接着才无奈的说：“刀名‘影秀’，原本是打算在你十二岁生日时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你的，只是架不住这家伙苦苦纠缠，只能先从库房里拿出来给你练手了……真是的，这下又该重新思考该给你准备什么样的礼物才比较合适了……”

三岛一美的碎碎念，苏扉并没有注意到，因为他的目光已经被手中那柄样式素净的武士刀牢牢吸引了。

实际上，就算三岛一美不说，苏扉也知道这柄名为‘影秀’的武士刀肯定是为他准备的，因为这柄武士刀的尺寸要比普通的武士刀微妙的小上不少，正好适合他这个年龄段的人使用。

更重要的是，这柄刀的整体造型十分素净，刀身纤弱却又不失凌厉，完美贴合苏扉的审美。

当了两辈子ACG爱好者的苏扉其实早在入手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确定，雷电龙马丢过来的物件绝对就是武士刀无误，之所以要多嘴问上那么一句，其实是在问三岛一美为什么这么早就要开始修行剑术——三岛家用武士刀的绝不在少数，可苏扉却百分之百的不是那其中的一员，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有修行‘气’的天赋。

三岛一美的回答也很正，直截了当的告诉他这就是雷电龙马的要求。

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三岛一美也挺好奇修行剑术的苏扉会是个什么样子。

‘白羽苏扉=武学废柴’这句话在三岛高层根本没有一点市场，整个三岛家的上位者里，除了苏扉自己外都知道，这孩子是个货真价实的武学天才——不，是‘奇才’！

他在武学上的天赋已经达到了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只是三岛一美过去教授给他的只有那一套拳术，所以现在她很想知道，苏扉的天赋是不是在剑术上也能生效。

在这种好奇心的驱使下，三岛一美也难得起了个大早，天还没亮就带着雷电父女去了库房，亲自将那柄用魂钢铸造的‘影秀’给取了出来。

三岛一美其实也知道，在被她判为‘武学废柴’之后，苏扉心里对这些东西多少还是有些抵触，不过她相信，在‘影秀’的诱惑下，就算之前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为了‘影秀’，他也会咬咬牙坚持下去。

事实证明，三岛一美的推测完全没错。

才刚一看到‘影秀’，苏扉的目光被牢牢的吸引了。

之前的‘武士刀装饰论’啦、‘拳头至上主义原则’啦什么的瞬间就被他抛到了脑后，现在的苏扉只想摆一个超酷的Pose然后尽情的挥舞‘影秀’，左一个天翔龙闪有一个九头龙闪，末了还能再接一个帅气的云耀收尾——这可不就是上辈子的他憧憬了十几年的场景吗？

现在好了，梦想终于照进现实了。

只是……

为什么来传授我武艺的既不是白胡子老爷爷也不是腰细腿长欧派大的成熟御姐，而是我的萝莉姑姑？

看着对面兴奋的小脸通红的芽衣，苏扉囧囧有神的想到。

不过吐槽归吐槽，既然师傅说要他跟着姑姑学北辰一刀流，那他就得学。

如此想着的苏扉，默默调转刀柄，学着芽衣的样子，依葫芦画瓢的摆出了名为‘霞构’的架势。

苏扉这边才刚调整好姿势，道场外侧的雷电龙马眼神登时就变了——

“这小子……怎么可能！？这不是他第一次接触剑术吗！？”

花零的话：端午快乐哦~

顺便，不知道‘霞构’的请随便用强袭或影舞打个图，然后A一下，A完了之后摆的那个Pose就叫‘霞构’。

第六章.我们的‘宝物’

作为一种常见于各类动画、漫画、小说及其他影视作品里的剑术起手式，‘霞构’在很多人眼里和‘升龙拳’、‘旋风腿’等招式一样，都是观赏性远远大于实用性的‘花架子’。

然而，‘很多人’并不代表着‘所有人’。

对于身体素质尚且处于‘常识’范畴内的普通人来说，什么升龙拳、什么旋风腿，统统都是虚的，与其浪费精力去研究这些实战风险极大收益极低的招式，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踩脚指闷眼眶拍板砖，这一套Combom的实际杀伤力可比华而不实的升龙拳旋风腿强多了。

