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意不可逆
“什么事情?”
那月挑了下眉头,追问道。
“啊,怎么说呢,主要还是因为第五真祖这个称号,当年为了坐实这个称号,我和符华燃烧了自己的记忆,勉强用艾斯沃德的命换来的。”
“后遗症你也看到了,符华现在的力量大幅度下跌,我因为有眷兽保存记忆,但还是丢失了一部分。”
“那你将来打算做什么?”
那月看着这般无所谓的封狱,对他这幅模样感到不解。
“就这样呗,还能怎么样,我当年好歹也是天部科研院的顶级科学家好吧,在现代社会连个学位都没有不是丢脸了?还是说能够凭借我发明的神格振动波驱动术式,纳拉克瓦拉还有利维坦可以给我颁布个学位?”
“等会,你刚刚说神格振动波驱动术式是你发明的?你在天部是什么身份?”
发现了盲点的那月蹙起了眉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封狱没有看见那月疑惑地样子,仍旧是自顾自地说道。
“王族啊,怎么了?哦,对了,我对现下的状况很满意,人们和魔族都处于一个平衡状态,齐伊他们做的很不错,所以该隐这个身份也没有什么用的了,而且我以咎神该隐的身份复活,整个世界都会忌惮的吧?”
“所以啊,为了不让世界毁灭,只有委屈一下我自己了,嘛,反正齐伊他们也会理解我的了,虽然获得这个身份的时候和他们大战了几场。”
“齐伊?艾斯沃德?你说的是第一真祖齐伊·朱兰巴拉达和第二真祖艾斯沃德古尔·亚吉兹吗?”
听得封狱的话语,那月发出了一丝地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封狱提起那两个名字是满脸怀念的神色,觉得他又在满嘴跑火车。
“是啊,当年我们可是关系不错的好友来着,他们成为真祖也是我用圣歼帮他们改造的能够容纳眷兽的肉体。”
“为什么你当时不改造自己?”
对于封狱为什么可以改造别人,却不能改造自己却是勾起了那月的兴趣。
“因为能够使用‘圣歼’的只有我啊,说起来也是可笑,我自己发明研究然后释放的‘圣歼’却是无法改写自己的存在,我能变成这样还是多亏了零·Kaleido Blood(焰光夜伯)那个家伙。”
“朝我的心脏射出了神格振动波驱动术式的箭矢,然后我布置下的转换仪式刚好发动,不过我的记忆却是在仪式发动的时候也是大量的缺失,所以,你问这么多这些做啥,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们要向前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而且,我正在将圣歼融入我的体内,这是一个新的实验,将‘圣歼’和眷兽融合起来,通过眷兽那庞大的魔力来进行对圣歼的运算!”
“放心好了,融合了圣歼的眷兽也只是比齐伊他们的眷兽强大那么一点点,弦神岛可以说能够运算的圣歼之力很少了,对于十分看重这座岛的你,想必也可以松口气了吧。”
封狱耸了耸肩膀,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这家伙,发明的东西不知道是该说造福后世还是什么好,即使过了这么久了,还是依然对这个世界有着影响,这点可不容小觑,勉强算你通过吧,不过还是得留校观察一段时间。”
那月微笑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不把我关进监狱结界里面...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要是,你这家伙在监狱里面擅自发动圣歼把监狱结界打破,让里面的逃犯跑出来怎么办?”
那月看着有些庆幸神色的封狱,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抱起胳膊,看着那有意无意强调着自己很有料的那月,反正正体已经看过了,这个也无所谓了吧,这么想着的封狱不由得讪笑了起来。
对着封狱那反应感到有些有趣的那月,突然站起身走到封狱的身边。
“但是,...在你离开监狱结界之前,特别地送你个饯别礼吧。”
“送什么...?”
对身体不自然地紧贴而来的那月,封狱的声音因紧张而变的有些尖锐,忽然这样子的那月肯定是不怀好意,因为那四个字都写在了你的脸上了喂!
这样在心里面说着的封狱,咽了咽口水,然后提心吊胆了起来,每当那月露出笑容的时候,封狱就知道自己要遭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啊啦,你的腿抖什么?难不成你年纪大了得了阿克兹海默症?”
