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赤色的钢铁咆哮
抬起手臂隔住基拉哈尼人挥来的锤子锤柄,埃德蒙顿微低身体,用自己的左肩甲将左侧的敌人撞飞,双手随着这动作躲过另一个敌人的攻击,扭转腰胯并用力挥出手中的战锤,战锤撞击着基拉哈尼人的头颅,将其打得粉碎。
其他的荣耀骑士们也直接杀入护卫队中,他们手持动力剑或链锯剑,用自己精湛技艺杀戮着这些外星异形,闪烁着灯光中,身影与身影交错,而每一次交错都会有一具基拉哈尼人的尸体倒下。
三分钟之内,整支护卫队便只剩下了尸体和在地面上蔓延开的血迹。
“就是这个异形?”一名荣耀骑士无视了悲怆先知的咒骂,直接把它拉起来,提在手里,“像是个不长毛的猴子,说实话,看起来有点反胃。”
“嗯……悲怆先知……叫先知的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埃德蒙顿比对着数据库中的情报,在确定了悲怆先知的身份之后,他在前者的身上贴了个小球,小球瞬间融化并将整个悲怆先知包裹起来,形成一个栩栩如生的雕像。
“虽然我觉得直接打死就很好,但是活着带给罗夏指挥官当个礼物,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们的暂时盟友们也会喜欢的。”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第四百三十五章 来之不易的胜利 20/20
当星盟旗舰已经被击沉,指挥此次战役的星盟指挥者悲怆先知被活捉之后,位于致远星地表上的罗夏也算是松了口气,在那之前,消灭了星盟地面部队之后,他便指挥着自己的地面装甲集群清理致远星地面上四处奔逃的洪魔。
来自圣血天使战舰的轨道轰炸有力地打击着洪魔感染区域,将那里化作玻璃状区域,将所有类型的生命体都彻底杀死,即使是洪魔孢子也会在超高温中悄无声息地消弭。
但洪魔入侵的后续处理起码需要个好几年的时间,致远星上也不会再进行大规模的人口流动,直到所有的洪魔都被杀死,或是没有再检测到为止……根据达芬奇大贤者提供的研究资料和对先行者数据库的解析,这些洪魔已经是经过数十万年退化后的版本,真要是当年那个洪魔的话,致远星百分百是要变成被打碎、连矿都不会踩的那种的太空垃圾。
“我们胜利了,罗夏指挥官,”斯坦福斯司令的脸出现在罗夏的屏幕上,这位头发几近全白的中年男人大笑着说道,看起来这段日子的战斗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压力,“我们胜利了!”
“是的,我可以听到这颗星球上每一个人的欢呼声,我们赢取了胜利……没有一丝水分的胜利。”
罗夏微笑着回应,虽然他脸上表现得比较冷静,但实际上此次战役也是非常凶险,最开始便是远征舰队的投入,原本以为只是一次简单的战术反击,剩下的就交给这里的人类势力自己解决——
鬼知道后面又蹦出来四百多艘星盟战舰,而在致远星战役进行到最焦灼的时候,星盟在此处聚集的战舰前后超过了八百艘!倘若不是圣吉列斯带着支援舰队前来,倘若不是联合总部的科技水平比星盟高,那么这次战役的结果恐怕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好在远征舰队和后来的支援舰队中损失的战舰多为中小型战舰,基本上没有多少人被部署在上面,驾驶战舰的也是驾驶专精的尤尔哈们,这便导致战舰集群中只有些微末的伤亡报告。
阿斯塔特的阵亡报告也很少,除了几个实在是倒霉、直接被星盟的等离子火炮覆盖导致的伤亡之外,更多的是重伤和轻伤,至于圆环修会的护教军们……罗夏并没有受到达芬奇大贤者关于护教军伤亡的报告,而他也不会无趣地去过问。
与联合总部一方相比,UNSC的伤亡就难看了许多,这些人类战士们是真真切切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抗衡着星盟的高技术力和更强大的肉体,即使是罗夏来到此处之后,也只是暂时将UNSC的技术水平拉到了不会被星盟乱杀的程度。
致远星上的UNSC陆军大约有六分之一的人阵亡,伤者不尽其数,大多数伤亡都是在致远星背面遭受星盟袭击时造成的,另一部分则是在抑制洪魔感染和掩护居民撤离时牺牲的。
