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与无限的战争 第47章

即使英雄王拿出多传说中那些坚不可摧的防御宝具也仅仅能将黑暗的吞噬延缓数秒的脚步，贯穿了一件件宝具的黑暗彻底吞噬了维摩那，交织的混沌神力从原子层面将维摩那彻底粉碎再由黑暗吞噬的干干净净，

不过一群人还是幸运的保住了小命！

绝看向了岩壁的另一侧，集中维摩那的瞬间接着那诸多宝具带来的些许空隙，吉尔伽美什用另外一件具备瞬间转移能力的宝具带着众人逃出了升天。

如果需要的话绝完全可以阻断空间波动让他们直接毙命当场，不过因为与小樱还有一个约定的缘故，绝没有阻挡他们逃跑反而是暗中帮了他们一把，否则就算能逃开尼约格达的攻击恐怕也是非死即伤。

尼约格达也瞬间察觉到了入侵者避开了致命一击，同时也注意到了原初之母的举动，为此尼约格达也立刻放弃了继续追击，否则当吉尔伽美什等人结束空间转移的瞬间就会落入了黑暗之神的闸刀下。

由于躲闪的太过于仓促的缘故，一群人几乎是被压成了团子一样的从空中掉了下来。

“啊啊~所以我说了不要正面突入啊！”摔的四脚朝天的梅林挣扎着站了起来。

“快给本王让开~杂种！”

吉尔伽美什倒是第一个爬了起来，眼神不善的注视着樱，然而当瞅到樱身后的尼约格达时瞬间露出了极度厌恶的神色：“何等令人作呕的神性…”

阴暗、暴虐、吞噬、绝望、扭曲、混沌、无数黑暗所代表负面神力从尼约格达的身上散发而出，仅仅是让人看一眼都觉得仿佛身陷无尽的黑暗中理智快要被逼疯的程度，而且这还是尼约格达处于虚弱状态尽量降低了自己‘存在感’的情况下。

王之宝库浮现在吉尔伽美什身后，完全打开宝库中数百把宝具同时对准了樱和尼约格达。

尼约格达没有理会吉尔伽美什只是将目光放在了斯卡哈身上，随之露出了残忍的狞笑。

让自己在原初之母面前颜面扫地的小虫子，居然还胆敢返回，那么这一次一定要将她彻底撕碎，让她的灵魂永堕黑暗饱尝万千痛苦。

“Saber和肯尼斯不见了~看来Berserker果然是对父亲执念更胜于御主的命令啊。”樱抱着凛走上了前来丝毫不在意吉尔伽美什身边的宝具。

萝莉凛倒是眼尖的一下看见了同样被摔的七荤八素优雅不在的父亲：“爸爸~是爸爸吗？”

“凛？”

远坂时臣见到女儿也极为惊讶，特别是女儿居然还被那最可怕的怪物无限给抱在怀里。

为什么大女儿凛会在这里？

魔术协会不慎将里世界的秘密泄露了出去后，惹得美利坚合众国开始大肆对魔术师进行了逮捕，甚至还将脏手伸向了圣杯战争借着掌控着日本政权的便利屡屡派遣人员干扰圣杯战争的进行，不仅爆破了冬木市酒店，派兵围困在了远坂家宅邸，甚至还秘密逮捕了自己在仪式开始前遣送到邻城避难的妻女，试图借此来要挟自己。

后来根据老友言峰璃正的带话，似乎魔术协会那边与美国政府那边达成了协议，同意让魔术协会介入冬木市这边处理事情，只要终止并结束圣杯战争并让一切异像停止就会释放自己的妻女，明明都这么说好了，但为什么女儿会在这里？

“你好啊时辰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樱抱着凛稍微用了点力就压制了小萝莉的一切反抗：“终于所有的因果之线都汇聚在了一起，在这个世界即将从根源脱离成为我的所有物前，让我们开始最后的一战把。”