紧贴着封狱的那月,指了指他下面不断发抖着的双腿,调笑着说道。
“不不不,这是长时间没有运动导致的缺血反应好吧。”
封狱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
“这个你拿好了,下学期开学第一天交到我的手上,记住了,让那个初中的转学生小鬼开着神格振动波驱动术式在你旁边站着,我会时不时地进行家访,看看你做作业的情况的。”
那月‘哼哼’了两声,用一如既往的桀骜表情说明道。
之后,封狱的视线产生晃动,这是空间转移的前兆。
回过神来,身穿白衬衫的女教师风那月不见踪影,原本年幼姿态的那月站在封狱面前,她正准备将封狱带出监狱结界。
“寒假后的新学期可尽怀要迟到哦,反正晓古城那个家伙不会察觉到你的身份的吧。”
那月用喃喃低语般的平静声音告知封狱道,她一反常态的温柔声音,像是在叮嘱封狱要注意保证自己的真实身份那般。
“那月酱...”
封狱刚想说把感谢的话语传达给她,接过他救不由自主地唤了她的名字,脑海中满是刚刚在浴室见到的那旖旎的场景,接着封狱的脸上突然感到袭来一阵被火辣辣地疼痛感。
“不许对你的班主任用酱来称呼!蠢货!”
那月带着愤怒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然后封狱从她的梦中醒来了,睁开眼睛,只见她穿戴整齐地站在浴室里面。
“我会让你变成你在梦中的样子的,那月酱。”
封狱直视着南宫那月,一字一词郑重地说道。
“好啊,我等着那天,狂妄的家伙。”
听得封狱的话语那月放下了打算敲打封狱的手,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用着极具威严的语气说道。
第六十四幕:仙人踏海
封狱拿着试卷一身轻松地从那月家里面出来,有着一头如同阴天深灰色雨云般发色的少女此刻正在大门口处等着封狱,西沉的太阳照亮了她英气的侧脸。
她用着那一双幽蓝深沉,又透露着冷淡与无言的的双眸正看着封狱走过来。
“都交代清楚了?”
符华冷淡而平静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如人迹罕至的山林深潭,但现下却是被封狱惊起了一丝涟漪。
“这不叫交代,叫陈述,别说的好像我像个罪犯一样好吧。”
封狱瞥了瞥嘴,走到符华的身边,朝她露出一抹如释重负地笑容。
“从此之后天高云阔任鸟飞,海深水阔任龙游!”
就在这时,封狱的眼角处出现第二抹深灰色的发色人影,而后一柄长剑闪着白蓝色的光,拖着它细长的影子疾飞而来。
卧槽尼玛拉格几把,什么鬼?
封狱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一句到,马上下意识地将符华拦到了一旁护在身后,泛着蓝色光芒的长剑掠过封狱,他的脸颊可以感到剑刃擦过时带起的气流。
从气流中就可感到刀刃的寒气,长剑插在地上铮铮作响让封狱和符华的耳膜剧烈地颤抖,尖锐的鸣叫在封狱的脑海中回响不绝,正当他惊疑之际,只听见一声雄浑长喝,携带滔天怒焰朝着封狱袭而来。
而后只见一只素手出现在封狱面前,将那之手拦截了下来,拳劲带来的劲风刮过封狱的面颊,他心有余悸地看着面前那和符华有着同样发色的少女。
“我说这位小姐,我不认识你吧?”
“立雪!莫要胡闹!”
一旁地符华静静地叹息着,难怪这一路上总觉得忘记了些什么,原来是忘记了自己的徒弟。
“榆木脑袋!我可是终于找到你了!”
一枚圆球从那被符华称呼为立雪的少女的胸前升腾而起,化成了一个小巧的人偶,发出轻快的声音,但是在它跟符华说话之前,封狱一把捞过了苍玄之书,将她带到一处远离符华的角落。
“那个是她新收的徒弟?”
封狱朝着那边正在接受符华教导的程立雪努了努嘴,有些不悦地说道。
“是啊,呆子,有什么问题吗?”
苍玄之书则是满不在乎地点了点头。
“你不知道符华和她的徒弟互相克制吗?不是她出事,就是徒弟出事!”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封狱近距离地和苍玄之书对视着,低喝了一声。
“没事的,那孩子五岁起便被榆木脑袋收养了,教授她读书写字,抚琴习武,要不是你常年不在身边,她会动收徒弟的这种念头吗?”
