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之誓约十字 第211章

更何况，动手的还是蓬莱寺九霄这么一个‘身份不明’的家伙……

不，这么说似乎有些过分了，毕竟，她好歹还有着‘世界蛇特勤局监察科科长’这一身份，参加此次行动也有可可利亚的直接指示，但是……

他们所得到的情报，仅限于此。

换言之，除了‘世界蛇特勤局监察科科长’这个天知道到底有什么卯月的身份外，所有人对这名少女的了解都仅限于‘蓬莱寺九霄’这个名字。

年龄、身世、能力、工作经验……统统都是一片空白，就连那些刻意下基层混资历的高干子弟都不会故意把自己弄的那么神秘，因为这意味着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后面站着的到底是哪尊大神，说不定就有哪个不长眼把他给当成小喽啰随手给料理了呢。

从加入探索队伍到现在，这名少女一直保持着谜一般的沉默，除了某些必要的时候外几乎没有与其他人沟通过，比起探索队的一员，她的表现倒是更符合‘监察者’这个身份。

直到被时间磨掉了最后一丝耐性的杏打算用某个无辜的研究员发泄心中的怒火，少女才终于开始干涉探索队的内部事务。

一时间，诸多曾在杏手里吃尽了苦头的研究员的眼眶，湿润了……

不过，这群家伙虽然无法反抗杏的暴政，但他们毕竟还是专业的，所以在九霄欺负杏时随口说出的那些话不但没有被他们当做玩笑，反而还像是冈钉……不是，是钢钉一样深深扎根在心底，已经达到了想不在意都不行的地步。

“‘这边的杏’和‘那边的杏’？”某个同样长着路人脸的研究员推了推眼镜，沉声问道：“蓬莱寺九霄小姐，请问……您‘那边’也有杏大人的存在吗？”

能成为探索队一员的就没有白痴笨蛋，这群白大褂在杏面前是怂了些，但那是因为他们难以用武力反抗杏的暴政，并不意味着他们在专业能力方面有所欠缺。

这些白大褂每一个都是各自领域的顶尖人才，他们对未知事物的敏感度远超常人的想象。

目前主动提出问题的这一位，就从九霄的话语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这边的杏’和‘那边的杏’……身为科研人员特有的好奇心让他敏锐的感觉到，‘这边’和‘那边’这两个词中蕴藏着一些常人难以触及的秘辛。

然而，面对研究人员诚恳的疑问，九霄却只是眨眨眼，一脸茫然的说道：

“嗯？我有说过那样的话吗？”

虽然摆出了一副‘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啊！’的态度，可九霄眼中的戏谑和微微勾起的嘴角却无疑表明她的记性绝对没有差到会把几分钟前发生的事情忘掉的程度，现在这幅好像将自己之前的话全都忘光光的样子，不过只是在拿研究员们开涮罢了。

“蓬莱寺小姐，请您务必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最先开口的那个白大褂推了推眼镜，无奈的说道：“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您刚才的发言，也都从中感受到了一些……非常微妙的东西，所以……”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能请您稍微解释一下吗——那个白大褂是想这么说来着，但在他讲话说完之前，九霄就爽快的点了点头：

“嗯，当然不行了！”

“好的，非常感……哈！？”白大褂推了推快滑下去的眼镜，目瞪口呆的看着用十分爽快的语气大声说‘No’的九霄。

“这可是我的秘密哦？怎么可能就这么直接告诉你呢？”九霄笑了笑，伸出一根食指，在白大褂面前轻轻一晃，“至于刚刚为什么要特意透露出那么噫丢丢你们很在意的情报？那当然是在故意勾引你们的好奇心啦~”

“故意勾引我们的好奇心——！”白大褂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好半天后耸拉着肩膀，无力的看着窃笑的九霄，“蓬莱寺小姐，这样作弄我们很有趣吗？”

“当然很有趣啦！”九霄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我一直很想看你们这些正经脸的家伙，露出那样的表情呢~被人作弄后明明很生气却又实在生不起气来、那种混杂着无奈、气愤与脱力感的无言以对的表情~”

“……真的那么有趣吗？”听到九霄的话，白大褂们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然而，他们似乎并没有从中发现‘有趣’的感觉？

正在这时，已经被九霄和白大褂们有意无意的晾了好一会儿的杏终于忍不住了：

“你这家伙……到底要无视本大爷到什么时候！？”

“无视？”九霄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杏，我这可不是在无视你，而是在故意晾着你玩儿哦？这两者可是不一样的啊，不一样的，就像扎古和老虎一样呢，嗯！”

第十八章.学院长与盟主

“你这家伙……！”

