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与无限的战争 第9章

可以实现任何愿望！如果说是许下让自己重新回到家里和姐姐还有父亲母亲一起生活的愿望呢？

“樱也很想要圣杯来许愿吧。”

“嗯！樱想要向圣杯许愿，这个要求不会太过分吗？绝。”

猫咪形态的绝用前爪捂着挤成W形状的小嘴说道：“交给我吧小樱，反正也是必须参加的游戏，既然参加那就要赢才行。”

┉┉┉┉┉┉┉┉┉┉┉┉

随着远坂樱的苏醒与来自未知虚空的无形之物达成约定时，在间桐家的另一处作为家主的间桐脏砚也慢慢醒了过来。

┉没有被那个怪物杀死！？

在确定自己还没有踏入冥府后脏砚不由的有些庆幸起来，从当时的情况来看自己早已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活下来。

不过喜悦只是一瞬间，很快间桐脏砚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可以看可以听也可以动，但是这都不是自己在下达命令，自己原来的身体就像是被篡夺了控制权一样接受着另外一个人的操纵，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自己就像是被关在了自己身体里的囚犯一样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能帮帮我！

“呵呵呵，在一旁安心的当观众就行了，别给我闹事。”在魔术台前忙碌的‘间桐脏砚’此刻突然开口说道。

你是谁？我到底怎么了┉┉

脏砚想要大声呼喊但是身体没有任何回应，很快脏砚就发现除了思维和听觉外身体其余的控制权都被剥夺了。

然而‘间桐脏砚’没有在回答而是一味的忙碌着，在发现对方不愿回答后脏砚也只能作罢放弃不必要的挣扎已保存体内，稍微观察了一下后脏砚才惊愕的发现间桐家原本的刻印虫在对方的手中已经完全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种生物，那些浸泡在试管和器皿的刻印虫变得更小了一些，但是在外形上进化的却更加残暴和狰狞，而工作的‘间桐脏砚’一边观察着试管里的刻印虫一边用从手指上分泌出来的像是血液一般的暗黑色液体喂养其，而吞下血液的刻印虫不断的扭曲变异，体型变得纤细圆滑起来，虽然中途伴随着大量的死亡但终究还是有少数成功的刻印虫活了下来，然后这些活下来的虫子还在进一步接受某种突变。

虽说已经老朽，但脏砚作为虫魔术师的技术依然没有丧失，五百多年来积累下来的知识多少还是让脏砚看出了一些门道来，这些刻印虫进一步的进化的更加像是某种模拟人体神经的形态，即使从肉眼来观看都可以看出来这些突变的刻印虫变得更加适应人类肉体，在高度契合的状态下刻印虫对被植入者肉体的负荷会变得更小而且可以积累更多的魔力。

惊人的手法！

对此脏砚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是技高一筹，或者说这已经不是技高一筹可以形容的，间桐家从最初的佐尔根开始是一代一代精心培育刻印虫和各种魔虫，在长达数百年时间的筛选和淘汰下才终于让刻印虫繁衍进化到了如今的程度，而对方怎么看似乎都只是忙碌了一天左右的时间而已就完成了佐尔根到间桐家几百年历史的进程。

直到最后‘间桐脏砚’终于拿着一根试管看着里面如同人类的神经一般纤细的虫子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量子神经虫，用来模仿魔术回路足够了，虽然做的有些仓促但给雁夜用的话支撑一场圣杯战争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雁夜！那个离家出走的不孝子？

第八章 舍身之人

“力量足够了┉但直接作用于人类身体上结果必然是让宿主反受其操纵变异类物种，还需要进一步改进。”

“那么就制造出对应的‘司令塔’虫，可以参考第KH0007411维度异种虫的节点操控方式，在原始本能的支配下上这种低级神经虫反而无法违抗主体意志。”

“这样一来恐怕要花费更多的时间，间桐雁夜将在4小时23分后抵达间桐家~不过还好有整整一年时间做准备。”

“足够了，这段时间只要加快对远坂樱的调制工作就行了，世界线变动率┉”

“还在安全的范围内。”

间桐家的地下虫室内，脏砚正注视着一人一猫的对话，从话语中一些微妙的关键词来看活了500年的老魔术师发现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场难以想象的博弈中，操控并篡夺了自己身体控制权的未知存在是来自一个更高维度的可怕事物，正编制着针对整个世界的阴谋。

对魔术师们而言有着无尽诱惑的圣杯战争在其眼中仿佛就像是孩童的闹剧一般可笑，对方不是为了圣杯这万能的许愿机而来，有着远在凡人之上的智慧与知识的异类根本不屑于圣杯这等人造之物，间桐家数百年来积累下来的虫魔术更是在其手中只是经过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就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是的！自己刚刚就目睹了一场‘屠杀’般的变革！

