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122章

作者:灰白之裔

白西幽觉得未经人事的自己,会和那段回忆里的衣以娟一样狼狈,如果桂堂东经验丰富,那么本就自卑的她在报恩的时候会更加自卑,所以桂堂东是个处男,为她在心里上找到一丝安慰。

她看向桂堂东,桂堂东站在高台之上,他伴随那个可爱的无以复加的娇小长老,又被随时能在清纯与涩气之间切换的师姐伴随,他们三个站在一起的时候,白西幽竟感觉自己没有任何插足的空间。

白西幽的感觉是对的,在场的所有化神修士及其随从,都审视着八大门派真传里有望最早抵达元婴境,并有望打破元婴境年龄记录与修炼记录的……一位正在成长的传奇。

“元静仪不以心细见长。但这次她防的滴水不漏。”衣以娟对自己的姐妹说。

“这一幕充满境了既视感。”衣以婵评价。

“太阳升起又坠落,王朝兴起又毁灭,自然是循环,历史是循环,生活亦是如此。”衣以娟说。

四时宫的长老金匮是齐地最富盛名的杏林高手,他头发花白,身体干瘦,皱纹挤满脸颊,眼睛却充满光亮,好似一个几近暮年,却仍有壮心的老人。

他瞧了眼桂堂东,对旁边的冬白雪说道:“或许秋冬是对的,阳炎府的希望之星,其规格已经超越了旁人能‘欣赏’的界限。他已经成为一些人的病灶,必须为他设计药方。”

“我会来终结他的辉煌。”冬白雪回答。

“不是杀人,而是救人。只要让他回到常理的范围里,我觉得你们应该会成为好朋友。”

冬白雪表情里的坚冰微微松动:“从实力层面,我欣赏他……只要他助我飞升,而不是惦记着让我一天工作23小时的话。”

月华苑长老桂英抱着棺材喃喃自语,仿佛在和她早已死去的爱人柳毅交流,然而人们都清楚,那棺材里空无一物。

其他人看到但无视了她的异常……毕竟是月华苑,干出点出格的事很正常。有了长老带头,剩下来的月华苑修士自然显得十分散漫,大大的拉低她们高人一等的平均颜值与身材给人们带来的初始好感。

她们低声讨论桂堂东的原味衣物,因为江纤尘的喜好,桂堂东的原味衣物也变成她们惦记的顶级收藏品,不过关于评价,有幸在江纤尘那里闻过的女修们却是两极分化,喜欢的喜欢到想要在桂堂东身体里种灵药的程度,而讨厌的则特别讨厌,仿佛她们品味的不是桂堂东,而是一把芫荽。

月华苑皆着白袍白履,与旁边阴山盟的黑袍人们仿佛在下黑白棋。白子们嘻嘻哈哈,黑子们却不说话。

刘桃枝与陆令蕴站在前方,刘桃枝秃顶而陆令蕴秀发茂密,刘桃枝长相丑陋而陆令蕴天生丽质,刘桃枝人高马大而陆令蕴娇小玲珑……偏偏,卡西莫多与艾斯美达拉缝合在一起。

刘桃枝的目光阴冷,而陆令蕴的目光友善,长老对真传说道:“勒花天已经迷失,但她的太阳一日比一日耀眼,若是这太阳足够灿烂,说不定能指引勒花天‘返航’。”

“我不在乎。”陆令蕴小声说。

“但我在乎,”刘桃枝说,“‘返航’在这个门派具备特殊意义,一旦她‘返航’,她的真传之位就能确保。”

“可是……”

“我知道,现在不是动手的时机。阳炎府的真传不可以死,但至少……他可以变得没那么光亮。”刘桃枝说。

在黑白子的前方,身披银白重甲,背挂马槊的兵甲门长老慕容恪观测桂堂东的命格,如同胡玄冬在事后提交的报告,桂堂东身上看不到一点破绽。

“你经历了一场耻辱的失败,但你对手的强大,稍微为你挽回了一些颜面。”慕容恪的头盔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在现在,你们可以多多交善,去做英雄母亲,与强大的英雄生育强大的后代。”

“这正是我希望的。”胡玄冬回答。

“不是‘希望’,而是绝对。凡兵甲门想要的,都以力争取,而非等待与希望。”

