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93章

作者:灰白之裔

他放弃抵抗举起双手,胡玄冬抱住他,在他身上轻轻蹭着,历晴川把胡玄冬推开,但只推开了一半,只好分享了桂堂东的躯干,并分别固定住他的手脚。

南轻絮从后面抱住桂堂东,桂堂东艰难的转身,江纤尘退到角落,做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晚了,现在装作不干你事,你就不该对我使用月华苑的功法。”桂堂东没好气的说。

江纤尘一脸委屈:“我只是想看你们打架,你如果跑了,架就打不起来了。”

“我有种想打你的冲动……别跑。我开玩笑的。我又不傻,阳炎府真传暴力殴打月华苑真传,会酿成外交事故的!”

江纤尘不跑了,她指了指桂堂东身上的挂件:“现在不是外交事故吗?”

桂堂东和胡玄冬私底下的约定,就没必要和江纤尘说了,他转而对挂件们说道:“我说了一段很奇怪的话,把楚清秋吓跑了。那个孩子是如此信赖我,我不想对她撒谎。”

“什么话?”历晴川问。

“这话,不适合当着江道友的面说。”

历晴川扭头看向江纤尘:“你走。”

刚才并肩作战的姐妹情谊,就那么消散了,胡玄冬把一脸委屈的江纤尘礼送出门,桂堂东这才谈起他和柳比萨以及楚清秋的交谈内容。

“如果她恢复冷静后,接受我提出的情况,认识到现实还愿意无视这一切和,我走到一起,我想我也会爱她,这不是欲望,而是对她勇气的奖励。”桂堂东坦诚道。

历晴川不想讲话,她狠狠的推开桂堂东,径直跑掉了,南轻絮看了桂堂东一眼,叹息一声追出去,现场只剩下桂堂东与胡玄冬。

“我以为你会撒谎,而历道友也等着你的谎言,这样大家至少都有表面的体面。”胡玄冬说。

“撒谎是更大的伤害,我不如把这事挑明,南道友的事,你的事,或许还有楚清秋的事,我和师姐迟早要面对的。”桂堂东坐在沙发上,“你呢,你不生气?”

“有,但与你的师姐相比,我不够爱你,所以痛的没有那么厉害。而且,我们还有共同的事业,我能接受与盟友一起作战……骗你的。”

胡玄冬倒在桂堂东身上:“我现在还不大懂,正常的恋爱应该怎么去想,怎么去做。扪心自问,排在我前面的人,我勉强能接受,但排在我后面的人,我只感觉不爽……真的很不爽!”

胡玄冬抱着桂堂东,嘴巴咬着他衣服上的纽扣,她扯烂针线,撕开布料,最后分离了纽扣,把它在嘴里嚼碎,然后抵在桂堂东的胸口,她的发丝反复剐蹭桂堂东的肌肤,仿佛要把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

等她终于消气爬起来的时候,桂堂东好似刚刚被糟蹋过一样,其中衣服代他承受了大部分伤害,她亲了亲桂堂东胸口的红印,又亲了亲桂堂东的嘴唇,把他拉起来。

“我接受了,但我想,你伤你的师姐更深,她不会容易原谅你。”胡玄冬说。

“你知道吗,人是可以被驯化的。即便修士拥有强力的力量,若他不注意自己的精神状态,也容易被别人改变。”

桂堂东看着天空:“最初,是师姐驯化我,在我的力量超越她之后,我开始驯化她,当然,她不会变成那种乖巧的、任我摆布的女人。

但驯化是有效果的,我很早之前就和师姐说后宫,那时候只是戏言,而到了南轻絮走进我的生活后,我对她产生了欲望,之后在和师姐的聊天里,后宫便是带有真实感情的话题。

师姐很生气,但又没那么生气,因为我没落实这件事,后来我说的多了,她也不怎么生气了,因为她觉得我在故意气她。

当你大胆的行动被师姐看到的时候,师姐很生气,但因为我之前说过太多次,她已经有了一定心理准备。虽然生气但仍可维持理性。

同样的道理,经过你和南轻絮之后,她已经对更坏的结果有了心理准备,即便我今天说楚清秋,她生气,却不会情绪崩溃和我一刀两断。”

“听起来,这的确像是循序渐进的驯化。”胡玄冬说。

“你想骂就骂吧,开后宫这事,就算有一百个理由给自己辩解,但我终究是辜负了后宫里每一个人……但是,即便如此,我依然想把你们留在我的生活里。”

“我也是。”胡玄冬说,“苏禄仙逝之后,在自己的领地,有些话我只能憋在心里……我好想见你,因为那些话我只想和你说,我愿意聆听,也愿意叙述,我们是盟友,是宿敌,也是爱侣。”

