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203章

作者:灰白之裔

巫姑说:“如果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我们最多打击,而无法摧毁修士塑造的修道界秩序,因为他们足够强,拳头硬的人走遍天下都不怕。

《璇玑图》之所以如此重要,就是因为当初渴望万世一系的天地坛,为了保证门派传承的完整,把详实的资料录入其中,自入手以来,我们一直在解读,直到我们触及到某个惊人的秘密。”

第六十六章 正确的历史 下

“璇玑图有很多份吗?”章兰英问。

“璇玑图隐藏的秘密很多,但如果不解其意,而是以织法加以还原却很容易。

先祖们是在天地坛分裂,天齐派与地梁宗攻伐不休的时候入手这件法宝,彼时,它在民间有一个响亮的称号:传国玉玺。

先祖们最初以为自己得到是象征意义大于实用价值的玩物,一直携带身边,,直到某个倒霉蛋兼历史上最大的幸运儿不慎将玉玺摔碎一角,他招来工匠修补,而工匠们谨慎研究后,却得出里边别用洞天,收纳机要之物的结论。

只是,天地坛的传国玉玺打造手法十分巧妙,先祖们担心自己的暴力会损失其中之物,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求助于工匠们。

彼时,高明的工匠全都为地梁宗垄断,巫师们想出了无数办法,招募,培养,拉拢,引诱工匠,甚至有一任巫姑前辈献上自己的身体,先祖们才在接下来的百年里陆陆续续凑够研究团队。

花了一百年,工匠们讨论出取出里边机要之物的方案;又花了一百年,工匠们取出此物,一副以特别织法编织的图画,他们的使命已经完成,旋即和其他不太重要的知情者被全部灭口。

这是必要的残忍,一旦消息走漏,天齐派与地梁宗会因传国玉玺的下落,注意到大地上还有巫师余孽,必然会全力绞杀。

然后,先祖们对璇玑图的研究开始了,用了很多年,他们研究出了璇玑图的织法,并做到复制璇玑图,但依然不解其中织法蕴藏的含义。

又用了很多年,璇玑图里用以组成语句,承载信息的单字被发现,其他对单字的拼装手法被逐一排除,根据织法排列单字组成语句,成为解读璇玑图正确且唯一的方式。

在修道界社会秩序的压制下,潜伏起来的先祖们除了保证自己的传承之外,有大把的时间研究其他东西,因而对璇玑图的研究大多徒劳无功,各个世代却不乏终其一生都在研究璇玑图的巫师。

这时候,时间已经来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谁都能感受到八大门派之间将有一场厮杀,大部分先祖都对修士内战抱有期待,认为这是重塑世界秩序的时机。

然而富有远见者们却能看到,修士们的暴力在把彼此毁灭之前,首先会把弱小的觊觎者们消灭,那是一场灭绝性的战争,不需要证据,不需要理由,不佮需要分辨,大规模杀伤性功法与法宝,会把一整个区域一扫而空。

因而,在战争前夕,远见者们就开始寻找避难所,最后他们搬到南疆,历史证明他们眼光不差,南疆成为少数未被第一次世界大战战火波及的地方,巫师们反而壮大了,拥有自己独立的国度,安全的隐藏在建立起的三十六方国之中。

先祖们对璇玑图的研究恢复,然而令人沮丧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巫师不断没落,如今已经失去独立研究璇玑图的能力,因此,先祖们,就是我的前一任的世代做出一个决定,联合其他的力量研究璇玑图。

在做出那个决定的时间,璇玑图的复制品已经流落到正道与魔修手中,星炬殿和阴山盟,不知是谁先,他们利用我国与轩辕国曾进行的一场战争,潜入我国偷取璇玑图,又塑造正确的历史,说是从外面所得。

幸好,他们并非天齐派、地梁宗与兵甲门这三家,即便解读璇玑图也不会出现太大问题,既然璇玑图已经无法回收,不如让我等利用他们的力量,推进璇玑图的研究进度。

时至今日,璇玑图的内容已经拆解出六分之五,而最后一部分,也是最晦涩的一部分,其实巫师先祖们已经破解。

毕竟,八大门派在历次动乱里逐渐离最初的模样渐行渐远,很多知识和记录都已经遗失,而我们巫师却还保留有较为完整的记录,所以对修士们最晦涩的部分,对我们反倒简单。”