“谨遵长老教诲。”

早已通气的地梁宗长老郑雷民与少廪君神色平静,而除了作为主人的阳炎府,他们可能是最引人注目,因为少廪君变成了女人,许多人已经听闻,而如今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哼,变态。”

基于敌对传统,楚清秋低声咒骂了一句,在所有门派里,天齐派是唯一一个掌门耐心倾听真传指示的门派,不过,天齐派庶务掌门田齐慈眉善目,像是在听孙女提出不合实际要求的的老爷爷。

第八十七章 誓言

桂堂东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人们好奇的、善意的、恶意的目光汇聚在一起,形成压力。比起压力,他更多的是豪意,任谁站在高台之上,俯瞰群雄的时候,都会有天下舍我其谁的错觉。

历晴川勾住他的手指,抿嘴笑了笑,低声说道:“今天我们都是开胃小菜,站在你右边的才是真正的主菜。”

桂堂东看向身边的“主菜”,为了增加自己的威严,“主菜”双脚悬空,手中拿着一份宣言,她小声说道:“感觉如何,希望之星?大家对你的关注甚至胜于我。”

元静仪的尾音里夹杂着小小的怨念,任谁被人小瞧,脸色都不会好看。桂堂东觉得她正在升温,急忙笑道:“一时新鲜罢了,自我金丹境圆满之后,其他门派还是第一次由化神修士亲眼‘考察’我。”

“你感觉自己晋升到元婴境还需要多久?”

“明年八月之前吧。”

“三十二岁的元婴……在我们那个时代,如果有人和我提三十二岁的元婴,我的第一念头是弄死他,这种超规格的人物怎么能留在世上。

小子,你觉得现场里,有多少人想弄死你?”

“我猜三分之二。”桂堂东回答。

元静仪颔首:“我也那么觉得,所以无咎师兄委托我来的用意,我如今又悟了一分——

我年轻的时候脾气不好,拳脚动的比脑子快,什么时候发飙都不奇怪,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这里的人把恶意转化为实际行动的时候,得考虑考虑我会不会无视默契,做一些掀桌举动。

事后罚就罚吧,某种意义上,我的人生已经结束了,所以我动手的顾虑少了很多。”

早上8时,寒鸦号的火炮朝天空发出怒吼,特殊炮弹在空中爆开,绽放为绚烂的花火。元静仪念诵宣言,她的声音她的面容失去轻佻,一位化神修士应有的威严从她娇小的身躯里发出。

宣言致敬了遗留了八条飞升大道,而如今不知所踪的本地神明,致敬了八个门派初始的开创者,缅怀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苦难与牺牲,也赞美了八大门派在战后缔结的、延续到今天的秩序。

不管内心如何,每个听众都摆出肃穆的表情,而起誓的环节以天齐派为首,以四时宫为终,每个门派都有独特的向宣言所代表的神话、历史与秩序致敬的仪式。

在古老的年代,天齐派曾担任世界守护者的角色,所以楚清秋张开羽翼。向着天空起誓,自己将看守世界与世界之外的分界线,确保天外之物不会降临,确保天下之人不会接触天外之物。她会保护这个多彩的世界,抑制分裂,让天空之下的每个生灵都能享受自由;

郑雷民不便离开轮椅,于是少廪君单膝跪地,向大地起誓,自己将看守智慧生灵与死物的分界线,她将以身作则,促进修士们的繁衍,维护修道者们的传承,从民居到城池,从黏土到大地深处的矿藏。地梁宗永远在创造的第一线;

慕容恪拔出佩剑,剑身发出蜂鸣,而胡玄冬吟咏颂词,要用暴力讨伐修士之敌,要以战争制止战争,锻造与铸造强力的兵器,维护律法,了结恩怨,在竞争中变得强力,在强力中继续竞争;

刘桃枝与陆令蕴不同的声线重叠在一起,他们的身形变得模糊不定,阴山盟修士观测命运,为众生寻求未来的最优解;以雷法超度亡者,使死者的怨恨不会长留世间;以秘术看守现实与梦境的分界线,使梦中之物不会与现实相易;

