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与无限的战争 第115章

而且最糟糕的是，它的立场显然是站在那位有些已优胜劣汰弱肉强食为理念的‘无限’那边的！

“我是特殊的人类？”看着阿比盖尔的脸蛋几乎要跟自己贴在一起的距离，上条当麻下意识红着脸转过了头去：“因为我有幻想杀手的缘故吗？”

“并不是因为幻想杀手，你的右手中寄宿的力量对这个世界的凡人乃至神灵而言都是极为可怕的，但对我来说所谓的幻想杀手也并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能力，它的作用自始至终都无法超出这个世界本身。”

阿比盖尔再次捧起了当麻的右手抚摸着说道：“你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特异点，寄居在与人类相同的血肉躯壳中，从无开始诞生出了与人类相似的感情和人格…这个世界的命运之线都重重缠绕在你的身上，你即是终止轮回的希望钥匙，也是唤回毁灭的时钟指针，最终的结果将会因这个世界中依然渴求着权利的愚者们的选择来决定。”

上条当麻猛的抽回了手有些害怕的看着阿比盖尔：“我才没有那么伟大呢！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而已，而且还是一个背负了不幸体质的倒霉鬼。”

“那只是从你的眼里来看而已，就像你的老师小萌眼中的你只是一个学生，你的好友土御门元春眼中你是要好的死党，在御坂美琴眼中你是她唯一能依赖的英雄，在食蜂操祈眼中你是她最深爱的恋人，在茵蒂克丝眼中你是她喜欢的饲主，在阿比盖尔眼中你是友好的大哥哥…而在我的眼中你只是有着与人类相似外形与思维模式的异类。”

“你的意思是，我…我不是人类吗？”上条当麻浑身有些颤抖的看着阿比盖尔说着这些让人细思极恐的话。

阿比盖尔歪了歪头看着当麻说道：“那要看你如何看待所谓的‘人类’是什么了，如果是指DNA层面的构成那你百分之百是人类，如果要指思维观念那你有百分之九十九是人类，如果要指你拥有的幻想杀手那你就百分之百的就不是人类了。”

上条当麻捏了捏拳头平息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后问道：“那你可以告诉我这个世界的最终结果是什么吗？如果你真的是能够看到世间万物的过去与未来的神灵。”

“很遗憾，这点我办不到。”

阿比盖尔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所能做到的也是站在更高的维度和时间线上遥望那些屈于下方的存在，永恒与无限拥有着比我更加强大的力量，而且同为高纬度存在的它们都收束了自己的世界线，断绝了任何人窥视它们过去与未来的可能性，也断绝了任何人试图通过时间轴逆转过去已攻击它们的企图成为了多元宇宙里无法在被观察的盲点。”

当麻一时沉默了起来，片刻后才看着阿比盖尔最终还是不忍而又担心的问道：“那么阿比呢？阿比酱她也不是人类吗？”

“在这种时候你还担心阿比盖尔吗？”

阿比盖尔应该不是人类，至少这个观念是在得知阿比盖尔是神之女时就是自己和土御门得出的一个心照不宣的看法，能够被主如此宠爱的孩子又怎么可能是凡人。

“阿比盖尔是人类，与你~上条当麻一样都是普普通通的人类。”

这个答案让当麻有些出乎意料：“阿比是人类？也就是说阿比并非是你的女儿，只…只是你的信徒和容器？”

“我的存在方式与人类不一样，对我来说并不需要所谓的子嗣和后裔，这个孩子也并非是我的信徒，与这个世界中软弱无力的星球意志衍生物所不同的是我等并不是很需要所谓的信仰，超脱了维度枷锁的我等早已获得了自由不在被自身的世界所束缚，所谓的信徒在很多时候对我等来说仅仅是比较好用的工具而已。”

阿比盖尔语气平静的说着让当麻感到毛骨悚然的话，宇宙之外超脱了一切的外星神灵简直就像是没有了枷锁束缚的怪物一样，甚至凡人的虔诚信仰都无法在打动它们成为自己保命的护身符，一切生杀大权都在对方的手中。

