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114章

作者:灰白之裔

“桂堂东厌倦了争斗,厌倦了因化神修士的念头,无数修士与凡人为之策动,再起纷争;他以为他面临飞来横祸可以置身事外,他以为挺身而出便能保住一方安宁,他以为只要安稳发育,终有一日他可以改变世界……

大概,正因为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物,所以才抱有如此念头吧。他知道但不愿意承认,在他改变世界之前,世界更快的改变了他。”

衣以婵黄金面具下的嘴角上扬,她确信与她一心异体的姐妹有着同样的表情。她们四手相贴又分离,白西幽的虚像从她们掌心诞生,月光流转,一无所知的她走向一无所知的桂堂东。

在寒鸦号上,因白西甚之死的骚乱,而被暂时遗忘的白西幽猛然惊醒,她爬起来,看向窗外,金色与青色的圆环在她左右眼中旋转。

风帆战舰撕裂夜幕,金色的日冕,张扬的风帆,船艏夸父的石像与船体的三层甲板先后纳入她的眼中,日升渡的纹章与衣家姐妹的纹章混合在一起,让不平静的夜晚变得更不平静。

“现在,改变来了。”她轻声说。

第六十九章 魅魔领主

桂堂东回到历晴川的房间,历晴川招手,他的床连同寝具一起被召唤到她的房间,现在,她的房间已经有了四条床,两两相叠,最大程度的利用了空间。

“这算什么,大学时光重现?但我可不记得室友变成了美少女。”他说。

“什么玩意?”

“不,没什么。”

他走过来,手按住历晴川的膝盖,把自己送进历晴川的视野里,历晴川躲开说:“被人看到你和我一边黏黏糊糊,一边和白西幽闹绯闻,不合适吧。”

“你知道,那只是舆论宣传。我以为元长老只是随便玩玩,但没想到她玩的……有些认真。”

“是啊,于你又没什么损失,无非是你接受一个姑娘,或者拒绝一个姑娘罢了。”

历晴川想起什么,她拽着桂堂东把他拉倒在躺椅上,自己则起身用手压住他的膝盖,攻守互换,她瞪着他说:“白西幽的身体,南轻絮还有勒花天用来和你胡闹到哪一步?”

桂堂东挪开目光,双手从历晴川的肋下穿过,在后背合拢,施加力道,把她拥进自己怀里。

他们身下的躺椅吱呀作响,历晴川在他怀里待了三秒钟,她抬起头,鲜亮的粉色闯入桂堂东的视野,她的头发拂过桂堂东的脸颊,而牙齿则扎进桂堂东的肩膀里。

“为什么,每次牺牲的总是我,就是我比你弱吗?”她哀怨的问道。

“是的,所以说这是个奇怪的世界,弱者总要为强者牺牲,变得更弱;强者变得更强,他们越发能令弱者牺牲。”

桂堂东偏头,亲了亲历晴川的耳垂,他们的脸颊贴在一起。如果历晴川不用咬而是吮吸他的肌肤,那么简直回到他们热恋里的时光。

这段静谧一直维持到新来者进入房间,白西幽捂着自己的手腕,脸上有汗痕残留。桂堂东之前警告过,玩火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哪怕仅仅是与一位化神修士的灵力池相连,她都要忍受巨大的疼痛。

历晴川听到师弟的呼吸变了节奏,她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回头看了眼白西幽,看那个在结尾处唯有一死的可怜虫,埋首于师弟的怀抱。

被人杀死的人,主动奔向死亡的人,会比那些意外身亡的人与寿终正寝的人更容易被活着的人记得,如果白西幽死去,那么她会在桂堂东的记忆里占据偏僻的角落。

“在房间里搂搂抱抱没什么,在外面,你们克制一下。”