UNSC的舰队损失比地表上的陆军还大,原本集结于此的三百多艘人类战舰如今只剩下了一百出头,尤其是在最后拦截星盟战舰的突围时,双方几乎是在贴着脸对射,没有护盾的人类战舰在这种战斗中极其吃亏,但近距离也能让UNSC战舰的火力输出达到最大……这是一场极其惨烈的战斗。
可即使是遭受了如此的伤亡,致远星的UNSC总指挥,斯坦福斯司令也仍然非常高兴,罗夏甚至看到他直接在自己的指挥部里开了一瓶香槟,当然,他在喝了一杯之后便立刻投入到了后续的工作之中。
在与罗夏简单地交谈了一些战斗结束之后的安排后,斯坦福斯司令礼了礼自己的帽子,对着罗夏说道:
“地球联合政府与您所代表的联合总部进行更加深入的交流,希望您可以在闲暇之余来到地球,商谈些……”
“这倒是个有趣的邀请,但是我要组织对星盟首都的进攻……”
罗夏有些犹豫,正如他所说,在智库们审讯和提取了星盟士兵、指挥官的记忆之后,他发现星盟的实力远非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尤其是那个被称为“博爱之城”的巨型空间站,简直就是一个全副武装的堡垒,而大量的星盟战舰也被部署在那里,保卫着这个由先行者武器发展而来的“首都”。
想来想去,还是一发黑日直接炸掉,再用舰队围攻残余的星盟舰队好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让联合总部的另一位领导者,也就是此次率领支援舰队前来的人代替我前往地球,如何?他与我拥有同等的地位,而且与这位相比,我更擅长处理战场上的事。”
罗夏回绝了斯坦福斯司令的邀请,并转手就把圣吉列斯推了出去。
“您说的是……圣吉列斯摄政王?抱歉,我只是在你们的通讯中看到过这个名字,并不清楚他的长相和意愿,”斯坦福斯司令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既然罗夏认为这位圣吉列斯也足以代表联合总部,那便是他们自己内部的问题,USNC和地球联合政府便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来者皆是客罢了。
“如果他愿意前来,那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
话虽如此,斯坦福斯司令也在心里泛起些嘀咕,“摄政王”这个词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相当多的含义,再结合罗夏对自己的介绍也一般是联合总部的“最高指挥官”……淦哦,你们异世界人玩出来的花样可真不少,难道你们那边还有个帝皇,帝皇手底下还有个战帅?
但无论如何,能有人愿意成为使节前往地球也是件好事,斯坦福斯司令送了口气,随后,他提起了另一件事:
“在登陆那艘星盟旗舰的时候,士官长带着他的斯巴达们发现了一个被囚禁的星盟指挥官,经过身份辨别之后,我们发现他是星盟的舰队领袖之一,特殊正义舰队的至高指挥官,提尔·瓦达米。”
“也就是说,他是指挥舰队在方舟处和短跳至致远星,跟我方发生交火的星盟指挥官,整个致远星战役前期的战斗都是由他指挥的。”
“哦?”罗夏挑起眉毛,“详细说说。”
第四百三十六章 分裂的种子
提尔·瓦达米的双眼被蒙住,他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在某个移动着的载具上……
在刚刚落幕不久的致远星战役里,提尔·瓦达米被阿斯塔特们从牢房里捞出来,要不是当时还有个智库,冥冥中感觉这个圣赫利人还有用,要不然早就被一拳夯碎脑袋,身首异处。
“摘下吧,接下来的东西确实要让他看看。”
一个男性人类的声音,提尔·瓦达米知道这些人类的语言,实际上,他研究过人类这个种族,甚至向议会建议过,在在击败人类之后将他们纳入为星盟的一员……但是先知们强硬地否决了这一提议。
骤然出现的光亮让提尔·瓦达米的双眼感到一丝钝痛,可随即,他便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的拘束装置竟然也一并被卸下:
二十名阿斯塔特站在这个大厅的两侧,如同一座座沉默的雕塑,而在大厅的中央是一个宽广的投影平台,平台上浮现着方舟的投影,而在平台之前是三个人类,大概是人类。
一名银发的男性,两名女性,其中一名女性穿着华丽的裙摆,手握一个做工精致华美的长杖,而另外一名则是显得有些普通。
