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灰白之裔
既然如此,我们就该合作消灭她。”
“消灭她?好主意,在阳炎府十二长老之一‘火正’元静仪,以及其带队的至少三名元婴修士与十五位金丹修士,再加齐地年轻修士第一人桂堂东,以及阳炎府另一位真传历晴川……在这个阵容的眼皮子底下,去消灭白西幽?”
白西狩压低声音:“我是最想干掉他的人,你觉得我为何没有动手?”
“如果给琪琪打钱……”
“且不论那要花多少钱,你觉得就算成功,别人会不知道是谁干的吗?”
白西狩说:“一方面,我们得诱导她主动攻击我们,丑化她的形象;另一方面,我们得通知留在门派里的家族成员,罗织她的罪行。
只要把她在舆论上打造成一个恶人,那么她的控诉就毫无意义。
而且,这事看似关乎公义,但最后不过是又一次投票游戏,只要我们票多,我们就是正义,她就是邪恶。”
“在这件事上,我会全力配合你。”白西仁说,“我们来发誓,在此事了结之前,我们不能相互攻击。”
“这当然,如果我们还在这时候内斗,大家都得完蛋……大哥呢,你不劝劝那边吗?”
白西仁摇摇头:“我们都知道白西幽是个牺牲品,阳炎府用她来击溃其他白家之位的竞争者,最后再把她卖给白家的新家主,置换自己想要的资源。
显然,白西幽不重要,她那所谓的婚约不重要,重要的是元静仪的态度,虽然好似幼女的女修和我资料里的元静仪出入太大,但阳炎府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开玩笑。
白天,我们已经确认过,元静仪是阳炎府的全权代biao,那么在这次事件里,她的立场就是阳炎府的立场。
从大哥的角度看,白西幽对他的仇恨值最小,因而最有可能的情况是,阳炎府打出白西幽那张牌,解决我们两个,然后把白西幽卖给大哥。
他只要什么都不做,就能获得胜利。”
“昨天我在街头玩耍的时候,遇到你们船上的少年修士。”神游在外的江纤尘忽然回头,“他很快就被一团火焰丢了出来,随后澎湃的力量降临桂道友的房间。”
“贾道善去找桂堂东,正常。”白西狩说。
“但是,他身上残留着神系功法《黄金律》的气息,也算正常吗?”
“?!”
两兄弟对视一眼,白西狩勉强笑道:“那对于我们是不可提及的禁忌,而且,这事不重要。既然阳炎府最有可能最终压注大哥,而大哥乐见其成的话,就让大哥做不成继承者就好了。
我们很难处理白西幽,但处理大哥,却要比这容易的多。”
白西仁看向楚清秋,楚清秋摊手:“可以啊,我可以用散修的功法杀人……但是你们确定,要杀死自己的大哥?”
“既然大哥乐见其成我们死去,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对他报以仁慈呢?”白西仁反问。
“那没事了。”楚清秋努了努嘴,“光我一个可不够,你们这边和我一起。”
白西狩看向柳比萨,柳比萨睁开眼睛说道:“孩子,弑亲在所有罪行中,都属于极重的那种,你不能罪上加重。”
白西狩冷冷的说:“可是主教先生,我父亲尸身上的致命伤共有四处,而我并未亲自造成任何一道伤口,甚至我犯下罪行的手段也不可能留下如此痕迹。
那么你觉得,这四道风格不同的伤口,是哪四个人怀着什么感情留下的呢?
当白英华死亡而纷争再起时,我很难不怀疑,入局者和我犯下同样的罪行。罪犯之间的相互杀戮,就和救赎与公义无关了。
我会忏悔……但在此之前,我必须把白家的事了结。不然在若干年后,新的死者,新的纷争还会出现。”
白西仁惊讶的发现,白西狩,他恶贯满盈的弟弟,三兄弟中最像白英华的人,身上散发着一丝宗教徒的气息。
白西狩转向江纤尘,江纤尘说道:“如果被发现的话,我会被门派里长老们骂的,而且,在门派里我不缺替代品,比起冒着风险去搞个大新闻,我更希望安逸的完成既定任务回到门派。”
“但是,如果我们完蛋的话,江道友恐怕就没法搜集灵药回到门派。我们纵然落败,却也不会死去,而是和我们的祖父一样,被关进日升渡大牢深处。那样,江道友有可能取回灵药吗?”