苏醒过来把！远坂樱！

绝轻轻的唤醒了体内沉睡着，属于小樱的意识。

“不要伤害凛，你如果真是能够毁灭天地的神灵，就请看在你尊贵的身份上不要伤害一个孩子。”远坂时臣不由的有些急了。

对魔术师而言后裔是延续家族荣光的重要存在，特别是像长女凛和二女儿樱这样资质卓越的孩子，对于任何一个魔术世家来说都是不能损失的宝贵财富。

“你误会了时辰先生我对凛没有任何恶意，凛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大概就是所谓命运的指引。”

被某个搞事王强行编织的命运！

金色的宝具铺天盖地的射向了樱，吉尔伽美什这一次放下了所有身为王矜持只求能已最快的速度消灭掉绝。

尼约格达面露凶色直接挡在了绝的面前，地面上黑影扭曲盘旋形成了如同黑洞一样的奇特现象，那些强大的宝具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被黑暗所完全吞噬。

绝歪了歪了头看着吉尔伽美什说道：“打断别人说话可是很不礼貌的一件事。”

“英雄王请等等，小女还在它的手上，请不要攻击。”

“愚蠢！在本王面前的可是超乎一切想象的疯狂扭曲之神，那恶心的神性和充斥着污秽的神力，任何一点都能对这个世界造成难以想象的灾难，必须将之扼杀于此。”

“可是~王啊！凛是我唯一的女儿了，她关…关系着…”

就再劝阻吉尔伽美什时，忽然远坂时臣注意到了黑发黑眸如同夜之贵妇人一般的黑暗之神，刹那间对方那令人眼熟的容貌，虽然仅仅有一些差别但依然让远坂时臣无法压抑的在脑海中浮现起了一些久远的记忆。

远坂时臣此刻惊讶的甚至连红宝石手杖掉在了地上都恍然不知：“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你是…”

尼约格达注意到了远坂时臣的目光，黑暗之神不屑的瞅了一眼这个胆敢如此直盯盯的看着自己的凡人，忽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妙的联系，这个蝼蚁是这具凡人躯体的血亲吗？”

血亲！？

当听到这个词时远坂时臣甚至不由的浑身颤抖了起来。

“准确来说是这具躯体的后裔。”绝坏笑着说道。

“母亲…你…你居然占据了我母亲的遗体！！”终于时辰也忍不住的怒吼了起来。

那怕发色与气质都有所改变但毋庸置疑的是，眼前夜之贵妇正是自己母亲曾经的身体，在自己小时候就失踪了的母亲居然会被邪神侵占。

尼约格达可没有理会时辰的愤怒：“既然如此那就在此斩断着卑贱的血脉把，能将躯壳奉献于我等，在整个多元宇宙中这是无数主祭司们梦寐以求的荣耀，你应该感到荣幸了蝼蚁。”

吉尔伽美什也不管自己Master此刻的心情了，举起了Ea让神话中开天辟地的神剑再一次旋转起来产生出强大的风压。

绝摇了摇：“很遗憾吉尔伽美什，想要打到我等仅凭那把Fake(假货)是没用的。”

“Fake？你说本王的宝具是假货？”

对于英雄王而言最自豪的无疑于自己收藏了全天下的宝物，已英雄王的自尊任何的伪品都是看不上眼的垃圾，也是自己绝不愿意用手触摸的低劣存在。

然而现在居然有人说自己宝库中最深处，那把足以代表自己身份的最强之剑是假货，这简直是在触动自己掌管暴怒的那根神经。

吉尔伽美什怒斥道：“那就接下来把，在用吾友的力量尝试着接下来把！”

“其实不用英灵凭依要防御下来也很容易。”

绝用樱的双手勾勒出了魔力的流动轨迹，形成了仿佛旋涡状的三层屏障，在Ea的红色魔力轰击过来的瞬间屏障就像是一把完美的剑鞘一样将所有的力量分毫不差的收容了进来，接着在向四周排斥开来让巨大的力量彻底溃散成粉末。