“你好,提尔·瓦达米,星盟特殊正义舰队的至高指挥官,”银发的人类男性如此说道,他身上穿着并不华丽的衣装,只是显得肃穆,“你可以叫我罗夏,我是本次致远星战役里远征舰队的指挥官……你在方舟上,以及后来那个先知的对手都是我。”
“令人印象深刻。”
提尔·瓦达米动动嘴巴,他打量了一番周围的情景,说道:
“所以呢?这里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处刑场,你要做些什么……人类。”
“你心心念念,一直想要到达的方舟控制室,把你带来是让你看点东西,”罗夏微微侧头,示意达芬奇大贤者开始,后者便在方舟的控制台上开始操作,将上面记载着的信息展现给提尔·瓦达米……
罗夏退到一边,看着提尔·瓦达米呆愣在原地接受这真相的洗礼,但安德斯教授却是悄悄靠近,小声地询问道:
“您还要放走这个圣赫利人吗?”
“他比较有用,而联合总部也没有兴趣在这里搞星际战争级别的治安战,”罗夏轻声解释道,“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什么事情都需要联合总部来做的话……UNSC是我们的下属机构吗?”
“额……好吧,感谢您的解答,”安德斯教授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讪笑着退后,并顺便把方舟数据库中解析出的资料拷进自己的数据终端里,她原本以为自己的行动没被发现……但等后来达芬奇大贤者问她,数据终端的内存够不够,能不能放下的时候,安德斯教授才尴尬地接受了帮助。
而就像罗夏刚才说的那样,释放和改造提尔·瓦达米只是为了减少星盟被毁灭之后的后续影响,星盟被摧毁之后,分裂出来的几个种族都多多少少会保有些科技,其中最强的会是圣赫利人,基拉哈尼人其次……但基于一个谎言而建立起来的星盟,各个种族之间的矛盾其实极大,全靠那个“神”来维系着。
等星盟消失之后,这几个种族就能互相打起来,到了那个时候,再加旧星盟的余孽和人类,在这么几个势力里,人类的综合实力会是最强的,但又不会占据绝对的优势……完美的平衡,不是吗?
无数的历史告诉我们,有一点外部压力的人类会发展得更好。
等了大概三个小时之后,提尔·瓦达米看完了所有的数据和信息,他呆立在原地,心乱如麻。
“看起来你已经看完了所有的历史记录,”罗夏走到提尔·瓦达米的身前,“我们会为你准备一艘星盟的战舰,上面有一些忠于你的士兵,比如说你的副官或是其他什么人……”
“你在摧毁星盟——”
“不是我,”罗夏摇头,嘴角挂上一丝笑意,“是你。”
“你会返回那座博爱之城,带着真相和反叛,随后,你会带着你的族人离开那座城市,并亲眼看着那座星际都市与她周围的舰队被跨越虚空而来的毁灭炮火摧毁——这是你的命运。”
“……”提尔·瓦达米后退了几步,他用一种惊疑不定的表情看着罗夏,“在那之后……”
“那就是这个宇宙的事了,与我无关,”罗夏耸耸肩,随后,他对着立侍于旁的阿斯塔特们说道:
“把他送上准备好的战舰。”
提尔·瓦达米还想要再说点什么,但他已经被重新捆缚,上了拘束装置,在他被蒙住双眼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却是罗夏那淡漠的双眼。
二十分钟之后,提尔·瓦达米登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星盟护卫舰,他见到了自己的副官和一些熟识的圣赫利人士兵……这里只有圣赫利人。
“……指挥官,”副官把提尔·瓦达米之前使用的武器和光刃递给他,“我们就这样被放走了?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提尔·瓦达米低声回应道,他的心中涌出一丝无力,那些称自己为联合总部的人类将真相告知了自己的士兵——
只需要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它就会在时间的流逝中壮大。
提尔·瓦达米很难怀疑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真相”,只因为证据实在是太多了……光环,或者说方舟是圣地的话,那为什么上面还关着洪魔?人类不是继承者,跟先行者遗迹毫无关系的话,那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太多了……这样的证据是实在是太多了……
“我们现在要做些什么?”