江纤尘犹豫了一下:“我可以帮忙,但我不想和她一起。”
楚清秋看江纤尘指向自己,大怒:“我还没有嫌弃你这个做作的女人,你就嫌弃我了?”
第六十五章 谋杀 下
江纤尘俯视楚清秋,反唇相讥:“楚道友,明明喜欢一个人,用肢体语言和亲昵的态度表达好感,却迟迟不肯直接说一句‘我爱你’,直到被逼到山穷水尽,才慌慌张张的行动起来,这个才叫‘做作’吧。”
江纤尘如此端丽,就算她在恶毒的讽刺楚清秋,也没唤起听众们的恶感,楚清秋怒极反笑:“那你应该清楚,像你这样喜欢装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每个为你着迷的人,都会想要扒下你以谎话连篇构筑的人设,这种欲望甚于扒开你身上的衣裳。
你知道,所以你只能偷偷摸摸,哪怕是喜欢什么人,有什么爱好,都只能像只老鼠一样隐藏……你害怕暴露在阳光下,唤醒什么人的注意,然后被人扒光人设,露出真实的你啊。”
真相是把快刀,江纤尘捅了楚清秋一刀,楚清秋也不甘示弱,回敬一刀。白家兄弟对视,看出眼里的无奈,他们很想狠狠训斥这两个没有大局观的女修,但他们连真传都不是,又是仰仗人家出力的时刻,只好出面做和事佬。
楚清秋与江纤尘不能共存,白家兄弟不得不修改自己的计划,他们让江纤尘去袭击贾道善,但只是佯攻,而在江纤尘与贾道善接火的一分钟之后,再由楚清秋出击,袭击白西甚。
江纤尘率先出发,楚清秋随后离开,又从阴影中升起,冰凉的剑刃立刻架在她的脖颈上。
“现在并不是适合访问的时间,你所为何事?”胡玄冬问。
“能放下剑说话吗?我不喜欢被冰凉的东西贴住脖颈的感觉。”
胡玄冬松手,虚涛化作水流崩塌,但没有坠地而是迅速消失在空中。楚清秋看了看周围,问道:“冬白雪呢?”
“不知道,”兵甲门真传耸耸肩,“实际上,从昨天离开寒鸦号之后,她就消失无踪。”
白西甚和手下的小弟刚摔完跤,在白家三位子嗣里,他的部下是最团结和忠心的群体,原因就是白西甚以暴力聚集了一群他性格相似的战士,他得闲时,便和战士们大口吃肉,痛饮美酒,下场搏斗,然后拿柳条鞭互相把对方的肉体抽打到红透,最后浸泡到充满药液的大浴池里,用热水放松心灵,用药液淬炼肉体。
哪怕在飞行法宝上,他也延续了类似xi惯,得知楚清秋到来,他穿上black束身劲装到来,粗壮的手腕上,一对玄母通臂金刚环格外显眼,那是一套通过灵力相连的套环,平时佩戴在手臂上充当护具,而在进攻时,则是近中距离交战的两用道具。
“你的好弟弟要我来杀你,”楚清秋见面说明了意图,“我觉得,差不多是谈谈之前那桩交易的后续了。”
“我回避一下?”胡玄冬问。
白西甚da大咧咧的说:“不,请胡道友留在这里,因为我信不过楚道友。我不傻,只要我死了,阳炎府在我两个弟弟间至少要保住一个,换而言之,白西幽只能复仇她最恨的那一个。
要说白西幽最恨谁,自然是我三弟……哼,他把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当做消遣,却没想到妹妹走了狗屎运,如今反咬哥哥们一口。
这反倒让我相信白西幽可能真的是我爹的孩子,炽天使的血脉,让我们家留下了狂乱和激情和倾轧,当这种激情无法对外宣泄的时候,我们便把激情投射到内部……你们外人通常没法理解。
不过话说回来,兵甲门和天齐派修士,外人看你们也常常觉得困惑。两位是修道界的前辈(修士的辈分以其地位决定),肯定比我看的清楚,虽说咱们常说什么‘修道界’,‘我辈修士’,搞得大家像相亲相爱一家人一样,可我寻思,修道界在认知上何曾有过共识?