具备着切裂世界概念的对界宝具如同荧光一样的消散，这一幕就像是喜剧一般让吉尔伽美什有种不真实感。

绝拍了拍手就像是“我说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你作为这件宝具的持有者，你知道你这把剑是从何而来的吗？”

“从何而来…你想要说什么？”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吉尔伽美什罕见的结巴了一下。

“看来你是一点也不知道。”

绝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中出现了鄙夷的神色：“在远古时代这个星球刚刚诞生的初期，为了让被熔岩海和气体所覆盖的地表转动、碎裂、使之稳定下来，球星自身的力量在完成使命后将这庞大的力量汇聚封锁起来后产生的结晶就是你手中这把剑的原初形态了，而在远古时期从星球意志中衍生出来的神灵为了抵御外来者的入侵，在星球意志的命令下得到了这些结晶并奉命将之打造成了一把武器，而这把武器就是你现在手中的乖离剑。”

“在星球意志之下诞生，经由神灵铸造的神剑，严格来说确实是超越在神灵之上，这个世界的最强之剑也不为过，全力使用的话确实足以让海洋蒸发，大地沸腾，让星球从归诞生之初的模样。”

绝说道这里停了停和蔼的笑道：“正因为这把剑是如此的可怕，你觉得代表星球意志抑制力盖亚会将这么危险的东西交给你来打圣杯战争吗？”

第八十六章 所谓的英灵

第四次圣杯战争被召唤出来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是一个什么样性格的人物呢？

虽说具备了王的气质和度量赏罚分明，但本身性格却是高傲蛮横，唯我独尊的人，身为最高老的英雄王相信自己理所当然的拥有世上的一切，对于不认可的人根本不会理会别人的感受，甚至独断的来肆意决定别人的命运。

“你无疑是个暴君，虽说还不至于是杀人不眨眼的那种类型，但你的性格显然是冲动易怒且危险的，按人类的说法就是有标准的反人类反社会倾向和人格，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评判善恶，评判生命的暴君，你觉得星球意志会蠢到把这么危险的东西交给你来使用吗？

说道这里绝大笑了起来：“万一你那天遇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为了打败对方而要用出全力，又或者是某天心情不好打算让世界重塑，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喜怒哀乐不定的你身上，这颗星球上运行着的两个抑制力估计会再也睡不着觉了。”

听着绝的调侃，吉尔伽美什不敢相信的看着手里这把自己平时最让自己骄傲的宝具。

“闭嘴！居然敢如此羞辱本王。”

抱持着不肯相信的态度吉尔伽美什再度激活了Ea，这次加持于神剑上的魔力远超之前。

“如果这把剑是真品已我现在的力量恐怕也不能去硬挡，但对于星球意志力模仿出来连真品十分之一的力量都发挥不了的赝品，我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就足够了。”

同样的方式，绝再度轻而易举的将乖离剑的力量化为了无形。

“圣杯战争说到底也只是魔术师为了私欲而架设出来的仪式而已，对于星球意志而言这本来就属于违规操作，无论是盖亚还是阿赖耶都不会允许有危害自身存在的力量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所以当你们被从座召唤到现世时，你们都在两个抑制力哪里接受了‘无害化’处理，那些足以破坏星球和人理本身的力量和宝具要么被削弱要么就是被调换为赝品。”

绝眨了眨眼笑道：“如今的Saber亚瑟王手里的圣剑也同样是赝品，不然若是让你们随便用一个对城宝具毁灭一座城市，那这世界不是彻底要翻天不成。”

“如果本王手里的乖离剑是赝品，那么真品又会在谁的手上？”吉尔伽美什握着剑的手都不由的有些颤抖。

“当然是在吉尔伽美什的手里，真正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绝这句话一出吉尔伽美什脸色顿时变了，英雄王几乎无法压抑愤怒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本王也是复制出来的赝品吗？”