此刻的‘间桐脏砚’就在刚才将才诞生出来的所谓量子神经虫投掷进了虫巢中，间桐家剩余的最后一点刻印虫立刻成为了这种神经虫的养料。

脏砚目睹了一切，被投掷入虫巢的神经虫相比其它刻印虫看上去要小很多，但是在被投掷进去的瞬间这种神经虫立刻进化出了带有尖刺的口器刺入了一只刻印虫体内与之同化，随后这只被同化的刻印虫身体立刻衍生出了大量的触角和口器开始疯狂袭击一旁的同类，就像是具备了高度侵蚀性的癌细胞一般所有被捕捉到的刻印虫全部被融为一体形成了一个巨大臃肿的异虫，而在最后吞噬完了所有的刻印虫后这只有着半个人大小的异虫还不满足的想要将台阶上的自己也一并吞噬掉。

然而异化出了倒刺的触角却在刺来的瞬间被无形的力量阻隔在了半空中，异虫迅速进行了下一步的异化身体分裂开来吐出大量的触须和口器喷吐着带有强烈腐蚀性的酸液，甚至连虫室里坚固的岩壁都在这种酸液下伴随着升腾起的刺鼻白烟被腐蚀掉了一大块，但这一切却对‘间桐脏砚’没有丝毫影响所有的酸液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扭曲了一样根本无法触及过来，脏砚甚至看不出自己有什么动作异虫就如同被浸入了强酸一般开始慢慢变得腐烂起来，最终只剩下一只相比最初变得粗了一些神经虫。

直到这个时候‘间桐脏砚’才自顾自的走上前看着地上的神经虫淡然道：“好了~环境适应性和对宿主的同化能力都很不错了，魔力的抽取和储存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接下来就只剩下控制方面了。”

“进一步改良工作由我来进行即可。”一旁的黑猫站了起来叼起了趴在地上的神经虫。

“乙太源海的溢出可能会导致被监视者们发现，转换成在体内进行吧。”

“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不过调整速度可能会慢一些。”

咬住了神经虫的黑猫不在乎的答道。

原本像是耗空了能量的神经虫顿时复苏了起来如同鞭子一般缠着黑猫的脖子，口器探出尖刺扎入了黑猫的右眼并开始侵蚀黑猫，然而才进入了一点就像发现了什么一般开始拼命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脱出，但仅仅过了几秒原本可怕的神经虫就停止了挣扎慢慢被黑猫完全吸收掉。

“那我去把一些琐事处理一下，雁夜那个孩子也快回来了。”见此后‘间桐脏砚’自顾自的离开了虫室。

随后留下的黑猫也如同与阴影同化一般消失在了空气中。

┉┉┉┉┉┉┉┉┉┉┉┉┉

春季代表着万物复苏的季节，代表着新生与开始，相比起夏日的炎热冬季的寒冷，对人们而言春天也是一个让人心平气和的季节，那怕是平日忙碌的上班族与主妇们也不由的放慢了一些脚步不愿让平和的氛围远离自己。

然而人群中一个异类却迈着大步子带着焦虑与愤怒的气息行走着！

当那熟悉的名为家的建筑呈现在眼前时，戴着兜帽离家已经多年的间桐雁夜并没有感到任何思念之情，相反那原本对人们而言代表着温馨的家在雁夜的眼中仿佛像是要吃人的怪物一样，让自己不由的想要转身离开然后永远也不要在回到这里来，回到这个一直被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占据的巢穴。

但是间桐雁夜明白今日不能就这样离开，葵~自己曾经最炽爱的恋人的女儿就在今日被送到了这里，这个吸食着间桐家族鲜血和精力维持下去的怪物巢穴。

本来与自己毫无关系┉┉

本来那并非是自己的女儿┉┉

本来那是夺爱仇人的血脉┉┉

站在间桐家宅邸门口雁夜深吸了一口气，看来自己依然是无法忘怀她，即使她已经嫁给了他人但曾经温柔的身影早已牢牢的印刻在了灵魂中根本无法忘却，看到那强颜欢笑的脸庞，那将痛苦强压在内心的矜持，一路上在怎么自我暗示这一切与自己无关，但是结果到头来自己还是做出了选择。

毕竟当初自己若是没有就此选择退让的话，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就由自己来弥补！

雁夜迈出了步伐，在那一日选择了退出后自己就如同失去了心中最重要的东西如同行尸走肉般迷茫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与其这样倒不如用自己的生命在最后拼搏一把。

间桐家的大门被重重的推开，抛弃了犹豫的雁夜快步向楼上走去。

“不止廉耻的逃兵又重新跑了回来，老朽记得说过让你别在回来让老朽看到你这张脸了吗？”