“能被你喜欢,是我的荣幸。”桂堂东说。

“过去在兵甲门,我遇到沙盘复盘战役,想不明白如何更好对敌的时候,会做些别的事分散精力。

所以,不妨暂时跳出这件事,正好,我希望在你的领地临淄取取经,回去后改造我的世俗领地,想要完成我们共同的愿望,我们非得从底层颠覆这世界的秩序,积蓄力量。”

桂堂东看向胡玄冬:“如果明天我和你出现在临淄城,那么师姐和楚清秋至少一半的怨气会转移到你身上。”

“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正宫候补自己露出破绽,就别怪我把她的墙角挖一挖。”

胡玄冬的双手搭在桂堂东肩膀上,把他缓缓压向沙发,她又一次亲吻了桂堂东,这次,她的肢体把他绞紧,犹如一条蛇看向被捕获的猎物。

“我是真传里年纪最大的,自然也是欲望最强的。”胡玄冬咬着他的耳朵说,“如果说,我在傍晚的会议后就一直忍耐着,你会嫌弃我吗?”

“怎么会?”

“帮帮我,我也来帮帮你。”胡玄冬抵在他身上,桂堂东感觉到她的心跳如同战鼓,“至少,我们今晚都能获得快乐,不是吗?”

“师姐可能在哭,而却邀请我做这个,难道我是人渣吗?”

胡玄冬笑了笑:“如果你有负罪感,我可以换个说法:这是支付给我的出场费用。”

桂堂东推开胡玄冬一些,然后埋首于一片迫近的澎湃汹涌里:“不必为我遮掩,我就是。”

南轻絮陪历晴川待了一会儿,看她躺在床上冥想,呼吸渐渐平静的时候,便悄悄退出,经过指挥中心的时候,她看到桂堂东正在喝奶茶,而空气里似乎有不同寻常的味道。

“堂东,”她皱起眉头,“历道友在睡觉,你却在被别的女人偷吃,这像话吗?”

“抱歉,这件事还请你向师姐保密。”

南轻絮坐在桂堂东旁边,她的尾巴一扫一扫,代替手掌抚摸桂堂东的大腿:“我当然会保密,只是这气味害我也想要了。”

“那师姐的感受呢?”

南轻絮抱着桂堂东的手臂,歪在他的肩膀上:“历道友想杀了我,所以,我也想小小的报复她一下。可她那么伤心,我不忍心对她直接下手,所以就由堂东你来承受。

还是说,堂东随随便便把自己交给认识没多久的女人,却要拒绝我?”

我和胡玄冬认识的比你早的多吧,虽说之前我们一直在打架就是了。

桂堂东哭笑不得的看着南轻絮,南轻絮的耳朵耷拉着,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经历了胡玄冬的狂野与激情,温柔而弱气的南轻絮带来另一种刺激,而这都逃不过暗中窥探的眼睛。

江纤尘被赶走,江纤尘躲在暗中,她见证了两段不同的快乐,同时,莫名的感觉也在她身体里升起。于是,一桩背德事正在历晴川一无所知里发生,而另一桩背德事,正在桂堂东与南轻絮一无所知里发生。

在另一艘船上,白西仁进行着相似的工作,他比江纤尘的手法更为老练,显然已经浸淫此道多年。

这世界有舍有得,女人要承受生育之痛,然而她们可以获得快感的上限远高于男人;男人不必承受生育之痛,然而在短暂的快感过后,萦绕的他们的却是寂寞,无趣与哀愁。

白西仁像哲学家般叹了口气,用清洁符箓毁尸灭迹,他去找楚清秋,楚清秋嫌恶的皱起眉头。

“我真的不懂,以你的地位,学学你过世的父亲或者你的兄弟,想弄来符合你心意的玩物还不容易?

你的弟弟白西狩或许在和奇怪但强大的泰西修士准备阴谋诡计,你的哥哥白西甚或许在复盘上一次战斗的失利,和冬白雪寻思怎么干掉你们……在别人努力的时间,你在干什么,演奏家?!”

白西仁被迁怒了,但他镇定自若,用缺乏感情的寡淡语气说话:“夸父逐日,是一种鲁莽的激情,而登临夸父之位的白家正流着激情的血液。

鲁莽的激情成就了当初的白家,也摧毁了最近的白家,所以,我必须压制自己的激情,让我保持理性的状态,和我最重视的盟友交流。”

“见鬼,你非得用这种心理上让人不适的方式冷静下来吗?!”

“如有冒犯我很抱歉,但请你理解,天底下的雄性历来如此,这是让他们最快恢复冷静的方式。

所以,楚道友若是想要掌握一个男人,不如直接拿捏他的下议院,身体不会说谎,而快感常让人和爱情混淆。”

楚清秋皱起眉头:“你又懂我什么?”