“我们先返回博爱之城,带走所有愿意跟我们走的人……”提尔·瓦达米说着,却发现自己的战舰舰载计算机内已经被存好了一份方舟数据库中的“真相”,“小心一点,那里已经不安全了。”
“我们会被审判吗?指挥官?”
“不,”提尔·瓦达米低声说道,“我们要去审判他们。”
第四百三十七章 大天使的到访
太阳系,地球。
担任地球联合政府总统的鲁斯.沙雷特博士和新任的UNSC统帅胡德上将站在红地毯的尽头,等待着那位联合总部大人物的到来(这位博士是在正史2553年上任的,胡德上将也应该是几年之后才成为的UNSC统帅,这里提前一下,主要是实在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人选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整之后,圣血天使们的新旗舰巴尔之耀号战列旗舰随着一部分人类战舰花了点时间来到地球,作为联合总部的使节,摄政王圣吉列斯也在其中……大天使在听到罗夏的这个决定之后,很是抱怨了对方一番,但最终还是在罗夏嬉皮笑脸的恳求之下,带着自己的战士们和旗舰前往地球。
联合总部派出的舰船是圣吉列斯的座舰,这艘新制造的、二十公里长的巨舰有着不亚于荣光女王级战列舰的强大火力,甚至在超光速方面还要强上不少,换句话说,仅凭这一艘巨舰就能压制整个地球的防御力量……甚至能彻底摧毁她。
“真是一次完美的示威,”胡德上将看着上方那隐隐约约的巨舰身影说道,“把这么长战舰开进大气层里也能维持自己的姿态,这东西甚至不用开火,从地球轨道上掉下来就足以毁掉整个生态圈了。”
“不管怎么说,对方既然愿意释放善意,我们也不能,也没有资本当做没看见,”鲁斯.沙雷特总统说道,他扫了一眼被卫兵们隔在不远处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叹口气,说道:
“老朋友,我们在见证一个历史。”
“希望是一个好的开始,”胡德上将同样心怀忧虑,“他们来了。”
一架外层为金红色的小型运输机从巴尔之耀号战列旗舰上飞下,缓缓降落在不远处,它的降落让周围的记者们用照相工具快速地拍摄着,其中也不乏有人用直播设备,将这里发生的一切转播给地球上的各处,以及周围能够无延迟接受到视频信号的人类居住星球。
运输机的舱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
纯白羽翼的天使降临人间。
华美的金色铠甲上纹绘着巴尔古老咒文与高哥特语赞美诗,仿若泪滴般的赤红宝石镶嵌在铠甲表面,而天使背后的羽翼却在轻轻颤抖,像是在享受人类母星的微风,他的一切都如此完美动人,尤其是那如同天神般的容颜。
圣吉列斯的出现引起了骚动,有的人当场痛哭出声,而有的人却是直接下跪叩首,但好在这样的情况只出现在那些记者们中,其他的UNSC士兵和两位地球联合政府的首脑并未出现失礼之举。
“很抱歉,让你看到了我们不堪的一面……圣吉列斯摄政王。”
鲁斯.沙雷特总统满怀歉意地说道,而站在他旁边的胡德上将同样一脸地尴尬,他挥手示意周围的士兵们把那些瘫软在地的记者直接拖走,只有一些心智足够坚定,不信教的人还留在原地。
“请不要这么说,”圣吉列斯温和地说道,“我去过很多地方,有很多人都还没有这些人表现出的好……至少他们没有开始念叨着自己的罪孽,然后开枪自杀。”
“额……那确实,”鲁斯.沙雷特总统仍然显得有些尴尬,于是,他打算立刻结束这个令人脸上无光的话题,“地球联合政府为你们准备了休息的地方,请吧。”
“自无不可,”圣吉列斯从善如流。
大天使随着两位地球联合政府的首脑向着不远处的会谈厅走去,他的身后还跟着四名同样穿着金甲的圣血卫队。