苍玄之书非但没有认错反而还倒打了封狱一耙,但是封狱却是悻悻地摇了摇头。
“鬼扯!阿符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吗?肯定是你这家伙教唆的,上次那七个逆徒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那七个人是榆木脑袋自己的决定,那时候的我没有能源供给了!”
听得封狱的话语,苍玄之书撇了撇嘴。
“耶嘿!你这个球!你这个球!”
封狱轻轻一指苍玄之书白皙的小肚子,将她变为一个两仪球之后,在手里面来回地搓着。
“榆木脑袋!榆木脑袋!呆子欺负我!”
“耶嘿!不认错就算了,你还敢叫?!?”
听着苍玄之书叫着符华的昵称,封狱加快自己手中揉搓的速度,符华听到苍玄之书的呼唤带着立雪走了过来,轻轻地拍了下封狱的大幅度扭动着的肩膀,轻声地说道。
“别玩了,封狱。”
封狱将球丢回到符华的手中,被那对着自己不断释放强烈敌意视线的少女吸引,有些不解地上下打量着她。
“一个苍玄之书就已经够闪亮了,你还要带多一个,云墨,我该怎么说你好?”
封狱有些无奈地叫着符华的字。
“无妨,我带她下山只为历练红尘,久居山中难免有些偏颇,唯有历经红尘洗礼方可让剑心无尘。”
然而符华却是满不在意地摇了摇头,用着平静地声音说道。
“要历练红尘,你给她随便找间学校丢进去不就行了,喏,我们还没走太远,可以回去找那月酱。”
封狱指了指那幢高耸的楼房,那一幢都是那月的私人财产,但是符华却是摇了摇头。
“学校里面局限性太小,她要学会世间百态与人相处还得需入世才行。”
“云墨,这饭总得一口口吃,路总得一步步走来吧,她常年被你养在深山老林里面,不谙世事,你这让她一下子就接触这么深,怕不是会让她的剑心蒙尘,心魔滋生。”
封狱说完后看着面前默不作声地符华,但是和封狱对视她眼中闪烁着的却是不容动摇地坚定神色,看着那双动人心魄又透露着冷淡与无言的眼幽蓝深眼瞳,封狱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行吧,行吧,随你,到时候出事了,记得找我就行,我带她去找那月酱给她在学校里面先念个几年书,你瞧这样可以不?”
“可。”
符华简短地点了点头,认同了封狱地说法,一旁地立雪则是沉默地看着封狱和符华的交谈。
“要出海吗?”
“出”
“好,你且随行。”
“嗯”
封狱和符华两人简短地交谈着,一阵清风拂过,三人的身影化作一缕青烟散去。
‘海洋之墓II’号,这艘原本属于瓦托拉的豪华游轮现在已经换了主人,彰显着主人身份的旗帜此刻正在太平洋的海风中招展着。
随着一阵清风拂过,封狱三人出现在了甲板之上,他的脸上带着炫耀地神色。
“看,怎么样这艘游轮,高端大气上档次,要不要我开船送你去要去的目的地?”
封狱看着符华,献媚般地说道。
“不用,那小舟即可。”
符华摇了摇头,指着在游轮的一侧停放着的救生船说道。
“真的?”
封狱狐疑地看着符华,不是很理解她说的话。
“自然,让立雪撑船回到神州,也是一种对她身心的历练。”
听得符华那有些残酷无情的话语,封狱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脑海中曾经那些不好的记忆再度翻涌了上来,带着怜悯地目光看向了一旁亦步亦趋地跟在符华身旁的立雪。
将救生船放至海面,封狱趁着符华不注意悄悄地在那英气的俏脸上撷取了一丝芬芳。
“唰!”
一道寒芒闪过,湛蓝色的长剑斩向了封狱。
“登徒子!”
“诶~叫什么登徒子,云墨交给你的礼节呢?没大没小的,叫我师公行不?”
封狱单手接住了若水剑,而后将立雪推了出去,他则是轻点足尖回到了游轮之上,咂了咂嘴,调侃着那如同被戳到痛处的猫儿一样的程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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