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已成舟
‘竟然拒绝老师的体液——不,茶水......真是暴殄天物啊!’
罗兹瓦尔的拳头紧握,目光之中满是嫉妒和羡慕,如果是他的话,罗兹瓦尔会毫不犹豫地将整杯茶喝完,并且连一点水都不会剩下,甚至都会将杯子给永远珍藏起来.
“绫小路......竟然有这样的机会......”
不过罗兹瓦尔心中也有些疑惑,因为他能够感觉到,幻象之中的艾姬多娜与自己记忆之中的那个老师似乎有些区别.
是因为漫长岁月导致自己记忆出现问题了吗?
罗兹瓦尔否定了这一点,因为无论过了多少年,他都相信自己是绝对不会忘记自己老师的样子的.
不过他自己也并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目前能够解释的也只有是自己多虑了.
【“体液吗?这说得稍微让人有些在意起来呢.”绫小路清隆缓缓说道.】
【“哎?”艾姬多娜长大了嘴巴,脸颊泛出了两抹红晕,同时用力地挥了挥手,“你可不要想歪了,只是正常的体液而已,可不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抱歉,我并没有想什么奇怪的东西,而且就正常人来说,也没有人会随意地喝下别人的体液吧.”绫小路清隆的眼睛微微眯起,“那么我也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想让我喝下这杯茶呢?”】
【而在听到了绫小路清隆的话语之后,艾姬多娜的脸上则是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放心吧,我可不会害你的,毕竟我对你非常感兴趣呢,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喝下了这杯茶以后,才能够算得上是我的宾客呢就可以获得向强欲魔女提问的机会呢这可是无数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哦!”】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而且它能够激活你体内的怠惰因子.”】
【“怠惰因子?”绫小路清隆稍微停顿一下,上一次听到怠惰这个名词还是从那个顶着蘑菇头的疯子口中说出来的.】
【“没错,你上次不是击杀了持有怠惰因子的人吗?他临死的时候,魔女因此选择你作为附身的对象,这也是你在进入了我的坟墓也能够安然无恙的原因.”艾姬多娜笑着说道.】
【“你的坟墓,这里已经是圣域了吗?”绫小路清隆询问道.】
【“没错,你现在身处的地方便是圣域.”艾姬多娜肯定地点了点头.】
【‘果然是用了传送魔法吗?’绫小路清隆此时陷入了思考,看来自己已经进入了圣域的领地之中,从先前的种种表现来看,弗雷德莉卡给予艾蜜莉雅的吊坠是有问题的,如果不是自己选择仔细观察那个吊坠有什么问题的话,恐怕就是将艾蜜莉雅传送到这个地方了吧.】
【弗雷德莉卡为什么要将艾蜜莉雅传送到这里?如果是艾蜜莉雅的话,那么就是她来和艾姬多娜见面了吗?】
【也不能够排除弗雷德莉卡并不知情的可能,她很有可能也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那么能够做出来这些事情的,也只有罗兹瓦尔了.】
【他这么做,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吗?】
【而且最关键的是,绫小路清隆刚刚清楚地听到了对方提到了自己击杀怠惰司教培提奇乌斯的事情,这让他有些疑惑.】
【艾姬多娜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首先排除罗兹瓦尔用某种手段告知给了艾姬多娜,因为自己先前与魔女教交战之前,罗兹瓦尔就已经离开了宅邸,前往了圣域之中,理论上来说是并不该知道自己击杀培提奇乌斯的事情.】
【难道说艾姬多娜身为身处在圣域之中,却拥有某种能够观测到外界情况的能力吗?】
【等等,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艾姬多娜能够读取自己的记忆.】
【绫小路清隆推算自己正处于艾姬多娜所创造的精神空间之中,那么或许对方是对自己的脑子动了手脚,那么窥探到自己的记忆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对方就是一个非常难缠的家伙了.】
【“没有什么副作用吗?”绫小路清隆询问道,并没有将自己心中疑问给暴露出来.】
【“可能会在结合的时候对身体稍微有些反应罢了.”艾姬多娜笑着说道,“放心吧,这杯茶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可以以我强欲魔女的名号来发誓.”】
【绫小路清隆看着对方,至少从艾姬多娜的表情来看,她并不是在说谎,不过绫小路清隆也并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能够做到隐藏起微表情的可能.】
【不过他知道,艾姬多娜如果对自己有恶意的话,应该早就动手才对,如果与对方进行交流的前提是喝下这杯茶的话,那么这个风险还是需要承担的.】
【毫无疑问,艾姬多娜这个存在拥有非常大的利用价值,绫小路清隆可以利用她来获取有关圣域和罗兹瓦尔的情报,自然是不能够错过这个机会的.】
【而且在这个世界中,誓言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存在,鲜有人会以誓言的手段来欺骗别人.】
【在综合考虑之后,绫小路清隆的端起了茶杯,微微抿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下.】
【味道并不好喝,也不算难喝,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味道,喝到了自己的体内之后,确实产生了非常微妙的感觉.】
“只喝一口!”
