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赤色的钢铁咆哮
“米兰达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
“……您的注意力应该放在更有用的地方，”薛帕德的脸色一僵，显然是想起来某些可能比较愉快的事情，他随后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带着点羞恼地说道：“比如说想想怎么处理那些收割者……应该是‘收集者’，它们似乎跟普洛仙人有些关系，贾维克已经在我面前提过好几次。”
最后的普洛仙人在被达芬奇大贤者榨干所有的记忆和学识后，就被扔给了薛帕德处理，后者倒是对队伍里多出个训练有素的战士非常欢迎，而贾维克经过一系列“教育”之后，跟人说话都客客气气的。
“我可没说错，”罗夏揶揄地笑起来，“你看坚强勇敢的艾莎丽姑娘，奎利天才少女，塞伯鲁斯美女间谍……好像还有个星联军队里的女战士对你有好感？哦，我的薛帕德，你若是位女性的话，恐怕连盖拉斯他们也会被你俘获吧——对自己的魅力有点信心，中校，或许在未来的某一日，人类还需要你的肉体付出些‘小代价’。”
“那我宁可战死在战场上。”
薛帕德没好气地说道，他将装着酒水的大杯子放在脚边，用双手撑在栏杆上，眺望着下方嘈杂的人群——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有意义的，即使只是在延缓文明覆灭的时间。
下意识地，薛帕德望向了旁边的罗夏，却发现后者已经将一个数据终端递来，上面是两个不同的地域信息。
薛帕德一眼扫去，并未与自己记忆里的重要星系或交通节点对上。
“一个是利维坦、也就是收割者前身和造物主的可能藏匿地，而另一个地方则是一艘‘坠毁’的收割者战舰，我们要从这两方面入手，以此来获取通过欧米伽四号中继器的身份识别编码。”
罗夏嘬了一口马奶酒，他实在是不喜欢这味道，但白色伤疤的战士们亲手制造并送来的饮品，实在是不好意思不喝。在沉默几秒钟之后，罗夏继续说道：
“你来挑选一个任务吧，薛帕德，不过倒也不急，毕竟你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比如说克洛根人的问题，你还没有解决完，不是吗？”
“的确如此。”
薛帕德沉思片刻，伸手点了下那艘收割者战舰的情报图标——他很想亲自看看收割者的存在。
“就这个好了，等新诺曼底号完成检修，我就立刻出发。”
第一千二十九章 收割者IFF 上
新诺曼底号并未在欧米伽空间站的星港里停留太久，仅仅只用进行一次初步检修后便能离开，反倒是船员们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他们在这段时间里跟着薛帕德在整个银河系里到处跑，几乎每到一个地方便会遇到战斗，敌人的类型更是多种多种。
说的夸张点，差不多把神堡里每个种族的战士或是受到雇佣的雇佣兵都打过一遍。不仅如此，在某些地方里，薛帕德和他的小队还遇到过被收割者所转化的尸傀。
那场战斗的难度并不高，却让质量效应宇宙里的战士们心有余悸：
并非是尸傀如潮水般涌来，或是其他什么收割者的造物带来的压力，而是这些可怜人正预示着这个银河系里文明们的最终结局。
也正因如此，新诺曼底号上的成员们并未休息太久，四天后，他们便踏上了前往获取收割者敌我识别编码之旅。
“情况如何？”