杏狠狠的瞪着九霄，一口雪白的鲨鱼牙都快被她咬碎了，隐约间甚至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

仗着身份和能力特殊而在逆熵中下层横行无忌了多年的杏大爷，这次总算是栽了个大跟头。

而且，就像以前被她欺负过的那些研究员一样，杏虽然心里气的要死，但她偏偏不敢对九霄动手。

嘛，虽然性格是暴躁了一些，脾气更是恶劣的几乎无人能出其右，可杏总归是可可利亚手下的一员得力干将，无论性格脾气再怎么不讨人喜欢，她的智商还是有保证的。

被怒火冲昏头脑这种事情，对杏来说可是一种莫大的屈辱，就算被人当傻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杏也不得不承认，名为蓬莱寺九霄的这名少女……她惹不起。

杏引以为豪的特殊能力‘虚数潜行’让她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刺杀能力，一个能自由穿梭于时间和空间的暗杀者几乎可以说是无敌的，但在蓬莱寺九霄面前，她的‘虚数潜行’却像是魔术师手里只能糊弄观众一次的把戏一样，轻而易举的就被看穿，而且，还被看穿了整整六次！六次！

杏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会存在这种怪物，从觉醒能力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失手！

不仅如此，作为从可可利亚孤儿院里走出的‘优秀学生代表’，杏除了‘虚数潜行’这个Bug级别的特殊能力外，身体机能也被强化到了相当地步，作为武器的‘时之矛’更是拥有不下于天命‘诸神座’的强大破坏力，然而，面对杏的全力刺击，那个女人居然只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

那轻松惬意的样子，简直就好像被她夹在指尖的不是能与诸神座一较高下的强大武装，而是一张薄薄的A4纸！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存在这种怪物！？

杏整个人都被震惊了，难道这就是可可利亚妈妈甘愿让‘世界蛇’安插人手到探索队的原因？只是区区一个‘监察科科长’就能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战斗部门的家伙又该强大到何种地步？

“……”

杏咬着牙，虽然心里的怨愤和不甘几乎要满溢而出，但她清醒理智的那一面却已经将擅自对九霄出手的后果明白无误的摆在面前，杏又不傻，当然不会自找没趣，做这种非但吃力不讨好，还有可能让阻碍可可利亚妈妈大计的事情。

“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杏冷哼一声，虽然脸色依旧差的要死，却也放弃了继续和九霄纠缠，“误差只能精确到一公里以内吗？啧，一公里就一公里吧，总比没头苍蝇似的绕着整个极东转强……喂，那边的路人脸——”杏将目光转向一开始的那个白大褂，“‘剑冢’的入口，就在这附近一公里对吧？”

“呃，路人脸……”白大褂显然很想对杏对自己的称呼发表意见，毕竟现在已经出现了九霄这个能完美压制暴躁老姐的大腿，可他转念一想，这人毕竟是其他组织派来‘协助’此次行动的，虽然现在他能抱一抱九霄的大腿，硬着头皮跟杏刚一波，但这次行动结束后，九霄还是会脱离队伍回到世界蛇，那么……谁敢保证杏是个宽容大量不记仇的好孩子？

反正白大褂是不敢，所以他怂的比谁都快。

“咳嗯——探测仪上是这么显示的，以这里——”白大褂指了指自己脚下，“——为中心的直径一公里范围内，能监测到非常强烈且波段明显存在‘异常’的崩坏能反应，仔细将这附近探测一遍的话，应该能顺利找到‘剑冢’的入口，不过……”

白大褂顿了顿，目光转向天边夕阳的余晖：

“我不是很建议现在就行动，因为这里的崩坏能反应很古怪。”

“古怪？”杏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崩坏能与崩坏能之间还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恐怕是这样的……”白大褂推了推眼镜，“如果将我们平时接触的崩坏能比作纯粹的能量的话，那这附近的崩坏能，就像是……像是‘被赋予了某种意志’一样，我们甚至可以做出‘这里的崩坏能是活着的’这样的判断。”

“活着的崩坏能……那不就是崩坏兽吗！？”

“这里的崩坏能活性化程度还没有达到会凝聚成实体的地步，”白大褂摇摇头，“不过，正因为活性化程度不够高才难办——面对崩坏兽，我们还有办法将其击溃，但对于纯粹的能量，我们却无法做出针对性的行动。”

“有什么靠谱的解决方法吗？”

“只要将这些崩坏能强行活性化到足以产生崩坏兽的地步就可以了，不过……”

“不过，这需要很长时间，”九霄突然开口说道：“就算是以天命的能力，想要加速这一过程也需要好几个小时的准备，更何况我们还不能一口气将整个区域的崩坏能活性化进程全部加快，因为这有可能直接导致拟似律者的诞生……”

