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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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关于国安九局龙组这个设定，我已经在后悔了，我以为我只会用一次，没想到五年后我会再用这个背景板。充满了年代感的尬之力。
注①的OS——你也上网冲浪吗？汗！
第二十五章 一个老头，两个老头
提示一：本章有【彩蛋】。
提示二：原创的。
以上！
伊戈的分身并没有花费莫傲多少时间。
天神伊戈将自己的分身埋在地底深处，莫傲初略感知大概在地幔中段，想来这家伙可能也不喜欢吃土，所以埋得不算太深。
不过说真的，这家伙电影里催动分身吞噬地球的时候，居然是爬上了地表开始吞，如果他埋得深一点，直接下去搞地核，那估计星爵阻止不了什么。
这天神是个铁废物。
已经毁灭了一个世界的莫傲如此想到。
莫傲的处理方法也很直接，直接将亡染乡在地底深处展开，把伊戈的分身神不知鬼不觉的纳入了自己的尼伯龙根，他的亡染乡自成一界，生态系统也完善，伊戈应该感觉不出什么问题。
没有采取激烈手段的原因，一方面是为了此举保密，另一方面是按照《银护2》里面的剧情，伊戈死后星爵的天神基因也失效了，莫傲觉得这东西怕不是需要保鲜，就没下死手。
搞定了伊戈的问题，莫傲就开始正式的找奥丁了。
奥丁最初被洛基仍在纽约，而2017年则身在挪威，天知道这段时间里这老头都去过些什么地方。不过他刚刚才拿回神力，地球又有至尊法师坐镇，想来也不会跑太远。
莫傲招出世界图鉴，直接搜索奥丁的信息。他初步搞清楚了漫威世界对他逛图书馆的态度，一些浅层的东西，他可以随便看，但是一旦涉及到宇宙深层的奥秘，比如四大神之类的东西，他就看不到了。涉及时间与空间之上的层次，也看不到。
举个例子，奥丁的基本信息，人生经历，甚至装备能力，基因序列，这些莫傲都能看到，但是如果他想看奥丁的能力源头，那部分就是一片空白，无法在世界图鉴上显现。又比如奥丁的未来，虽然莫傲从电影里知道了他的未来，但在世界图鉴上，这是看不到的。
如此，奥丁此时此刻的位置，莫傲倒是也能请以找到。
然而就在莫傲看到奥丁位置的瞬间，突然他手中的图鉴纸页上闪起了电光，旋即书页自动燃烧，将印有奥丁信息的部分烧了个干净！
“......”莫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点尴尬。
他好像被发现了。
也不知道奥丁察觉到了什么程度，是仅仅知道有人在窥视他，还是甚至已经知道了莫傲的存在。
神话里奥丁用一只眼睛为代价换来了【此世所有的智慧】，可能有夸张，但是他也算半个【全知者】吧，不过莫傲是以世界中枢为跳板看的奥丁，他推断奥丁应该发现不了他才对。
说起来这老头只烧了他几页书，感觉脾气还真好啊！
不管这个，莫傲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奥丁此时依然在纽约，想来他刚刚取回神力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动作。
搞清楚了这一点之后，莫傲便向着纽约飞了过去。
莫傲光明正大在纽约上空飞过，然后在一处......敬老院？在一个名为【树下陪护中心】的敬老院门口降落了下来。
真有你的啊洛基！
给自己老爹下了咒，然后送到敬老院，真实孝子。
正当莫傲准备走进去的时候，一群像是学生的男男女女簇拥了过来，把他围住了。
“你好！呃......我们能和你合个影吗？”其中一个女孩子拿着手机脸色有些兴奋的说道。
“......”莫傲愕然了一会儿......他似乎忘了什么事情。
他现在......貌似，很出名......非常出名！
莫傲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四周，不少人的视线都被这边吸引过来，其中大部分看起来都认识他，不过倒是没有特别多想要上前搭讪的，想来这是学生党的特色。
“当然可以。”一群高中生，莫傲也不好说什么，人家专程过来，便同意和她们合影。
这群学生的人数有点小多，莫傲和他们分拨摆拍了三次，然后笑着和他们道别。
“【应龙】，你有女朋友吗？”临走前，一个大胆的女生半掩着嘴问道。紧接着就是她身边的同伴们一阵起哄。
“......”莫傲脸色有点怪异，不过还是对答如流。“当然，我和她过得还不错。”
花点时间打发了热情的阿妹你看学生，莫傲目送他们离开，长吁了口气。
当名人好累啊！
短暂的叹息并没有耽误时间，莫傲走进这家敬老院，和前台说了一声之后，就往里边走去。
奥丁的位置......还在里边点，绝了，这家伙住得还不错。
莫傲心里活络着，来到一处开阔房间，房间里摆满了长凳和长桌，墙上挂着一个大电视，看起来是老人们的集会处。
哐！
突然，莫傲旁边传来了一个不轻不重的撞击声。
莫傲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白发苍苍，带老花镜，穿着浅红夹白条纹衫，留着小胡子的小老头，正坐在轮椅上，表情有点气恼，他似乎刚刚轮椅的边角撞上了旁边的推车。