此时的罗兹瓦尔目瞪口呆地看着画面之中的绫小路清隆,恨不得自己现在就闯入其中,代替绫小路清隆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这可是老师,这可是老师的体液啊啊!这是巨大的恩惠,无数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东西啊!明明这么轻而易举地获得了老师的恩惠,却竟然只喝一口!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哎!只喝一口吗?”此时的艾姬多娜微微嘟起了嘴巴,看起来像是一个耍小性子的女孩,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不过喝了之后还能够面无表情,你也是第一个了.且不如此,一般的人看到我的第一时间就应该会呕吐不止吧.”】
【“因为你说过,将我视为宾客和你对话的条件就是喝下这杯茶,并没有限制喝多少,而且你既然你说过它的作用是激活我体内的怠惰因子,那么只要喝下了就能够做到吧.”绫小路清则是轻描淡写地说道,“至于已经喝下了,那么它是什么东西,什么味道已经无关紧要了吧.”】
【“真是一个理性的家伙呢......所以才能够走到今天吧.”艾姬多娜脸上始终保持着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笑容,“说吧,你想问身为强欲魔女的我什么问题呢?”】
【“你如何保证你所提供的事情的真实性呢.”绫小路清隆说道.”】
【“哦?你是在质疑强欲魔女的知识吗?”艾姬多娜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质疑我的呢,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所说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的,绝对不会说谎.”】
【“你是什么事情都知道吗?”】
【“抱歉,就算是我,也无法全知全能呢我所知晓的,是我所了解的事情.”】
【“你知道现在菲鲁特和雷姆他们正在王都之中做什么吗?”绫小路清隆询问道.】
【“你说的是那个拥有王室血脉的孩子,以及蓝色头发的女仆吗?”艾姬多娜笑着说道,“抱歉,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呢,不过应该在老老实实按照绫小路你的命令正在进行各种工作吧.”】
【“你和罗兹瓦尔是什么关系?”】
【“罗兹瓦尔啊?他是我的学生啊,你先前不是已经问过贝蒂那个孩子这个问题了吗?”艾姬多娜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就仿佛并不能够理解为什么绫小路清隆会对着自己问出如此突兀的问题.】
【而绫小路清隆则是挑动了一下自己的眉毛,通过艾姬多娜的回答,绫小路清隆基本上能够确定,艾姬多娜很有可能拥有知晓自己记忆的手段.】
【艾姬多娜并不知道现在王都的情况,这说明了对方并无法获得圣域以外的情报,而她却清楚自己曾经与碧翠丝的对话,这一点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而且还有两点让绫小路清隆非常在意.】
【自己仅仅提到了罗兹瓦尔这个人,却并没有说是那一代的罗兹瓦尔,既然圣域这里世世代代都是由罗兹瓦尔家族管理的话,那么她自然也是清楚梅扎斯家族的家主历历代代都叫做罗兹瓦尔才对,而对方却直接确定了一个人选.】
【看来果然和绫小路清隆所猜测的那样,在四百年里,罗兹瓦尔始终都是那个罗兹瓦尔,从碧翠丝的嘴巴中听说了每一代的罗兹瓦尔性别并不统一,而且确实年纪也会增长,不过都基本在壮年的时候死去,这基本说明了罗兹瓦尔是在不断地更换着身体.】
【另外,绫小路清隆有一点非常疑惑,那就是艾姬多娜对自己的记忆了解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前几个轮回的记忆,她能够获得吗?】
【“你知道......”】
【“我知道.”没有等绫小路清隆把话说完,艾姬多娜就率先说道,“我知道你的目的,想要试探我吗?竟然想要试探身为强欲魔女的我,你的胆子很大呢”】
【在说话的同时,艾姬多娜的脸上再次恢复成了笑容,刚刚那疑惑的表情只不过是她的伪装.】
【而且,这幅伪装就算是绫小路清隆都没有能够看出来任何破绽.】
【“与其让你试探下去,不如让我率先坦白了,没错,当你进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获取了你的记忆了.”艾姬多娜笑着说道,“另外一点,是你全部的记忆哦自然也是包括那些本不应该出现在这次的,而是属于先前轮回的记忆.”】