元静仪开朗的声音钻进房间,她跳脱的把两只靴子脱下,丢开,纵身一跃俯冲到床上,在与躺椅平行的位置刹车。

她趴在床上,一只脚翘起,原本已经被掀开一角的裙摆向着膝窝的方向褪去,黑色的吊带贴着大腿边沿,向腿根延展,在她白皙肌肤的映衬下,那条吊带是如此醒目。

“姨,这里多了个男人,你也注意点。”

历晴川伸手把元静仪的裙摆拉下,她的身体蹭过桂堂东,让后者心神荡漾。为了转移注意力,桂堂东说道:“堂堂阳炎府长老,和本门真传住一个房间,如果传到与会代表那里,对元长老的影响不太好吧。”

“难道我们住在一起,有人会产生奇怪的联想吗?”

元静仪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偏头看向桂堂东,笑道:“还是说,你会对我产生奇怪的联想?”

“怎么会?”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那种奇怪的心思,桂堂东看向元静仪,任谁看到元静仪,第一眼都会看到她头上被红色头饰系住的发团。

他的目光顺着元静仪头发梳理的脉络,看她的黑色长发覆在背后,在灯下闪光如同河流,它一直延伸到尾椎骨的位置,被迫弯曲,因为一对小巧的、被红裙包裹的山丘挡住它的去路。

桂堂东收回目光,元静仪无聊的翻了个身,桂堂东的目光很平静,平静的让她无趣,房间里的气氛,并没有因为人数增加而变好,相反,每个人都不说话,让她不禁觉得这里不是桂堂东的牢房,而是她的。

为老不尊的过期萝莉元静仪正要讲点成人笑话活跃房间气氛的时候,她忽然看向窗外,扭头对躺椅上的情侣说:“要加班了,月华苑与天齐派的小姑娘有些不安分……”

她没说完,再度看向窗外,即便不用她提示,被审判之剑点亮的窗框足以说明情况。

历晴川起身,桂堂东直接从床上爬过去,站在窗前看了一秒,便推开玻璃,准备从那里前往事发现场。一只纤细的手臂从后边拽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倒在床上。

桂堂东的身体随着床垫摇晃,他的视线安定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压在元静仪的裙子上,鼻尖距离元静仪红裙勾勒的大腿只有几厘米。

元静仪坐在他旁边,淡淡说道:“我的人会去看看情况,你是阳炎府的真传,小晴的道侣,怎么可以在情况未明时亲赴险地?

我嗅到了魅魔领主的味道,这些肮脏下贱的东西比合欢宗还要恐怖,她们会诱惑你这样先天元阳丰沛的修士与之交合,你的功力与知识先是被她吸收,然后你整个人会被魔法压缩,顺着她的产道进入子宫,然后被她充分改造后,再从产道降生……作为一只魅魔降生。

在她们那个世界,似乎魅魔一族只有女性,而她们实现增殖的方式便是捕捉异族便是交合之后把对象吸收,变成魅魔再生出来。”

“元长老,你怎么这么懂?”

元静仪淡淡的回答:“如果你有师弟师妹被饥渴的魅魔领主吃掉,你想保护他们却力量不足,只能为了一部分人而放弃另一部分,听他们在猎食者胯下惨叫的时候,你也会对魅魔这种生物了解甚多。”

“抱歉。”

“没什么,都是些陈年往事了,但我不想糟糕的回忆再度发生。小子,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

两秒之后,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元静仪补充道:“我还想你和小晴赶紧生孩子,养大之后给我当徒弟呢。”

第七十章 纷至沓来 1

“这里是我的领地,我对这里负有责任。”桂堂东说。

“你是阳炎府的真传,而我是阳炎府的长老,我也对你负有责任。”元静仪回答,“师兄到底怎么教导的你,是你叛逆期到了吗?”