可是，对于立于‘常识’外侧的人来说呢？

在里侧之人看来只是花架子的升龙拳，到了他们手上却仿佛能撕裂天空一般，看似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抓住破绽反杀一波的旋风腿，一旦真的卷起了‘旋风’，也不是随便一个谁谁谁就能破的了的——强悍的身体素质与‘气’的存在，让他们完全有能力无视这些招式的种种弊病。

‘霞构’，也是一样。

里侧的剑士们无法将‘霞构’变成真正的实战架势，可北辰一刀流不同，这个流派的创始人重视‘霞构’胜于所有剑招，因为在她看来，最基本的起手架势才是一个剑术流派真正的核心。

这种重视‘本源’的思想，被后世的北辰族长们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

千百年的岁月中，北辰一刀流的‘霞’经历无数实战洗礼，逐渐臻至完美。

到了北辰龙马这一代，就算是被无数人称之为‘天才中的天才’的他，也没法在先辈的基础上做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调整——在他眼中，现在的‘霞’已经是完美无缺的了。

然而，大量的细节调整，也使得北辰一刀流的‘霞’变得非常难以掌握，对使用者的要求，更是已经苛刻到了一种堪称丧心病狂的程度——除了北辰一刀流外，再没有第二个剑术流派会要求使用者将脚步之间的距离精确到毫厘之间了……

这种令人发指的对精细度的追求，让无数北辰族人苦不堪言。

年少时的他们，几乎每天都要花费八个小时以上的时间修习‘霞’，直到十五六岁后才稍有好转。

过去的北辰龙马是这么走过来的，现在的雷电芽衣也正在走这条路。

被称作‘天才中的天才’的经验，让雷电龙马一度对芽衣的表现非常骄傲，因为她只用了两年就超过了自己的十年苦修，但这小子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第一次修习剑术——不，看他接住‘影秀’时那慌忙的样子，这搞不好还是他第一次摸到真剑也说不定，可是……为什么他能站的如此‘完美’？！

雷电龙马不可思议的看着神色惫懒的苏扉。

百年苦修得来的毒辣眼力让他轻而易举的就无视了小小少年身上的那件短款武士服，只剩下小胳膊小腿儿上那微微隆起的肌肉。

小孩子的肌肉密度和身高臂展等自然不可能与成年人相提并论，甚至都比不过芽衣（芽衣的生日是1997年4月13日，琪亚娜则是1998年12月7日，苏扉则是1999年1月14日，布洛妮娅则是2000年8月19日），但若是忽略这些天生的硬性差距，这两人的‘霞’就是一模一样的！

之所以会有不协调的感觉，也是因为苏扉是男孩子，芽衣是女孩子，他照着芽衣的架势来，会有别扭的感觉是完全正常的。

换言之，这小子只看了一眼，就分毫不差的完美重现了芽衣苦修两年的‘霞’？！

“这怎么可能？！”雷电龙马风中凌乱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儿芽衣已经是这个世界顶尖的剑术天才了，可这小子……“——怪物吗！？”

过分的惊讶扭曲了雷电龙马的声线，可三岛一美只是耸耸肩，见怪不怪的说，

“现在的你就和两年前的我一样——两年前，我也不相信有人能只看一遍‘白虎听风’就能完美的将它重现，可在看到这孩子之后，我信了。”

看着正因为姿势别扭而皱着眉的苏扉，三岛一美的眼里也有些感慨：

“你得承认，这世上确实是存在真正的‘天才’的……他们既不需要刻苦修行也不需要他人的激励与磨练，只是每天按部就班的随便练几下，就能轻而易举的超越他人数年、数十年甚至数百年的努力……”