薛帕德走入新诺曼底号舰桥，这里比过去热闹不少，在听闻薛帕德复活并得到一艘联合总部的战舰之后，星联立刻派来了工程师和研究人员，还把薛帕德过去的船员也一并送了过来……还顺便给薛帕德升了个职，以后要叫他“薛帕德上校”。
整艘新诺曼底号里的人员数量对质量效应宇宙里的船只来说超编严重，但若是由帝国宇宙里的舰长们看来，几千人可远远不够。
不过现在的帝国宇宙里的战舰也开始应用一些自动化装置，变相减少了些冗杂的人员，或是干脆让这些船员成为保卫战舰的守卫。
“狂风正缠绕着我们，指挥官，”驾驶员Joker说道，他抬手将全息投影升起来，外面昏黄的光芒映在投影上，但那中间的光点仍然闪亮，“而塞伯鲁斯情报里的那个收割者战舰旁边还停着一艘桀斯的战舰，这或许能解释那些该死的塞伯鲁斯疯子们为什么会发出求救信号。”
“咳咳，我还在这里呢，Joker，”米兰达带着点尴尬地说道。
“哦抱歉，女士，我不是在说你。”
“专心驾驶，”薛帕德站在两人之间，他的手搭在Jok偄er所坐的驾驶椅上，看着投影上显示出的影像，“Joker，你能让我们足够靠近那艘收割者战舰吗？”
“这个很简单，但指挥官，那艘收割者战舰的质量效应场已经升起，而且桀斯战舰也恐怕会对我们发起攻击。”
“那就……”
“那就乘坐雷鹰战机前往。”
战舰上的荣耀骑士小队队长莫拉迪尔斯的声音遥遥传来，他和其他阿斯塔特们一样，自出航的那日起就已全副武装——阿斯塔特们的心里满是期待，毕竟如其他的荣耀骑士们不同，跟着这位薛帕德指挥官可从来不会缺仗打。
更何况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敌人都是外星异形！
“我们可以将那艘收割者战舰从另一侧炸开一个口子，”莫拉迪尔斯如此说道，这位出身暗鸦守卫军团的阿斯塔特战士将薛帕德叫到投影平台前，指了指上面的收割者战舰投影，继续说道：
“我们可以把这艘战舰带回去，但首先要确认它的行动能力已经被彻底解除，否则放着它在星系里乱跑可不是什么好事，那时候罗夏领主绝对会把我们绑在战舰的舰桥外面风干……至于这艘憎恶智能的战舰，薛帕德，我觉得也可以拖回去送给圆环修会的神甫们。”
“没有问题，只要能带走。”
薛帕德答应得很爽快，他看了眼陆陆续续到达舰桥的战斗人员，出声说道：
“那么，盖拉斯等人跟着我去清扫收割者战舰，找寻可能存在的塞伯鲁斯幸存者，而莫拉迪尔斯队长带人去清理桀斯战舰，并尝试获取更多的关于桀斯的情报，这个安排如何？”
高大的阿斯塔特点点头，但当他的目光落到小队里正无所事事的技术军士铁狼身上后，又补充了一句：
“让铁狼，还有普瑞阿玛斯跟着你们，薛帕德指挥官，你最好不要带太多的人登船——别忘了收割者的‘教化’能力。”
教化是一种精神控制，简而言之，任何与收割者或某些收割者遗留物进行接触的有机体会逐渐相信收割者的目的是正确的，并将竭尽所能为其服务。有机体们的思想会被缓慢地侵蚀，直到成为不能再进行独立思考的无意识奴隶。
不仅如此，收割者还可以控制教化的进程，使那些被教化者成为一颗颗埋在各文明中的定时炸弹……最后的普洛仙人贾维克对此记忆犹新。
这种类似混沌影响的精神操纵能力被联合总部知晓后，便立即成为阿斯塔特们最警惕的威胁，甚至还从联合总部调集了数位千子智库和荣耀骑士战团的牧师，尤其是现在的新诺曼底号里的战士们，他们在每次战事结束后都会进行自我冥思和牧师的心理评估，以防止出现可能的意外情况。
虽说阿斯塔特的精神防御足够强大，但没有人能够保证他们就一定不会被异形种族的能力所影响，这样的例子在帝国宇宙里出现过很多次。
一旦阿斯塔特们失控，那恐怕整艘新诺曼底号都剩不下什么活人。
“我会的。”