元静仪被火焰包裹,她变成明亮的火炬,承诺阳炎府继续看守修士与世俗之间的分界线,以火将修士界塑型,改变与净化,令奸邪毫无容身之所;

桂英轻声保证,月华苑永远镇守月宫,大海的潮与汐如同心跳,在月的指引下规律跳动,她们镇守常理与异象的分界线,像是潮汐锁定的月亮永远以一面向着世界,她们也承诺世间的常理永远锁定在人们的感知里;

衣以婵与衣以娟站姿相对,四手贴合,向太阳致敬,并效仿夸父用一生追逐太阳代表的光与热,她们承诺将气象与时间约束在应有的律法中,用光破除所有的迷雾,用热驱散所有的寒冷,因而,她们要不断改变光与暗,热与冷的分界线;

金匮脚下出现象征春夏秋冬的圆环,他占据春环,而冬白雪居于冬环,在四环组成的圆环之内,二十四节气将内侧圆环均等分割。

金匮承诺尽力让生者免受伤痛,而冬白雪立誓要为应死之人献上死亡。金匮代表春坛看守健康与疾病的分界线段,而冬白雪代表冬坛看守存在与终结的分界线段,因为夏坛与秋坛不在,所以这并非四时宫之职责的完全面目。

修士们承诺许多,然后在八大门派开宗立派许多年后,这些誓词已经流于形式,不过,即便誓言得到完全执行,散修,魔修与平民,等待他们的依然是傲慢的统治。

9时,必要的仪式已经完成,寒鸦号上的礼炮又一次发射。元静仪飞下高台,她将一团火焰丢进传送阵中,冲天的火柱直冲云霄,拨开云雾,而当火柱消失之后,元静仪的飞行法宝“秋水”号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

包括元静仪、桂堂东与历晴川在内,总计八位阳炎府修士踏入传送阵中,眨眼之间,他们出现在秋水号上。桂堂东在幻觉里来过几次,而在幻觉里,元静仪扮演的历晴川总是格外诱惑。

“你看我干嘛?”历晴川有些莫名奇妙。

“没什么,我在想,为什么元长老的座舰叫秋水。”

元静仪解释道:“因为阳炎府拥有的第一艘甲级风帆战列舰,是以天齐派前辈修士庄子,以及其学徒共著的《庄子》中的外篇命名,宗主师兄如此,我们剩下的人也便跟着他用同外篇命名,以示齐整。

之所以为什么是秋水,因为这一篇前半段是脉络清晰的议论长文,后半段是六个让人摸不准头脑的寓言故事,这契合了我的功法特点:以阳炎府阴三脉其中一脉作为主支,又兼修了六门外派功法,与阴三脉关联不大。

其中一门嘛……”

元静仪对历晴川笑了笑,却对桂堂东用口型说出“堂东”,回想起那一日,桂堂东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第八十八章 终结誓言

幸好,元静仪没有让他当众出丑的打算,所以桂堂东夺回自己的身体控制权,阻止自己的银行存金减少,那些存金他只想浇给师姐。

秋水号上的阳炎府修士指引他们进入会议室,会议室的席位分成八个区域,中间是zhu席台,技术修士最后一次检查完zhu席台上的扩音符箓后迅速撤离。

9时5分,与会者进场,填满会议室,而白西幽、白西仁等白家修士被邀请到会议室相连小会议室的休息,柳比萨也在其中,除非出现平票的情况,柳比萨永远是个局外人。

“这次会议开始,首要讨论的问题便是白家——目前持有夸父之位的修士家族继承问题,共有四人对这个位置提出过宣称,其中两人已经失去资格,而另外两位,则由我们的仲裁谁才是那个继承者。”元静仪说。

白西仁的身份认证没有任何问题,他提供充分证据,证明自己是白英华的子嗣兼学徒,从而主张自己继承白英华的学术遗产、财产,并家主与夸父之位。

反倒是白西幽,开口就是重量级,她的第一句话,提交的第一份文件,便是证明自己的母方血统来源于衣以娟,并且按照年龄,她比白西仁要大。

衣以娟站起来,她摘下面具。桂堂东这次面无表情,心中毫无波澜,因为元静仪刚才那声“堂东”,让他的心暂且被元静仪,扮演着历晴川的元静仪夺走,除却这两个女人,他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这便是贞操锁,元静仪终究还是用了。