他们针锋相对,但都没有产生愤怒这种情绪。桂堂东起身,元静仪抓着他的小臂强迫其坐下,她纤细的手指沿着他手臂的线条滑动,插进桂堂东手指的缝隙里,掌心贴住他的手背,犹如沉底的铁锚,把桂堂东这艘船固定。

桂堂东看向元静仪,元静仪不可能在这时候丢了面子,她回敬以同样的视线,只不过,她小巧玲珑的体型和童稚感拉满的妆容,就算仰着头努力挤出“我好凶”的表情,但也不过是掌中萌虎,丝毫凶不起来。

“你就待在这个房间,一步也不要走动。”

元静仪回头嘱咐白西幽,她的长发从背脊滑过,落在她与桂堂东重合的手掌上。忽然之间,她的气息闯入桂堂东的感知:

她头发散发的味道,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她系住发团的红色缎带,以及其上小巧的铃铛,她若即若离的手臂,小小的、温暖的手掌,纤细的手指与他亲密无间。

桂堂东忽然有些别扭,他下意识的想要躲远一点,但元静仪以为他的叛逆期选择性复发,反而把他抓到更紧。她的手肘干脆抵在桂堂东的手肘上,手臂彻底贴在一起,以防止他继续乱动。

尊贵的化神修士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有数十个方法禁锢桂堂东,但她偏偏选择最亲昵的一种……那是两道异域之神的门扉相互靠近的本能。

待到魅魔领主被驱散,审判之剑亦消失无踪,元静仪才把桂堂东丢进历晴川怀里,又派了她留在船上的元婴亲信去辅佐桂堂东,她自己则和另一位元婴亲信去现场,又令临淄城的三位金丹控制城中的情况,清点损失。

事态发生的第一时间,现场的情报传递有些仓促,桂堂东以为白西甚死了,但他把白家两兄弟、柳比萨与冬白雪护送到寒鸦号的时候,才知道白西甚没死,但被摘除体内的灵药,连带丢失了所有的修为。

桂堂东安置完这几位后,先去白西幽那里,确保他平安,然后抽空看了眼白西甚,觉得他和死了也差不多。

失去修为的白西甚只剩下炽天使的血脉,相对于他体内凡人的部分,他作为炽天使的部分具备绝对优势,所以他产生了返祖现象——

白西甚一头胜过女人的长发变短变粗,白色被淡金色浸染,他背后的翅膀暴涨,而脑袋以下的身躯开始退化,转眼之间,他脑袋以外的部分只剩三对绯红色的羽翼。

纵然他的颜值得到保留,但把一个超级帅哥的头颅按在三对翅膀中构成的生物,可谓十分抽象。

白西甚精神有些不稳定,他漂浮在房间里,翅膀朝四周发射火焰,声势惊人,但阳炎府的修士或多或少能抵抗火焰伤害,而里边最变态的一个甚至免疫火焰伤害,所以他的宣泄只是看着热闹罢了。

照看白西甚是元静仪门下一位专攻岐黄之术的女修,修为只有金丹初期,地位却是不俗,因为这类专业人才,往往是放弃了飞升的希望乃至于境界的提升,一生专攻一门,门派尊重他们的牺牲,并给予了他们超然的地位。

她看向桂堂东,眼里满是无辜,她已经活了一百二十岁,七岁学医,二十岁跟着师傅打下手,四十岁出师,独立行医八十年,带过的弟子都已经到了第三代,甚至历晴川本人都是她接生的。

这样可谓医学前辈的人物,看到炽天使也是棘手,因为这东西不是本星球的生物,而她还没给外星人看过病。

“唔,回头得给门派打个报告,把医学范围扩张到域外生物?”她看向桂堂东,“放任他这样不是事,帮忙打个下手,我先按照精神病人的情况处理。”

齐地的“精神病”,特指修士精神紊乱引发的一系列反常举动,定义范围十分狭窄,不过拿这个形容如今的白西甚倒也合适。

桂堂东和岐黄女修召出的傀儡们合力制服了白西甚,将其捆在床上。岐黄女修为其进行头部注射。白西甚开始挣扎的厉害,但他慢慢变得虚弱,一分钟后便沉沉睡去。

桂堂东告辞,某种悸动让他看向窗外,在夜空之中,黄金的圆环撕裂空气,船艏雕刻夸父石像,头顶日冕的风帆战列舰沐光而来,在它进场的瞬间,临淄空港的警报系统响起尖叫,应急灯闪烁的红光在周围连成海洋。

