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桦之莲
见程晓钥不想提及此时，牧枫便转移话题：“你这几天做什么去了？”
“这几天啊......”
程晓钥犹豫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看了歌姬们一眼，然后将这几天的经历简述了一遍。
在此期间，牧枫不忘尝试凝聚虚空之痕。
略作尝试了几遍，一枚虚空之痕悄然成型，在他的大脑深处安静漂浮。
——这是「我流奥义！寒影」的虚空之痕。
在凝聚这枚虚空之痕的时候，牧枫发现了一件事情。
若是装备对应英雄的能力，必定会在构筑技艺根基的时候崩溃。
但如果取消装备英雄的能力，就又可以顺利构筑虚空之痕的技艺根基。
根据技艺的娴熟程度，构筑技艺根基的时候会有所生涩、晦涩，但最终还是能够顺利的构筑。
至于用虚空能凝聚框架......
牧枫稀里糊涂地完成了这个过程，甚至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只是模糊记得，随着虚空能的缓缓注入，这枚虚空之痕也在悄然间凝聚成型。
第九十二章 程晓钥的提议和偷窥
虚空之痕存于大脑深处，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牧枫可以随心所欲的激发虚空之痕，使用的感觉有点像是英雄卡，但是又远不如英雄卡那般熟练。
不过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加，虚空之痕也会变得越来越熟练，最终达到英雄卡的那种熟练度。
此时，程晓钥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述说的话语骤然停歇。
她的双眸紧盯牧枫，惊疑不定的问道：“这种感觉......你在创造虚空之痕？而且还创造成功了？”
“嗯。”
牧枫发出回应似的鼻音，继续说，“我趁着你说话的时候尝试了一下。”
程晓钥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虽然能极快的创造虚空之痕，但这都是基于前世接触过大量虚空之痕。
那么，牧枫又是怎么做到快速创造虚空之痕的？
程晓玥想不明白，但她明智的没有询问。
只要不是傻子和笨蛋，谁都能猜得到这与牧枫的「机遇」有关。
“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拜我为师了。”
程晓钥沉默了几秒，然后忍不住的道了一句。
牧枫不置可否，没有作出答复。
霎时间，两人就陷入了无言的沉默。
牧枫思忖了几秒，将已有的线索取出来一部分，置于程晓钥面前。
“这是什么？”
“我收集的一些线索，有关我正在寻找的一件物品——那是一件很重要的物品。”
“你给我看没什么用，我不擅长分析......嗯？这是......”
程晓钥突然惊疑一声，然后拿起牧枫的手机，仔细端详其中一条线索。
——一张照片。
照片看似很正常，但她还是看出了一丝端倪。
这必然是袭击自己的那个男人所为。
过了片刻，程晓钥在心底确认了幕后之人的身份。
不过新的疑惑接踵而至。
这些线索都是牧枫在这三天内收集而来，但那个男人这三天一直在追杀她，可能制造这些线索吗？
程晓玥沉思了几秒，然后有了十分笃定的答案。
——可能。
在这三天里面，那个男人并没有高强度追杀她，反而有点像是猫戏老鼠。
偶尔会突然出现，给予她无形的压力，随后就会消失无踪。
若不是知道对方还在追杀自己，程晓玥说不定都以为自己甩掉了对方。
“你有什么发现吗？”
牧枫轻声询问。
程晓钥颔首，然后轻触屏幕，将那张照片放大。
“其他的线索我不敢确定，但这张照片绝对跟追杀我的那个男人有关。”
“这么说来，这些线索很有可能跟畸变虚空研究中心有关？”
牧枫低头看了那张照片一眼。
这是他前天拍下的照片。
“牧枫，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仅能让你搜索到更多的线索，而且还能帮我调查那个男人的身份。”
程晓钥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目光灼灼的盯着牧枫。
牧枫不傻，很快就猜到了程晓玥的想法。
——程晓钥想让他潜入畸变虚空研究中心。
“不不不......不是潜入，而是去畸变虚空研究中心工作。”
程晓钥似乎看出了牧枫的想法，轻声作出解释，“我能把你弄进畸变虚空研究中心，让你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牧枫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什么。
“牧枫，这太危险了。”
薄红柳眉微蹩，靠在牧枫的耳边轻语。
“确实。这太冒险了。”
One跟薄红的意见一致，不赞同牧枫的进入畸变虚空研究中心工作。
程晓钥看了一眼薄红和One，然后看向牧枫，认真而严肃的说道：“我有办法让你全身而退，而不会让你白跑一趟。”
首先，畸变虚空研究中心的工资颇高，很多人想加入都没机会。
其次，程晓钥不仅会支付牧枫一笔额外的「辛苦费」，而且还可以教导牧枫使用虚空能的各种技巧。
这些技巧并非当今时代的技巧，而是未来盛行的、专门用于厮杀和战斗的技巧。
牧枫很想拒绝程晓钥，但是......