在心底思索一番后，薛帕德微微点头，做出自己的安排：
“那我们分别乘坐两架雷鹰战机，米兰达、盖拉斯和莫丁跟着我，再加上两位骑士。”
“嘿！别担心，薛帕德，以鲁斯之名，我和‘耍剑的’会罩着你的。”
来自太空野狼军团的荣耀骑士走到薛帕德的身边，用胳膊肘拐了拐薛帕德，若不是后者身上还穿着力反馈式动力甲，否则还真得被拐个趔趄。下一秒，铁狼便收获薛帕德的一个中指：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薛帕德已经跟这支阿斯塔特小队里的战士混得很熟，平时也能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别管这个家伙，薛帕德，”腰胯长剑的多恩之子叹口气，他原本以为自己在黑色圣堂战团里已经算足够活跃和碎嘴的人，但在眼前这只野狼面前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还好没跟那些愤怒战士们组队，“莫拉迪尔斯队长会先行出发，我们随后跟上。”
“我没有什么问题。”
第一千三十章 收割者IFF 中
两架雷鹰战机一前一后靠近收割者战舰，后者全长接近两公里，外表看起来遭受过重创，直至今日也会有些细小碎片自断口处坠入下方褐矮星那狂野而危险的大气层内，化为转瞬即逝的赤红流星。
“正在接近，诸位，我们从连接着收割者战舰的塞伯鲁斯研究站接口处进入，”驾驶着雷鹰战机的技术军士铁狼在通讯频道内说道，“最后一次检查你们的护甲密封性，戴好头盔，我可不想在这种鬼地方回收你们的尸体。”
另一架雷鹰战机越过收割者战舰，用战机上的重爆弹对着旁边的桀斯战舰连连开火，再用两发等离子在其机库口撞开一个缺口后，配备了喷气背包的荣耀骑士们如闪烁着的繁星般点缀在这黑暗冰冷的宇宙里——十几秒的时间，只是雷鹰战机与桀斯战舰交错的刹那，他们便已顺着那缺口进入其中。
与莫拉迪尔斯相比，薛帕德一行人就要显得轻松些，他们的雷鹰战机顺利进入塞伯鲁斯研究站。随着空气被填充的声音，薛帕德小队从雷鹰战机上走下，入目皆是昏暗冰冷的死寂长廊。
“有趣，我以为这些憎恶智能的战舰里会被什么线缆或被各种装置塞得狭窄无比，就像是泰伦虫群的虫穴，让人走都走不动的那种，”技术军士铁狼与薛帕德并肩而行，他将收割者战舰内部的情况全部记录下来，倘若这艘战舰坠毁，联合总部的研究者们也能得到部分研究资料，“看起来收割者战舰内部也会为‘被教化者’留出些生存空间啊。”
“显而易见的事实……薛帕德，你来一下，我找到了一个记录仪。”
普瑞阿玛斯叫住薛帕德，手持长剑的剑士用手指点击几下一个明显有着人类风格的操作台，使上面的显示屏幕亮起。这个装置被人粗暴地安装在走廊大门前，门边的合金板已经被拆下，数根线缆连接着操作台。
这显然是塞伯鲁斯的研究者们留下的，上面还残留着暗红色的干涸血迹。
看起来某个倒霉蛋在这里遭遇了令人感到悲伤的命运。
薛帕德在检查几下操作台后，从数据库里找出来一份视频记录，看起来正是研究站与收割者战舰间的连接平台的监控视频——数百只尸傀从收割者战舰内部涌出，淹没了为数不多的塞伯鲁斯士兵，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一个“收集者”出现在视频里，只是现身了几秒钟的时间，但足以被薛帕德和在旁辅助的技术军士铁狼所注意到。
由普洛仙人转化而来的收集者曾多次出现在欧米伽空间站，但自从联合总部控制了空间站之后，它们便彻底销声匿迹，未曾出现过……直至今日。俵
这实在是太过巧合，但这也正好。
