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雅态仪香
黑希和希儿的本质是完全相同的,不过只是换了一种性格罢了,这类似于一个人的不同年龄段,从懵懂羞涩变得张扬狂傲。
云墨嘴角微微上扬,一把抓住黑希挑逗自己的手,语气玩味地说道:“失态?我记得你曾经不是说过你跟希儿不一样,不是同一个人,你才不胆小,不懦弱……”
“没,没错,我跟希儿不一样,就像希儿的家人、朋友还有…恋人……不会用相同的目光看待我,我……”
“错了哦,如果真的不在乎的话,又为什么着急解释呢?又为什么要在量子之海里竭力去帮助希儿呢?”
黑希视线的中心偏移到其他地方,辩解道:“只不过是因为我在她身体里,她死我也得跟着一起死罢了。”
云墨笑了笑,又问道:“那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呢?”
“你……哼,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你不过只是一个在量子之海里被我撕开衣服还红着脸的小屁孩而已!”
云墨立马接话:“是的,那时候的我确实是一个傻乎乎的小屁孩,但我长大了,你要来亲自确认一下?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不会再让犹豫占满我的时光与故事。颠沛流离这么久,我也到了该自己选择的时候了。”
看着云墨的脸庞越来越近,黑希急了,双腮被绯红侵袭得寸土不留。
“你你你你要干嘛,我才不是你家的希儿!”
“我知道,不止是希儿,我当初承诺要守护好的还有你。”
如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
余温在柔声中逐渐消弭,只留下一个灰溜溜跑掉的小女孩,双眼一红一蓝,表情十分不自然,但……嘴角却残留了一点幸福的笑靥。
云墨看着希儿跑掉,并没有立刻追上去,反正她也跑不掉。
现在这种情况,他需要给黑希和希儿两个人一个缓冲的时间,一个让她们能让自己理清真实想法的机会。
“嗯,果然跑掉了,这很希儿。”云墨不出意外地说道,希儿的逃跑都在他计算之中。
因为在那一瞬间,希儿的眼睛是一蓝一红,这意味着黑希和白希都在感受云墨突如其来的“关照”。
云墨说过,希儿和黑希本质都是一样的,无论是哪只希儿,在这种情况下都会仓皇而逃。
但周围的人却不怎么看,一个个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要瞪到地上来。
这时候领路人有点尴尬地走到云墨的身旁,轻声问道:“那个,你和希儿认识?”
云墨肯定地点点头:“嗯,认识很久了。”
“可是……你跟符师傅不是夫妻关系吗?”
终于,领路人问出了积蓄已久的心声,众人皆俯身倾耳以听,生怕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云墨很随意地回答道:“没事,只是这种程度她不会说我的。”
话音刚落,领路人本就瞪圆的眼睛愈发扩大,眼睛瞪得像铜铃~~~
不对不对,怎么唱起来了。
这种程度她不会说我?那究竟要到什么程度才会说你!
而且只是说说而已?难道不应该大发雷霆,然后用自己一身高超的绝学武艺把云墨揍得生活不能自理,再也不能到外面沾花惹草才对嘛!?
符师傅可是世界冠军啊,这么耀眼的身份,还有那么飒爽的面庞,你是怎么想到在外面又泡妞的!?
云墨的意识感知到周围大家的心理活动很活跃,有多活跃呢?
大概就是把一只求生欲极强的青蛙扔进沸水里,蹦蹦跳跳个不停的那种。
作为一名真正的man……咳咳,作为一名遵纪守法的华夏公民,云墨自然不会随意用意识的权柄去窥探别人的内心。
虽然很好奇……但经验告诉云墨,别去窥探,辣眼睛。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成年壮汉,五大三粗,身材魁梧,四肢发达,肌肉健硕,妥妥的肌肉男脑海里会想些什么。
还有文质彬彬、举止斯文、谈吐儒雅、谦谦君子模样的人脑海里又在想些什么。
想要自残的方式有很多种,大可不必用这种看了想吐的方式恶心自己。
“先不提那个,希儿就是你们准备去对付挑战者的选手吗?”
“……”
“我说……你们有在听我说话吗?”
云墨重复了两遍,领路人才回过神来,连忙回答道:“是是是,希儿小姐就是我们的秘密武器,最后的究极王牌。我们会在第一轮就上天衢剑术协会的前王牌,落败是肯定,但这样可以勾起国民的胜利欲望,比赛是三局两胜,到时候再让希儿小姐压轴出场。”
“胜利的果实伸手可摘,不仅可以增强国民的信心,还可以让更多人对传统武艺感兴趣,一举两得。”
领路人激动地说道,不过声音还是压抑到只有云墨和他自己才能听到,其他人只能模模糊糊听到什么特定的词汇,比如:三局两胜,压轴出场,王牌什么的。
“你就这么告诉我你们的安排?心真大。”
“哈哈哈,哪里的话,希儿小姐的朋友就是我们整个协会的朋友,这又什么不能说的。”
只是因为通过刚才云墨和希儿的互动,领路人就知道云墨和希儿的关系非同一般,甚至说不定是那种暗地恋人的特殊关系。
所以才这么放心的告诉云墨,顺便还能在云墨的心中留下一个很不错的印象。
成年人说话做事都是有自己的考量,没有利益的事情才不会去做呢。
云墨早就猜到了领路人心中的小九九,不过在不影响自己的情况下,云墨也不会去多管闲事戳穿。
更不会去鄙弃,然后说一些自以为是的风凉话。
他经历得够多,变得够强,才能像现在一样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什么都可以在乎。
因为他真的能什么都可以做到,但领路人这样的人不行,他们活着本来就是在社会的大圈子里,离开了大圈子就活不下去。
所以他们会想尽办法,用一切手段去小心翼翼地做事说话,维系自己在这个大圈子的小帆船不被突兀的浪潮给打翻。
“是么……话说能不能给我看看对手的录像,我还挺好奇对方的实力是什么样子,如果方便的话……”云墨没有把话说死。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说话也可以用成年人的方式来。
领路人果然殷勤得很,热忱地说道:“方便方便,这又不是什么大秘密,跟我来吧。”
之后,领路人带着云墨来到一间比较宽敞的办公室,现代风格。
但协会的外部却整体偏古风,这叫与时俱进?