“噢！迟早有一天我要拆了这鬼地方。”小老头摇头晃脑地说道。
莫傲隐隐觉得这小老头有些眼熟，不过也没怎么注意，短暂的被声音吸引，又扭头回去找奥丁的位置。
然后莫傲就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个带着眼罩留着络腮胡的独眼老头。
这个老头此时丝毫没有众神之王的样子，他微微耸着肩，有点蜷缩，这显得他身形有点小。奥丁此时双手放在长桌上，握着一个保温杯，脑袋抬头看着墙壁上的显示屏，眼神空洞，很是出神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莫傲皱了皱眉头，这和他想象中有点不一样。莫傲以为奥丁拿回了神力，起码应该恢复了智慧的一面，可现在看起来他仿佛是个需要陪护的老年痴呆。
看来他遭受的打击比想象中的还大，莫傲暗咐，心里一定，迈开脚走上前去。
“嘿！如果我是你就不会现在去打扰他。”然而就在莫傲打算迈步的瞬间，在他旁边那个刚才撞到推车的小老头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莫傲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处于对老人的礼貌还是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小老头挪着轮椅自顾自的走了，莫傲也收回视线，来到了奥丁的身边。
他就在这儿站着，并未打扰对方。
第二十六章 空巢老神地球游
莫傲并没有主动和奥丁打招呼，他只是在奥丁的身边站着，并注视着他。
即使没有之前那个面熟的小老头给他的提醒，莫傲也是这么打算的，奥丁现在很明显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而莫傲此前又通过图鉴有失礼之处。
当然，这也是出于莫傲对老人的基本礼貌，哪怕这个老人是冷哼一声九界就要抖三抖的神王。
莫傲是上午快十点从国内出发，搞定了伊戈再转道纽约，时间大概在中午，而此后莫傲站在奥丁的身边，这一站就到了傍晚。
其间有陪护中心的工作人员来找莫傲谈话，不过被他用精神能力糊弄过去了。
终于，神游天外的奥丁并没有看莫傲，他保持着神游的目光，对莫傲说了第一句话：“我还以为最先找到我的，会是米德加德的法师。”
“？”莫傲有些意外，所谓米德加德指的就是地球，奥丁口中的法师，应该就是至尊法师古一。
古一居然还没找到他吗？
一念急转，莫傲想到了《雷神三》当中，奇异博士斯特兰奇帮助索尔寻找奥丁，是通过拔了索尔的一根头发才找到的，在此之前斯特兰奇虽然知道奥丁身在地球，却不知道他在什么位置。
古一或许比斯特兰奇经验丰富许多，但恐怕也没那么快能够找上来。
“取了点巧而已，多有冒犯。”莫傲想归想，嘴上回答得并不慢。
“原来是你吗？”奥丁终于转过头正眼看了一下莫傲，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温和的笑了起来。
他果然不知道通过世界中枢窥视他的人就是莫傲。
“您好，众神之王，我叫莫傲，是索尔在这边的朋友。”莫傲正式的自我介绍道。
这个时候，旁边的一个年轻女陪护猛地扭过头，眼神怪异的看着他，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咳，如果方便的话，能否借一步说话？”莫傲也意识到现在地方不对，咳嗽了一声说道。
奥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只独眼中闪烁着莫傲看不懂的情绪，这个过程大概只有两秒，奥丁笑着说道：“当然可以。”
于是莫傲便带着奥丁离开了陪护中心，在傍晚的夕阳下，用能力避开行人，在巷子里生造出一个无人之所，然后开了个空间门。
空间门的对面是挪威临海的一个无人之地，挪威的时间比纽约快六个小时，现在已经是深夜，天上繁星满天。
“我听索尔说，他有一个人龙混血的朋友。”奥丁先莫傲一步迈过空间门，仰望着天空说道。“可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我曾经是纯粹的地球人类，后来变成的混血。”莫傲解释道。
“......原来如此。”莫傲说得不多，但说到这一步，已经足够奥丁理解了。
“孩子，我能看得出，你也是被知识追逐的人。”奥丁转过头看向莫傲。“所以你应该已经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米德加德。”（注①）
被知识追逐？莫傲微微皱起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是的，我知道。”莫傲点点头，既然奥丁都这么说了，他也就索性认下来，省去了打官腔的时间。
“那么，你来见我，是有什么事呢？”奥丁问道。无论莫傲是以什么身份到此，既然知道了前因后果，他就应该知道自己的到来并不会对米德加德造成危害。
“我......确实有一些自己的目的，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莫傲的目的是前往阿斯加德获取星图，不过这个暂且不急。“你身为众神之王，称霸宇宙一方，强到如此，也会为了寻常的生老病死而苦恼吗？”