真是可怕啊！

话说回来圣经中个的那位主应该也是这个样子的吧，让大地被洪水淹没时，掌握着绝对力量的主又怎么可能去考虑蝼蚁的想法。

“最初并非是这个孩子选择了对我的信仰而是我特意挑选中了她，这个有着即使是在整个多元宇宙中也极为稀罕的特殊体质的孩子。”阿比盖尔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就像在感受着胸腔内的心跳：“无视了我等层次的差距，在精神上能够丝毫不受影响直视我等真容的召选者，上一位被我等发现的召选者都是一百二十万年前的事了。”

“所以呢？你要对阿比盖尔做什么？”

“这个孩子的资质非常不错，我决定给予她最大的荣耀成为我的主祭司，如果这个孩子能够在未来克服磨炼，那么我会让她留在我的身边成为我的司书官，等到她成功褪去凡人的躯壳成为我的眷族后，她将进一步升华为我的化身之一并负责掌管整个塞拉伊诺大图书馆。”

阿比盖尔的语气非常诚恳更莫名的带着一丝期盼，就是一旁的当麻也听得出来，这位寄宿在阿比盖尔体内的外星神灵真的是对女孩给予了厚望。

总觉得一谈到阿比盖尔时这位神灵就有些滔滔不绝的样子，那个样子简直有点像为女儿操碎心的笨蛋父亲一样。

上条当麻可不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我不想擅自评价你对阿比酱的安排，但我希望那对阿比酱来说是一件好事。”

阿比盖尔对当麻露出了一个还算温和的笑容。

“还有件事我想要询问你！”

“答案就是你的世界就要步入终结了，即使这次没有无限插足，这个已经被破坏的世界很快就要步入终结并再度重启，所以即使现在告诉你这么多秘闻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了，因为你马上就要忘记这一切并重新开始生活，已上条当麻，已土御门元春、已御坂美琴，已食蜂操祈，已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可能的身份重新开始新的轮回。”

上条当麻后面想要说的话顿时被阿比盖尔未卜先知的回答给卡在了喉咙里。

阿比盖尔望了望学园都市的另一侧无奈的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永恒最终也把目光投了过来，传输力量的管道又再度被切断了一条吗？”

“等等阿比！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终结！轮回，还有我已任何一个可能的身份重新开始新的轮回，这都是什么意思？”

“无法被记住的答案没有任何意思，接下来我不得不在陷入一段时间的沉睡，这段时间里希望你还是继续照顾一下这个孩子，就如同我对你的承诺一样，或许这次即使是世界彻底崩溃，你也可以与你的家人在新的世界中得以继续延续。”

上条当麻楞了一下后才终于带着低沉的语气‘威胁’道：“你就不担心我在得知一切真相后把事实散播出去吗？也不害怕我对阿比盖尔不利吗？”

“你不会的，因为你是老好人~上条当麻！”对于这个‘威胁’阿比盖尔直接给当麻发了一张好人卡。

顿时间当麻只觉得五感瞬间陷入了黑暗，意识就像被人给强行掐断了一样。

家里住着两只可口的小萝莉，一名十六七岁性取向正常的男生为了防止自己做错事居然每晚把自己锁到浴室里去睡觉，那怕是整个多元宇宙都很难在找到第二个像你这样的珍稀品了。

当现实世界里的一切都交代好后，精神世界中。

塞勒姆中，两名容貌完全相似但分别有着蓝色与赤色眸子的小萝莉正站在田坎上，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互不相让的争吵着，而在一旁食蜂操祈带着委屈的神情站在赤色眸子小萝莉的身后不敢在这场小学生等级的吵架中多嘴一句。

而这个时候食蜂操祈突然看见田坎对面似乎走来了谁，瞬间原本还在吵架的两只萝莉顿时停止了争吵不约而同的迈着双腿兴高采烈的跑了过去。

那是？

食蜂操祈看着不远处的人影，明明已经不是很远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凝视对方时都无法看清对方的真容。

第二百二十四章 转移的焦点

时间的指针一如既往的向前走着！

整个维度中诸多的平行宇宙的未来都因为无限与永恒的先后到来都变得模糊不清了，没有选择已自身力量进行直接干涉的无限依然巧妙的藏匿着行踪，原本这个世界应该行进的世界线被自己篡改，别说是这个世界之内所谓的神魔，即使是秩序联军也无法察觉到这个世界的变化，无限完全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悄悄完成对‘容器’的调整计划。