“吉尔伽美什~根据史诗中记载你因为挚友的死亡而寻求长生不死药未果，最终也逐渐衰老而死，在死后当你被铭刻在英灵座上成为了英灵，失去了肉体只有意识保留下来，最终在已魔力形成临时的躯壳得以重新降临，你们这些英灵似乎都没有去研究过自身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形式。”

绝叹息了一声带着怜悯的语气讲解道：“英灵座连接着过去与未来没有固定的时间，当你们已不同的年龄和职阶被召唤出来时性格、人生观、善恶观都会有所不同，也就是说英灵座并非是将你们死去的那一刻铭刻了上去，而是将你们从出生到死亡这一生的信息都记录了下来，人格也好理念也罢其实都只不过信息交织形成的产物而已。”

“换句话说英灵座其实就是这个星球的记忆库，里面储存了你们这些英灵这一生中所有的人格和理念，在需要你们行动时名为英灵座的记忆库就会调动适合的人格信息组合成相对应的灵基，然后在将这些灵基放置进魔力形成的躯壳里这样一来Archer职阶的吉尔伽美什就诞生了。”

“胡说！本王的记忆怎么会出现错误，我记得很清楚，从英灵座接受召唤来到这座城市里，所有的记忆都清清楚楚的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绝摊了摊手：“为什么不可能，梅林和斯卡哈都保留了曾经在另一个平行宇宙与我战斗的记忆，但唯独你忘了，完全忘记了在另一个平行宇宙里跟我战斗的记忆。”

“本王之前跟你战斗过？”

“是啊，不然我怎么会如此熟悉Ea的攻击模式。”绝笑道：“顺便提一句，当时已冠位的身份降临的吉尔伽美什手持的即是货真价实的乖离剑，当了解真品的全部力量后赝品自然是不够看的了。”

自己与名为无限的怪物战斗过，但为何自己完全没有记忆？

“你没有记忆的原因很简单，梅林与斯卡哈在那场战斗中幸存了下来，而你却在战斗中被我杀死了。”

绝就像是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不仅如此我还在高纬度信息上抹杀了当时的吉尔伽美什的灵基，也就是说与我战斗过的你甚至连死亡后返回英灵座都没有做到，为此没有接受到任何相关信息的英灵座自然只能用以前备份的吉尔伽美什的信息重塑了这次圣杯战争中的你。”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事！”吉尔伽美什神情逐渐狰狞了起来。

绝就像是把所有的迷雾撕开一般，将最血淋淋的事实展现在众人面前：“被召唤到现世进行战斗后英灵必然也会结交不少朋友，发展出一些友情来，为此在你们带着灵基返回英灵后，英灵座也会对你们进行一次格式化，已确保你们已‘全新’的姿态被召唤而不会因为感情因素而在下一次的战争为私欲而擅自行动，当然如果有些特别情况例如说要重复对付相同的敌人，那么英灵座也会为你们加持上相对应的记忆和经验，方便你们能已最高效率来完成任务。”

“你看~英灵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受星球意志束缚用于保护自身的抗体而已！”

乖离剑渐渐的放下了，此刻的吉尔伽美什已经没有了战斗的意志，不要说是剑了就连自己都不是真实的，而是过去影子，而且还是不知道被复制了多少次的影子。

“那么我到底是谁？过去吉尔伽美什的影子吗？”

“这就要看你们自己如何去定义‘真实’和‘虚假’了，说你是虚假，你确实只是曾经的吉尔伽美什王的复制品，说你是真实，你的人格理念行事风格习惯都吉尔伽美什完全一致，甚至足以连接世界线和未来的走向，是被认可为真实的存在。”

吉尔伽美什苦恼的低下了头最后却是低沉的笑了起来，让人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这位最古之王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不给本王最后一击？”