“你对桂道友有非同寻常的感情,我想,我多少有些感同身受,那是单恋一个人,却无法下定决心表白的苦涩。”

“你单恋的是谁?”楚清秋问。

“一个我得不到的人罢了。”

白西仁说,“楚道友并不关心我,所以无须多问,反过来,我要关心楚道友的事,是我有求于你,且在我们三兄弟里,我们之间的盟约关系最为松散。

大哥靠事实上的联姻绑定了和四时宫的婚约,四时宫与日升渡有共同的地缘利益——防备魔修,所以四时宫自然愿意支持亲四时宫的大哥上位;

三弟靠的阴山盟,阴山盟现在靠不住了,但他还有信仰……他曾在白城跟随白城主教学习,精通泰西博物学,与西正教会走的很近,西正教会正和更西边的魔法师们打仗,所以在东方,他们一定会推行缓和战略,所以会支持三弟上位;

我的联姻是白英华自己,为了第四个正房道侣而置换的资源,所以天齐派推动我成为四时宫新夸父的意愿不大,而你们的聚塔飞升,注定你们不会对盟友有太多需求……因为盟友不会满足你们。”

“所以?”

“所以我在想,如果我把桂道友邀请加入我的阵营,以这个为前提,楚道友应该会更有干劲吧。”

第二十六章 虚实

楚清秋揉了揉脸,虽说白西仁冷静下来的方式有些恶心,但至少此刻,他们还是盟友,她应该听听盟友说什么。

“白英华暴死的那个晚上,我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为了防止他和女人鬼混的声音干扰到我,所以我对自己的房间做了隔音改造。

通过和其他人的交流,他死后,先后赶到现场的顺序是这样的:首先是厨子薛似凡,他按照白英华平常的习惯,做了夜宵,带着仙酿去白英华的房间,发现的却是白英华的尸体。

他的尖叫引来大哥和三弟,然后是贾道善,贾道善去叫醒芈若洁,中途又敲开我的房门,而那名泰西教士从始至终都未露面。

我抵达的时候,大哥已经夺下白英华尸身的法宝与储物戒,而三弟拿走了白英华签署的、关于白家未来战略规划的文件。

所以,我顺手接收了这两位看不上的父亲的学术遗产——带在身边的部分,他的大部分学术成果都储藏在门派里,所以,我只是捡了些边角料。

而在边角料里,我发现了一份重要的研究成果——对桂堂东的分析。”

楚清秋贵为真传,但从年龄和阅历来说,她比白西仁稚嫩不少,看到她的动作细节体现她认真倾听的态度后,白西仁掏出玳瑁框的眼镜——这是他的法宝,也是让有脸盲症的修士,辨识外表相似的白家三兄弟的道具——

说话嚷嚷最大声,总是愤怒,法宝不离身的是白西甚;戴眼镜,端着张死人脸,还是个傲慢的演奏家的是白西仁,看起来最像正经人,但人生却复刻了白英华的浪荡,散发着风流味的是白西狩。

白西仁的手摁在自己的法宝上,他的法宝投影出白英华关于桂堂东研究成果的一部分,白英华的研究,比柳比萨对桂堂东提及的更深入。

“就算我成了真传,最快还要十七年后,才有资格和你们同场竞技,而那时候,这份资料说不定已经过时——谁都知道,桂道友有望五年之内晋升元婴境。

但是,这份情报对你是有价值的,楚道友,从旁人的研究成果,更深入的了解桂道友是个怎样的人,才方便你对他做出最优解,不是吗?”

“你倒是会投其所好。”楚清秋摆出认真的态度,“你想说服桂道友支持你,又有什么底气呢?”

“同样来自这份资料,在资料里,我发现桂道友比起破坏更喜欢建设,比起均等的结盟,更喜欢以自己为主建立不平等的盟约,他的一切举动看起来很激进,但实施起来却是小心翼翼。

而我,在白英华手下主抓经济,同样致力于白家的繁荣,在这方面,我和他有很多共同话题。”

“仅仅是这样?”

白西仁扶了扶眼镜,摆出一副狂傲的态度:“他是个有理想的人,要说动他,说客也必须具有理想的色彩。我的大哥相信暴力能够摆平一切,而这是桂道友所厌恶的,而且还有个冬白雪在,她和理念是和桂道友对立的存在。

我的三弟借助泰西人的力量,喜欢玩外交平衡那一套,然而,平衡是强人才能玩的东西,他还不配,玩不好的结果就是引火zi焚。”

锐评了两位兄弟后,傲慢的演奏家说:“我清楚,我的性格不招人喜欢,但我有信心和桂道友有共同话题。”

“问题在于,他不需要那么早做出选择,他可以等背后的各大势力进场后,再跟从阳炎府站队,那样省时省力。”