“一个活着的收集者可比这艘战舰有价值得多，我们需要捕获它。”
薛帕德在通讯频道里对其他人说道，但下一秒，普瑞阿玛斯却是稍稍提高音量，望向幽暗的走廊深处，喊道：
“现在不是考虑那个问题的时候，诸位，有不速之客上门了！”
最先映入战士们视野里的乃是数十只尸傀，干瘪开裂的身躯里透着幽蓝色的光芒，而那双眼之中更是闪动着对有机体的无尽恶意。然而，比这些尸傀速度更快的则是那些桀斯们的枪火，收割者的控制下，这些合成机器人所爆发出的战斗力也远超过去。
仅仅只是一个照面，那凶猛的火力就逼迫薛帕德和他的小队成员们分散开，躲藏在掩体后，只有两名阿斯塔特凭借着自己身上的厚重装甲与护盾向着前方狂奔！
“普瑞阿玛斯！”
“明白！”
来自黑色圣堂的骑士在枪林弹雨间辗转腾挪，他手中的剑刃撕开空气，带着一条近乎完美的弧线自上而下将一只尸傀切开，后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后便彻底失去移动能力。
下一秒，普瑞阿玛斯一拳打穿一名尸傀的胸膛并将其提起，当做盾牌继续向着前方冲锋，而对于后方的薛帕德一行人来说，他们只能看到灰甲的巨人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冲入敌群，掀起由残肢断臂组成的血腥风暴！
与如屠夫般掀起杀戮的普瑞阿玛斯相比，出身太空野狼军团的技术军士（他在自己的兄弟间会被称为“钢铁牧师”）铁狼反而没有那么狂暴，他只是在桀斯们的数据线路之间植入了废码病毒罢了——桀斯们瞬间陷入混乱之中，它们相互的连接被切断，节点数目严重不足，这便使得其智能水平大幅下降。
闲庭信步般走过慢吞吞的桀斯们，铁狼随手拧下一个桀斯的脑袋，打量一番后，他猛地向前方掷去。
独目机械头颅刚好撞击到一只正打算从后方袭击普瑞阿玛斯的尸傀，将后者的整个上半身打成碎片。
“你应该更警惕一点，普瑞阿玛斯。”
“你难道不是我的眼睛？狼，那你应该多锻炼锻炼自己的眼睛而不是鼻子。”
多恩之子淡然地自一只尸傀的头颅中抽出长剑，随后他将早已拿在手中的等离子手枪旋转着放回腰间，无视了芬里斯人那恼羞成怒的咒骂。
待薛帕德等人将残余的桀斯和尸傀清理干净后，他们却看到两名阿斯塔特战士正把守着两个路口，他们的身体靠在墙合金墙壁上，警惕地看着走廊深处的黑暗。
“怎么了？”薛帕德慢步来到普瑞阿玛斯的身边，他能听到另一边的铁狼正在抱怨为什么跟着自己的是娘们和异形，“有什么问题？”
“敌人退去了。”
普瑞阿玛斯低声说道，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后，对着薛帕德解释道：
“敌人撤退得非常有章法，那些没有被电子战攻击的桀斯掩护了尸傀的撤退，不仅如此，直至现在还有几个桀斯在盯着我们……他们在黑暗中的目视能力可比人类强得多。”
“另外，肯定有一个陷阱在前方等着我们。”
第一千三十一章 收割者IFF 下
收割者战舰那空旷的舰体内部满是四通八达的长廊，只有枪械射击时产生的火焰闪光才能将周围昏暗的环境照亮，映出那些似人非人之物的身影。
“掩护推进！我们必须在敌人的下一波次进攻到来前进入那个舱室！”
战士们相互掩护着快速向前方推进，手持霰弹枪的突锐战士一枪轰飞从黑暗中扑来的尸傀，而手持突击步枪的其他人则是以两人一组，不停地向前方倾泻着火力，将那些尸傀和桀斯压制回黑暗之中或是彻底摧毁。
一波又一波不同的敌人从不同的长廊和大门中涌出，逼迫着战士们向一个方向前行，而两名阿斯塔特似乎对此并无异议，只有铁狼会在每一个经过的操作台或接入口停留片刻。