总之,如果我死了,我二弟就能从最不利的位置翻盘,这样楚道友就不必背叛……虽然天齐派的人并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但无谓的背叛,少一次总比多一次好。”
楚清秋夸道:“你看起来像肌肉笨蛋的身材,思考量还不少嘛。”
“少廪君和胡道友一直有帮我。”白西甚说。
楚清秋的表情带着轻蔑:“我可没有加害你的意思,我只想从这艘破船上跳下去。如果你这里不欢迎我,那么白西狩,甚至白西幽那里都是好选择。
你以为,你一个筑基修士配拿捏我吗?我选择我心目中的胜利者,而不是胜利者选择我。”
楚清秋转身离开,她放慢脚步,等待身后的反应,这亦是一种博弈,她赌白西甚不会放任天齐派真传去支持自己的竞争对手,只是想在讨价还价里多一些主动权。
楚清秋才不吃那套打压自身价值的话术,在她,或者说在天齐派修士眼里,自己就是最尊贵的存在,谁来贬低也没用……除了为了喜欢的人,她可以稍稍放下自己的身段。
她的脚踏上门框之上,胡玄冬拦住她,而白西甚陪笑,抱拳对她作了一揖,楚清秋松了口气,刚想表示些什么,这时,紫色雾气扩散,black的手掌从雾气里伸出。
black手掌攥着一位长发披散的少女……的形状的外星异形,之所以这样称呼,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体表银白,头上犄角弯弯,身后有巨大血色蝠翼展开,而双足如同羊蹄的生物。
那外星异形怀抱一柄巨剑,双眸闭合,微微低头亲吻剑柄,在剑柄上,粉色的铭文点亮,无数的绮念在楚清秋脑海里响起。
楚清秋捂着头,看到桂堂东向她走来,微笑着搂住她的腰肢。在伶人的奏乐与唱和里,他们翩翩起舞,世界聚焦于他们,而桂堂东的目光只望向她。
桂堂东缓缓低头,温热的气息在他的耳边缭绕,他似是亲吻她的耳垂,但忽然之间,楚清秋的天命值急剧消耗,于是幻觉里亲昵的桂堂东猛的咬住她的耳垂,把她的耳朵撕扯下来。
“呃!”
痛苦把楚清秋从幻觉里解放出来,她的耳朵仍在,而在她视野里怀抱着巨剑的少女异形举剑劈下,未能升起护盾的飞行法宝甲板被一分为二,船上的人向下坠落。
胡玄冬已经醒来,她的大腿鲜血淋漓,那是让自己醒来付出的必要代价。她们对视一眼,明白对方的意思,于是楚清秋唤起风潮,胡玄冬招来流水,一个向上发展拖住坠落的修士,另一个向下冲击,在空地形成一道水柱。
经过减速的修士平稳的落入水中保住性命,这时,少女异形追加刺下一剑,却连同武器在内的身躯被一连串火焰点燃。
警戒空港以外区域的阳炎府修士终于赶上,把少女异形驱逐回她所在的世界。而在那异形被驱逐后,陷入绮梦的修士们醒来了。
“噗。”
白西狩吐出一大口水来,他刚刚在做挑逗一头发情期的灵鹿的美梦,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水中。
他浮上水面,看胡玄冬和楚清秋背后皆有双翼伸展,略过两人的身影,他看到被劈出巨大缺口的飞行法宝,然后回想起被那个怀抱巨剑的异形。
“魅魔领主……那是三弟的召唤术,他就是用那招把老爹弄到濒死状态吗?”