“没必要了，从一开始我就不是任何人的敌人，我只是想要做一些小小的研究而已，只要你们不给我添乱子我也没必要攻击你们。”

说完绝也没有在理会已经没有战斗意志的英雄王了而是转身看向其它人：“你们觉得战斗还有意思吗？已经没有任何意思了，所以别在理会那个梦魇了，等到把这个世界降维后我会重塑一切，到时候无论是人类还是英灵都将迎来一个新的走向，现在造成的一切破坏和损失也都将复原。”

眼见吉尔伽美什都已经失去了战斗意志，远坂时臣发现自己唯一能选择的也似乎只有投降二字了，毕竟女儿还在对方手里。

苍崎橙子倒是很光棍的第一个表示了投降，未来的冠位人形师此刻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

“梦魇~你费尽心机闯入这里来，为的就是自寻死路吗？”最后算得上是威胁的吉尔伽美什也失去战斗意志，绝看着在进入这里后便一直沉默着的梅林问道。

从一开始梅林就应该能够判断的出彼此实力的巨大差距才对，大圣杯有尼约格达坐镇，奈亚拉托提普控制着Mooncell监控着整个太阳系，就梅林一个人独身闯入这个平行宇宙，他真以为能纠结起几个英灵便能对付自己吗？

太天真了吧！

见到梅林不发话，绝也不想理睬他，等到降维完成后梅林和斯卡哈都会变成信息数据一样的存在，到时候自己可以得到相对应的参数后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创造出属于自己世界的梅林和斯卡哈了。

伊莉雅接下来调整完毕，比起还要从爱丽丝菲尔身上分割小圣杯，对伊莉雅的调整反而要简单的多。

切嗣和爱丽两人急忙接住了重获新生的女儿，只是为了避免女儿看到这可怕的一切，切嗣不得不继续用暗示魔术让女儿暂时寄托在梦乡中。

“接下来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解决完才行。”

绝亲昵的用脑袋蹭了蹭凛的脸，体内小樱的意识因为见到了姐姐的缘故非常兴奋：“时辰先生~我曾经答应你的女儿的一些事，现在也必须做出了结。”

“你答应了这个怪物什么事？凛！”远坂时臣惊讶的看着凛。

年幼的凛却是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自己根本没有答应过这个大姐姐什么事情。

“时辰阁下，你大概忘了还有一个寄宿在老夫这里的女儿了吧。”

这时候一旁的间桐脏砚倒是走了过来，看着时辰的眼神莫名的有些不悦，似乎曾经的盟友变成了心目中不能原谅的对象。

“请问阁下是谁？”

对方显然也是一位魔术师，但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他，而且他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女儿不是过继给了间桐家吗？

间桐脏砚摇了摇头没有在理会远坂时臣退到了樱的身边，已臣子和仆人的身份恭敬的矗立在了一旁。

“是你的女儿远坂樱的请求，时辰先生！现在她有许多话想要对你说呢。”

凛惊恐的发现眼前大姐姐的身形模糊了起来，随后就如同烟雾一般慢慢消散而去，最终出现在这些黑影之中的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身影。

樱！？

第八十七章 幕间·叛逆的骑士

大空洞外面，英灵之间的战斗正在进行着。

赤色血雾的包裹下被雷光缠绕的Berserker狂乱的攻击着Saber，交织着红雾与雷电的不详魔剑拼命的与无形圣剑撕咬着，金属互相碰撞发出着震耳欲聋的响声。

再度交手后Saber开始相信Berserker可能是自己生前认识的人了，自己的剑术、战术、习惯、对方哪怕狂化了居然仅凭直觉就能跟上自己的节奏，显然生前对方不仅仅是认识自己那么简单，而且应该是与自己相处过很长时间甚至可能多次交手的人。

“父…父王啊啊啊…”久攻之下的Berserker再度准备释放宝具，丝毫不顾在战斗中也是伤痕累累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