“你先在沙发上坐吧,我去给你泡杯茶,或者说饮料更好?”
“茶就行。”
不一会儿,领路人给云墨端来一杯茶,随后又插入了一个磁带,面前的电视机忽然迸现画面,不过画面是开机动画,还没有到对手的战斗录像。
云墨不急不慢地拿起茶杯,浅浅得尝了一口。
味道有些浓了,而且感觉没有茶叶的馥郁香气,是自己的要求太高了吗?
emm……这可能是假茶,不过他应该不会给我泡假茶,毕竟得罪我并不是什么好结果。
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假茶吧,这种事情不知者无罪,算了。
云墨还是面不改色地喝茶,是不是真茶已经无所谓了,关键是享受这种过程。
直到————
“喂喂,你们国家第一的剑客就只有这种程度?”
“就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敢自称是世界级?哈哈哈,这种实力放在五百年前的战国时代就跟最菜的炮灰没区别,要力量没力量,要速度没速度,甚至连计谋都不会,只凭借基础的身法和技巧,你们真的是剑客吗?我倒觉得更像是为了表演的戏班子。”
“噗!!!!!”
“云先生你怎么了!?是茶不好喝吗!?”
云墨一口茶水瞬间喷出,领路人疑惑地问道。
云墨愣了一下,前半句话的答案是自己在电视中看到了北辰,还是跟以前一样豪放、洒脱、桀骜不驯。
后半句话的答案……云墨表示肯定,确实不好喝。
但正常人这种时候都应该回答:“没,不是茶的问题,是我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云墨回答却有些真实:“茶的确不好喝,不过那不关键,主要是我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先不要说话,让我看完。”
云墨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反复确认,紫色白斑点蝴蝶结,紫色长发,眸色浅紫,长发以蝴蝶结扎起,束成高马尾。
是芽衣没错,但那熟悉的声调却表明现在是北辰在主导身体。
“继续啊!帝国の剑客只有这种程度?”北辰伸出右手,食指勾了勾,做了一个挑衅的动作,示意对方有能耐的放马过来。
可得到了只有萦绕大厅的“八嘎!”、“岂可修!”、“无路赛!”
云墨本来还以为只能在动漫和小说里才能看到这么降智的片段……
不,现实也有很多,自己也亲身经历过,不过用文字将现实直白描述出来,恐怕会被读者喷死这降智剧情的吧。
“不要以为你很强,我们还有前世界击剑冠军山田一郎!”
不知道人群中谁喊了山田一郎的名字,于是众人也跟着吆喝:“没错,山田一郎君是无敌的!”
“山田一郎曾在世界大赛上击败不列颠、米国等大国多名种子选手,你一个‘花姑凉’(纯属搞笑)肯定赢不了!”
北辰顿时来了兴致,笑容变得更加……“诡异”?
云墨实在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除了邪魅,就是诡异。
至于为什么是这个笑容,恐怕是找到了新的迫害对象吧。
然后,众人口中极度神化的山田一郎上场了。
只见他十分冷漠,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高冷架子,轻轻抬起头看到北辰的一瞬间,眼睛挣得老大了。
喉咙还不自觉得动了一下,云墨的拳头也动了一下。
“哟西,报上名和电话号码来,我山田一郎不赢无名之辈!”
北辰愣了一下,随后轻蔑的笑了。
“哦,我还以为你会说不杀无名之辈,也是,这个时代太过安定,让你们变得很没有血性啊……既然如此,让我来看看没有血性的人,究竟能走到多远吧。”
山田一郎冲了上去!
山田一郎拔出了自己的专用剑!
山田一郎倒下了!
0.1秒,就一招!
北辰一个流利的空中剑刃回鞘,她可没有留手,要不是山田一郎穿上了厚重的保护服,即使是没有开锋的比赛专用剑,也足够让敌人变成一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这就是最强?你们还是别叫帝国了,丢不起这人。”
北辰继续言语输出,这个国家与她的国家文化和历史都很相似,但那又如何。
她的归宿从来不是一个国,而是一个家。
在她曾经厮杀的战国年代,战乱与野蛮血腥充斥了整个世界,没有统一就没有国这一说法,就算是她,也未能征服信浓。
反正北辰现在也看开了,只要和芽衣还有云墨在一起就好,哪个国家都无所谓。
更何况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自己的世界。
很快,人群又是一阵嘹亮的“八嘎!”、“岂可修!”、“无路赛!”
“我们还有山田二郎!”
第三十四章 天才少女北辰芽衣
“没错,山田二郎可是我们国家队的种子选手!”
然后,众人口中极度神化的山田二郎上场了。
“哟西,报上名和电话号码来,我山田二郎不赢无名之辈!”
山田二郎冲了上去!
山田二郎拔出了自己的专用剑!
山田二郎倒下了!
“我们还有山田三郎!”
“没错,山田三郎可是我们国民综艺的新星剑术大师,年纪轻轻就战胜了无数阅历丰饶的前辈!”
然后,众人口中极度神化的山田三郎上场了。
“哟西,报上名和电话号码来,我山田三郎不赢无名之辈!”
山田三郎冲了上去!
山田三郎拔出了自己的专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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