白西狩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他高兴还没几秒,在他眼中,金色的光芒涌向,具现为一把以新月为格,饰以闪电的十字剑从天而降。
一位阳炎府元婴修士飞来,耀眼与的火焰与金色长剑碰撞,抵消了这次攻击,灿烂夺目的光芒让白西狩下意识低头,在漆黑的水面下,月光绽放。
“不!”
水面上的力量碰撞消散,金与红的光芒一边飞溅一边消逝,如同烟花,而在水面之下,月光把白西狩缠绕包裹,在所有人都被西正教会的审判之剑,与阳炎府元婴修士的火焰功法吸引时,白西狩被拖入水底几近地面的位置。
胡玄冬最先察觉出手里的异常,她手持虚涛一剑劈开水流,在地上找到白西狩,而在白西狩手腕上,最后一缕月白色的光芒消失。
与之一起消失的是白西狩体内的灵药,附带白西狩至今为止的修道积累。当胡玄冬确认这一点后,她怜悯的把对方伸手扶起,然后远离他说道:“白西狩道友,我们的盟约结束了。”
白西仁与白西狩留在船上观战,两人手里都捏着把汗,因为在这个时间点袭击白西狩是迫不得已的选择。
失败自不必说,就算成功,白西仁与白西狩还有一场自相残杀,以让死者为今晚的罪孽负责,以让白家的继承结束悬念,让阳炎府直接拿白西幽这张牌与最后的胜利者置换资源。
从形势上似乎对白西狩有利,因为白西狩身边还有柳比萨能保他性命,但白西仁亦有底牌,这时他知道楚清秋有可能背叛,白西狩有可能解决自己,却仍然敢做出以上决策的缘故。
江纤尘的存在从她以前留给白西狩的联络手段消失了,楚清秋出发五分钟之后,白西狩的船上仍不见动静……白西狩一点都不意外,在关键事务上,他没有指望被利益裹挟入场的真传们。
白西狩取出水银和散发着石楠花味道的某种液体,用泰西魔法师的施法道具魔杖均匀搅拌,念念有词。
白西仁是导师,石楠花的味道没少闻,但导师亦有差距,所以白西仁嫌恶的退到另一边,看臭弟弟召唤出外星异形。
他原本觉得,以白西狩的灵力,也就召唤出个小角色,利用信息差突袭白西甚,做一锤子买卖。但很快,他那充当法宝的眼镜,就提示白西仁,他的弟弟招来一位魅魔领主。
白西仁吃惊的看向白西狩:“魅魔领主,实力介乎元婴境中期与后期之间,纵然在东方没有魔力支持,凭借自身持有的魔力,最初几秒她仍可被视作一个元婴境初期的修士。
你能召唤出这种东西杀了父亲,为什么没有把我和白西甚意思解决掉?”
