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闻月
祝闻“啧啧”两声,低头看季霜刚才在看的小说。
……
翌日
距离近游戏还有30分钟。
祝闻看着在后勤室泡了快一天一夜的季霜,啧啧作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后勤室攻下来了呢。”
季霜:“……意外。”
她有些心虚,撇开眼道:“一直没碰上理想的场景。”
祝闻:“什么叫理想的场景?”
季霜:“就……有我需要的东西的场景。”
祝闻看向季霜的眼神更加微妙了,他“噢”了一声,有个大胆的猜测:“你别一直是这么补充仓库物资的吧?”
季霜:“……也,”
祝闻:“也?”
季霜:“啧。”
祝闻明白了:“我就当是这样了。”
季霜:“……”怎会如此?
她木着脸坐在床尾,这话压根没法接,于是就地决定做30分钟哑巴。
低头数着秒、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最后一秒耗尽,季霜才一脸“没事了”的表情抬起头。
玩家传送。
…
…
E56301号场景
“就你妈离谱!”
阮东旭抱着几颗核心,人麻了:“好歹给个通告啊!”
舒书也很麻,这一波他属实没想到。
就说好好的,他们正蹲实验室里拿着贴着标签、装着核心的盒子乱逼逼呢,鬼知道这事来的这么他妈突然。
“完了!”
舒书真的很痛苦:“虽说研究组那些人也不一定能悟出些什么,但!我们把核心带进来了算什么事?别回头被游戏给扣了!”
舒书想到这,就急的挠头。
“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阮东旭拍了拍舒书的肩膀,其痛苦相比舒书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看向自己几步外,穿着正装、人模狗样的顾岁宁、毕也、薛晨星、薛曼婷4人组,只觉得天崩地裂。
顾岁宁捧着没吃完的蛋糕,愣了好半晌才想起把嘴里的蛋糕咽下去:“我超,我还没把生日礼物给我爸呢……”
他眨巴眨巴眼,着实是有些不太会了。
反应了一会儿,顾岁宁才看向阮东旭,问:“咱们这多少分的局啊东旭哥。”
阮东旭灵魂暴毙,挥了挥手:“不知道别问我。”
顾岁宁“哦”了一声,转身和毕也小声逼逼:“咱们可不能拖后腿啊,该跑跑不丢人!”
毕也连连点头,满脸智慧:“确实。”
组里的大家长各有各的麻法,硬生生在原地感受世事无常感受了10分钟有余,才缓过劲儿来。
阮东旭已经决定往好的地方想了,他拍了拍舒书的肩膀:“想开点,咱拿着核心,实在不行干BOSS!往死里干!”
舒书木着脸,点头、点头、又点头。
随后,他才认命道:“行。”
麻也麻过了,游戏还是得玩。
至少估算一下平均分,这关对阮东旭来说还行,再加上他们还有核心。实在不行,那就整速通先把这几个小的弄出去——绝对不能被祝闻知道他在整速通,不然以后就没立场骂祝闻不知死活了!
阮东旭下定决心,抬头看向眼前的建筑。
眼前的建筑非常气派,占地面积也挺狠,乍一看跟啥牛批贵族的宅邸似的。
阮东旭叹了口气,往里头走去。
顾岁宁不会了,小跑几步跟上,求知道:“咱不等播报说话啊?”
“它说它的,关我屁事。”阮东旭从正门进去,往两边看了一眼,才继续道:“你总不能用脚的时候耳朵就会关上吧?”
顾岁宁哈哈一笑:“……也、也是。”
大宅的正门关着,不确定有没有锁。
阮东旭没有急着进去,不客气的指使舒书:“去边上看看,铁门后头有几个食盆,八成有狗……最好只是狗。”
舒书当场“呸呸呸!”几声,骂道:“你他妈可少说晦气话!”
骂归骂,人还是依言贴着宅邸外墙往前走去。
没多会儿,舒书就回来了,怀里抱着只小白狗乐道:“这玩意儿能看门啊?别回头晚上变的比我还大,那我岂不是要被叼着走?”
阮东旭当场就无语了:“……”
也不知道是谁更会说晦气话。
他看了那狗一眼,上前在狗头上撸了一把,拨开它脖颈间的毛发,把狗牌揪了出来。
狗牌上赫然写着——小顾。
凑在一旁看的顾岁宁当场就不乐意了:“草!哪个神经病取的名字?小爷我弄死他!”
