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冷月天权
“等明天看新闻就行了。”
PS：如果顺利的话，明天终于有网上了，将近十天的断网生涯。不过被电信安装的人放了两次鸽子，还真是让人不放心。
第二十章 白天的日常
第二天早上，真羽家。
尼禄和真羽正在厨房吃早餐。至于帕秋莉，昨晚又熬夜看书了，现在还没起床。真羽说了她几次，不过大都没见效，也就放任她了。等到圣杯战争结束回浅上家，小恶魔会照顾她的。
客厅的电视开着，正在播放冬木市的早间新闻。这个距离，尼禄和真羽都可以轻易地听到播音员的声音。
“昨晚位于未远川河湾地区的仓库街由于不明原因发生了大爆炸，事故没有造chéng rén员伤亡，原因现在jǐng方正在调查中。”
“今天凌晨2点12分，本市最大的酒店凯悦酒店发生了火灾，由于预jǐng装置，无人伤亡，火灾原因正在调查中，不排除人为因素。”
“截至昨天晚上十一点，在这三天内jǐng方一共接到十二起儿童失踪的报案，现已加强人力侦查，争取早rì破案，另外再次提醒，最近几天不要让您的小孩独自外出，以防发生意外。”
“在与深山町旁边的市郊，发生了三起灭门惨案，现jǐng方已经立案调查中。”
接下来都是比较正面和谐的新闻了，不然一大早听到那么多**事件，估计连生活都提心吊胆吧。不过“冬木市的恶魔”，谜一样的连续杀人犯，这一类的传闻还是传的沸沸扬扬。
“…………”听完那些新闻，真羽沉默了一会，感叹道：“真是多灾多难的冬木市。”
“这么一个小镇（rì本的行政单位和中国不同，市级并不大，有兴趣的可以自己查一下。），容纳了七个，不，这次圣杯战争是九个Servant的战斗，没有被毁已经是克制的结果了。”
这倒是，为了保证魔术的神秘xìng，魔术协会不允许使用可能造成魔术存在泄露的大规模破坏魔术；而圣堂教会自我标榜正义，随意屠杀也会引起它的制裁，再加上Servant本身大都是高洁的英灵，这才让冬木市的破环压制到最低。要不然，别的不说，阿尔托莉雅的一个Excalibur就可以让半个冬木市化作废墟，对城宝具和最强圣剑之名并不是说着玩的。
“不过昨晚那疯子的Master还是乱来，居然杀了十一个小孩子，真是丧心病狂，这种人和吉尔斯元帅的相xìng还真是高呢。”不管雨生龙之介是因为什么理由，艺术也好，生命的意义也好，他杀了这么多人是事实。
“昨晚就应该出全力把他留下来！”尼禄一脸嫌恶道。
“好啦好啦，既然都过去了，当然还真没想到他跑路会那么快，野兽的直觉还真准。不过他也蹦跶不了多久了。如此行为已经触及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的底线了。”真羽带着几分嘲弄意味道，“不过，现在难受的是冬木市灵脉管理者，现在远坂时臣应该焦头烂额了吧。”
远坂家世代都是冬木地区的暗中所有者——也就是说，远坂家担任着管理此地灵脉与监视异常情况的职务，这是魔术协会直接委托给他们的任务。虽然管理者在自己管辖的区域内有着很多的权利，最直接的好处就是灵脉使用权，不过义务也不少，第一条就是保持魔术的神秘xìng。现在一个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三天两头就被登上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这简直就是**裸的挑衅。
“今天有什么安排？”尼禄没有纠缠下去，不过是觉得吉尔斯元帅碍眼而已。
“唔？没有哦，一起出去逛逛吧，顺便买一些食材，冰箱里面的不够了。”
“出发吧。”
“等等，我给帕秋莉留言，不然她又会不吃早餐了。”把帕秋莉的早餐放到保温壶后，真羽和尼禄走出了家。
“真羽对奏者真好，余都嫉妒了。”路上尼禄又开始打趣真羽了，她好像把这个当作rì常的消遣了。不过这句话倒也没错，在正统的魔术师眼中，Servant是高等级的使魔，不过是他们获取战争胜利的工具。
“啊哦，我对你不好么？”真羽笑着反问。这几天都在一起行动，倒也混的熟了，相互有些了解，开一些玩笑倒也无伤大雅。
“唔……还算不错，余很满意。”尼禄似乎没听出真羽的玩笑话，认真思考一下之后得出结论。
“……”看着尼禄认真的神情，真羽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时沉默了。
冬木教堂。