“这小子就是吗？”雷电龙马咧咧嘴，眼中的苦涩几乎逆流成河，“只一眼就完美的掌握了‘霞’的要点……一美姐，你说如果做出示范的不是芽衣而是我的话，这小子对‘霞’的掌握程度会不会瞬间达到和我相同的境界？”

“他现在对‘白虎听风’的熟练度已经比我还高了，”三岛一美没有正面回答雷电龙马的问题，只是轻飘飘的降下天雷阵阵，将雷电龙马砸的头晕眼花，“我知道‘霞’对北辰的重要性，也知道北辰的‘霞’有多难学，但是，一个架势就算再怎么精益求精，也不会比一套拳法来的要难吧？”

“……你知道我有多希望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雷电龙马苦笑了一下，“辛苦修炼才勉强拥有的‘宝物’，居然如此轻易的就被他人所‘窃取’……这种打击可真不是开玩笑的啊……”

“但是，他也是我们的‘宝物’不是吗？”三岛一美笑了笑，“的确，站在习武者的角度来看，苏扉这样的存在简直就如同末日级的天灾一般，可站在极东的立场上，苏扉越强，未来的极东也就越安稳……不过，揠苗助长是不可以的，在苏扉成年之前，我不打算再传授他更多了，一套‘白虎听风’已经足以让他在‘表侧世界’横行无忌，‘里侧世界’也有那孩子在暗处保护，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气’的修炼也是吗？”雷电龙马皱着眉问。

‘白虎听风’也好，‘霞’也罢，说白了都是一个框架，就像是注满了空气的沙袋一样，没有半点杀伤力——这里的‘没有半点杀伤力’，是相较于崩坏战士的常规破坏力而言的。

只有将‘气’填充进去，沙袋才能变得沉重。

若是只修习武术而忽视对‘气’的掌控，那根本就称不上是一名合格的战士。

现任家主风间仁的尴尬处境，就是他那真正意义上的‘废柴体制’造就的。

就算他是家主，是整个家族名义上地位最尊贵的人，可‘废物’就是‘废物’，就算三岛家的崩坏战士依旧重视他的生命超过自己，但风间仁依旧不可能得到战斗部队发自内心的尊重。

正因如此，现在三岛战斗部队的实际统治者其实是三岛一美，家主风间仁基本只负责处理‘表侧世界’的事物。

“没错，”轻轻点了点头，三岛一美解释道：“这孩子的情况跟所有人都不同，一般人修习‘气’就算失败也不过只是变成‘死士’，但苏扉要是真的出了岔子，那最后出现的可就不是区区‘死士’那么好对付的东西，而是律者——甚至是比律者更高等的存在了……”

“比律者更高等级？”雷电龙马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示自己心中的惊讶了，“终焉律者……甚至是崩坏意志本身！？”

“谁知道呢？”三岛一美耸耸肩，“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将来的他会变成什么，至少现在的他还是白羽苏扉——还是我们最珍贵的‘宝物’……”

花零的话：Lilith大赞，能抽到她真是太好了……

第七章.苏扉的‘见稽古’

对于自己身上的异常，苏扉其实也有察觉到。

师兄们需要刻苦修行数年乃至十数年才能掌握的‘白虎听风’，他只看三岛一美演示了一遍就能分毫不差的重现……如此明显的异常，苏扉当然不会视而不见。

在对着镜子看了好久后，苏扉最终决定将自己的能力命名为‘见稽古.轻量版’。

之所以是‘轻量版’，是因为与鑢七实（出自西尾维新的《刀语》）的‘见稽古’相比，苏扉的‘见稽古’只能完美习得对方的招式，无法将血脉和特殊能力一同‘学习’过来，不过相应的，苏扉也比身体素质孱弱的鑢七实要健康的多。

既有实战价值又能用来装13，还不损耗自己的寿命……除了没法改变自己的‘废柴体制’外，苏扉的‘见稽古’几乎能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只可惜，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或许‘不完美’才是真正的‘完美’也说不定……