只是没想到还是小瞧了永恒的手段，直到最后自己才明白可凡人口中的百密一疏指的是什么。

群星之中，盘踞于虚空之中巨大古老的邪神那闪耀着亿万光辉的躯体逐渐变得黯淡下来，除了与银之匙链接在一起的最后一条通道外，其余的道路都已经尽数被永恒截断，当下一次在动用这唯一的通道时那就是无限与永恒在这个维度分出胜负的时候了。

总体来说无限这边很不妙，机械之躯看似强大但在永恒面前就如同婴儿一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虽然建立了庞大的军队但是在‘质’上如同天壤一般的差距可不是靠数量就能弥补的。

接下来无限要准备怎么应对呢？让人稍微有些期待呢。

……………………

永恒的视线被获得了哈斯塔力量的暗咲逢魔所吸引走，而在这个宝贵的空窗期绝加快了计划速度。

美国西海岸人工岛城市学艺都市

内，数十架加载了隐匿装置的鲸头鹳SN-1运输机在夜色的掩护下飞抵这座城市，足足四十吨的液态金属被倾倒在海岸线上，大量纳米机器人被散播在空气当中随后进入每一个被接触到人的体内。

透过血液进入大脑中枢的机器人迅速开始支配脑干，让被支配者在短暂的昏迷过后迅速成为对绝唯命是从的傀儡，由于设定好了分批发作时间的缘故，学艺都市在表面上来看就像是感染了一场新型流感，而暗地里昏睡了一觉的人在第二天睁开眼睛后他们的自我已经不再存在。

依然按部就班的起床与家人打招呼，然后用餐出门后到公司里上班，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十分正常似的，但就在一片平静之下整个岛屿已经开始被悄悄替换，血肉之躯不在是主流，冰冷无情的钢铁开始向整个都市的每一个角落蔓延。

也有察觉到了情况不对的人，也有发现了家人出现异常的人，但他们等到的除了一颗冰冷的子-弹外就是T-1000无情的利刃。

而剩下的一些特殊人才，除了少量暂时还碰不得的人外，其余人等则是全部被秘密抓捕送入了静滞室冷藏了起来。

替换作业已经完成43%开始在海岸基地内修建生产线，在半个月时间内建设完新船坞，按照预定计划建造五艘改进型强袭扬陆潜水艇代号‘丹努之子’并在三个月时间内完工。

一个又一个大项目被强制上工，除此之外在学园都市里绝也没有闲着。

与圣人神裂火织一战后理事长亚雷斯塔投过作为中间人的冥土追魂前所未有的抛来了橄榄枝，已科技产物与圣人一战，虽说并没有取得胜利但是也让科学侧看到了彻底压倒魔法侧的曙光，能够与圣人过招并能伤到圣人这一点已经足够了，一台不够那么就来两台，三台甚至更多，直到彻底压垮圣人的规模。

科学侧与魔法侧最大的差距就在于科学侧的武器不需要时间的沉淀和神秘的加持，只要材料充足没有成本的制约那么就能无限量的大规模批量生产，这是魔法侧所无法做到的事。

亚雷斯塔这次的态度很简单，学园都市已经在这次的魔法侧入侵中前所未有的与第三势力进行了合作，彼此间真心没有太多的矛盾，而且就信念和立场而言都是相同的，预期藏匿在黑暗中小心翼翼的避开学园都市的目光在暗处活动，还不如正大光明的走到前台上来，学园都市拥有的资源完全可以和第三势力共享，甚至包括有关能力者方面的资料。

诚意似乎很大，但绝并不是很敢兴趣。

在绝看来学园都市只是让自己有了一个可以在先期稳定获取资源的中转处而已，现在自己的势力已经在全世界开枝散叶，对于自己来说学园都市唯一的价值就在于能不能在接受到新的科技体系时，能不能展现神之长子的特性来创造出一次奇迹。

而且现在自己还要忙着应付自己那可憎的兄长，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时间陪这些小朋友们玩游戏。

不过在亚雷斯塔表明了一件事后，绝的想法有些改变。

‘不管阁下的身份是人类还是人类之外的异类，学园都市都愿意与您友好相处，如果阁下也能看到这个世界最真实的一面，那么是否有想过挣脱这重复了千万次的命运束缚…’

自己现在没法看清这个世界的真实，但是从犹格送来的小抄里看到了答案，这个因为某些存在不甘心就此退出舞台而私自操控‘钥匙’不断重启的世界，对于生活在其中的人来说绝对无异于是对精神的一种无尽的折磨与拷问。

