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就像阳光
什么“剑神秒杀同门师姐”、“剑神赢得比赛第三轮”等等的消息都在前几名,连昨天打败黑铁王马的消息都滞留在上面,还有一些“好想做剑神的狗啊”之类奇奇怪怪的热搜。
这年头,粉丝都这么变态的吗?
当然不乏一些怀疑他是否够资格得到剑神这个称号的评论,但都被铺天盖地的宣传给淹没了。
仔细想想,其中或许也有联盟在背后推波助澜吧?
“师弟,你推特上的号认证了没?现在有多少粉丝了?”
东堂刀华对此十分感兴趣。
“没认证。”
江离摇了摇头。
他也有推特的号,不过常年不用,所以知道他的号的人也不多。
“网络上好像已经有人在假冒你了诶?”
东堂刀华一边翻着推特,一边十分不快地道。
“等回去之后就认证吧。”
江离掏出学生手册。
这个世界,强大的伐刀者就像明星一样,备受各方关注,在网络上的账号都需要认证之后才能由专门的公司运营,过期萝莉就在推特上有超三千万的粉丝。
....
第725章 狗的位置还有很多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用在乎钱多钱少了,但该是我的东西就是我的,凭什么给你占了便宜?
“不要抢,狗的位置还有很多。”
他顺手发了个推。
他是潜水党,这是第一条推,想来一定会震撼粉丝亲妈吧!
嘿嘿嘿!
商城中。
三人在莎拉的能力加持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来到了七楼的女装专卖店。
“莎拉,来试试这一件!”
东堂刀华拿起了一套白色打底的休闲服,兴致勃勃地把莎拉推进了更衣室中。
拗不过她的莎拉,叹了口气,选择换上衣服。
两分钟后。
“怎么还没出来?”
东堂刀华费解不已,主动走进了更衣室中。
“好、好重……”
莎拉一脸狼狈地瘫倒在地,挣扎着靠在了墙壁上。
衣服松松垮垮地搁在了肩膀上, 白嫩的肌肤大片地暴露着,额头上热汗直流。
“重?什么重?”
东堂刀华一脸迷茫。
“衣服……快帮我把衣服脱掉……”
莎拉呼吸急促, 一副快窒息的模样。
她像溺水的人一样,向东堂刀华伸出求救的手。
东堂刀华傻眼了。
只是一件体恤和一件外套而已,两件加起来也没有几斤重,这都差点窒息?
“我不要这套衣服!”
莎拉从地上站起来,重新套上了围裙。
脸上写满了排斥。
“我穿这件就好。”
她顺手拿起了旁边的商品。
“这不还是围裙吗?”
“围裙有什么不好?”
“换一件!”
东堂刀华气势汹汹地盯着她。
那如同老妈降临一样的压迫感,让莎拉的气势瞬间消弭一空。
“那就这件?”
“这不就是根皮带吗!”
“只要遮住胸部就行,从这方面讲,是非常方便的衣服。”
“那不就是个单纯喜欢特殊py的变态吗!”
“唔……”
莎拉呜咽一声。
在东堂刀华的虎视眈眈之下,她还是把皮带放了回去。
江离在旁边看得一脸笑意。
老实讲,他还挺期待莎拉只挂一根皮带的模样的。
要不一份亏,就用在这个上?
“可是,我的体质太孱弱,根本穿不上什么衣服。”
“嗯……你先在这等着,我到其他店里去看看,有没有合适你的衣服。”
“我拿不起比画笔更重的东西。”
“……我知道了。”
莫名其妙地,明明只是刚开始, 东堂刀华却感到一阵疲惫。
“师弟,你看好她,不要让她走丢了!”
“放心。”
江离比了个ok的手势。
这话说的,好像莎拉是个没事就会乱跑的小孩一样。
师姐的母性开关完全打开了呀。
“哈……”
被折腾了好一阵的莎拉,这时也像终于得到了休息时间一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动作十分不淑女。
那件围裙更是遮不住什么东西,随着她拉动领口的动作,侧面、上面和沟都露了出来。
虽然打扮非常邋遢,但那身材真不是一个涩情能形容的。
东堂刀华一离开,两人的周围顿时安静了不少。
“你还真是喜欢画画啊。”
江离倚靠在过道的墙壁上,目光则汇聚在莎拉身上。
一得到休闲时间,她就又拿出了画笔。
看她那时不时抬头看向他的动作,应该是在临摹江离的肖像画吧。
江离也没有阻拦,只是略显好奇地搭着话。
她画画时的那股专注力,那份挥动画笔的神速,绝对是普通的画家能拥有的,势必经历无数的苦练,并且具备惊人的天赋才行。
“喜欢?”
莎拉动作一顿。
“我很讨厌画画……至少曾经是。”
不知为何,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她的语气之中甚至怀着憎恨。
“哦?”
江离眉头一掀。
这是有故事的节奏。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呢。”
江离也摆出了一副愿意倾听的表情。
“你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我?世界上人那么多, 找一个符合你要求的模特很难吗?”
他也同时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当然了,世界上像我这么帅的人,肯定没有第二个。
这一点,江离非常有自觉。
莎拉会看上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她都被拒绝这么多次了,还是不愿意放弃,着实有些让人费解。
“其他人是不行的。”
莎拉摇着头,染着颜料的乱发随之飘舞着,让她阴沉的脸色变得飘忽不定。
“我有一副必须要完成的画,那幅画缺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那个因素,非得用你来补齐不可!”
“必须要完成的画?”
“嗯。”
莎拉点着头。
从她那低沉的语气之中,逐渐道出了她自己的故事。
莎拉·布拉德莉莉。
现在这么自称的这个少女,她的童年是在床上度过的。
她一出生就患有疾病,骨头非常的脆弱,随便动一动都可能导致骨折,别说是直立行走了,连起身下床都做不到。
那个时候,她住在意大利郊区的一座画室之中。
在那画室之中所能看到的东西,就是当时的她的全部世界。
而在她小小的世界之中,除了布满整个房间的画布之外,就只有一道人影,始终在背对着她。
那是她的父亲,一个籍籍无名的画家。
他总是站在一副巨大的画布之前,如疯如魔般地挥洒着颜料。
那是一副宗教画,画的主题是哈米吉多顿大战,弥赛亚以圣光烧却不计其数的恶魔。
他始终在画着那幅画,一年又一年。
父亲不曾回头看过她,也不曾抱过她,哪怕面对她的呼唤,也始终没有回应过一次。
在幼小的莎拉的记忆之中,全都是父亲的背影。
她的生活起居,全都靠父亲找来的帮佣们负责。
连一个正脸都没有。
她完全不记得父亲长什么样,一次都没有亲眼见过父亲的容貌。
他像是被魔鬼附身一样,完全沉醉在画的世界之中。
“我憎恨那幅画,也憎恨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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