巫姑舒了一口气:“背负这些秘密让我有些压力,我认为你值得信任,所以把秘密分享给你。英子,希望它不会成为你的负担,至少下一场比赛结束之前,你只需专注自我就好。”

章兰英点点头,巫姑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离开,没有注意到自己宝贝徒弟的眼罩下,有金色的丝线流转。

于是,巫姑对章兰英说的话,经过云晓镜谨慎的处理后,被有代价的转告给“南轻絮”,而代价是“南轻絮”准许并为行动背书,当桂堂东和他的小伙伴们与巫咸国巫师发生直接冲突并被威胁到性命时,云晓镜可以采取一切手段来帮助桂堂东。

“一切手段”,意味着巫咸国在那时将成为云晓镜的餐盘,掠夺巫师的知识将加速黄金律的成长。

桂堂东不会许下这样的承诺,因为他对世界抱有傲慢而偏执的责任感,但“南轻絮”会,因为她对自己和门派之外事漠不关心。

正因为如此,“南轻絮”才把这消息扣在手里,寻求和师兄的交易。师兄大约是认为桂堂东在南疆的局势里无用了,又派出人手把他回收,幸好她这边有黄金律阻挡琪琪,挡下一次,师兄又会派谁来呢?

何况,历晴川已经和桂堂东身处一片区域,搞不好两人已经相见,“南轻絮”心情复杂的接受事实,然后联络历晴川。

彼时,历晴头发散乱,但心满意足的靠在桂堂东怀里,集体会议结束后,众人识趣的给两人留下叙旧的空间……冬白雪不大识趣,但被其他人拉走了。

历晴川本想给桂堂东一个嘴巴的,但看桂堂东没打算防守,看他身上被冬白雪捅出的洞刚刚愈合,她的心软了,于是和桂堂东变成厮打,然后躺在他怀里,交换见闻。

她清楚,桂堂东的说辞里有些可疑之处,她总觉得他,她母亲的丈夫还有元静仪瞒着她些什么,但这一刻,重逢的喜悦让她暂时不去深究。

尤其是当她知道勒花天与江纤尘的反常举动,是因为桂堂东在选择题中执意选择她而私人关系破裂的时候,更是心花怒放。

这时,元静仪传讯进来,删减前因后果,直接说出结论:“巫咸国的本地人有可能对你们不利,万一到了那时候,就让你师弟通知我——他知道怎么做,以及,用我留在你储物戒里的符箓直接传送到玉革城。”

历晴川因吃惊,放在桂堂东胸口的手不由得抓了一下,引来桂堂东的视线。她捏住桂堂东的下巴,让其转到另一边。她无法和元静仪交涉,因为那超过了密音的通话距离。

“不要告诉你师弟。”

元静仪补充道:“他太自负了,不管什么事都想操作一番,以最小的牺牲达成结果,不得不说,他有些过于心软。

小晴,我再重复一遍,一旦出事,不要管任何人,带着你和师弟跑回玉革城,我知道你能下这样的决断。”

历晴川有想了几秒颜紫绡和骆红蕖,然后在心里同意元静仪的说法。

“师姐?”桂堂东问。

历晴川为了转移话题,反问道:“我在想,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比如和姨一起隐瞒了什么。”

“?!”

历晴川比起质问,更像是在引出叙述,她前言不搭后语的描述了留在临淄的元静仪诸多琐碎的生活细节,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桂堂东是“过来人”,他从元静仪的日常里发现了某种可怕的预兆。

“这回发呆的是你了,你在想其他女人?”历晴川问。

“如果是呢?”