学园都市的建造方式，七名LV5超能力者，虚数学区，以及最重要的幻想杀手和那位伴随在他身边的‘天使’！亚雷斯塔想要做的可不仅仅是建立人工天界来掀翻牌桌那么简单，而是准备连打牌的人都要一起干掉来彻底结束牌局！

不错！有够疯的，如果是奈亚拉托提普在这里绝对已经屁颠屁颠的跑去跟亚雷斯塔合作了。

若是在自己的兄长永恒没有到来，那么自己也会把空出一些多余的时间饶有兴趣的陪亚雷斯塔玩一玩吧，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或许……也可以给亚雷斯塔一点帮助，让他把水搅浑一点给自己的兄长尽量多添一些乱子。

“帮我转告亚雷斯塔一句吧，我们可以先进行一些不公开的合作，一切都已科学侧的利益为最优先考量。”

「…………」

出乎意料的是作为双方中间话事人的冥土追魂却沉默了一会儿。

“哈哈哈~你对亚雷斯塔的不信任难道还在对我之上吗？”

「与其说不信任他，倒不如说我更担心他。」

“我似乎可以理解，为什么他认为你是他最温柔的敌人了，明明已经在理念上不和了但依然为他担心，我到也真希望能有一个像你这样的敌人，冥土追魂！”

「算了吧，有些事我在怎么担心如今也是有心无力了，我会向亚雷斯塔转达的。」

电话的林一头冥土追魂也是长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上自己并不是反对亚雷斯塔的计划，只是这样的计划发动后带来的后果也是非常严重的，而且一旦亚雷斯塔的计划获得了成功，那么逝去的人们这次可无法在得到一次重来的机会，生与死的界限也不会在模糊不清。

“哦~对了！我在这里检索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最近学园都市外面的医学界里一篇关于利用干细胞进内脏克隆来为患者提前储备移植器官的论文非常的火，甚至已经有不少相关的器官保存公司开始了筹建，你确定真的就对此不闻不问吗？”

「你应该知道的，我对这些事从来都不感兴趣。」

“但问题是，那篇论文应该是你和休比努力的结果，休比暂且不论，你就真的愿意让某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人用你和休比一起写出来的论文来冒名顶替吗？”

「无妨，只要让这篇论文传播出去引起世人关注就足够了。」

“你到真是好好先生，至少有着数千亿美元市场的技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送给别人。”

很快整个统扩理事会就从作为理事长的亚雷斯塔口里得到了一个好消息，最近一直让人提心吊胆的第三势力再度发来了好消息，对方第一次明确了愿意合作的态度，虽说只是不公开的暗中合作，但比起最初学园都市与第三势力剑拔弩张的紧张形势来看，此刻能达成这种不成文的协议已经是一个不小的进步了。

虽说依然不能对第三势力掉以轻心，但至少也能调遣回一些力量用于应对学园都市内一些其它方面的问题，世界各国的情报机关，带来骚乱和治安隐患的无能力武装集团，被认定是不安定因素的违规能力者，以及在最近开始莫名有传言的反学园都市体质的能力者集团等等。

说道反学园都市体质能力者集团，此刻来自常盘台贵族女校的御坂美琴就悄悄来到了另一个学区的某个大酒店内。

在这间酒店的上层隶属于暗部组织道具（ltem）的据点内，风尘仆仆赶来的御坂美琴见到了比最初看上去明显憔悴了不少的麦野沉利，出乎意料的是除了麦野沉利等道具的人员在场外，美琴还见到了一名留着后双马尾的红发高年级女生，穿着雾丘女子学院的冬季校服却毫不在意的敞开着衣服，没有带胸罩反而是用绷带缠绕在胸前，见到美琴后莫名的投来了一些好奇的目光。

“来了吗？御坂！”正在和结标淡希谈着什么的麦野沉利见到美琴进来后招了招手。

等到美琴入座后麦野沉利才介绍了起来：“介绍一下，这是结标淡希LV4的空间能力者。”

与黑子一样的空间能力者，而且还都是LV4等级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 女生们的会议

麦野沉利有些变了。

这是道具（ltem）里的人都看得出来的情况，原本那个总是急性子做事大大咧咧的首领麦野沉利最近一反常态的变得谨慎了起来，不仅如此看上去总是一副好胜和乐观派的她出现困惑和忧虑神情的次数也在成倍增加，而且原本睡懒觉或者窝在据点里的次数也在减少。