如同真羽所说的，远坂时臣正在同作为监督者的璃正神父商谈Avenger的事。
“这一次的儿童失踪事件和入室杀人事件，已经是无法通过jǐng告和惩罚就能够解决问题的程度了。现在只有除掉Avenger和他的Master这一个办法。”远坂时臣的声音从一个魔术道具中传出。
璃正神父默默地思考了一会，对时臣提出建议道：“稍微变更一些规则，也是作为监督的我权限之内的事。暂且把圣杯争夺的事情放一边，动员所有的Master一起讨伐Avenger如何？作为讨伐Avenger的报酬，而提供给优胜者的是一枚令咒。”
三个人觉得如此可行，所有的Servant都对Avenger进行讨伐的话，Avenger的命运就像风中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了。至于那一枚令咒的归属？有Assassin在，想要算好时间给Avenger最后一击简直一点也不费事。
“那么快点进行招集其他Master的准备吧。”远坂时辰
决定了方针之后，璃正神父起身走出了地下室。就在绮礼也起身要走的时候，被时臣的声音叫住了。“绮礼，我听说你昨天晚上似乎离开冬木教会有所行动？”
“是的，非常抱歉，我在教会周围发现了使魔，所以不得不去处理一下……”
绮礼用爽朗的声音回答道。对于自己能够如此坦然的对自己的师父撒谎，绮礼自己都感觉到异常的惊讶。
“你确实是一个技术高超的代行者，我也知道你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是对于现在这种局面来说，你这种做法不是显得有点轻率了吗？以后交给Servant出手吧。”
“是。今后我一定会更加慎重的行事。”
绮礼再次撒了谎。
从今往后，也许绮礼还会不知几次的前往战场吧。为了追寻卫宫切嗣的踪影，一直到找到他的那一刻为止。
晴朗的天空之上能够看到一层飘散的云雾。虽然看上去和烟花爆炸后所产生的烟雾很像，但从那闪烁的光芒来看绝不是普通的烟花所产生的烟。
虽然看起来这烟雾非常的明显，但是这是由魔术产生的，所以除了魔术师以外其他人是看不到的。刚才的声音也一样，在普通人听来不过和一般的鞭炮声一样。
“诶，真羽，看那个。”尼禄指着烟雾说道，“那个位置……是冬木教会的位置吧？”
“嗯，没错。那个烟雾是召唤所有Master时发出的信号。”
作为战斗监督的圣堂教会，每当在需要向Master们通报重大决定事项的时候都会放出那样的通知烟火。作为向不知身在何处的Master们通报消息的手段，没有比这个办法更合适的了。
“召集所有Master？”
“嗯，大概是为了吉尔斯元帅和他的Master的事，两个如此明目张胆地杀戮普通人，被讨伐也是应该的。”
“你去不去？”
“派遣一个使魔就够了——我们还要买食材，不然中午不够了，我可不想动用储备粮。”
“……”
PS：又被放鸽子了。o(︶︿︶)o，放着放着居然习惯了。。。遥遥无期的宽带。
第二十一章 讨伐Avenger
在圣堂教会发出召集Master的信号一小时后，六个使魔齐聚教会信徒席上。至于Master，一个都没来，大家都心有灵犀般地选择了使魔。
言峰璃正神父看着眼前这浓重的妖气，无奈地苦笑起来。
发出招集Master的信号之后一小时左右。没有一个Master出现在冬木教会，取而代之的是六个使魔在这里齐聚一堂。除了表面上退出战争的言峰绮礼和Avenger的Master龙之介以外，其他的Master都派“代表”来了。看来把所有的Master都算上，大家都不在乎表面上对教会的态度。哪怕是远坂时臣也只是派了一只使魔做做样子。
“Avenger的Master，昨天我们发现这个男人就是最近在冬木市内连续杀人案和连续诱拐案的犯人，另外，刚刚我接到异端审判所的消息，他的身份是一只死徒，在代行者的围剿中逃入冬木市。他使用自己的Servant进行犯罪，但是在之后将犯罪现场就那么放置在一边，也不去做隐蔽处理。这种严重违反隐秘规则的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想不用我说明各位也会明白。他已经是威胁到圣杯召唤的公敌！”
一边用严肃的声音发表着宣言，璃正一边挽起自己的右袖露出手臂。上面是令咒，数以十记的令咒，过去的Master们没有来得及使用的令咒。
令咒这种现象本身就可以被称做是一种奇迹。不过Master身体上的这种刻印虽然拥有非常强大的能量，但毕竟只是消费型物理附魔的一种，所以也完全可以通过咒语的手段进行移植或者转让。