衣以娟享受全场视线汇聚于己的感觉,为了现在的容貌与身材,她花了一百年收集数据,进行广泛的取样调查,又修改了一千多次后,才修成了如今的完美之身。

这并非虚荣,而是锻造武器,美貌能够驯服暴力,又能在暴力以外的领域畅通无阻,有多少英雄好汉拜倒在她的罗裙下,为完善黄金律而鞠躬尽瘁,奉上一切。

她开口说道:“是的,白西幽是我的女儿。如果你们需要可以对我们俩进行血脉检测,白西幽有一半和我是相同的,至于白西幽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当时白英华已经订下婚约。

为了更大的利益,我只得牺牲我自己,连同肚中孩子的名份,一直以灵力压制其成长,直到白英华第三个孩子白西狩出现在世人眼中,我才让我的女儿降生,并托付给门派里一户散修人家抚养。

白英华活着的时候,因为爱,我要为我们的关系保密,而他在异国他乡惨死,我的女儿受到的只有虐待,作为一个母亲,我无法忍受,必须说明真相。

掩盖它,能隐藏我的一段丑闻,但为了女儿,我决定公开它。我想,众位有子女的道友,能体会到父母为女儿牺牲的感情。

我想为我的女儿争取她应得权益,这是我对她缺失母爱的补偿,也是为了公义。”

“哇,她一开始就甩出这张牌吗?”历晴川悄悄对桂堂东说,“人们才不在乎丑闻,白西幽多了一层背景,其他门派要重新考虑,支持白西仁的收益,能否大于衣家交恶的代价。”

“白西仁没法去攻讦白西幽的身份,因为衣以娟必定能拿出证据证明白西幽是她和白英华的孩子,而在此之前,她和白英华的流言,八大门派高层人尽皆知,所以她说白西幽是她和白英华的孩子,是有说服力的。”

元静仪小声说:“你们学着点,自身的丑闻也可以当做一张牌来打。”

“白西仁必须质疑,不然他的劣势太大了。”桂堂东说道,“他可以质疑衣以娟帮助白西幽的动机。”

果不其然,白西仁把灵力注入符箓,他的Q版小人站在他手掌上,说道:“衣家老祖爱女之心令人感动,然而,我是否可以视为,这是衣家侵吞白家,或将之变成傀儡的一个信号?

或许衣家老祖本意很好,但这位女道友没有做好成为白家人,或者说,成为白家家主的准备,她依赖的全部都是衣家老祖的指点,这和衣家老祖直接派人治理白家有何区别?

显然,这违背了一千年前,衣家前辈与我家先辈一同共患难结下的宝贵友情,他们绝不想他们的后辈相互算计;家父爱过衣家老祖,衣家老祖也爱过家父,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不希望他的家人发生矛盾。

同时,这也违背了日升渡门内规矩,如果开此先河,下一个被吞并的又是谁呢?”

白西仁这番话,让使团里衣家之外的日升渡修士都不住点头,他们担忧的便是日升渡里的顶级家族借助联姻、权势压迫与暗杀等组合拳手段,把他们手中的一切剥夺殆尽。

别的门派使团代表上下一心,天无二日,只有长老一个太阳,日升渡修士却是门内几方势力相互妥协的产物……白家的命运,像是日升渡的缩影,当一千年前的权力者们做出贪婪而短视的决定时,就注定他们的后代积重难返。

日升渡里不乏聪明人看到门派,然而,拥有如此视野的聪明人只可能来自日升渡利益集团,想要改变门派的弊病,就要牺牲自己所在集团的利益。

在这个门派整体还没那么糟糕的时间点,没有人愿意为未来牺牲现在。即便有,他们也希望是别人来支付代价,所以,这些聪明人毫无担当,明知问题却不想解决,于是一切维持现状。

而日升渡,又是八大门派所缔造秩序的一个缩影。白家在一千年后变得腐烂,日升渡可能会存续一万年,而八大门派的秩序可能能为维持十万年……但一切都是有极限的。

“我想,白英华的子嗣有立场质疑我的母亲,但是,能质疑我母亲动机,要求解释的也只有白英华的子嗣。”

白西幽微微一笑:“可是,你根本就不是白英华的子嗣啊,又何来立场呢?”