嗯~虽然平时很多时候也还是窝在据点，但却几乎24小时拿着S-1智能手机在联络着谁。

要知道在更换手机前麦野沉利手机好友表里除了作为同伴的泷壶理后，绢旗最爱以及芙兰达和暗部联络人外几乎就只有各位数的朋友，天知道麦野沉利是怎么一反常态的变得这么主动了。

然而除了性格比较稳重而知道实情的泷壶理后外，绢旗最爱与芙兰达都不知道，麦野沉利的这一切变化都是被逼的。

面对可能浸透了死亡和鲜血的未来，麦野沉利真的是硬生生的被残酷的现实给逼出了潜力和求生的欲望，特别是在这种压力巨大而且为了保密而不敢告诉太多的人导致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很多事都需要亲力亲为的麦野沉利确实有些过劳了。

即使偶尔想要休息一下，但想到未来可能遭遇的事，未知的恐惧就像是凶狠的监工一样不断的用皮鞭抽打在麦野沉利身上逼迫着她不敢休息。

“好了，你们出去吧。”等到美琴进入后泷壶理后把绢旗最爱和芙兰达推了出去。

“喂~喂~我们才是道具的成员吧，干嘛不让我们加入啊，超不爽的！”

“麦野！有心事告诉大家好不好，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啊，芙兰达真的很担心你的。”

看着两人被推出去后，麦野沉利这时才敢把话匣子打开了对两人说，至少先给御坂美琴介绍了一下结标淡希，让御坂美琴知道了眼前这位红发少女居然就是学园都市传说中没有窗户的大楼的带路人，而那栋大楼竟然是学园都市的支配者理事长亚雷斯塔的官邸。

听到这里御坂美琴不由的多打量了一眼结标淡希随后对麦野沉利露出了‘你真行’的眼神，这段时间麦野沉利确实在暗中拉拢一些在学园都市里算是离经叛道的能力者，但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把理事长的领路人也给拉过来了。

问题是结标淡希真的靠得住吗？

实话实说御坂美琴有些担心，毕竟对方可是亚雷斯塔选出来的带路人，在忠诚上怎么说也应该是靠得住的吧。

打扮的颇有些不良气息的结标淡希瞅了一眼御坂美琴，瞬间就从美琴有些闪烁不定的目光中读出了她的念头：“我说别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我行不。”

“抱…十分抱歉。”

结标淡希摆了摆手没好气的对美琴说道：“虽然我确实作为带路人给理事长工作，但是在这座城市里，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你明白了吗？大小姐！”

麦野沉利大致给美琴说明了一下找到结标淡希的经过，因为某些原因作为空间能力者的结标淡希也是被迫为统括理事会工作的，作为暗部成员的麦野沉利在得到相关情报后很快就跟结标淡希搭上了线，对于麦野沉利的邀请结标淡希考虑了一下后也选择了加入，原因也很简单，一是结标淡希本身就对统括理事会相当不满，其次自然也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

总总迹象表明整个学园都市里的能力者就如同麦野沉利说的那样恐怕都是一次性的实验动物，毕业那天或许就是屠刀落下来的时刻，结标淡希可不想在被对方利用后到头来还死的不明不白的。

结标淡希表示愿意入伙，但问题是作为带路人的她受制于自己的工作不能加入暗部，职能接着给亚雷斯塔担当带路人的身份收集并提供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对此麦野沉利表示理解。

“那么那个所谓有价值的情报就是…”

“嗯~没错！你们应该都有听说过吧，学园都市开发出来的最强大的超级计算机‘树状图设计者’的事情。”结标淡希嘴角翘起了一个微妙的幅度笑说道。

听到‘树状图设计者’这几个字时御坂美琴的脸色瞬间垮下去了：“那东西，不是已经被毁掉了吗？”

“你也知道这件事啊。”

学园都市制造的最强大的超级计算机‘树状图设计者’被毁掉这件事，曾经在阻止绝对能力者计划进行时美琴曾经潜入过第二十三学区的情报收发中心，但是才发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从一些残存下来的信息得知，搭载了‘树状图设计者’的卫星早已被不明攻击给毁掉了。

而现在绝对能力者进化实验被中止后美琴最怕的就是这个实验才重启，特别是万一‘树状图设计者’被修好又计算出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