话说到一半，九霄突然皱了皱眉，暗自嘀咕了几句：

“说起来，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间点’，为什么‘那个家伙’还没消息？根据‘前几个世界’的经历，现在不该是学院长二代目吃瘪的时候吗？可现在根本就没有捕捉到相应的律者反应啊……难道说，这又是‘特异点S’产生的影响吗？”

这一次，九霄可没有特意将这些至关重要的情报主动透露出去吊人胃口，她虽然是有些不着调，但也没不着调到连轻重都不分清的地步。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九霄心里清楚的很。

故意泄露些情报并获得探索队的部分主导权是可以的，但直接告诉这群家伙她蓬莱寺九霄已经高深莫测到了可以‘预知未来’的地步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打着‘先知’的幌子招摇撞骗罪这种事儿，还是交给学院长……不对，现在应该叫‘盟主’了——至于她蓬莱寺九霄，还是继续扮演那个高深莫测的监察官角色吧。

花零的话：什么父子情深？就是你和你爹妈一起去看流浪地球的时候，你娘啃爆米花啃的不亦乐乎，你和你爹看着刘培强开空间站撞木星看的泪流满面。

第十九章.特殊模组无色辉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当九霄和逆熵一行人正在准备将‘被赋予了某种意志的活性化崩坏能’催生成拥有实体的崩坏兽的时候，已经在极东外海停泊了数小时的高天原，也终于迎来了返航的机会。

不过，身为舰长的三岛一美早已在刚刚定下行动计划的时候，就已经独自前往三岛的驻地鸣海市，打算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在各种意义上说服符华心甘情愿帮三岛打开陵墓的大门，舰长一职则暂时移交给了这艘高天原真正的主人苏扉。

“这就是坐在舰长席的感觉啊……”

苏扉轻轻摩挲着舰长席的扶手，半是感慨半是兴奋的说道。

什么是男人的浪漫？

草莓圣代、蒸汽朋克、LEGO玩具……苏扉能不重样的一口气说上一大堆，但要说有哪些是曾经只存在于梦想中的‘男人的浪漫’，那一定是‘千亿炮塔、千亿星辰’！

虽然高天原的配置离真正意义上的千亿炮塔、千亿星辰还有相当一段路要走，可即便如此，可变式空天战舰Macross的存在也够苏扉这个纯血萝卜控颅内高·潮的了。

对他来说，这才是真正无法抗拒的‘男人的浪漫’，由此而产生的感动与震撼甚至还要凌驾于Siren之上——毕竟，雷电龙马配备的辅助AI只有Pneuma一名，要是把Hikari和Homura一起配上，那‘你们都是我的翅膀’这句名台词产生强大的力量估计还能将排序翻转一下。

遗憾的是，或许是因为雷电龙马自己也很清楚这些超级AI拥有的学习能力有多可怕吧，为了不给自己的宝贝女儿制造出更多的敌人，他只能将辅助用超级AI的数量限定为一个，因为这些超级AI的逻辑思维模块导入的是芽衣的数据，天知道三个超级AI混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会产生怎样的化学反应，说不定就变成第二个星零或者唐星了呢！

（星零和唐星都来自《小兵传奇》，前者是主人公服役时遇见的超级AI，后者则是星零拥有实体后分化出来帮助主人公的这是部N年前的超级老书，本花上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完结了，在租书店还能租到超便宜的盗版厚部头，不过虽然年代很久远，但超级AI星零给本花的印象还是很深的，时至今日，近十年的时间过去，本花依旧记得看到星零和男主在沙滩漫步那一段时的浪漫）

雷电龙马可不想再给芽衣树敌了，反正一个Pneuma也足够用了。

不管是辅助苏扉操控Siren，还是在其他方面，Pneuma的辅助能力都无可挑剔，甚至就连控制战舰都不在话下。

看着Pneuma面前的虚拟屏幕上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数据流，苏扉不由得咋舌：

“果然还是Pneuma更适合当这艘高天原的舰长啊，不仅业务能力强大，就连……”

说着，苏扉的目光不由转向Pneuma胸前的两团柔软丰盈。

“也……唔……咳咳！”

不得不说雷电龙马真的是个非常恶趣味的男人，这家伙在制作Pneuma的虚拟模型的时候，使用的物理引擎简直精细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只是裙摆和发丝的浮动，甚至就连X摇都完美还原了出来……