她给的太多了。
——各种意义上的。
无论是额外支付的「辛苦费」、还是那种来自未来的虚空能使用技巧，牧枫都无法拒绝。
“牧枫，我们要去大干一场了吗？”
耳边响起拉亚斯特期待似的低沉嗓音。
牧枫没有搭理拉亚斯特。
思忖良久，他最终还是同意了程晓钥的提议。
“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程晓钥展颜一笑，补充道：“等你掌握了虚空能的各种技巧，我就会把你安排进畸变虚空研究中心。”
牧枫抿了抿嘴，试探性的问道：“能让她们一起学习吗？”
“她们？当然可以。”
程晓玥瞥了歌姬们一眼，然后欣然同意。
用顺手而为的事情换取牧枫的人情，这是非常合理的买卖。
至少程晓钥是如此认为。
而后。
程晓钥与牧枫简单的商量了片刻，然后就委婉的下达了逐客令。
目送牧枫和歌姬们离去，她突然轻笑出声。
轻灵的笑声在别墅内回荡，程晓钥悄然打消先前的念头。
——她不准备把歌姬们的事情告诉苏雪凝了。
即使歌姬们隐藏的极好，那种微弱的违和感依旧没能躲过程晓钥的感知。
那是「空间」在歌姬们身上留下的痕迹。
虽然很淡、很微弱，但还是被程晓钥精准的捕捉到了。
......
当天夜晚。
牧枫向冯枫报了个平安，然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歌姬们已经开始扒拉他了。
如果挂断电话的速度慢上几分，冯枫说不定就会听到歌姬们撒娇的话语。
届时，冯枫必然会猜到歌姬们的存在。
当知道了歌姬们的存在，冯枫会做出什么样的行动？
牧枫不知道。
前世的冯枫也许会勒令他跟歌姬们断绝来往，但今生的冯枫......
说实话，在冯枫保持年轻之后，牧枫就有点捉摸不透她的性格了。
反正帮自家儿子攻略青梅竹马这种事情，前世的冯枫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更别提是鼓励儿子攻上青梅竹马的本垒、主动帮儿子准备Durex之类的事情......
“牧枫，别愣着了，我们帮你搓背。”
歌姬们巧笑倩兮，挽着牧枫的胳膊，强行将他拉进了浴室。
与此同时，程晓钥的别墅。
卧室里面没有任何光亮，静谧而又漆黑。
程晓钥坐在床上，面前摆着一张折叠桌，而折叠桌上面则是摆满了零食和饮料。
随后，她期待的拉开一道裂隙。
听着缝隙中传出的声音，她霎时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第九十三章 苏雪凝的
转眼间，一周过去。
经过这一周的训练，牧枫和歌姬们基本上掌握了未来的虚空能技巧。
在此期间，苏雪凝虽然身在其他城市，但经常会跟牧枫煲电话粥。
而随着煲电话粥次数的增加，不可避免的会赶上某种多人运动。
牧枫往往会以「看片」作为理由，将苏雪凝搪塞过去。
而后没过多久，他就收到了苏雪凝购买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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