【绫小路清隆抬起头,目光锁定在了艾姬多娜的脸上,而对方也同样注视着他.】
第八十六章：棋逢对手，在名为欲望的棋盘之上
【看到了艾姬多娜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绫小路清隆微微眯起了眼睛,这是他的想法第一次被人所洞察.】
【他仔细回忆着自己刚刚的言行举止,应该是自己刚刚几个突兀的问题目的性实在太过明显,让对方猜到了自己在想什么.】
【不过绫小路清隆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因为艾姬多娜既然拥有强欲魔女这个称号,自然并不是等闲之辈,自己与对方的对话就需要建立在艾姬多娜知晓自己几乎所有情报的情况了.】
【绫小路清隆已经开始在思考,如果之后自己可能还会与艾姬多娜见面的话,该如何来应对对方呢?】
【利用催眠来修改记忆?或者是利用其他的手段来修改记忆?不行,这样的风险太大,如果自己的记忆出现问题,那么都可能影响自己对局势的判断.】
【绫小路清隆也不知道艾姬多娜对自己的记忆了解到了何种程度,从目前来看,对方对自己所拥有的死亡回归能力都有一定的了解,那自己穿越之前的事情对方会知道吗?】
【“想必绫小路你已经消化好了吧.”艾姬多娜笑着说道,黑曜石一般的双眸投射出来了好奇的视线,似乎想要看穿绫小路清隆的内心.】
【绫小路清隆感觉到自己似乎在下一盘棋,而坐在棋盘另外一端的对手要远比绫小路清隆所遇到了的任何对手都要强大.】
【不过绫小路清隆的心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既然有难题在自己的面前,解决便是.】
【就算是魔女,能够发挥价值的话就需要充分利用,如果对方是阻碍自己的障碍的话,那绫小路清隆也必须要想办法将其除掉.】
【“我猜猜你在想什么?利用我?还是除掉我吧”艾姬多娜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绫小路清隆说道,“如果不是好好品尝了一下你的记忆的话,我也都看不出来有任何问题呢你将所有的人都当做工具利用,没有用的人再像垃圾一般扔在一旁,我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呢”】
【艾姬多娜看到过绫小路清隆的记忆,所以知晓他所做的一切事情,也能够推算出绫小路清隆的性格.】
【“这有什么问题吗?”绫小路清隆问道,语气非常平静.】
【“不,当然没有问题!正好相反,我非常赞同绫小路你这一点呢!”艾姬多娜笑着说道,“算了算了,快说说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吧!这可是能够向强欲魔女询问的机会哦!”】
【“这里的时间流逝和外界相同吗?”绫小路清隆询问道,他想要确定自己能够在这个空间里待多久,在自己被传送走了以后,碧翠丝肯定会来找自己的.】
【绫小路清隆相信这一点.】
【“并不相同呢,不过怎么说呢,这里的时间也确实比起外界的时间流动要稍微慢一点,不过慢多少我也不能够确定呢.”】
【“我的本体呢?”】
【“正在废墟里待得好好的呢,放心吧,那个地方是绝对安全的!”】
【“你能够窥探我的记忆对吗?”】
【“千真万确.”】
【“那你对我的了解到达了什么程度?你知道我出生在露格尼卡的哪座城市吗?”绫小路清隆询问道,他故意给对方暗示了错误的信息,来验证对方话语的真实性.】
【如果对方真的能够掌握自己记忆的话,那么对方对自己穿越之前的情况也非常了解,绫小路清隆想要了解对方对自己记忆的了解究竟到达何种程度.】
【“抱歉了绫小路,这样的试探没有意义哦,我对你的了解程度就如同你对自己的了解程度.”艾姬多娜缓缓说道,“我当然知道绫小路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来之前,你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对吧——至少在你们的世界里,这个年龄段的学生是叫做高中生吧.”】
【‘果然了解到了这种程度吗?’绫小路清隆在心中想道,从目前来看,艾姬多娜对自己的记忆了如指掌,但是似乎并不能够完全知晓自己所想,于是继续说道:“那请问圣域这个地方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为什么罗兹瓦尔来到了圣域之后就没有动静.”】
【“因为他受伤了可怜的罗兹瓦尔被试炼拒绝了,身受重伤的他暂时并没有办法逃出来了”艾姬多娜做出了一副伤心的样子,不过绫小路清隆并没有从她的话语和神态之中感觉到任何伤心的的情绪.】