“我就把她杀了,装作原谅你,然后给你下药,把你变成女的,把我自己变成男的,然后好好治治你……噗。”

历晴川说着或者自己也笑起来,然后换了认真的面容:“师弟,修道界的家庭组成千奇百怪,全由当事人的力量和想法决定,而我,不想重蹈我母亲和她老公的覆辙,用短暂的欢愉,换来后续的冷漠。

但是,主流的修士心里都不愿和别人分享自己的道侣,而在这一点,我属于主流。因此,千万别做对不起我的事,如果做了,请瞒我一辈子,让我永远不知道,不然,我会重新恨你的。”

这番话把桂堂东说的身体忽冷忽热,他羞愧的抱紧师姐,枕着她的头顶说不出话来,历晴川补充道:“如果是为了公事,我允许你和她们适当的接触,只要不擦枪走火,你可以给她们一点点好处与念想,这就是我允许的极限。”

这下,桂堂东几乎要黏在历晴川身上了,而历晴川也相当满意,自己驯服了一头强大的“野兽”,这些手法都是元静仪教给她的,历晴川对此深深的感激,元静仪热心于她的幸福,甚至让她感觉热心过了头,因为还在临淄的时候,元静仪表示过可以亲自驯服桂堂东给她做示范。

历晴川回绝了,因为自己的长辈驯服自己的男人,而自己只是在一边看着……这幕场景有些荒诞和喧宾夺主了。

勒花天和江纤尘都有路过,而当她们路过的时候,历晴川的手也会抱紧桂堂东,勒花天笑嘻嘻的,而江纤尘面无表情。

“可惜这种时候不能喝酒,不然我一定要和你痛饮一海,庆祝我们共同的失恋。”勒花天说。

“一海就能灌醉修士吗?”

“如果你想醉,喝杯白开水都行。”勒花天叹了口气,“历晴川容不下我们,而桂道友不可能为我们放弃历晴川,这是无解的,不过我会记得她今天的得意,化作我以后偷情的动力。”

“偷情?”

“不然呢,真的像个败犬一样逃出他们的生活,傻不傻?不过你嘛,完全没这个心思。等你配好药,晋升到下一境界,你就可以脱下皮套,去追逐你想要的自由了,我还会继续留在这里战斗。”勒花天说。

傍晚,斗神大会决赛延期的消息传来,桂堂东也从师姐的温柔乡里“醒来”,他一直醒着,但贪恋着师姐胸口柔软的触感,所以一直不醒。

“显然,这是巫咸国动手的信号。他们要用缓兵之计来争取时间,给我们罗织罪名,准备进攻方案,我们也得做好反制措施才是,另外,师姐你把你的人接来吧。”桂堂东说。

历晴川乐得如此,接来之后,她先向二人介绍了桂堂东,然后说道:“此二人一人是你的迷妹,另外一人……”

“龟龟道友……不是,是桂道友!”

颜紫绡不待历晴川说完,已经跳到桂堂东面前,举起手中的纸笔:“咱仰慕您很久了,能给咱题个字,写首诗之类的吗?”

桂堂东看向历晴川,历晴川摇摇头,示意颜紫绡没有那个意思:在修道界,一般女人让男人给自己题字写诗,是做好了和对方一夜风流的暗示,而颜紫绡看起来憨憨的,不像那种风流人物。

所以,桂堂东既没有题字也没有写诗,而是写了句鸡汤,然后说道;“抱歉,等这里的事结束后我会补上自己的名字。”

颜紫绡拼命点头,桂堂东伸手和她握了握,她幸福的融化了——这是在描述客观事实,颜紫绡化为一团流动的血液,在地上荡来荡去。

桂堂东看向另一位,骆红蕖自报身份,她抿了抿嘴,对桂堂东说:“我希望得到往日的真相。”

桂堂东认为这是骆红蕖应得的,所以他以密音告知骆红蕖,是阴山盟和阳炎府某个计划产生的微小偏差,导致了临淄的灾难,而在事情发生后,他的心思全在处理后事上,没有要求门派惩处任何人。

令骆红蕖稍感安慰的是,导致这一切的元凶已经被惩罚,而且她一直挂念的薛衡香安全的离开巫咸国,未来也有了保障。

看骆红蕖露出一丝思念,桂堂东趁势邀请对方,等事情结束和他一起回中原,可以以雇员的形式在他或者师姐手下效力,骆红蕖想了想,答曰她想回到临淄,从那里重新开始。

第六十七章 出轨 上

历晴川虽未过多介绍其他人的身份,但能与桂堂东、历晴川平等来往的,必然都是些八大门派里的厉害人物,所以唯二的散修骆红蕖与颜紫绡不免报团取暖,和一众“大佬”组成团队令人压力很大。

