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看着窗外
“最可气的是父亲和母亲,我告诉他们我就是娶一条狗为妻,也绝不娶那个女人。但是,你知道他们说什么吗?”
“说什么?”夕雾满上一杯酒送到鹰司幸二嘴边,喂他饮下。
“我父亲说,我要是不娶,就从这里滚出去,撤下族谱,从此断绝父子关系!”鹰司幸二悲愤交加,“而我母亲,不仅不站在自己这边,还反而来呵斥我,让我不要污蔑自己妻子的名声。”
“我、我……”鹰司幸二说到这里,一时气急回不过气来。
“夫君,慢点,别气坏了身体。”夕雾拍了拍他的胸膛,送上一杯酒,“来,喝杯酒缓一缓。”
鹰司幸二此时已经神志不清,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夕雾继续听他满口酒气,含糊不清地倾诉着心中的愤怒、憋屈,并且时不时地附和几句,都是站在鹰司幸二的角度,骂羽前三千子,骂他爹、他娘。
整个过程,那一双美眸一直没有离开过他,倒酒也一直没有停。
很快夕雾的身后,已经是一滩子空了的酒壶。
今晚这顿饭,鹰司幸二吃得很满意。
虽然夕雾的侍候没有花街的妓女那样熟练。
但是,那些庸脂俗粉又怎么能和仙姿绝色的夕雾相比。
鹰司幸二醉醺醺地抚摸着夕雾身后整整齐齐的发丝,享受着褪去了一尘不染的气质的小仙子,为他吃醋,为他娇羞,为他百依百顺……
虽然青涩,没有妓女那么妖娆妩媚,但这反倒让人欲罢不能,更让人享受,不能自拔。
这样的绝色小美人对自己情根深种,一颗芳心挂在自己身上,无论自己想对她做什么,她都一定只会半推半就。
而这种时候,才是真正最为致命。
夕雾估摸着差不多了,伸出两根青葱手指,在鹰司幸二面前比了个耶的手势。
“夫君,这是几?”
鹰司幸二眼睛飘忽不定,冒着星星,盯着夕雾的手指,看了又看,脑袋晃来晃去:“这是、这是……”
声音含糊不清,夕雾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但是夕雾并没有放松警惕,又轻轻拍打鹰司幸二脸:“夫君,夫君醒醒……”
鹰司幸二依旧没有反应。
夕雾又伸出两根青葱玉指,缓缓靠近他的眼珠……
第一卷 : 27 暴打
鹰司幸二眼睛迷迷糊糊,哪怕夕雾的手指几乎就要碰到自己的眼睛,也没有闭眼或者移开视线。
之后,她又用其它方法测试了几次,才确定鹰司幸二是真的醉了。
这时,她开始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站起身,目光一片清明,面容严肃,仿佛刚才小鸟依人的她只是幻觉。
她拉开障子门露出一条缝隙,确定外面没有人后,重新回到鹰司幸二身边。
“夫君?”她问了一句。
“嗯,夕雾,你怎么变成了两个,你这是你妹妹……”鹰司幸二神志不清。
夕雾环上他的脖子:“呐~,夫君,呼吸法是什么呀?”
“呼吸法呀……一种通过特殊的呼吸吐纳方式……嗯……”鹰司幸二眼神迷离飘渺,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夫君可以教夕儿吗?”她紧张地说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顿时,
鹰司幸二身体一僵,忽然低头凝视着夕雾,他双脸通红,眼睛朦胧,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
夕雾被吓得心脏骤停,就在她以为下一刻鹰司幸二就要来一句:“我摊牌了,我没有醉”时。
鹰司幸二又恢复成了之前迷糊的醉酒模样:“夕儿,这可不行、不行哟。呼吸法是、是家族根本,最、最核心的机密。
不可泄露,只能、只能口耳相传,就连母亲都不知道,只有嫡系继承人……才有资格知道。
夕儿练那个东西干嘛,那东西好无聊,哪有闺房之乐,哈哈,有趣,以后夫君保护你,你只需要每天伺候好夫君就行。
等你腿好了之后,夫君差不多也能突破到气感之境,到时候就给你破身!我要让你给我生满整个屋子的孩子,哈哈哈~”
夕雾面色冷清地从他怀里起身,看着地上这个醉鬼,喃喃自语:“果然没有这么简单,不过,我也没期望这么简单就能到手。”
她开始了真正的计划,她伸出娇嫩的手掌,五指并拢,遮住鹰司幸二的视线。
随后在他耳边,唇齿轻启,语气轻轻飘飘,吐气如兰道:“夫君,你已经睡了,睡了,睡着了,进入了梦境中……”
鹰司幸二脑袋摇摇晃晃,并没有睡着。
她又不会催眠,自然无法光凭声音就让人睡着。
但是,她让鹰司幸二记住了“自己睡着”的这个认知。
鹰司幸二迷迷糊糊,眼前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没睡着……
可下一刻,
他开始相信自己睡着了!
“这里,是哪里?”鹰司幸二脑袋晕乎乎,满是疑惑地看着蓝天、白云、马匹大小的鹤?
他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记得自己不是在夕雾那里喝酒吗?
而且还是晚上,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白天。
不仅是白天,而且这是……湖面?
鹰司幸二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透明的湖面上,湖面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他低头能看见上面倒映着蓝天、太阳、白云、仙鹤……
天空云雾缭绕,还漂浮着许多山,山上矗立着许多金碧辉煌的仙宫。
“我这是来到了仙宫?不,我在做梦!”鹰司幸二被这美轮美奂的景色震惊了。
这绝对不是凡间的景观。
尽管他的脑袋很沉,很晕,但他也分辨得出这里不是现实。
“头好晕,一定是晚上喝多了睡着了,到了梦里还醉着。”他揉了揉太阳穴,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
一只仙鹤从天而降,落在他面前,随即,一个人从仙鹤背上跳下,停在了他面前。
鹰司幸二看向那人,竟然是……二伯?!