【这倒是让绫小路清隆感觉到了奇怪,通过碧翠丝的话语,她记忆中的艾姬多娜是一个非常有人情味的人,但是现在的艾姬多娜却完全不同——看起来除了对自己以外,对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就算是自己曾经的学生,也没有丝毫的关心.】
【“另外圣域这个地方被设定了独特的结界,亚人种族是并没有办法离开这里的哦除非有亚人能够突破试炼——你带过来的那个家伙,目前来看也只有她有资格参与试炼,否则的话她自己也只能够被一辈子囚禁在这里了哦”艾姬多娜继续补充说道,“不过我并不相信她能够通过试炼,恐怕连第一个试炼都无法通过.”】
【而绫小路清隆知道,自己所带过来的人之中,也仅仅只有艾蜜莉雅是半精灵血统,她就应该是艾姬多娜所提到的那个家伙,而且绫小路清隆也注意到,艾姬多娜在提到艾蜜莉雅的时候,脸上和语气都带着不小的厌恶情绪,没有丝毫的保留和隐藏.】
【艾姬多娜在四百年前就已经死亡,而艾蜜莉雅也从来没有来过圣域,这股厌恶的情感究竟是为何而来.】
【“试炼是什么?”】
【“抱歉,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原来强欲魔女也会有所隐瞒吗?”】
【“喂!我可没有说什么事情都告诉你哦!我只让你提问,又没有保证所有的问题都会回答你,什么问题都直接告诉你答案的话,那也太没有意思了!”艾姬多娜双手搭在胸前说道,“我唯一能够保证的,只有情报的真实性而已,我所说出来的,全部都是真话!”】
【绫小路清隆冷静地分析着艾姬多娜的话语,对方先前确实只对真实性做出了保证,却并没有承诺有问必答,这可以理解为她只会选择性地提供正确情报,但未必完整吗?】
【这一点,就很有可能成为对方玩文字游戏的手段.】
【另外绫小路清隆注意到了对方提到了‘太没有意思了’这样的话语,艾姬多娜行动的意愿是出于找乐子吗?】
【强欲魔女艾姬多娜应该是对知识和未知的事件感兴趣,那么她故意给自己泄露这些情报,却隐瞒了试炼的含义,又是因为什么呢?】
【不过从目前的情报来看,这所谓的试炼并不是一个,因为艾姬多娜提到了第一层试炼这个话语,与此同时,绫小路清隆还得知了试炼是解放圣域的关键,而只有亚人种族才有参与试炼的资格.】
【“那罗兹瓦尔是在谋划着什么事情吗?”绫小路清隆将在自己的疑问隐藏了下来,继续问道,“传送魔法是他设置的吗?”】
【“没错.”艾姬多娜点了点头,“那个家伙,应该正在想法设法复活我吧,不过他的计划,我并不认为是能够实现的呢”】
【“他的计划是什么?”】
【“你得自己去问他咯”艾姬多娜戏谑地说道.】
【“加菲尔是谁?他在圣域之中是干什么的?”】
【“正如弗雷德莉卡,他们两个人是姐弟关系,不过现在的圣域可以基本说是加菲尔占据了主导权.”】
【“既然他们是姐弟,那么弗雷德莉卡应该也是圣域之中的人吧,为什么她能够离开圣域?”】
【“因为圣域的结界看的是血的浓度弗雷德莉卡的亚人血统并不足够哦.”艾姬多娜笑着说道.】
【“那么.....”没有等绫小路清隆把话说完,一阵剧烈的震动感从自己的脚下传来,就如同什么东西被砸在地面上了一样.】
【“啊咧,外面有人试图将你拉出来呢”艾姬多娜微微撅起了嘴巴,看起来有些扫兴的样子.】
【而从艾姬多娜的对话之中,绫小路清隆也判断出这个精神空间应该是和梦境类似,只有用足够强大的外力,那么自己就可以被人所叫醒.】
【“既然要离开了,那么请你支付一下这次茶会的费用吧和我签订誓约,不能够将茶会的存在告知给其他人.”艾姬多娜缓缓说道,同时伸出手,缓缓朝着绫小路清隆的身体靠近,“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而是删除你的记忆比较好.”】
【“那样不就没有意思了,不是吗?”而绫小路清隆则是微微眯起了眼睛,仔细地看着艾姬多娜.】
【毫无疑问,艾姬多娜拥有删改别人记忆的能力,这里是艾姬多娜所创造出来的精神世界,对方如果真的要对自己的记忆动手脚的话,自己也并没有办法抵抗.】
【绫小路清隆自然不能够让对方删改自己的记忆,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这场茶会本身的意义就不存在了.】
【而他唯一能够利用的话,便是艾姬多娜那恐怖的欲望.】
【“如果删改记忆的话,那么我所获取的情报就没有价值了,难道你就不渴望一点有趣的事情发生吗?你应该就是为此才和我交谈的吧,强女魔女艾姬多娜.”绫小路清隆感觉到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剧烈,而这片空间也正在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