间桐宅邸二楼家主的书房中，似乎早已料到一切的矮小老者‘间桐脏砚’正坐在椅子上注视着刚刚回到家的叛逆之子，枯萎腐朽的肉体那怕是在充足光线的照耀下依然给人一种阴森腐败的气息，就像是原本早已死去的尸体重新爬出了坟墓衣冠楚楚的坐在那里。

“听说你收养了远坂家的女儿是吗？”

“呵呵~”间桐脏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呢。”

一天的时间，在自己从葵的口中得知小樱因为突然觉醒了魔术回路而一直在家调养身体，直到昨日才终于被送到了间桐家来，如果来得及的话也许能让樱重新回到葵的身边去。

雁夜眼中闪过了名为厌恶的神色：“直至今日-你还想要继续延续间桐家的魔术血脉吗？”

“雁夜！”站起了身间桐脏砚微微眯了眯眼道：“直到今**依然还牵挂那个被你自己放弃的爱人吗？”

“唔唔┉”这句反问顿时让雁夜哽塞住了。

间桐脏砚冷哼了一声：“20多年的岁月就让你有了一段无法斩断的执念，老朽数百年来积累下来的执念难道你觉得还不如你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儿女私情吗？”

“┉┉┉┉”

雁夜一时间无言起来。

“事到如今害的间桐家沦落至此的你以为是谁？如果当初你听从老朽的安排与禅城家的女儿结合，那么不但能迎娶到心爱之人同时也能让那潜能极其优秀的魔术血脉为间桐家逐渐枯萎的血脉注入新的活力，到时候就算你不想继承间桐家的不传秘术老朽也不会为此勉强你，毕竟也可以让你的后裔来担当这个重任，何乐而不为呢？”

而被禁锢在自己身体里注视着眼前一切的脏砚心情有些微妙，这一番话大概是自己心里最想对这个间桐家不孝子所说的了，禅城家的女儿葵为远坂家生下了两个魔术素质惊人的女儿，而原本这应该都是属于间桐家的，本来那时雁夜完全可以借着与葵作为青梅竹马的优势让这段姐姐与弟弟的感情上升到恋人之间的爱情，但是间桐雁夜却最终选择了放弃，就这么眼睁睁的让远坂家如今的家主迎娶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间桐脏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然而你这个不孝子却偏偏选择了最坏的一个结果，要不是因为你老朽也不会这么急切的寻求远坂家的协助┉”

“闭嘴吧！吸血鬼！”

雁夜的情绪变得微微有些激动起来：“间桐家的魔术是什么样的你自己最清楚，迎娶葵~那等于我亲手将她推入地狱。”

“所以说这就是你的软弱了啊~雁夜！禅城家的女儿可是比想象中的要更加坚韧，比起所谓爱情她更注重的是忠节和身为妻子与母亲的本分，如果你真的可以博取到她的爱慕，为了你她会忍受这一切的，无论是对你而言还是对禅城家的女儿来说痛苦都只是短暂的，而幸福才是长久的。”

间桐雁夜与禅城葵的结合在平行宇宙中也有着这种案例，绝已经看到了两人之间的结局有好也有坏，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夫妻两人为了反抗脏砚而死，而作为两人爱情结晶的儿子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中召唤出了Berserker向害死自己父母的凶手进行了复仇。

“现在你说这些也没用了老头子，我绝不可能坐视这种事情发生。”雁夜的语气阴沉的说道。

间桐脏砚也没有继续这种题外话的意思站起了身来：“确实~现在说什么也没意思了，反正也从远坂家得到了一个好苗子，虽然一年后的圣杯战争间桐家无法在参战，但六十年后间桐家也还是有胜算的。”

无法参战！？脏砚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远坂家的女儿已经从未知的领域召来了一个可怕的怪物，即使看不上凡人的造物但作为万能许愿机的圣杯难道它的一点占为己有的意思也没有，还是说这个怪物它这番话的意思是┉┉

“说到底你还是为了圣杯对吧？”

“那还用说吗。”

作为旁观者的脏砚似乎已经明白了，这个怪物之前说的一番话都是为了引间桐雁夜上钩而已，已雁夜的脾气接下来恐怕┉┉

间桐雁夜双眸死死的盯着脏砚语气坚定的说道：“也就是说只要得到了圣杯，那么就不需要远坂樱了，对吧？”

“啊~一点也没错！”间桐雁夜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雁夜啊，你难道能为老朽带来圣杯吗？”

“做一个交易吧，脏砚！”雁夜语气平静的缓缓开口道：“我来为间桐家夺取这次的圣杯，作为交换你要释放远坂樱。”

不！雁夜~住口！

脏砚一时间突然想要大声呼喊让间桐雁夜~这个明明让自己极为讨厌的逆子赶快离开已经被怪物篡夺的间桐家，虽然平时自己不喜也不在乎这个资质不比那个没用的鹤野好多少的后裔的性命安全，但是自己并不想让间桐家的血脉就真正彻底的断绝在这里。