几分钟后，所有人都进入了一个巨大的大厅之中，这里与其说是大厅但更像是一个转化工厂，冰冷且散发着残忍气息的血肉剥离装置上沾染着尚未被擦净的血迹。
微弱的血腥气味透过铁狼的头盔，让太空野狼的眉头皱起，他望向普瑞阿玛斯，但后者戴着头盔，什么表情也未曾显露在外。
“塞伯鲁斯研究站里有这么多人能做出如此之多的尸傀？”
“显然是存货，盖拉斯。”
“感谢你的提醒，莫丁，”盖拉斯用枪托把眼前的尸傀碎片推开，“但一个接近坠毁的收割者战舰能保存下如此之多的尸体本身就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那就是有人有意为之——”
莫丁的话尚未来得及说完，他便看到普瑞阿玛斯独自一人站在最前方，他的手指搭在腰间的长剑剑柄上，身体不再保持如刚才那样紧绷。
下一秒，破空声自其侧方呼啸而来！
普瑞阿玛斯的手指猛然握住剑柄，超凡之躯的力量自血脉和肌肉中迸发而出，层层传递后施加于剑刃之上，而当那剑刃上亮起的湛蓝光芒短暂照亮这昏暗之地的瞬间——
剑士切开“箭矢”，仿佛斩俞断雷霆！
两片被精准切开的过载装置落到地上，细碎的电弧一闪而过。
“同一种小花招可不会对我成功两次。”
望着这近似于短刃的装置，普瑞阿玛斯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他在年轻时——虽然他现在的年龄对一位阿斯塔特来说仍显得年轻，但经历了海尔斯瑞奇的战斗之后，普瑞阿玛斯早已脱胎换骨。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更多的护甲过载装置自四面八方袭来，其他人虽然也有所准备，但他们的反应速度却无法在半途中将这些加速至子弹般迅疾的装置击落，只有两名阿斯塔特和薛帕德能够做到……没有人知道薛帕德为什么能够做到，但在这个宇宙里，他就仿佛天命之子那般受到宠爱。
“铁狼，打开移动护盾！”普瑞阿玛斯一边观察着前方的情况，一边对铁狼说道，“我可不想被长枪剑阵中混杂着的淬毒匕首所伤。”
“不要对我下令！”
技术军士嚷嚷着，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球体扔到地上，后者的两侧向外弹开并为所有人撑起一个透明的护盾。话虽如此，但实际上护盾所承受的压力并没有太过沉重，这次攻击甚至没有刚进入收割者战舰时所遭遇的强度高！
与孱弱的远程火力相比，数量庞大的尸傀却是从各处涌出，似乎是想要靠数量将战士们压垮。
“它们想要抓住我们，普瑞阿玛斯、薛帕德，看起来我们之前的估计并没有错。”
铁狼高声叫喊着，他挥动手中的齿轮动力斧，将一整排尸傀整齐地腰斩，怪物们的低吼声在昏暗的转化工厂中回荡，而当战甲中的解析进度条进行完毕后，技术军士在通讯频道中高声叫喊：
“它就在正前方的舱室里！收集者？哈，真是个好名字——抓住它，普瑞阿玛斯！”
“承知。”
剑士虽然如此应下，但他却是掏出等离子手枪，快速连点三枪，将前方的敌人彻底清空，其中一发甚至打在目标——那个收集者所藏身的位置上，随着类似昆虫的颤抖鸣叫声，那个将战士们逼迫至此的幕后黑手也显露出身影：
类似普洛仙人的四目，如昆虫般的几丁质外骨骼……总体而言，是一个标准的外星异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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