桂堂东认出那是一艘日升渡甲级风帆战列舰,但究竟是谁的船只未知。他从储物戒里掏出风帆战列舰年鉴,对照之后发现是衣以娟的“巨灵”号。

“果然,我就觉得又是魅魔领主,又是审判之剑的,不像是白家那几个小毛孩子有能力干出的事。”

不知不觉间,元静仪来到桂堂东身边,她漂浮到够到窗台的高度,用手撑住,“巨灵”号散发的黄金色璀璨夺目,一时竟胜过月亮的光辉。

那光芒点亮了窗台,也点亮了桂堂东的双眸,元静仪歪着头脑观察他,轻声问道:“你在想些什么?”

“衣家姐妹是冲我们来的,可能冲元长老来的更多些,就算天塌下来,也是元长老先顶着,至于我,我心里满是自己的领地。

让凡人看到这一幕会引起他们的恐惧,恐惧会带来混乱,而混乱会导致灾难。”

“放心吧,在做空港防务的时候,我已经布置了幻术法阵,不管你们闹腾的多厉害,只要灾难不实际砸在凡人头上,他们对头顶的事会置若罔闻。”

桂堂东有些意外的看了元静仪一眼:“谢谢。”

“我缺你的感谢吗?这辈子我领受过谢谢的次数,比你吃饭的次数都多。”

元静仪有些不屑:“你呀,真念我的好,就乖乖听我的话,做个乖孩子,也对小晴好,这样就算回报我了。”

“那元长老自己呢,你自己有什么想从我这里得到的?”桂堂东问。

“我?”

元静仪满脸不可思议,她上下打量桂堂东一番,想的有些出神。不过,她没时间问自己的本心了,因为“巨灵”号已经驶入港内,而她不能无视别家门派长老与化神修士来这里。

“这个答案,等我想明白再告诉你,现在……”

元静仪向空港旁的贵客包厢走去,她的身后,她带来的亲信们默不作声的汇入队伍,桂堂东找到历晴川,两个人坠在队尾,历晴川摇摇头说:“你现在可不该待在这里。”

“今天我和元长老待在一起的时间比你还多,我觉得……”

历晴川被逗乐了:“噗,我总不可能吃她的醋吧。”

桂堂东坦诚道:“今天,我突然觉得元长老有些可爱,我以前没把她当人看……啊不是,是没把她当做异性看,只觉得她是别的部门的领导,但今天我这样觉得:师姐,如果我们有个女儿,我好想要元长老那样可爱的。”

“看我心情咯,再说孩子的长相又不是我们能完全决定……好了,你就别像个局外人一样置身事外,元长老不喜与外人斗嘴,你待会要分担她的工作。”

她来到之后,一边说和我不熟,一边可没少嘴炮输出我!桂堂东想。

历晴川难得对门派的事务上心——可能仅限于元长老主管项目的时候,桂堂东快步来到元静仪身边,身体踉跄一下。他看向元静仪,元静仪借着递给他文件夹的功夫,又捏了他腰一下。

“以前没把我当做女人看,又说生个像我一样的女儿,嗯?”她的声音轰入桂堂东的脑海,“这就是你报恩的方式?我在考虑把你的东西改造成稍微摆弄两下,便在一阵颤抖里变的不中用的货色”

“那师姐的幸福吗?”桂堂东问。

“还用我教你怎么让女人舒服吗?你这种馋猫好色男比谁懂的都多。庆幸吧,看在小晴的面子上,我不会阉了你就是了。”

元静仪又隐秘的踢了他一脚,便原谅他的失言,说道:“你敢和我没老没小的说话,过一会儿见到日升渡的化神修士,可别吓软腿。”

“交涉的部分我来?”