璃正神父在教堂严肃地批判Avenger和他的Master的所作所为。不过这并不妨碍真羽的rì常。
购买食材的地点是在商业街，从真羽家跨过东木大桥，直走就是了。真羽和尼禄就在前往商业街的路上。
“真羽，教堂的人说了些什么？”
“现在暂时停战，一起灭掉Avenger和他的Master，杀了这两个人的Master可以获得一枚令咒。”真羽抬起右手，凝视着上面鲜红sè的令咒。
边走边cāo控使魔对于真羽来说只是小事一桩。虽然他没有练习阿特拉斯院炼金术中的“分割思考”，但一心两用还是很简单的，尤其是普通的使魔一般都是傻瓜式cāo纵。
“令咒？教会的人还真是好打算，抛出这么一个诱惑，现在估计Master们大都眼红了吧，尤其是那些使用了令咒的Master。”尼禄一眼就看出了教会的用心。
事实上，明眼人大都可以看出教会的用意。要是没有诱人奖励的话，就算勒令Servant停战，估计也没几个Master会正义心爆棚去处理Avenger这个麻烦，最后棘手的事情还得教会去做。不过能对付Servant的只有Servant，到时教会就尴尬了。现在不过是拿出一枚令咒做奖励，就把Master们的目光对准了Avenger。教会只不过付出了一枚令咒就收到想要的效果，尤其是这枚令咒很可能会落到盟友远坂时臣手中——这实在是再好不过的生意了。
【不过，言峰璃正就那么轻易地曝露出令咒，简直就是引诱别人来抢。估计要不是有言峰绮礼缠着卫宫切嗣，璃正神父会死在这位魔术杀手手中。】真羽心中冷笑。那些令咒都联系着圣杯，
“那，真羽，去不去抢令咒？”尼禄跃跃yù试。
“当然去咯，别人都行动了，我们却按兵不动，表现异常者总是容易引人目光的，再说了，我们可是Avenger的目标之一。我的圣女殿下。”
“别提那个称号！余是罗马之君，世界之王，不是什么圣女。”尼禄骄傲地说道。
“好好。”真羽笑的回应，“换个话题，中午吃什么？”
“真羽擅长什么呢？”尼禄歪头反问道。
“唔，都会挺杂的，不过最擅长的还是中式饭菜。”当初使用回溯的时候选择的大厨的厨具类别有些杂乱，西式餐点、rì式料理、中式饭菜都有，真羽倒是来者不拒，全盘接收，不过由于口味选择上，他最经常做的还是中式饭菜——尤其是在时钟塔的时候。
“那就这个吧。”
“没问题。”
商业街一如既往地热闹，晚上的战斗并没有影响到冬木市居民的rì常生活。不过到了晚上，缠绕在冬木市上空的肃杀气氛还是会人们遵照生物本能地躲在家中不外出。
真羽带着尼禄走进一家蔬菜的专卖店购买今天的食材。尼禄饶有趣味地看着真羽一副家庭主妇般从售货架中选择其中需要的食材，对于这个她是一窍不通的，不过看着真羽认真的样子倒也颇觉有趣。
在半个钟头的时间内，真羽搞定了今天的食材。虽然可以买多一些放到冰箱或者智慧之书中，不过考虑到两人每天都会出来晃荡，也就算了。
“准备回去了？”
“嗯，还是你有想去的地方？”真羽问道。冬木市就这么大，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逛了个遍。
“那倒没有，回去…咦，那是征服王和他的弱气Master？”
“的确是他，个子那么高还真是好找。”征服王穿着前面印有世界地图的T恤，两米至少的个子在这个极东岛国中简直就是鹤立鸡群，真羽很容易就从人群中看到他的身影。看他们的样子刚从书店中出来。“过去打个招呼？”
“好啊。”尼禄欣然应允。
“哟，这不是罗马之君和你的美女Master？”征服王的大嗓门说道。
“哈哈哈，没错，余的奏者漂亮吧？”尼禄揽过真羽大笑。
“我是男的。”真羽淡定地回应，被误认多了也就习惯了，尤其是一头长发更是让认错率增加不少。
“诶诶，你、你是浅上真羽？”一旁的韦伯好像突然认出了真羽的身份，惊讶地说道。
“嗯，我是浅上真羽。你好，韦伯先生。”
“小Master，他很有名？”征服王好奇地问。
“他是时钟塔有名的天才，炼金术高手，入学两年，去年就申请毕业了。没想到现在来参加圣杯战争。”韦伯回答道。其实他只说了一半，真羽在时钟塔的称呼大都是“浅上秋丽的弟弟”，当时风头都被帕秋莉和罗雷莱雅两个人抢了，虽然真羽和帕秋莉都不在乎就是了。
“没想到小兄弟还这么有来头，哈哈。”
“那是，余之奏者怎么会是庸者？”
“我的小Master也不差。”征服王拍拍韦伯的肩膀说道。不过看韦伯龇牙咧嘴的样子，一定很痛。
“呐，征服王，你们来这里有事？”