会谈的内容无人知晓,但圣吉列斯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足以在人类文明中掀起一阵巨浪,无数人在看到他面容的那一瞬,内心便被俘获,而那些还信仰着某些宗教的人也顺势将此看做神明的显圣,尽管大天使并不喜欢这种想法。
实际上,圣吉列斯在此处展开的外交活动也是罗夏计划中的一环,作为亲和力点到满的原体,圣吉列斯在整个人类,或者说有着与人类类似审美观与价值观的种族里,他都是最受欢迎的存在……尤其是在认清了自己的“本质”之后。
在叛乱之后的千年里,圣吉列斯从未返回的泰拉的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他不想听到自己的父亲坐在那黄金王座上时的痛苦呢喃,这无疑是在用生锈发钝的刀子在心脏上缓慢地切割,没有人能够忍受这样的悲苦,即使是原体也不行。
现在的圣吉列斯或许仍对帝皇有些埋怨,但最终还是接受了自己在帝皇所制定的“大计划”里的位置,在经过大叛乱和千年的征战之后,大天使已经完全理解了帝皇的痛苦与难处。
也正因如此,圣吉列斯无比羡慕这些有着平静亚空间的宇宙和生活在其中的种族。
“联合总部将会在摧毁星盟的首都和主力舰队之后撤离,剩下的还需要你们自行解决,”圣吉列斯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两人说道,“而先行者遗迹的开发和探索,圆环修会会在这里常驻一名贤者和数十名相应的机械神甫,具体的事由将会是他们亲自跟你们谈。”
“我明白了,”鲁斯.沙雷特总统点点头,他伸手接过秘书递来的文件,并将其递给了圣吉列斯,他微微避开了后者的双眼,继续说道:
“这里面是我们希望与联合总部展开的合作,也希望能与联合总部建立正式的盟约。”
“这个没有问题,但也有一点,我必须提醒总统先生,”圣吉列斯温和地说道,但他双眸中透着审视和严肃:
“倘若在某一日,地球联合政府在战场上交战失利,连连败退的话,联合总部只会保障太阳系的安全,我们的舰队是不会无底线地投入到你们的战争中……因为联合总部,我们也有着我们的战争。”
能让联合总部投入重兵的战争……
鲁斯.沙雷特总统和胡德上将对视一眼,他们心中已经有了些想法,随后,胡德上将说道:
“我听闻你们有让哈尔茜博士前往联合总部所在星系进行联合研究的想法?”
“的确如此,”圣吉列斯颔首,他原本并不清楚这位哈尔茜博士的能力,但看到罗夏在备忘录里提起,原体也多了些好奇,“我们会在致远星附近建设一个量子闸门,到时候连接两个宇宙会非常方便,不必担心。”
“那可是最好不过了。”
第四百三十八章 惊变二十八天 上
博爱之城,星盟的骄傲,直径348KM的巨型空间站,或者说……先行者的战舰。
可无论这个造物过去是多么强大,现在是多么辉煌,它也无法完全避免凡俗中的纷纷扰扰——也就是说,现在的星盟统治者们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销毁那些视频和资料,不允许它们在网络上进行传播!那是人类的谎言和阴谋!”
星盟三名先知之一的真相先知咆哮着说道,但在它的身后,怜悯先知默不作声地倾听着议会上议员们的质疑和反驳。
悲怆先知已经被杀死了,它被人类剥皮扔进化学药剂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视频已经在网络中广泛传播,更不用说还有那些“真相”,神之遗迹被人类控制更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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