奥丁闻言深深地看来莫傲一眼，很是慈祥的说道：“孩子，如果你在对悠长的生命感到苦恼，那么我会告诉你我们不需要去有意识的违抗它，宇宙中每一个生命的诞生和死亡，都有它的道理。当你获得太久，感觉到了自己的逝去，那便顺其自然，这亦不失优雅。”
“不，我问的不是这个。”莫傲摇了摇头，他看见奥丁露出疑惑的表情，接着说道。“所谓寿终正寝，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若是意外死亡，则又是另一回事。”
“你分明在为了妻子的逝去而悲伤，那你为什么......不复活她呢？强大如众神之王，难道没有复活之法吗？”
奥丁皱起了眉头，面露一丝不悦，眼前的人怕不是个二傻子，但如果说是二傻子，这又和莫傲之前给他留下的印象不符。这种矛盾感让他并没有匆忙定论。
“孩子，你要知道死亡是无可逃避的规则，这是宇宙运转的规则之一，如果你忤逆它的话，会招来严重的后果。”奥丁严词对莫傲告诫道。
莫傲神色怪异的点着头——对对对，你说得都对，我当然知道忤逆真理玷污生死会招来严重的后果，我还知道那些后果具体是什么，我甚至知道那些后果的运行原理。
不是......那什么......漫威宇宙这群人......这么怂的吗？
你们难道真的天赋全都点在对线上了？
这话你要是层次低点，莫傲听着也就这么回事儿了。可你是奥丁啊！宇宙级大佬，众神之王，神格包括了预言、王权、智慧、治愈、魔法、诗歌、战争和死亡。奥丁的级别应该比莫傲还高，这种级别的存在......居然不会复活术？
而且奥丁对莫傲说“你也是被知识追逐的人”，言下之意他应该也是所谓的“被知识追逐的人”，那最起码你也应该和莫傲的水平差不多啊！
事情好像......不太对。
莫傲皱着眉头，脸上一副很不能理解的样子，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好像和漫威宇宙产生了冲突。
就有一种......究竟是你们太弱了，还是我太强了的疑惑感。
这其实是莫傲身为轮回者和单个世界本土内的眼界差导致的，莫傲虽然一直都有点自己的小骄傲，但是那种骄傲仅仅局限于炼金术，要是综合起来看的话，莫傲觉得自己属于矮个里边拔高个的类型。
他才刚刚升A没多久，他觉得自己还是个萌新，起码在A级的这个圈子里还是个萌新。
而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他身边有陈韵这样的怪物，还有王阳这样的牲口，萧萍和乔天比这两个稍微差了一点点，可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在这种情况下，王阳还天天跟他卖惨，说什么“我20多场轮回才升的A”“我好弱啊！”“轮回世界万万千，天骄怪物到处都是”之类的话，这进一步影响了莫傲的强弱认知。
最后，也是最严重的一个问题，那就是莫傲身为轮回者，轮回者对于所谓强弱或者说水准的判定大部分时候其实都是基于破坏力、杀伤力、战斗力。而炼金术的进步，往往和战斗力没什么关系。这是莫傲认知误差的根源。
这些都是题外话，莫傲此时内心的矛盾和疑惑可不会有人给他解答。
不过疑惑归疑惑，谈话还是得继续的。现在莫傲已经知道了奥丁并不是活够了相陪自己妻子一起归天，而是他单纯的无计可施，这样一来他能做的事情，就远远不止一开始那样了。
莫傲不喜欢帮别人做决定，这一切还要看他们自己的选择。
二人之间的沉默，好似莫傲听完奥丁的教导正在沉思。莫傲抬起头来，有些踌躇的看着奥丁说道。
“可是......复活术这种东西，不是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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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电影宇宙中，明言说过“被知识追逐”的人有两个，灭霸和托尼。但是那个时候古一和奥丁都已经嗝屁了，按照这俩的人设，奥丁和古一也是被知识追逐的人，属于全知者，当然，这里的“全知”是一种文字表现形式，实际表现没到全知这种程度。
第二十七章 两个大佬的震惊
奥丁诧异的看向莫傲，没有说话，但眼神很是怪异。
莫傲一路成长过来，走的是捷径，而且还是一条超级邪道。只不过他自己一直都没有很清晰的意识到而已。
他的炼金术是按照《钢之炼金术师》里边的知识学习的，而钢炼当中的知识，又是怎么来的呢？
在瓶中小人出现之前，钢炼世界的炼金领域是一片荒芜，直到一次意外，瓶中小人出现之后，炼金术才有了完整的体系。换句话说，《钢炼》当中的炼金术，是直接从【真理】本身泄露出来的知识。
无论是基础炼成，人体炼成，甚至国土炼成，都是瓶中小人从真理之门内带出来的，而不是靠人类自己研究出来的。
整个钢炼里人类自己研究出来的成果，是斯卡的哥哥开发的炼金纹身和逆国土炼成阵，不得不说那个男人真的是个超级天才，可惜死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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