毕也在旁边“鹅鹅鹅”直笑。
阮东旭把狗牌翻过来,看向背面。
背面标着地址——安普大道666号安德鲁医院。
门口的铁门上就有上了锈的门牌号上,部分字眼已经被锈迹长住了,但标的比较大的数字还是看得到的。
“看看。”
阮东旭把标着地址背面的狗牌亮给顾岁宁看,笑道:“‘小顾’不是狗的名字吧,大概是怕狗走丢了,所以标了主人的名字和地址。这是你的狗。”
顾岁宁幽怨的看了阮东旭一眼:“多少有些牵强了嗷东旭哥,谁会在狗牌上写自己的名字啊……”
阮东旭“啧啧”两声:“我编这么好你非不信,一定要相信现实我也没办法。”
顾岁宁:“……”好像有点道理。
他痛起来了,瞪着这狗龇牙咧嘴半天,从仓库里掏出笔就要拽住狗牌就是现场改造。
随后,“毕也”俩字跃然牌上。
毕也:“给爷死!”
顾岁宁窜到了阮东旭身后。
阮东旭直接让开,朝他俩道:“边儿玩去!”
顾岁宁吸了吸鼻子——今天,也是想念祝闻哥的一天。
阮东旭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15分钟过去了,估计顶多再有这么多时间,游戏播报就该出来了。
他摇了摇头,仰头看向面前足有3米高的双开门大门,“不知道这医院正不正经。”
舒书点头:“不知道我们是病人还是医生。”
阮东旭:“就不能是清洁工吗?”
舒书:“我他妈还是太平间的守夜大爷呢!”
阮东旭立刻拍了拍舒书的肩膀:“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万一真有这么个活,那就交给你了。”
舒书:“……草!”
身后0组一众成员直接乐出声。
“老子懒得和你说。”舒书被笑的没面子,挥了挥手往旁边的窗口走去,准备往里头看看。
阮东旭则去了反方向,准备先在外头看一圈。
他径直向前,心说这破医院造景还行,就是看着没人打理。
照理说不该,这外墙一看就是近段时间补过漆的。
他皱着眉站住脚,盯着眼前的墙看了一会儿,随后后退几步。
但就这么看也看不出花儿来,毕竟这漆不是局部补的,按平整程度来看,估计还很不嫌麻烦的打磨过不平整的地方才又上得漆。
“行不行啊这。”
阮东旭鸡蛋里挑骨头:“尽给病人吸甲醛以毒攻毒是吧。”
他再次后退几步,脚下没注意绊了一下,低下头去抬脚扫开脚下乱长的杂草。
随后,他左右看了看。
两颗同品种的树,一颗长势喜人、枝桠叉开郁郁葱葱,一看就是夏天蹲底下下棋吹风的好地方。一颗也挺茁壮,但显然没另一颗年纪大,精气神十足的长着,树杈上还卡着鸟窝。
阮东旭往年轻树面前挪,从仓库掏出刀、想了想又换了炸弹,觉得不能这么狂爆于是含蓄的改成铲子。
一铲子下去,阮东旭总算找到了事情干。
舒书找过来的时候,阮东旭已经撑着铲子在歇息了。
“干啥呢。”舒书走过来,“我那边……”他边说边往阮东旭脚下的坑看,随后“卧槽!”一声。
坑里埋着具白骨,看骨架盆骨是个女人。
阮东旭蹲下来,捏着白骨的下巴看了半晌,咔咔掰下下巴举到眼前端详它的后槽牙,随后道:“撑死20来岁吧,挺惨的。”
白骨:“……”我他妈谢谢你!
阮东旭把下巴一扔,又拿手指勾着白骨的肋骨部分打量了一会儿。
好一阵挑挑拣拣,完整的骨架愣是被挑散了,阮东旭才比了个手刀由下至上做了个“捅”的姿势:“除了肋骨上的划痕没别的外伤了,大概就是这样一刀致命的。”
白骨:“……”我一点秘密都不能有是吗?
舒书:“……”
阮东旭转过头,看向医院的外墙:“如果里头没有翻新过的话,那事情就是在外头发生的了,重新上漆可能是为了掩盖血迹。”
舒书:“……你能不能等等游戏播报?”
“啊?”阮东旭反应过来,“对哦。”他又看了眼时间,皱眉:“小1个小时了都。”
舒书撇嘴:“确实。”
阮东旭站起来,“不行就先进去看看吧,可能要进去才会触发前置剧情。”
他走了几步,步伐异常妖娆,愣是边走边把鞋底的土在石板路上蹭了个干净。
舒书:“……”祝闻和他到底谁病的更重?
不想了,想不明白的。
不要徒增痛苦。
舒书悟的明明白白,在组队频道喊了一声,跟着阮东旭回到医院大门口。
随后,众人才推开医院大门,走了进去。
“……你跟我说这儿闹鬼我都信。”毕也忍不住小声道。
顾岁宁:“确实。”
两人就一来一回两句话,毕也听不到、但顾岁宁可是听到了。这破地方又大又空,小声说句话都快响出回音了,他还是闭嘴吧。
楼下就是个大厅,看起来好像也不受理外来业务,整个大厅连个登记或者咨询的台子都没有。
哦,也可能是他们直奔楼上,压根没来得及看到。
阮东旭直奔楼上,基本确定了医院里头没有翻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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