白西狩脸上更显慌乱:“不对,我那天召唤的只是一只普通魅魔,在大哥侵犯芈若洁的时候,我让她变成芈若洁去削弱父亲的力量。
这件事你也别想逃,如果不是你在父亲的食物和饮品里做了手脚,我怎么可能把一只魅魔送到他身边把他的灵力吸光。”
“够了,现在不是坦诚罪行的时候。”
白西仁扫了眼弟弟,看对方身上灵力只少了三分之一,而这远远不足以召唤一只魅魔领主……他有点相信白西狩的说法了。
“问题是,是谁召唤了魅魔领主,又想要做些什么?”白西仁说。
怀抱巨剑的魅魔领主用行动给出两兄弟答案,她激活手中的武器,犹如元婴初期修士散发的魅惑把船上诸人定格之后,她举剑,魔力在不友好的环境里快速流失,却仍挥出相当于金丹境圆满修士的全力一击。
飞行法宝一角崩坏,坠落的修士展开自救,风与流水的突兀具现,宣告楚清秋与胡玄冬暂时联手,她们为了救人无暇顾及魅魔领主刺出的下一剑。
白西仁与白西狩多么希望魅魔领主能杀掉白西甚,但这时候,阳炎府修士反应过来,迅速驱逐了魅魔领主……外星异形贪生怕死,而魅魔是其中的佼佼者,一旦受到攻击,她们很容易做出逃回老家的决定。
白西仁与白西狩同时发出遗憾的叹息,他们看不太清白西甚的情况,但有楚清秋与胡玄冬在,白西甚死掉的可能性不大。
就在他们以为结束的时候,忽然之间,西正教会招牌式的法术“审判之剑”,亦名“马夫蒂之剑”,在半空凝结。
白西仁看向白西狩,白西狩复刻之前魅魔领主时的剧情,无奈的说道:“不是我。”
两兄弟一起回头看向柳比萨,柳比萨正跪地祈祷,在感知到西正教会的法术后,他站起来,吃惊的看向法术向风与水包裹之地坠落。
第六十六章 意外的盟友
柳比萨之前一直闭上眼睛,以类似做梦的状态看琪琪的直播。不过因为距离琪琪所在的维也纳太远,所以她的直播时断时续。
琪琪的直播分为三大版块,第一版块严肃的时政新闻+重要地点的天气预报,由西正教会背稿,而她穿着严肃的衣服,负责对着稿子念。
借助琪琪梦境直播的特殊机制,西正教会整理的信息能迅速传递到每一个看直播的教徒那里,同时,这也是培养教徒看直播间的习惯,以内容质量换用户粘性。
第二个版块是琪琪的问答小教室时间,在天气预报结束后,琪琪会花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从教会筛选过的教徒写给她的信件里抽出一些,回答教徒的问题,满足教徒的小小要求……他们通常也只是要求她口头安慰一下。
第三个版块也就是琪琪最重视的版块,是教徒们的打钱时间,她会为每晚教徒打钱最多的一位降下神力,为对方办成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若是榜一的要求太过离谱,琪琪也会瞬间变脸,狠狠的拷问榜一信徒,这样的拷问不必担心信徒流失,因为每晚看她直播的,皆是最忠诚,也最依赖她的信徒。
今晚的直播间刚进入第三个版块,就有金主用一笔相当于白城一整年税收的钱款,一跃成为榜一,唤来琪琪的注意,那因金钱而变得无比醒目的留言,要求琪琪在精确的坐标降下一发“审判之剑”。
在收钱办事这方面,琪琪是专业的,她确认金钱到账之后,立刻对榜一提供的坐标降下“审判之剑”,同时好奇的说道:“咦,出力受到妨碍,这个坐标是在东方吗,而且在东方,也是偏东的位置。”
柳比萨原本还看的挺乐,但琪琪的说法,让他觉得有些不妙,他抬起头的瞬间,金色的光芒在他视野里涌向,定型,坠落,白家两位年轻人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不是我,是有人向琪琪打钱,请求她对具体的坐标降下神力。我想阻止,但之前和冬女士的冲突,让我缺乏成为榜一的财力,不能成为榜一,便无法让自己饿留言变得醒目,阻止有心人的利用吾神的……天真无邪。”
柳比萨说:“关于这一点,我会和元女士解释,这不是教会对阳炎府展开敌对行动的信号。”
“是谁打得钱?”白西仁问。
柳比萨摇摇头:“吾神的直播间,考虑到当事人的隐私,都是以化名形式打钱,吾神知道化名背后的真名,但信徒们彼此不知那些化名背后具体是谁。”
白西狩的脸变成惨白,他原本只想搞个小动作弄死白西甚,再弄死白西仁,把事情推到死人身上,换来阳炎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这事糊弄过去。
现在未知的力量介入此事,被召唤出的魅魔领主,从天而降的审判之剑把事态升级,而这两重异象都指向会魔法,又和教会有牵扯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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