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桦之莲
或是过于疲累、又或许是压榨太多，他只感觉自己变得非常佛系，对世间万物都有了索然无味的感觉。
不仅如此，他的内心一片惘然，仿佛失去了人生的意义。
身体的疲倦、心中的惘然......
这些虽然让牧枫难受，但不是让牧枫最难受的地方。
——他突然对歌姬们没了任何感觉。
这种不正常的情况让牧枫心生不安，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永久的「不应期」。
不过询问了系统之后，他心中的担忧顿时消散无踪。
只需要休息一段时日，他就能重新支棱起来。
至于具体的时间......
这个要因人而异。
体质好、肾也好的人，一个晚上就能恢复。
而肾和身体都不好的人，说不定会在这种高强度的运动中，永久的进入「不应期」。
“唉......”
牧枫长叹一口气，然后环顾床上横七竖八的歌姬们。
除了薄红之外，其他歌姬们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薄红挽着牧枫的右手，正在闭目养神。
One靠着牧枫的左肩，呼吸均匀且悠长，显然是正在做某种美梦。
Two的睡姿很豪放，呈大字躺在床上，左脚抵着Five、右脚压着Three。
顺着Two的身体望去，可以发现Three睡得很死，而且还被挤到了床角。
Four的睡姿看起来很恬静，但蜷缩一团的模样，又无不在透露着她的孤独、自卑。
至于Five......
她即使睡着了，依旧没有忘记挑逗牧枫。
五根纤长细腻的玉指轻轻按压，挑逗的动作像是刻入了DNA，熟练而又灵巧。
不仅如此，她偶尔还会突然吧唧嘴，然后发出奇怪的呓语。
牧枫将目光从歌姬们身上收回，凝视灰白的天花板，怔怔出神。
过了一会儿，床头柜上面放着的手机突然亮起，一条未读信息闪烁其上。
由于房间内没有开灯，手机的亮度格外显眼，顿时将牧枫的注意力从怔神中拉回现实。
他看了看已经抱住自己腰部的Five，继而又看了看熟睡的One，最终还是打消了起身拿手机的念头。
“薄红，帮我拿一下手机。”
牧枫用肩膀顶了顶薄红，将其从小憩中唤醒。
从小憩中醒来后，薄红默然颔首，左手勾着牧枫的胳膊，右手拿起手机，将其递给牧枫。
“薄红，谢了。”
牧枫习惯性的道谢一声，然后看向手机的未读消息。
程晓钥：我刚才在忙，现在闲下来了。
牧枫思忖了几秒，然后拇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打，给予程晓钥答复。
与先前不同，程晓钥现在应该是真的闲下来了，对于牧枫的消息基本上能做到秒回。
在薄红的注视下，牧枫跟程晓钥深入交流了一会儿，并相约在第二天清晨见面。
而有一件事情很巧——
程晓钥的住所正好在歌姬们的住所附近。
牧枫看了一眼程晓钥发来的定位，跟歌姬们的住所只相隔两栋别墅。
薄红靠在牧枫耳边，轻声问道：“牧枫，明天要去见她？”
“嗯。”
牧枫发出回应似的鼻音，继而反问，“薄红，你要一起去吗？”
话音未落，歌姬们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几乎不分先后的睁开了眼睛。
“牧枫，你在说什么？”
One疲倦的打了个哈欠，“你要去见其他女人？”
闻言，原本还有些许倦意的歌姬们瞬间清醒，向牧枫投去了锐利的审视目光。
饶是时常无精打采的Three，此时也打起了十足的精神，目光锐利的盯着牧枫。
歌姬们锐利的目光仿佛化作了一把把刀子，似乎是要刨开牧枫的左胸，直接审视他的内心。
在歌姬们审视的目光下，牧枫很快就败下阵来。
——Five甚至还握住了他的把柄。
到了这时，薄红才微笑着回答了牧枫先前的询问。
“不是我要跟你一起去，而是我们都要跟你一起去。”
歌姬们纷纷颔首，表明自己的态度。
见此，牧枫只能无奈的答应歌姬们。
不过......