然而无论在怎么挣扎，名为肉体的牢笼封锁了脏砚的一切反抗，被切断了与身体控制权的脏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寄宿在体内的怪物把雁夜拉下地狱。

间桐脏砚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开什么玩笑，一个没有进行任何修行资质也不够好的半吊子想要在一年的时间内具备成为御主的资质，我说雁夜啊┉你是想死吗？”

“你最拿手的秘术，将刻印虫植入我的体内让我具备魔术师的资质就行了。”说道这里雁夜反而已嘲讽的语气说道：“老头子，别告诉我作为间桐家的家主你已经衰弱到了连这点事都无法办到了吧？”

“呵呵呵~有勇气是好事，虽然你曾经叛出间桐家但毕竟在怎么说也流着间桐家的血，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的话，作为家主老朽也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那么间桐家的执念就由间桐家的人来完成，不要把不相关的人牵扯进来。”见到脏砚同意雁夜暂时松了口气。

间桐脏砚冷笑了一下：“那至少要等到你把圣杯捧回来才行。”

“你还没对远坂樱做什么吧？老头子。”

“远坂家的女儿是一个极为优秀的苗子自然要细心培养，本来也用不着急于一时，反正还多得是时间给老朽慢慢调-教她。”说吧间桐脏砚起身向屋外走了出去。

就在经过雁夜身边的刹那，雁夜突然转身说道：“老头子你为了得到圣杯目的大概就是想要长生不死把？”

停下了脚步，间桐脏砚眯了眯眼语气变得颇为古怪起来：“不仅仅是为了一具摆脱时间束缚的身体，间桐家的执念在五百年前就开始了┉直至今日依然在延续。”

第九章 准备的幕间

间桐家的执念！

500多年的执念到底是什么！？

被禁锢的脏砚赫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获得一具不受时间束缚的新身体确实是自己现在最大的愿望，但是在实现后呢？从500年前的佐尔根家族开始到现在的间桐家，经历了这么漫长的岁月自己最大执念绝不仅仅是为了永远活下去，渴求更长的生命只是达成结果的必要步骤而已，那绝对不是结果本身！

间桐家500多年来的执念，自己曾经发誓要实现的愿望┉┉

到底是什么?

我想不起来了，到底这500年来我都在干些什么？间桐家500多年来延续至今的愿望，到底~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你知道的把？你肯定知道的把！！

脏砚不由的大喊了起来，500多年来自己苟活到现在为的就是实现最初玛奇里·佐尔根的毕生悲愿，但现在自己居然只记得要追求永远的生命来实现愿望，但真正的愿望本身是什么自己却忘得一干二净，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

告诉我，告诉老朽，老朽这500年来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对于禁锢在体内的另一个灵魂撕心裂肺的呐喊，间桐脏砚只是冷笑着自顾自的向魔术工坊走去：“自己去想把玛奇里，多花一点时间慢慢去想，不然的话我担心你一下知道后恐怕会有些承受不了。”

与此同时，间桐雁夜也快步走上了二楼樱所在的房间。

深吸了口气轻轻敲了敲房门，听到里面传来的耳熟的小女孩的回音后才推开了房门。

“雁┉雁夜叔叔？”

端坐在床上正在接受着绝的基础‘教育’的小樱在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时也不由的呆滞住了，随后就像是不敢确信一般跳下了床慢慢的向雁夜跑了过去，这一刻樱甚至忽视了绝的教导。

见到黑发少女安然无恙，雁夜也终于松了口气：“好久没见了，小樱。”

“雁夜叔叔~雁夜叔叔！”

樱就像是见到主人的小狗狗一般不顾一切的扑倒了雁夜的怀里，对于被送到了陌生环境经历了太多恐惧的樱而言，作为朋友的绝支撑着她心怀希望的继续延续着生命走下去，但是心灵的池塘还是必须得到更多的滋润，否则那怕在心怀希望继续燃烧生命但到最后也会变成一具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

对小樱来说平日间亲密的间桐雁夜叔叔就是一场及时的季雨。

雁夜轻轻抱着扑在怀中低泣的少女：“抱歉啊小樱，让你等了这么久。”

“┉雁夜叔叔！？”

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喜欢的雁夜叔叔要向自己道歉。

轻轻的松开了手后雁夜依然有些担心的问道：“不用担心樱，叔叔很快就会送你回家的，到时候你和妈妈还有小凛大家又可以在一起生活一起玩耍。”

“回家~妈妈┉姐姐┉”小樱低着头轻轻的念着。

“没错，叔叔很快就会送樱回家，所以小樱不要害怕，在等一下叔叔就会送你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