原本,对这出戏没太多兴趣的各大门派修士,突然来了精神:白英华在大家心里的人设,足以写成一本叫《修士的血脉》的小说,现在,却有人说白西仁不是白英华的孩子?

一个浪子后院起火,是让人想打听细节的剧情。

“这是污蔑,以及对我本人的羞辱!”白西仁说。

“然而,这是事实。”

白西幽看向衣以娟,衣以娟说道:“这涉及到一些女修,以及女修丈夫的名誉,所以我不会公开他们的姓名。

在修道界,并非所有的男女交媾都为了繁衍,并非所有的道侣都忠诚一人,并非所有修士知道自己另一半寻觅其他配偶时,都有能力制止。

如果一位女修想要出轨,她可以随便玩玩,怀上自己丈夫以外的孩子却会演变成头疼的情况;一位丈夫无法制止道侣出轨,退而求其次,他要么解除婚姻,要么阻止道侣生下一个外人的孩子,那孩子长大后会为他亲生孩子的财产竞争者。

修士们的婚姻往往是两个家族的联合。所以他们很难解除婚姻,所以丈夫们只能退而求此次的确保自己的道侣不会生下别人的孩子。

白英华是两方需求的完美第三者,我曾是他的老师,因此知道他的秘密,一个会令他蒙羞的秘密。如今他已经死去,所以秘密也可以解封。

在他之前,白家康背负战争失利的责任被收监,白家处于一片风云飘摇中时,急于提升实力,拯救家族的他向我提出一条荒诞的请求:他请求和我双修,以我的灵力帮助他强行提升境界……即便这样会让他在筑基境时,就已经大道无望。

我爱他,作为师长爱他,作为女人爱他,所以我同意了他的荒诞要求。结果,实力飞速提升的他快速击败内部竞争者统一白家,稳住局势,作为代价,他的生殖能力受损严重。

男性修士的身体里,最难修复的便是与生殖相关的部位,白英华毁掉它可能只需要几个月,而想要修好它可能要花一百年……但他当上家主之后,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为了给家族争取时间和更多盟友,他开始物色并接触特定目标。

他生殖能力大幅度受损在这时成了优势,所以外人能看到,他在情场上无往而不利。”

桂堂东在之前的情报分享里,已经把贾道善提及的情况告知白西仁,因此白西人早有准备。他推了推眼镜,拍拍巴掌,冷漠的脸上挤出一副嘲讽的表情。

纵然是面对化神修士,白西仁也只能硬上了,他鼓起勇气,说道:“我的父亲已死,无论什么故事都可以推到死人头上。只是,一个爱过家父的人,会编出这样的故事来羞辱他吗?

我虽然年轻,却也懂男女情爱是怎么一回事,爱一个人,就会想要守护她的全部,哪怕她不爱自己,甚至不肯瞧自己一眼,他依然会忠诚于她。

无论爱着的人是活着还是死去,都不可能暴露会让爱着的人名誉扫地的秘密。”

楚清秋有点感动,她知道白西仁是在说自己爱着冬白雪的心路历程,可是冬白雪呢,一副呆呆的样子,完全没在听白西仁说话。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爱的都有恃无恐。”

她感叹一声,看向桂堂东,桂堂东面部严肃的线条,看到他后变得柔和了一些。他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飞快的挪开目光,就像被戳破了心中秘密而害羞的纯情小男生。

情况却不是这样的,桂堂东旁边坐着一位娇小的“历晴川”,他的女伴认真的翻阅文件,手肘,连同顺着肩膀的线条流淌下来的长发,不时摩挲他的手臂,令他心中不平。

这并不是什么暧昧的接触,然而,当“历晴川”的发丝在他手臂上滑过的时候,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轻柔的划过他的心,让他无暇思考场上别的女性,但也不会失去理智,压倒身边的女人动手。

“并不是羞辱,而是事实,有人能为我说的话作证。”

衣以娟拍拍手,特定的节拍传入旁边的小会议室中,大门打开,白西仁死死盯着开门的方向,发现是白英实。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