元静仪满嘴怨念:“在差不多一百五十年前的时候,衣家姐妹勾引过我道侣,就算我上了年纪,看淡了许多事,有些人我也绝不会原谅……”

“所以,待会儿我要狠狠的羞辱她们,为元长老出气?”

“那倒不必,我只是提醒你,别被她们勾走了魂。”

当桂堂东看过玉环真人的狼狈模样后,他已经对化神修士失去敬畏之心;当他从元静仪那里听说过衣家姐妹的发迹史时,便对这对日升渡“好裤裆”嗤之以鼻。

“怎么会?我身边尽是好女人,谁要那样的烂裤裆。”他说。

“呵,这种话也只有你们男人自己信,事实上,只要那女人长的足够美,再暗示你只是随随便便玩玩,不用负责之类的话,你们在道德上对这类女人的鄙夷完全敌不过本能。

衣家姐妹正是这样的美人,随着她们对《黄金律》的理解深入,她们的相貌身段也逐渐趋近完美,她们戴上面具,一来是避免闲杂人等的打扰,二来是在她们想要弄到手的人摘下面具时,能制造出其不意的震撼。”

在空港旁边的贵宾接待室,提前落位的金丹修士为元静仪一行人打开大门,两位戴着黄金面具的女主相对而坐,品味香茗,在她们身后,她们带来的六位亲信以扇字形环绕。

这不是衣家姐妹带来的全部人手,只是金丹境及以上,才有资格与化神境修士同框。

桂堂东抱拳行礼,开始垃圾话时间,见阳炎府是一位金丹出来说话,日升渡的修士左右看看,便也由一位金丹出来答话。

“别怠慢了,”坐在左边的衣家女修说,“元长老虽变了外貌身型,那份炽热的灵力缺让人分外熟悉。”

日升渡修士诧异的目光看向桂堂东身边的“小姑娘”,元静仪没打算说话,桂堂东问道:“为何日升渡的贵客没有事先通知我们,让我们也尽一份绵薄之力,筹备欢迎仪式?”

“日升渡与阳炎府是盟友关系,不需要此等繁文缛节,徒增破费。”日升渡修士代为答道,“而且,我派白真传之死,外加之后增添的许多风波,也需要我派派遣实权人物来商讨处理此事。”

日升渡与阳炎府的人在贵宾招待室扯皮,历晴川的洞府再度变得冷清。白西幽抱着手臂,坐在床头,一种被抛弃的孤独萦绕她,孤独产生寒意,寒意让她抱紧身体。

“即便你领受了元静仪的火焰,仍会感觉寒冷吗?”

白西幽因侵入房间的声音猛然惊醒,她环顾左右,发觉自己站在日冕下,头戴黄金面具,身着白衣金边长裙的女修款款而来,胸口的发辫蓄满阳光。

白西幽看到那服饰的瞬间,单膝跪地,她清楚那是日升渡长老级别的人物的打扮。黄金面具的意义,是最初一代日升渡修士为了哀悼并庆祝先驱者夸父。夸父逐日,死于途中的干渴,但他却为本门发掘出逐日飞升的知识。

大道无情,修士们,尤其是臻至大乘境的修士们,为某人悲伤或者为某人欢喜会显得不合时宜,所以日升渡的高层便佩戴黄金面具,将自己的悲喜隐藏在黄金面具之后。

女修的阴影降临白西幽身上,白西幽的衣着脱落,她想要捂住要害,但她并不敢动,只能任由女修扫过她背后……在她白皙的背脊上,丑陋的红色花纹扩散,犹如她曾被火灼烧。

“长老……”她颤声说。

“你受苦了。”

女修把她扶起,自己脸上的黄金面具坠落,白西幽先是看向地上的面具,再看向女修,顿时被那份美貌所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