“看，这个游戏发售了，这个可是限量版的！第一天才有，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征服王从口袋中拿出了一盒游戏碟，像小孩一般炫耀。
“游戏？奏者，我也要！”尼禄的兴趣也被吸引了。
“好的，我让人去买电脑。”真羽爽快地答应了。说起来，帕秋莉对这个“式神”好像也挺有兴趣的。
“哈哈，那么罗马之君，有空我们一较高低！”
“随时奉陪！余从来没怕过别人。”
“那么，就此告别，征服王。”尼禄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再会，罗马之君。”
PS：话说，尼禄使用“皇帝特权”作弊玩游戏有谁能赢？
第二十二章 各方在行动
冬木市郊外，隐藏在一片森林中，有一座城堡，名为艾因兹贝伦城堡。这个城堡每隔六十年才迎接一次为参加战争而进入城堡的主人，被多层的幻术和魔术结界所笼罩，除了极为偶然的情况之外，决不会显露在外。现在，它里面的主人正在为Avenger的事而争吵。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种争吵也是理所当然的。
身为骑士王的Saber信奉骑士道，希望从正面堂堂正正地解决敌人，依靠自己的能力赢的圣杯。而切嗣则是基于弱肉强食的公式而推导出来的战术，无关善恶正邪，不必选择时间和场所而为了更加有效率的消灭敌人，只为了完成目标，其他的骄傲、荣耀都不值一提。
两个人的价值观一开始就是彻底的相对。也难怪卫宫切嗣在召唤Saber的时候会自嘲“像我这样和骑士道背道而驰的男人估计也没几个吧。”
客厅的空气很是沉闷——Saber与卫宫切嗣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Avenger出现之后，我们也没有必要正面迎击他。你只要最大限度地利用地理位置的优势，Saber可以逃跑，扰乱敌人的视线就可以了。”这是卫宫切嗣的作战方针。
而Saber听到切嗣的这席话之后，已经气得瞠目结舌了。
“不与Avenger……交战吗？”
“其他所有的Master都已经瞄准了Avenger。不用我们出手，自有别人解决Avenger。我们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了。Avenger将目光锁定在了Saber身上，只要Avenger有所动静，那么追逐Avenger的Master之中肯定会有一两个人踏入这片森林，我们就从侧面袭击那些Master。全神贯注追逐Avenger的Master万万不会想到他们会从猎人的角sè转变为猎物的角sè。”
“Master，你这个人……你究竟想要卑鄙到何种地步？”Saber高声怒斥，不战而退、攻击暂时同阵营的其它Master，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计划就算如此。执行吧。”卫宫切嗣没有理会，留下一句话，和舞弥走出了客厅。
Saber气愤得全身颤抖，爱丽丝菲尔心中有千丝万绪，一时之间两个人竟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真羽就没有那些烦恼，目的不同，而且他有着太大的优势，所以他这一组倒也显得清闲。现在他正在教帕秋莉和尼禄使用“式神”“使魔”。英灵在现世成为Servant时候会知晓世界的常识，不过这常识并不包括具体的cāo作方式，比如飞机，Servant知晓那是飞机，但是同样不知道如何cāo纵，当然有骑乘技能的例外。
下午家族的人就送来了三台电脑，本来只是尼禄想玩游戏和征服王分个胜负，不过帕秋莉看到后也兴趣十足，真羽也顺便教了。
“诺，这个是鼠标，双击左键就可以打开文件或文件夹……”真羽从最基础的教起，不论是尼禄还是帕秋莉，都十分聪明，能够自己cāo作是很快的事。还好帕秋莉不像远坂凛那样是机械白痴，不然教导还真是麻烦。
…………少女教学中…………
“差不多就是这样，很简单的，你们试试吧？”真羽对着两人说道，“那么，我去做晚饭。今晚还有行动呢。”
“嗯嗯。”两个人一人一台电脑，正在认真地用鼠标点击着什么。
真是的，真羽摇摇头，现在的电脑对于他来说还过于简单，所以他对这个倒也不怎么着迷。不过型月世界的电脑发展好像比他原来世界快了一点，现在就有比较成熟的笔记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