“从博弈的角度,他最迟在第四天就会做出选择。”白西仁点点头,“而且,这建立在我们几个兄弟未来几天里相安无事的基础上,一旦斗争重燃,甚至这火烧的愈演愈烈,他就要被迫加速选择,那时候再玩平衡,只会招致所有入场者的怨恨。”

楚清秋一瞬间就想明白关键:“你的大哥是颗易燃易爆炸的炮弹,你打算利用他……”

“对我而言,这是稍微有些险的一步棋,所以我才恳请楚道友的协助,白家不能再继续那样下去了,它需要变革,而楚道友亦有自己的愿望。

从私心的角度,我希望我和楚道友在搭好的舞台上,向各自所爱的人展示自己。只要那样,我们才能把他们的目光,从别人那里抢回来。”

这样的话在最擅长演讲的白西狩那里,定能讲出一些激情,然而白西仁却在用毫无起伏的音调说话,并且中间偷偷看了几次小纸条。

“原来你不擅长说话,”楚清秋说,“不过,无须在意,比起你说了什么,桂道友更在意你做了什么。”

“大家都有一两个不擅长的东西,所以我会把提前想好的东西写在纸上。合作愉快,楚道友。”

白西仁伸出手来,楚清秋却把手背过去。白西仁不以为意的笑笑,摘下眼镜不再说话。

翌日,桂堂东给历晴川留了张小纸条,便和胡玄冬一起出门,给胡玄冬介绍他在建设并运转临淄新城时,获得的种种经验教训,作为第一条教训,他郑重的说道:“当你一己之力推动变革时,你一定要记得不要操之过急,从最温和的,不会触动大部分利益的地方入手。

其次,当你开始推行一样政策时,一开始大部分人都不会理解你,即便服从,也只是畏惧于你的地位与威望,而之后,你领地里的修士与凡人就会迅速分化成三个群体:支持你的人,观望你的人,以及无论如何都在心里抵抗你的人。

对于支持你的人,你要把他们培养成功能性人才,塞进军队和核心部门;对于观望你的人,你要了解他们的诉求,最重要的是,不要在他们认知范围里犯错;

对于在心里抵抗你的人,这是你变革事业的大敌,他们不会明面上反对你,但内心一定认为你是错的,在合适的时机,一点点不起眼的破坏你的事业。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对于这样的人,你可以暂时合作并甄别他们,但等你的支持者足以支撑起领地的运转后,你要立刻高效、隐秘而冷酷的予以清除。

不是直接杀死,而是将其投身到劳动中,给予其改造的机会。如果他能升华自己的灵魂,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尚可以回到社会,但如果他依然执着,那么你该做的,就是带着对顽固分子的敬意,强迫他们为你的事业创造价值。”

“就如同用火灼烧过的刀,剜去腐烂的肉。”胡玄冬说。

桂堂东不担心胡玄冬行妇人之仁,而是担心她过于杀伐果断,把领地里不服从她的人全突突了。这个世界虽然也有把朋友搞的越来越多的朴素道理,但因为凡人究竟能不能算人,在修士界诸多人类分类方法里存在巨大争议,所以有些时候,“朋友”特指修士。

“所以我设置新旧双城,新城是我的支持者居住的乐园,我的意志无所不在,他们一日会比一日更忠诚;旧城是遮掩那些变革中必要的暴力和必要的罪恶。

暴力和罪恶会让摇摆不定者转向反对我的方向,所以我把暴力和罪恶控制在旧城。”

“你如何确保你的支持者,在数量和质量上碾压你的反对者?”胡玄冬问。

“首先,这里边有灵活的策略,那些顽固不化者并非铁板一块,他们有各自的诉求,所以你可以团结一部分,打击另一部分;

而对于自己,则要扩大基本盘,首当其冲的就是教育。玄冬,你明白教育的本质吗?”

胡玄冬想了想:“是为了让自己的后代更好的生活下去?”

“不,古往今来,教育的本质从未改变,那就是为社会输送符合需求的人才,换而言之,想要稳定的获得你需要的人才,你非得通过教育不可。

教育又分成三个部分:社会,学校与家庭,八大门派将三者合一,而在凡间,他们是相互重合,但缺失严重的三个区域,大部分凡人都为生计而奔波,读书人却是要脱离生产的,白养一个不事劳动的人,对绝大多数家庭都是不可承受之重。

所以,你一定要用公共开支负担起这部分费用,凡人的教育是这样,散修的教育亦是如此。”

于是第一站,桂堂东带胡玄冬来到学校,平平无奇的三层建筑矗立在红砖墙与绿树林之后,阳光拍打在窗户上,玻璃后映出的教室有人影攒动,朗朗读书声从缝隙里传来,与鸟儿的鸣啼唱和着。

“恒温阵,微型聚灵阵。”胡玄冬踏入学校的瞬间说出布置,“控制温度我能理解,设置聚灵阵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