他看清二伯后,变得目瞪口呆,因为二伯的形象和自己印象中的完全不同,不,不是不同,简直毁三观。
二伯身上穿着游女迎客时的暴露女装,脸上涂抹着胭脂,脖子处还涂抹着白色珍珠粉,嘴唇涂着红色的口红,连眼眉都描了边。
“二伯,你……”鹰司幸二张大嘴巴,看着这个浓妆艳抹的女装二伯。
谁知,女装二伯怒目而视,大拇指和中指捏合,捏了个兰花指,厉声训斥道:
“幸二,你那一身穿着是怎么回事?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做妇女打扮?二伯教导你这么多天,就是让你穿着女人的衣服搔首弄姿?”
鹰司幸二本来就张大的嘴巴,张得更大了。
他看了看二伯身上那件艳丽的女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正经的男装,一时间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而且他还惊恐地发现,二伯不仅穿女装,连声音都变成女人了。
“二伯在问你话呢,你竟然在发呆!”女装二伯面色愈发阴沉,兰花指一挥。
扑!
“啊——!”
鹰司幸二惨叫一声,捂住脑袋。
他心里惊骇无比:‘刚才怎么回事?二伯明明距离自己那么远,为什么一挥手自己脑袋就好像被打了一下,难道……’
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心里惊悚:‘难道二伯已经突破内气境,达到了传说中的归一境,全身内气归为一体,打出了无形剑气!!!’
“二伯,难道你……”
“住口,不要叫我二伯,我没有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侄子!”女装二伯打断道,一边说还一边拨弄着自己的长发。
鹰司幸二看得心里发寒,这个梦境太恐怖了,二伯那样的人竟然都能变成女人。
他本想说,二伯你才是迷恋女人衣服。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抹灵光,自己的衣服无疑是正常的男装,但结合二伯的话,他明白了,这个梦里,男女的穿衣是颠倒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二伯教训你,你还不服气?今天,我就要替大哥好好教育你!”女装二伯一声爆喝。
一只手捏成兰指状,唰唰唰地朝着鹰司幸二挥舞。
砰砰砰···!!!
“啊啊啊——!!二伯别打了,侄儿知错了,知错了!”他抱头哀嚎,甚至直接跪了下面,蜷缩身体,希望能防御二伯的攻击。
结果毫无用处。
二伯的攻击根本无法阻挡,并且毫无章法,一下是脑袋,一下是胳膊,一下是膝盖、大腿、手臂……
“这就是归一境界强者的无形剑气,竟如此恐怖如斯!”他一边求饶,一边心神震怖。
他已经彻底绝望了,质问苍天:“为什么到了梦里,二伯依旧这么强?难道我到了梦里也免不了被二伯血虐的结果吗?”
我……为什么会做这么恐怖的噩梦啊!
一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都是这几天二伯把自己虐得太狠了。
鹰司幸二相信了这就是个噩梦。
他现在只想快点醒过来:“这该死的噩梦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现实里。
夕雾握着粉拳,一下一下招呼鹰司幸二的身体,4点的体质全力爆发,每一拳下去都是砰砰作响,不过主要是打肉多的不会留下明显淤痕的地方。
鹰司幸二抱头蜷缩在地上,一边大声哭喊“二伯我错了”,一边却对打他的拳头置若罔闻。
他的眼睛完全看不到近在咫尺暴打他的夕雾,而是直直地盯着前面空无一物的空气,仿佛那里有个人似的。
要是有外人在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无比诡异,觉得鹰司幸二要么是疯子,要么中了诅咒。
夕雾知道,要让鹰司幸二相信自己在做梦,要么梦境真实无比,就像置身于现实世界。
但现在幻欲妖瞳才LV1,只能扭曲视觉,无法扭曲声音、触觉、嗅觉、味觉,注定做不到真实。
既然如此,夕雾干脆反其道而行之,无法真实,那就荒诞!
将荒诞发挥到极致,让鹰司幸二看一眼就相信这是梦境。
女装二伯也不是夕雾的恶搞,而是她没办法模拟出男人的声音。
她的声音太轻柔,太婉转动听,就算捏着嗓子说话,也能让人一眼听出是女子。
既然她的声音无法改变,那就只能改变幻境中的人物了。
而且女装的鹰司雄还能增加荒诞感,让鹰司幸二愈发坚定地相信自己在做梦。
只有在梦中,他才会放下戒备,说出呼吸法。
再加上鹰司幸二喝的醉醺醺的,更加的万无一失。
夕雾见打得差不多了,开始询问呼吸法。
幻境中。
女装二伯停下挥舞剑气,捻着一个兰花指,轻飘飘道:“知错了?”
“知错了,侄儿知错了,再也不敢穿男、穿女人衣服了!”鹰司幸二嘶哑地求饶。
“嗯,呼吸法修炼得怎么样?”女装二伯继续道。
听见这个,他燃起自信:“二伯,侄儿已经是体之境二限巅峰了,再过些时日定能突破到二限。”
“废物!”女装二伯捏臀,脸上一沉,手指一划,射出一道剑气。
“啊——!”他肚子一痛,可怜兮兮地看向女装二伯,“侄儿,侄儿没用。”
“算了,我来考考你的基础吧,来,在二伯面前背一遍呼吸法,二伯看看你有没有记错。”女装二伯声音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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