苏扉看的很开，既然有些事情注定了没法改变，那就好好享受吧！

‘武学废柴’又如何？

靠着‘见稽古’的能力，他一样会成为‘强者’。

芽衣的天赋比雷电龙马更恐怖，但两年的时间还不足以让小小少女将‘霞’修行到无可挑剔的地步，所以苏扉用‘见稽古’学会的‘霞’同样是不完美的。

不仅如此，因为年龄、身材以及身体结构的不同（芽衣比苏扉大一岁多，小时候女孩儿的身体成长速度也远比男孩儿要快），苏扉的‘霞’虽然和芽衣一模一样，可他总觉得非常别扭，有种诡异的不协调感。

如果他的年纪再大上十岁，那旁观的三岛一美和雷电龙马会毫不犹豫的将这种不协调感定义为‘娘炮’，但苏扉今年才刚六岁，六岁的小屁孩儿哪儿来的什么娘炮不娘炮？

女孩儿剪了短发就是男孩儿，男孩儿留了长发就是女孩儿，连衣服都不用换，特别是芽衣这种武家之女和苏扉这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在外人眼中根本没有一点违和感。

雷电龙马能察觉到不妥是因为他是高手高手高高手，要是随便换个吃瓜群众来，他肯定只会指着苏扉问这是不是投影出来的全息影像。

不过话又说回来，看不出来苏扉身上的异常不见得是一件坏事，雷电龙马心中的震撼与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还没到他那个境界的人——比如芽衣——就只是单纯的觉得苏扉很厉害而已，压根儿没想那么多。

“苏扉站的很漂亮呢……”芽衣有些小崇拜的看着自己的便宜‘侄儿’，那双玫紫色的眸子里，隐隐还能看到几颗闪亮的小星星，“我当初可是在父亲大人手下学了近两年才能勉强站成这样，苏扉居然只看一眼就学会了……呐，是有什么秘诀吗？”

“秘诀？”苏扉一愣，接着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半是敷衍半是认真的说道：“如果真有什么‘秘诀’的话，那大概就是投一个好胎吧……”

“投一个好胎？”芽衣很可爱的眨眨眼，接着却又轻轻崛起小嘴，不满的看着苏扉，“苏扉，好过分……不想说就不想说嘛，为什么要对姑姑说谎呢？这样的苏扉一点都不乖……”

小小少女的萌力很高，然而苏扉完全无动于衷。

作为一名成熟的青年人，他喜欢的可是腰细腿长欧派大的高挑御姐，这种还没长开的小屁孩儿压根儿不在他的守备范围内。

当然啦，苏扉能无视芽衣卖萌也就是现在了，八岁的芽衣没法让苏扉有心动的感觉，可八年后，十六岁的芽衣可就未必了……

此时的苏扉，只是一边在心里吐槽着‘你进入角色也未免太快了吧芽衣姑姑！’，一边用非常理所当然的语气解释道：

“这可不是在说谎啊，天赋这东西，除了投胎投的好之外，也没其他解释了吧？你也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比其他人聪明……”

听到苏扉这话，雷电龙马的嘴角都快抽出残影来了。

“这小子的脸皮已经厚到能当靶子用了吧？”雷电龙马抽着凉气，“这种臭不要脸的话居然也能直接说出口……一美姐，看来我在各种方面都太小看他了啊！”

“现在终于相信我之前的各种‘吹嘘’了？”三岛一美闭起一只眼，似笑非笑的看着雷电龙马，“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孩子是真真正正的天才，和我们这种‘应运而生’的‘赝品’不一样，他是绝对的‘真品’……如何，遇到了这种天才，有没有一点手痒的感觉？”

“虽然很羡慕这种天赋，但我还没有堕落到会嫉妒一个小孩子的地……啊疼！”雷电龙马摇摇头，刚想装模作样的感叹一番，就被嗔怪的看着他的三岛一美在腰上狠狠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