桂堂东赢下冬白雪的队伍后,可选来打决赛的人选就很多了,比如从未在人前摘下头盔的邺芳春,她的两位构装骑士同伴换上她的盔甲后都能蒙混过关。

其他位置还有冬白雪,再加原本就是一队的勒花天与江纤尘,从纸面上,这支团队在南疆绝对算TOP5的级别,因为南疆方国只有四个国家,拥有正道修士标准下的元婴境修士。

唯一的问题是,肯听桂堂东话,又懂配合的队友硬实力不够,而硬实力够的又个个在叛逆期……好在决赛延期,桂堂东有足够的时间做排列组合。

冬白雪抱着手臂:“有什么意义?决赛于本地人,于我们都不过是争取时间的借口罢了。巫师们截断我们向外的通讯,大量的巫师手持侦测法宝封锁空域和街道,防止我们以奇门遁术逃跑。

他们吃定我们了,你不好好规划撤退计划,却还在想决赛?就算你能打赢,他们还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奖品颁给你不成?”

若不是师姐在这里,空间有限避不开大家耳目,桂堂东非要狠狠的调教冬白雪一番,而现在,他只得浪费时间解释道:“赢分两种,面子和里子。

现在,决赛涉及到的舆论胜利属于面子,而背后围绕我们人身安全的力量博弈属于里子。

面子与里子相互影响,巫咸国作为本地人,又在绝对力量胜于我们,所以他们面亶子与里子都想要,而我们正道修士,骄傲与威信不容许我们放弃胜利的机会。

我们也想要面子和里子,最坏的情况,我们也要拿住面子,才不至于完全大败亏输。现在跑路,既没有面子也没有里子。”

冬白雪没再说话,但她的脸色告诉桂堂东,她没有接受,只是表面性的服从,桂堂东说道:“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不能蛮干,我们dai表的不止自己。

忍耐一下好吗,我知道你有自信,而我相信你的能力有发挥的时机………但不是现在。”

“怎么感觉你像在哄小孩一样?”历晴川密音道。

“哄师姐哄出经验来了,师姐,我刚认识你那时候,你任性的程度不比冬道友低多少。”桂堂东回答。

历晴川挑挑眉毛:“我是你师姐,照顾你的人诶,那时候你又暗恋我,哄我不是天经地义?冬白雪给过你什么?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哄她是几个意思?”

历晴川“精准”的吃了和桂堂东关系最清白之人的飞醋,桂堂东不禁感叹,他能做渣男,有一半的功劳要归功于师姐抓小三的逆天直觉。

不过桂堂东想想,他哄过历晴川,哄过楚清秋,哄过勒花天也哄过江纤尘,很少和叛逆期的她们正面冲突,而是把她们的毛捋顺再说话,大约是性格原因了。

兵甲门派遣来的五位修士看在眼里,支持桂堂东的心更坚定一份,没有桂堂东在其中居中调和,充满个性的真传们协调性差的令人发指。

在排列组合里,冬白雪因为团队协作能力第一个被淘汰了,但旋即,她成为整支团队的队医兼保健师,勒花天是她的助手,用自己叠满四季轮转buff的春坛功法处理团队里的伤病,再用冷热水浴法消除训练赛后的疲惫状态。

“对我们这个境界的修士有帮助的冷热水浴,是大约-105℃,非直接接触身体的寒冰灵力自下而上冲洗身体五分钟,再转入冷水灵力池中,再转入热水灵力池中,然后是灵气蒸汽浴,最后涂抹精油,以按摩师持续在手掌汇聚雷电灵力,轻微的刺激穴位。”

桂堂东说:“在这里,我们没有类似的设施,但幸好我们有持有雷电灵力与寒冰灵力的人。”

兵甲门的成员继续充当技术人员,对桂堂东决赛的对手进行分析,而最后出场的人选则是桂堂东、历晴川与江纤尘。

这里边没有私人感情,江纤尘是有能力的真传里相对听话的一个,历晴川可以信任,与他配合默契,这两人会的又多,历晴川的鞭子和江纤尘的开门都有帮助桂堂东位移的技能,而桂堂东选自己上场,应该是最没有争议的一个。