程晓钥应该没有苏雪凝的联系方式吧？
不知为何，牧枫心中突然有了轻微的不安。
第九十章 偷吃的One
由于薄红房间的床铺被汗液打湿，牧枫和歌姬们只能转到One房间休息。
或许是因为歌姬们都累了、又或许是因为牧枫进入了较长的「不应期」，歌姬们没有继续榨取牧枫，让牧枫有了一个轻松的夜晚。
右手揽着薄红、左手拥着Five，怀里还趴着个Three......
这种感觉不可谓不舒适。
可惜好景不长，这种轻松、舒适的状态于第二天被打破。
次日，清晨。
牧枫在一阵湿润的感觉中悠悠转醒。
当意识从睡梦中回到现实，他蓦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牧枫本以为是Five按捺不住了，但是当他掀开被褥一角之后，却发现Five还在熟睡。
既然Five还在熟睡，那正在咬他的会是谁？
怀揣着浓重的疑惑，牧枫开始扫视床上熟睡的歌姬们。
Five和薄红依旧是在他的左右手边熟睡，而Three也还在他的怀里趴着......
Four从背部抱着薄红，双手像是梦游一般，在薄红的胸口处摸索。
Two则是跟Five背靠背，在牧枫望向她的时候，还吧唧了一下嘴巴，像是在做某种美梦。
——One不见了。
当牧枫拉开被褥的时候，One正趴在他的身下。
见牧枫拉开被褥，她还用手势示意牧枫，让牧枫不要声张。
然而......
随着牧枫拉开被褥，就像是效果极好的闹钟，歌姬们纷纷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眸。
“呼呼......One姐居然偷吃，不好的行为......”
Three缩了缩身体，给One留出足够的空间，然后十分自然的吻住牧枫。
“One姐，偷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人家要小小的「惩罚」你一下呢。”
话音未落，Five就倏然扑向了One。
霎时间，房间里面就响起了One惊恐的声音。
“唔......咳咳......”
“喂！One，不要......”
......
折腾了好一会儿，歌姬们这才心满意足的前去洗漱。
过了约莫一两个小时，牧枫和歌姬们都已经洗漱完毕。
在略作打理之后，她们就簇拥着牧枫，离开了别墅。
程晓钥的住所距离歌姬们的住所不远，步行几分钟即可到达。
“你迟到了——足足五分钟。”
察觉牧枫的到来，程晓钥先是提醒了牧枫一句，旋即抬起头看向牧枫。
当她看到歌姬们的时候，霎时愣了一下。
“抱歉，起床的时候耽搁了一下，所以来晚了。”
牧枫的解释将程晓钥从愣神中拉回现实。
程晓钥扫视了歌姬们一遍，继而惊疑不定的看向牧枫。
前世的时候，牧枫身旁只有苏雪凝，并无其他女人。
今生为什么会多出六个女性？
程晓钥心中虽然疑惑，但她没有多想什么。
不过她已经打定主意，等送走牧枫之后，就把这件事情告诉苏雪凝。
“行吧，进来聊。”
程晓钥挥了挥手，瞥了眼歌姬们，然后带着牧枫和歌姬们进入别墅。
歌姬们知道牧枫要商量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没有矫情地挽住牧枫的胳膊，而是默不作声地跟在牧枫身后。
程晓钥招呼牧枫和歌姬们坐在沙发上，继而问道：“你是喝白开水还是饮料？”
“饮料吧。”
“她们呢？”
程晓钥在起身的同时，再度瞥了一眼歌姬们。
“和牧枫一样。”
薄红轻言出声，替歌姬们作出了答复。
闻言，程晓钥微微颔首，然后起身走向厨房。
片刻过后，她拿着左手提着一瓶肥宅快乐水、右手拿着一串一次性纸杯，重新回到了客厅。
“你们自己倒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程晓玥把肥宅快乐水放在茶几上，然后直接开门见山。
牧枫长舒一口气，似乎是要缓解心中的紧张，而后开口问道：“我想知道有关「虚空之痕」的事情。”
“虚空之痕？你难道不知道......噢，也对。你前世菜的抠脚，不知道很正常。”
在牧枫提出询问的刹那，程晓钥瞬间起疑。
过了一两秒，她忽然想起牧枫前世的经历，心中的疑惑顿时消散。
在她的印象里面，牧枫前世不仅是孱弱的庚等虚灵者，而且还没能活到人类杀死第一只虚空种。
虚空种死亡之后，大部分躯体会回归虚空，唯有小部分躯骸会留存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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