注意，这里的乳X可不是其他3D游戏里那种不管怎么晃都是一个幅度的X摇，而是除了没有物理触感外真实度百分之百的乳X！

苏扉自己又是个重度萝卜控，他很清楚一部机器人动画中作为舰长最重要的素质绝对不是冷静理智的思考和条理清晰的战术布置，而是……

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放在某处的目光，苏扉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一片平坦，摇摇脑袋，感慨着说道：

“果然，当舰长的还是要能晃起来才行呐……”

苏扉可以发誓自己这句话真的不含任何不良信息，但不远处的Pneuma听到苏扉的感慨后，却是回过头，微微一笑道：

“这可是Sex骚扰哦，My Little Master？”

“龙马叔叔都往你的数据库里存了些什么东西啊……”苏扉无奈的扶额，他可是能亲自出手将整个Seed系列完全重制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清楚Pneuma这是在玩梗呢？

而且，还是这种对他相当不友好的梗……

“只是希望能让您紧绷的精神稍微放松一点罢了，”Pneuma笑了笑，“您不也说过，这种方式其实非常有效吗？”

“就是代价太沉重了……”

苏扉摇摇头，被舰长说了这句话的穆大玉米可是遭遇了相当凄惨的人生，又是被毁容又是失忆又是被灌注不属于自己的人生什么的，要不是某基干净利落的削了他人棍，穆大玉米说不定就真的变成他口中的那个‘不可能’了。

虽然苏扉相信自己的能力肯定要比穆大玉米强，不至于为了帮战舰挡炮而把自己的命都给赌上，但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些东西，还是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比较好。

“说起来，系统检查怎么样了？”苏扉伸了个懒腰，又将话题拉回正轨。

Pneuma不只是Siren的辅助控制系统，她那脱胎于逆熵超级AI——Ada的强大运算能力，让Pneuma拥有了担当战舰管制AI的能力。

苏扉心里的想法就是物尽其用、人尽其责，既然Pneuma有那个实力，那就干脆将辅助战舰运行的工作也交给她好了。

毕竟……

在很多地方，机械总是比人类更靠得住。

通过辅助AI进行战舰控制，也能解放宝贵的人力资源。

苏扉从来都是个行动力超强的人，他前脚才刚从Pneuma口中得知她的运算能力完全足以支撑起一艘浮空战舰，后脚就迫不及待命令Pneuma与高天原的主控系统接驳。

以苏扉的最高级权限——说是最高级，但实际上还是高级不过三岛一美，只是和家主风间仁平级——为Pneuma开放战舰主系统的部分操作权限自然是轻而易举。

然而，事情的发展似乎稍微超出了苏扉的预料：

“根据目前的检查情况来看，高天原所使用的系统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有几个小地方需要优化，不过……”

Pneuma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她有些迟疑的看着苏扉：

“检查结果表明，高天原的武器管制系统存在一个非常明显的‘缺漏’。”

“缺漏？”苏扉皱眉，“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系统并没有太大问题吗？”

“单纯对于这艘战舰来说的话，的确是这样，因为对于‘这艘战舰’来说，它本身的武器管制系统确实是完整的，但是，从检查结果来看，这艘战舰似乎‘并不仅仅只是这样’……它应该还存在至少一个附加模组，而且这个附加模组所需要占用的资源量足足占到了整艘战舰的三分之一，武器管制系统也为这个附加模组留下了足够的空缺。”

“你的意思是……现在的高天原其实还不是完全体？！”苏扉这下是真的有些惊了，三岛一美临走前给他看过高天原的实战记录，他可以确定，这艘战舰的火力之强绝不逊于动画里的Macross Quarter半分，只是没有Fold系统无法进行空间折跃罢了，但现在Pneuma却告诉他，这还不是完全体？

剩下的那部分，居然还要占据三分之一的资源量？

苏扉的兴致一下子就起来了。

“能查出来那个附加模组的详细资料吗？”

“恐怕不行……”Pneuma缓缓摇头，“它的保密协议等级相当之高，在整个三岛，只有一美大人才有权查阅关于附加模组的详细资料，就连您和仁家主都不行。”

顿了顿，Pneuma的手轻轻一点空处，制造出一个小型的虚拟屏幕：

“目前所能得到的，就只有这个附加模组的系统登录名罢了——”

Pneuma一边说着，那个小型虚拟屏幕上也渐渐出现了一行笔走龙蛇的汉字——

“无-色-辉-火——”苏扉一字一顿的将那行汉字念了出来。

“正是如此，”Pneuma点点头，“高天原在设计上拥有三个特殊模式，除了BattleShip（战舰）形态的Tsukuyomi、Battroid（人形强攻）形态的Susanoo外，还有需要附加模块‘无色辉火’才能开启的第三形态——Amatera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