随后,三人组队开始频繁的训练,增加默契程度,其他人也各自分组。冬白雪有一点是对的,万一巫咸国付诸武力,他们可能要靠自己的能力逃生,所以要提前增加一点默契。

这段时间,越来越多的三级巫师们被调遣前往鼓城,而正道门派们也从真传们的联合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

于是,在淑士国出尽风头的夏奇峰又有了一件风光差事,她要整合手头和相关门派在南疆的力量,以统帅的身份给予巫咸国军事压迫,但不准擅自攻入巫咸国境内,造成实质的军事干涉。

“真罕见啊,是阳炎府而不是阴山盟掌握了真传们在巫咸国的实时动态,哦对,桂堂东的队伍里有个怪物。”

夏奇峰把一股股势力写在纸牌上,她的牌实在太多了,而后她决定组建舰队,把余丽蓉的队伍空运到犬封国,进行“友好访问”,而具体的单体战力,则召集了她带到南疆的四时宫修士,宫小路瑞穗带队的阳炎府修士,少廪君带队的地梁宗修士。

宫小路瑞穗到来的时候捎来讯息:“我方的元婴修士已经抵达玉革城,但无必要,元婴修士不会在这次行动里出动,因为这个级别的战力投入行动太过明显。

我方有四位长老对南疆的事务表示关切,但他们主要防备的还是魔修,魔修也在调兵遣将,大约做好越过防线,支援南疆方国和正道修士对抗的打算。

现在正是兵甲门用兵之时,为了共同利益,我们切不可挑起战火……我想,这也是巫咸国敢于玩火的原因。”

在双方酝酿的时候,一场不起眼的冲突已经开始,柿子捡软的捏是全世界共通的道理,所以巫咸国的修士们自然注意到桂堂东遗留在口岸的队伍,进行调查之后,他们发现这支队伍战力有限,大约是潜入巫国的正魔两道修士用来泄欲的侍妾团与陪臣。

为了赢两次,巫师们策划了一场行动,由一位三级巫师亲自带队实施抓捕,他们不会伤及这些花瓶们的性命,因为花瓶们虽然华而不实,但总归有用来交换的价值。

行动很顺利,特遣队和兄弟部门合作,对花瓶们进行监视,待花瓶们全员都在的时机杀入洞府,却迎来一场早有预谋的狙击。

半个小时后,特遣队押送花瓶们出来,特遣队员们外表有些狼狈,个个抬不起头,大约是受到顽强的抵抗,且打的不是很好看,外面接应的人认出了薛衡香,说道:“这个卖丝绸的妖妇不是已经卖到中原人的据点去了吗?”

“我合理怀疑,是这个jian货被正道修士买下后,挟私报复,鼓动中原人来找我们的麻烦,所以我得审问她一番。”

那位三级巫师随口问道:“对了,她家属和表妹的家属在哪里?一并提来,有利于她招供。”

有知情者回答:“他们全都被抓去参加巫罗大人主持的改造,结果除了姚止馨,其他人全都没挺过改造阶段死了,姚止馨挺过来了,但是脑子也坏掉了,她竟然认为自己是一条狗,只要有主人的命令,她什么都会去做。

听说巫罗大人早就知道薛衡香重获自由的消息,以那位大人对薛衡香的痛恨,他非得再好好玩弄她的人生不可。

不过,好几个月没动静,大家还以为巫罗大人把她忘了,操心斗神大会的事,但没想到,巫罗大人是用了高明的手段,让她自己回来了。”

“等我审完这娘们儿,我就把她献给巫罗大人。”

“那老兄你可发达了。”

那位三级巫师又和人寒暄几句,带着队伍押送花瓶们去监狱,打入隐秘牢房进行秘密审问,待沉重的铁门落下,所有的探测法宝全都停止运作,那巫师和其手下突然瘫坐在地,口鼻溢出鲜血。

“没办法,我主要控制着章兰英,又借给桂堂东部分力量,一口气控制那么多人,只能用简单粗暴的办法。”

云晓镜先是辩解,又甩锅道:“还有你自己也是,干嘛下那么重的手,他们都坏掉了。”

“我这具身体能力有限,只能借助外物,而外物,终究不如自己可靠。”“南轻絮”回答。

“下一步怎么办?”

“当然是先把跟不上队的人送出城市,而我们去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